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玄缓缓地将双刀·鲆鲽插入地面,然后手中的天丛云剑突然冒出刺眼的蓝色电弧,如闪电般跳跃。
他的身形似乎只是微微一晃,便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鬼灯满月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试图捕捉到宇智波玄的行动轨迹。
然而,就在他刚刚看清宇智波玄的瞬间,那道蓝色的剑光已经如闪电般刺穿了他的喉咙。
鬼灯满月手中紧握着的两把忍刀,仅仅只是稍微抬起了一下,便又无力地重新落下。
他那逐渐黯淡的眼眸,最终彻底变成了一潭死水,毫无生气。
宇智波玄站在鬼灯满月的尸体旁,目光冷淡地注视着这位曾经的对手。
尽管对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展现出了惊人的坚韧,用颈部的骨头卡住了剑尖,但这种挣扎在宇智波玄看来,不过是徒劳无功的抵抗。
他轻轻地将剑收回剑鞘,动作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在鬼灯满月的尸体缓缓倒下的瞬间,宇智波玄迅速地从他怀中取出七忍刀的通灵卷轴。
他仔细地检查着这张卷轴,发现它不仅能够通灵出七把忍刀,还能够将它们重新封印回去。
这个发现让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兴趣。
对于他这样的忍者来说,这样的卷轴无疑是一件不错的收藏。
搞清楚卷轴的用法后,宇智波玄的视线转向了地上散落的四把忍刀。
他逐一审视着这些忍刀,试图从中找出最适合自己的那一把。
最终,他的目光停在了长刀·缝针上。
这把刀的造型独特,看起来更像是一根巨大的针,带着一根细长的线,或者可以说是一根没有鱼钩的鱼竿。
尽管它的外形与传统意义上的刀截然不同,但宇智波玄却从中看到了潜藏的无穷可能性。
他伸手拿起长刀·缝针,在手中轻轻转了几圈,感受着刀的平衡和质感。
尽管它的名字和外形都显得有些滑稽,但宇智波玄却能够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穿透力。
他心中不禁对这把刀的创造者产生了一丝敬佩之情,能够想出如此奇特的设计,对方无疑是一位真正的天才。
将长刀·缝针拿在手中,宇智波玄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这把刀不错,能勉强拿来玩玩。
至于其他的忍刀,他并没有太多的兴趣。
他再次展开七忍刀的通灵卷轴,将地上的其他几把忍刀一一封印了回去。
现在,他手中只剩下长刀·缝针,但这已经足够了。
凭借这把独特的忍刀,他能够在战斗中玩出不一样的操作。
宇智波玄手握长刀·缝针,灵活地在指尖旋转着,仿佛这把刀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步履轻盈地朝着宇智波光走去,而此时宇智波光的战斗也刚刚落下帷幕。
林檎雨由利的死状有些凄惨,她的身体被宇智波光的剑钉在了树上,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处流出,将树干染成了一片猩红。
这血腥的场景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宇智波光注意到宇智波玄的到来,他立刻转身,面带微笑地将手中的战利品——雷刀·牙,恭敬地递到了宇智波玄面前。
宇智波玄看着宇智波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轻声说道:“这可是你的战利品,如果你喜欢,就留着吧。”
宇智波光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雷刀·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它递给了宇智波玄,并回答道:“这把刀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
她的语气虽然有些傲娇,但其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
宇智波玄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他顺手接过雷刀·牙,然后熟练地将其封印进了通灵卷轴中,妥善保存起来。
与此同时,雾隐村内的战斗也逐渐接近尾声。
随着元师被宇智波稻火成功击败,火影忍者们失去了最后的主心骨,他们的士气瞬间崩溃,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勇气和信心。
许多雾隐忍者眼见大势已去,纷纷放下武器,选择投降。
帝国忍者部队趁势全面接管了雾隐村,这场激烈的战斗终于画上了句号。
宇智波玄心中暗自思忖着,水之国的事情应该已经画上句号了。
他开始琢磨着何时对雨之国发动战争,脑海里不断地盘算着各种战略和计划。
就在这时,宇智波铁火匆匆赶来,向他汇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原来,在筛查雾隐村的行动中,许多拥有血继限界的精锐忍者竟然都下落不明。
宇智波玄不禁回想起之前照美冥来找自己时的情景,当时她的情绪明显有些异常。
然而,由于当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其他方面,他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一点。
毕竟,在那种紧张的时刻,她那身材所带来的吸引力远远超过了那一丝异样的表情。
更何况,当时他正在驾驶车辆,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
现在回想起来,照美冥当时的表现很可能是故意为之,她或许早已预留了一条后路。
可是,这么多忍者,她究竟是如何将他们带走的呢?
宇智波玄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带土!
难道是带土利用他的神威空间将这些人转移走了?
这个想法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不过,宇智波玄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因为他觉得想不通就不必再想。
反正下次见到照美冥时,直接收拾她一顿,然后当面质问,一切自然就会水落石出。
何必在这里浪费脑细胞去猜测呢?
而且,就算那些人真的被带走了,仅凭他们又怎么可能重建雾隐村呢?
宇智波玄对此并不担心,他相信以自己的实力和智谋,完全有能力应对任何可能出现的情况。
在雾隐村之外,遥远的密林深处,一名僧人正悠然地漫步前行。
他的步伐缓慢而稳健,仿佛与这片静谧的森林融为一体。
然而,就在他渐行渐远之际,突然间,他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一般,猛地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