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大婶子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来了。她轻轻地推醒了还在熟睡中的众人,提醒大家该起了,因为今天大家都要去送一送刘斌。
众人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一同前往刘斌家。
到了刘斌家,院子的大门敞开着,这让大家感到有些奇怪,但谁也没有太在意。毕竟昨晚大家都喝多了,也许是刘斌忘记关门了吧。
然而,当大家走进里屋时,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只见炕上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赤身裸体,而那个女人竟然是秦月月!
王伟娘的惊呼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秦月月,你怎么在这?刘斌,你俩……你俩这是在干啥?”
秦月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猛地惊醒,她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眼,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仅仅盖着一件衣服,重要部位几乎都暴露在外。她的心中一惊,急忙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地裹住,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那一瞬间的尴尬和窘迫。
然而,尽管她的动作迅速,但那春光乍泄还是被在场的众人尽收眼底。可是,令人惊讶的是,秦月月的脸上竟然没有丝毫的慌张之色,她的表情异常镇定,甚至还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冷漠。
就在这时,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被子上的一块血迹上。这块血迹显得格外醒目,仿佛是刻意涂抹上去的一般。而事实上,这确实是秦月月的杰作。昨天,她将手指抠破了,于是灵机一动,便将那块血迹涂抹得更加明显,以此来制造出一种戏剧性的效果。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静谧。就连跟甄珠最为交好的酱油妹也突然变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过了许久,还是王伟最先回过神来,他快步走到刘斌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将他从睡梦中唤醒。刘斌慢慢地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他一边捂着脑袋,一边艰难地坐起身来,同时还扭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似乎是落枕了。
当他的视线逐渐清晰,看到自己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时,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隐约记得甄珠好像回来了……
刘斌的心中刚刚涌起一丝欢喜,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到一旁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大脑袋的秦月月时,他的喜悦瞬间被惊愕所取代。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看着秦月月,竟然直接脱口而出:“秦月月,你咋在我家?”
可能是刚睡醒的原因秦月月满脸油光,她本来就黑,这下真是又黑又亮。她抿了抿唇脸上还有些娇俏:“是你昨晚把我带到你家的,我们…我们还…睡在一块了,我是你的人了。”
时间仿佛再一次的停止了,还是酱油妹怀里小宝最先发出了声音。小宝说话晚,刚学会叫娘,一直叫个不停:“娘,娘…娘…娘。”
酱油妹无暇理会怀里的儿子,抱着他来到刘斌身前,气的她浑身发抖:“刘斌你对得起甄珠吗?我现在就去找甄珠,把这一切都告诉她。”
酱油妹抱着孩子愤怒的跑了出去,王伟娘赶紧去追。王伟一直在端详刘斌的裤子,好像发现了什么,他将一旁的大婶子,叫到了灶房说了几句。
大婶子回到屋里将男人们都赶了出去,包括刘斌。
刘斌就那样木讷的出了屋,他感觉一觉醒来天都塌了,他脑子里已经不转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更不敢回忆昨晚,一回想全身都是冷汗。
说来也不巧,刘斌光上身出屋,被村里好几人都看见了,他身上全是吻痕,估计又有了闲聊时的话题了。
吴军叔狠狠的怼了刘斌一下:“你这孩子,喝酒也不能干这事啊!这跟甄珠可怎么交代,甄珠是个多好的孩子啊,哎呀作孽啊!昨天我就该拦着你喝酒的。”
刘斌被怼的皮肤红了一片,他似乎都感觉不到疼,李经理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等妹子回来我替你作证,你昨天是喝多了,不然你咋下的手,这个女的长的也太一言难尽了。”
王伟拍了一下李经理:“别说了,刘斌你赶快把这衣服披上,我问你,你这腰带是不是没解开?”
刘斌像是想到了什么,这句话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伸向了他。快速穿上衣服,刘斌跑回了屋里,这时秦月月还没穿上衣服,就裹着被子坐在炕上。
大婶子一脸无奈,苦口婆心地劝道:“你这丫头,怎么如此不知好歹呢?赶紧把衣服穿上吧!要是再磨蹭一会儿,让更多人瞧见你这副模样,你以后的名声可就全毁啦!而且刘斌他都已经结婚了,昨天大家不过是多喝了几杯酒,有些醉意罢了。这样吧,我来做个主,给你一些赔偿,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你看行不行啊?”
然而,秦月月却像发了疯似的,完全不顾及大婶子的好意,歇斯底里地喊道:“我不穿!我才不在乎什么名声呢!我也不需要什么赔偿!我就是刘斌哥的人了,他必须得跟甄珠离婚,然后跟我一起过日子!这里以后就是我的家,我绝对不会走的!”
大婶子被秦月月的这番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她瞪大了眼睛,指着秦月月,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却愣是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就在大婶子气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刘斌走进了屋子里。一见到刘斌,秦月月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立刻收起了刚才那副凶狠的模样,娇柔地喊道:“刘斌哥……”
刘斌站的离她特别远,大声的质问道:“秦月月咱俩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对不对?我的腰带还系着呢,怎么可能把你睡了。”
大婶子听了这话,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心里也有了底气:“我说你这丫头真不要脸,以后还咋嫁人了。现在趁着看到的人少赶紧把衣服穿上走吧!既然啥都没发生还赖在这里干什么?”
秦月月看着刘斌,看到他那皱在一块的眉头有一瞬间,她是想逃走的。可是她是真的喜欢刘斌,已经喜欢到了疯狂的地步。她在心里默默的发誓,就这一次,刘斌以后我会什么都听你的。
大婶子看到秦月月毫无反应,不禁有些着急,她快步走到秦月月面前,语气略带催促地说道:“哎呀,你倒是赶紧穿啊!难不成还得我来帮你穿不成?”话音未落,大婶子便拿起那件像面口袋一样大的衣服,作势要往秦月月身上套。
然而,就在大婶子即将碰到秦月月的瞬间,秦月月突然像触电般猛地推开了她。紧接着,秦月月迅速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然后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不顾一切地朝着门外狂奔而去。
刘斌见状,本能地想要拦住秦月月,但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完全无法动弹。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他实在不愿意再与秦月月有任何肢体接触,哪怕只是隔着一层被子,他也觉得无比恶心;另一方面,他又担心秦月月这样跑出去会引发更大的麻烦。
就在刘斌犹豫不决的时候,秦月月已经如一阵风般冲到了刘斌家院外的大道上。她站在路中央,扯开嗓子,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来人啊!快来看啊!大家都来帮我做主啊!刘斌把我睡了。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就这样被他糟蹋了,可他现在居然翻脸不认人,大家快来评评理啊!”
秦月月的哭喊声在空旷的大道上回荡着,引来了不少路人的围观。院里的王伟和李经理听到动静后,也急忙跑出来,想要把秦月月拽回院子里。然而,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他们靠近秦月月时,这个女人竟然突然松开了裹在身上的被子。
刹那间,秦月月那近乎赤裸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王伟和李经理都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完全没有料到秦月月会如此决绝,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尴尬地站在原地,不敢再上前一步。
秦月月得意的又把被子围在身上,眼睛紧盯这两个人,这时院外的大道上人越围越多,已经水泄不通了。人们总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甚至有人来到刘斌家院里问情况。
吴军叔和王铁生迅速地将其他人赶出院子,并紧紧地关上了大门,仿佛要将外界的喧嚣与混乱隔绝在外。屋内,几个人面色凝重,围坐在一起,低声商议着应对之策。
与此同时,门外的秦月月仍然在声泪俱下地哭诉着,她的哭声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引得周围的人们纷纷驻足围观。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你看这刘斌媳妇才走了几天啊!唉,男人啊就是闲不住。”一个大妈叹息着说道。
“可不是嘛,这秦月月也真是的,她怎么能下得了手呢?要是换做我,我可绝对不敢要这样的女人。”另一个妇女附和道。
“你还别说,这黑灯瞎火的,不都一样嘛!”一个男人笑嘻嘻地插嘴道,引起周围人一阵哄笑。
“你们说这秦月月到底想干啥?难不成她是想把甄珠挤走,然后自己和刘斌过日子?”有人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嘿,还真说不定呢!这下可有好戏看咯……”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