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月 23 号，布伦特福德在联赛杯第三轮撞上朴茨茅斯 —— 正宗英超球队，跟英甲的布伦特福德比，差着俩等级，跟小学生打高中生似的。
格里芬公园球场才装 1.3 万人，比赛前两小时就坐满了。球迷跟刚放出来的猴子似的，一会儿扯着嗓子唱队歌，一会儿喊口号，声儿大得能盖过发动机噪音，连球场边的广告牌都跟着颤。
老汤姆坐在看台上，跟个老绅士似的 —— 深蓝色西装笔挺，手杖擦得发亮，皮鞋亮得能照见天上的云，沾点草屑都要拿手帕擦，跟那皮鞋是祖传宝贝似的。他背有点驼，却一直昂着头，瞅球员热身的眼神，跟看自家孙子考大学似的认真。
旁边的卡车司机迈克尔?加什刚唱完队歌，喘着气凑过来：“老汤姆，你说咱能撑多久？”
老汤姆端着咖啡杯，手指翘得跟弹钢琴似的，压根不接话茬：“你咖啡要凉了，快喝。”—— 布伦特福德常年在低级别联赛混，好不容易见回英超球队，球迷都把这当过节，哪能赛前说软话？
李龙从球员通道跑出来，手里攥着两张票 —— 自打签了布伦特福德，他隔三差五就给熟人送票，这次是他爸的朋友托的事。斯科特管纪律严，这会儿全队该在更衣室换衣服，准备热身，他跟教练打了招呼，却怕被媒体认出来，裹着外套戴着眼罩，跟做贼似的。
“我爸这语气，跟我欠他五百万似的，” 李龙一边往出口跑，一边嘀咕，“不就是两张票吗，搞得我跟偷了他珍藏的老酒似的，求人就不能有求人的样？”
等他到门口打电话，才知道是爸的朋友帮女儿要的票，那女生还带了个伴。“合着我这票跟白送似的，” 李龙翻了个白眼。
电话通了，一个华裔女生走过来，穿得跟要去参加奥斯卡颁奖似的 —— 紫红色连衣裙，豹纹披肩，踩个高跟皮靴，踩在球场台阶上咔哒响，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大学生。
“是你啊，” 女生上下打量李龙，语气跟俯视乞丐似的，“我俩差不多大，你怎么没上大学，在小球队混？等踢不出来再上学，多折腾。”
李龙瞅着她脸 —— 涂得跟刷了白漆似的，大波浪卷喷了发胶，风一吹都不动，跟塑料花似的，心里吐槽：“大学生来看球穿这样？把球场当毕业舞会了？怕不是第一次见足球，来凑个热闹。”
他尬笑两声：“先试试呗，你们自己找座位，我有事走了。”
刚转身，就听见个英国女生喊：“等等！今天英冠小子会上场吗？他说今年能晋级英冠，我希望他说的是真的！”
李龙回头一看，这女生穿得才像来看球的 —— 深蓝色帽衫套白 t 恤，配牛仔裤和板鞋，清爽得很。她留着金色披肩发，淡妆刚好，蓝眼睛鼻梁挺，嘴不大不小，脸上有点雀斑，却看着青春。目测一米七五，跟美国歌星泰勒?斯威夫特似的。
“放心，李龙肯定上，” 李龙说，“要冲英冠的队员，哪能不上？你进去就能着见，再见！”
往回跑的时候，李龙满脑子都是那英国女生的样子 —— 长得是真正，可惜没时间多聊，要是耽搁了，斯科特能把他拎去跑十圈折返跑，上次他迟到五分钟，被加练到天黑，腿酸得跟灌了铅似的。
“唉，可惜了……”
刚到休息室门口，系统突然刷了条赞赏：“凯特琳?斯威夫特觉得宿主是个有勇气的球员！”
李龙愣了 —— 平时系统刷赞赏，跟菜市场全是大爷大妈似的，清一色汉子，突然冒个女生出来，跟菜摊里混了个草莓似的，显眼得很。“这名字，不会是刚才那女生吧？” 他琢磨着，“茫茫人海，知道名字也见不着，不想了，准备比赛。”
进了休息室，全队都换好比赛服了，斯科特压根没看他，算是默许了。等布伦特福德进场，球迷的喊声跟炸雷似的，接着唱起队歌，鼓掌的节奏跟打鼓似的，李龙觉得浑身都有劲。
可一回到更衣室，气氛瞬间冷下来 —— 朴茨茅斯是英超球队，跟布伦特福德差俩等级，就算每年都升级，也得两年才能追上，光时间就够熬人的。更别说球场规模、训练设施、教练组人数、转会预算，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大家嘴上不说，心里都门清 —— 这是场必输的仗。
平时最骚的韦斯顿，这会儿蹲在那儿解鞋带，系了又解，解了又系，跟那鞋带打了死结似的，平时跟个话痨似的，现在连个屁都不放，生怕一说话就泄了气。
其他人也差不多 —— 有的低头检查装备，护腿板按了又按；有的闭着眼靠在椅子上，跟念经似的；连贝内特都没咋呼，坐在那儿揉膝盖，肌肉绷得跟铁块似的。
李龙看着这阵仗，心里直乐 —— 英超球队的威慑力也太狠了，还没比赛，就把这群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吓得跟刚入学的新生似的。
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换好护腿板，刚系好鞋带，就听见斯科特咳嗽了一声 —— 老教练站在中间，啤酒肚把教练服撑得鼓鼓的，手里攥着战术板，却没像平时那样吼，反而笑了：“都耷拉着个脸干啥？不就是个英超球队吗？咱们赢不了也得咬他们一口，让他们知道，英甲球队也不好惹！”
韦斯顿抬起头，挠了挠头：“老板，他们球员工资，比咱们全队都高……”
“工资高怎么了？” 斯科特拍了下战术板，“他们也是俩胳膊俩腿，又不是三头六臂！一会儿按战术踢，李龙你在前场多跑，凯登你在中场多过渡，就算输，也得输得像样点！”
李龙点点头，心里却在想：“一会儿要是能进球，凯特琳说不定还能给我刷个赞赏，比赢了比赛还爽。”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系统界面安安静静的，却突然蹦出条提示：“宿主需在比赛中完成 3 次有效突破，奖励交易点 50，失败无惩罚。”
李龙眼睛一亮 —— 这任务跟送分似的，朴茨茅斯后卫虽然强，可自己有横向带球，说不定能成。他攥了攥拳头，心里默念：“朴茨茅斯，别以为是英超就了不起，一会儿让你们见识见识，英甲前锋也能晃晕你们！”
更衣室门被推开，裁判的哨声隐约传来，球员们站起来，互相拍着肩膀，虽然还是有点紧张，可眼神里多了点劲 —— 就算打不过，也不能认怂，这是布伦特福德的规矩。
李龙跟在队友后面，往球场走，心里却在想：“等会儿突破的时候，得让凯特琳看见，让她知道，她没看错人，布伦特福德肯定能冲英冠！”
夕阳把球场染成了金黄色，朴茨茅斯的球员已经在场上热身，李龙盯着他们，嘴角偷偷翘起来 —— 顶级球队又怎么样？今天，他要让所有人知道，布伦特福德，不是软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