“不是我想这样,我不这么做,易忠海他不会死心的!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儿,谁说都没用。
要么你们把他送到街道去,要么我去派出所报案,说咱们四合院有特务接头。
你们自己看着办!”
何雨柱语气坚决。
“那就送街道吧。
老太太,这事再不管不行了。
易忠海也不是头一回这样了,上次和秦淮茹就差点闹出笑话,结果他还不悔改,现在被这么多人当场抓住。
要是不报上去,将来街道知道了,还是会处理他。”
刘海中巴不得易忠海垮台。
光靠他自己,还真扳不倒易忠海,但借着何雨柱这股劲儿,他就能取代易忠海的位置。
易忠海此时面如死灰,心里有些后悔,觉得不该再次招惹何雨柱。
昨天在厂里没成事,就不该回到院里还开大会压他,更不该晚上去找秦淮茹。
昨天在厂里出了回风头,易忠海一时兴起,特别想和秦淮茹亲热一回,万万没想到竟被何雨柱给算计了。
如果换作是他自己有这样的机会,也肯定会下狠手。
两个人矛盾已经到这份上了,不彻底打倒对方,难道还留机会让对方报复吗?
所以,即便聋老太太出面,易忠海也没抱太大希望。
傻柱是善良,但他不是真傻。
这种事,绝不是老太太几句话就能解决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何雨柱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肯让步。
易忠海和秦淮茹狼狈地被四合院的人押送到了街道。
王主任正因为魏特务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没想到易忠海又给她添了个麻烦。
“易忠海啊易忠海,让我说你什么好?你一把年纪了,怎么在这种事上栽跟头?你们四合院一直是咱们铜锣巷街道的先进典型,你这不是打我脸吗?”
王主任看着被送来的易忠海和秦淮茹,气不打一处来。
“这两个人,一个是师父,一个是徒弟的遗孀,现在也是他徒弟。
居然做出这种事,实在让人气愤。
易忠海平时还仗着自己是一大爷的身份,在院里搞一言堂、封建家长做派。
多次组织全院给秦淮茹家捐款,每年至少三次!”
这一回,二大爷刘海中冲在最前面。
他要把易忠海彻底扳倒,自己好趁机上位。
王主任也很尴尬,以前她还专门表扬易忠海为困难家庭捐款的行为,没想到这竟是假公济私。
“王主任,易忠海不仅在院里乱搞男女关系,之前还和魏特务来往密切。
希望街道好好查一查,特别是前朝时期,易忠海和魏特务有没有什么交集,他到底是不是魏特务的下线。”
何雨柱终于给了易忠海最致命的一击。
“傻柱!你胡说八道!我之前根本不知道魏特务是特务,我是被他蒙蔽的!我和他关系好,只是因为他负责我们这一片的干部工作。
我和他私下也没什么交情,完全是为了更好地配合街道工作啊!”
易忠海彻底慌了。
易忠海,你哭喊也无济于事。
不论你是否与魏特务有联系,组织都会查个水落石出。
奉劝你别抱任何幻想,顽固对抗只有死路一条。”
王主任语气严厉。
易忠海刚离开派出所,转眼又被街道控制起来。
秦淮茹同样无法脱身,如今她也成了嫌疑对象。
“傻柱,地窖盖子当真不是你扣的?”
许大茂在路上追问。
“我闲得慌吗?大半夜守在那儿听戏?”
何雨柱没好气地回道。
“早知他们晚上有这出戏,听听倒也不错。”
许大茂深感错过了一次绝佳的观摩机会。
若能当场抓获赤身裸体的易忠海与秦淮茹,场面必然更加精彩。
唉,可惜啊可惜!
何雨柱听见许大茂的心声,发觉这人实在猥琐,满脑子污秽念头。
【吓死鸟了,吓死鸟了!】
何雨柱突然捕捉到一道奇特的心声。
抬头望去,只见数只乌鸦惊慌飞窜。
【那老头太可恶了,一大清早就来拆我们的窝。
】
【太可怕了,我记住他了。
往后定要离他远些。
】
【他每日清晨都来公园练拳,没想到拳法如此骇人。
】
何雨柱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
一位老者在树下练拳。
那拳法与寻常老年太极拳大不相同。
简洁凌厉!
只见老者双拳猛然击向树干。
咔嚓声响,树木应声而断。
碗口粗的松树,竟被老者赤手空拳击断。
若这双拳落在人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世上竟真有身怀绝技之人。
何雨柱素来善斗,寻常两三人难以近身。
但若对方持械,胜负便难预料。
在获得异能之前,他曾遭 ** 手下暗算,后脑挨了一砖。
所幸何雨柱命不该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因祸得福获得了异能。
那群乌鸦来自北海公园方向。
何雨柱打算周日休息时前去查探。
既然拥有窥听心声的异能,或许能从那老者身上偷学几招武艺。
但他未曾深思武林禁忌。
偷师学艺乃江湖大忌,若在前朝被人发觉,可是要掉脑袋的勾当。
老者所练并非普通花拳绣腿,而是真正的国术—— ** 之术!
“傻柱!发什么呆呢?”
许大茂见何雨柱陷入沉思,出声喊道。
何雨柱笑道:“没什么。”
那几只乌鸦今日遇见何雨柱,竟未再聒噪啼鸣,似乎早已将他遗忘。
人们不再像从前那样围着何雨柱喧闹起哄。
易忠海和秦淮茹的私情当天就在轧钢厂里传得沸沸扬扬。
杨厂长得知后,大为光火。
易忠海虽然技术过硬,可人品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他丢的不只是自己的脸面,更是让整个轧钢厂蒙羞。
外人必定会指指点点,说轧钢厂的八级钳工竟与自己的女徒弟厮混,还被拉去游街示众。
与此同时,杨厂长也暗自庆幸,幸好当初没有偏袒易忠海。
若是昨日强行施压,逼何雨柱与他和解,如今难堪的可就是自己了。
但杨厂长此刻也高兴不起来,毕竟易忠海和秦淮茹都是轧钢厂一车间的工人。
出了这等丑事,轧钢厂面上无光。
估计开会时,少不了被兄弟单位拿来当笑料。
“召开厂委会议!讨论一下易忠海和秦淮茹两位同志的问题。”
杨厂长吩咐厂办张主任立即通知。
尽管秦淮茹与易忠海的事发生在厂外,但二人皆是轧钢厂的工人,厂里完全有权对他们进行处理。
“必须严肃处理这两人。
影响极其恶劣,对我厂声誉造成严重损害。
要让那些行为不端的人引以为戒。”
杨厂长说完,目光转向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心里顿时骂开了。
【这混蛋说完就盯着我看什么意思?老子可不是这种人!】
结果他郁闷地发现,不止杨厂长,其他几位厂委成员也都齐刷刷将目光投向他。
李副厂长只得硬着头皮表态:“我表个态。
对于这种品行不端的职工,我坚决支持厂委做出的决定。
坚决拥护杨厂长的意见!必须严肃处理,以儆效尤。”
与李副厂长素有嫌隙的肖副厂长则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不仅要警示职工,同样也该给厂里某些领导干部提个醒。
作风必须端正。
否则,绝没有好下场!”
【干你娘!指桑骂槐!王八蛋。
老子没干过这种事!没被抓到就是没干过!】
厂委很快做出决定:扣发易忠海和秦淮茹三个月工资,并予以严重记过处分!
秦淮茹刚涨了工资,还没领到一分钱,就要被连续扣发三个月。
易忠海更是直接损失了相当于自行车、手表、收音机的巨额款项。
八级钳工的三个月工资,可不是小数目。
当然,这笔钱对易忠海来说虽然肉痛,但还负担得起。
他平日积攒了不少积蓄。
可对秦淮茹家而言,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三个月没有收入,她一家子怕是只能喝西北风了。
秦淮茹家里从来存不住钱,每回都是月光。
只因她手头紧时,总有人兜底。
从前是何雨柱和易忠海,如今又多了个易忠海。
然而,经过这件事后,易忠海还会不会继续照应她一家呢?易忠海一向是个实际的人。
贾东旭在世时,他是想让贾东旭为他养老送终;等贾东旭不在了,他又贪恋秦淮茹年轻丰润的身子。
如今事情闹成这样,今后易忠海再难和秦淮茹私下往来了。
他未必还舍得拿出自己的养老钱,去养活秦淮茹一家老小。
何雨柱借着这个机会,总算把积压在心里许久的憋屈全都发泄了出来。
接下来,就是要去向**那帮人报仇了。
当然,何雨柱绝不会单枪匹马、一时冲动去和**硬拼。
他惜命得很,和**那样的人拼命,太不值当。
因此,何雨柱决定这个周末非去一趟北海公园不可,看看能不能从那位练拳的老人身上学些真功夫。
“早就看出秦淮茹是那种人。
平时在食堂,为了一口吃的,跟哪个男的都能黏黏糊糊。”
刘岚说道。
“真没想到她跟她师父也有一腿。”
陈师傅摇摇头。
平时看易忠海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谁知背地里也是这种人。
马华接着问:“刘岚,听说秦淮茹以前跟我师父走得也挺近的?”
刘岚回他:“这事你要有胆子,自己去问你师父。”
“我又不傻,这种事去问他,不是自找挨骂嘛?别人都说,以前我师父对秦淮茹特别好,常给她带饭盒,还给她钱。
后来怎么闹掰的?”
马华追问。
“你师父人心善,可又不傻。
肯定是看透秦淮茹的本性了。”
刘岚说道。
“其实秦淮茹长得还挺标致,玩玩也挺好。”
马华笑嘻嘻地说。
正在这时,何雨柱迈步进了厨房。
大家顿时停住了议论,只有马华还背对着门口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