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何雨水把东西收拾好,院门口突然传来 “哗啦” 的响动 。。。何大清拎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布包,头发花白了大半,背也有些驼,脚步蹒跚地走进来。何雨柱刚从里屋出来,看见他的瞬间,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语气冷得像冰:“你还回来干什么?怎么,白寡妇那边容不下你了?”
何雨水听见声音跑出来,看到何大清,眼里瞬间充满了怨恨:“当年你把我们兄妹俩扔下,跟白寡妇跑了,我和哥饿肚子,大冬天去捡垃圾换吃的,冻得手都肿了!后来哥去保定找你,你躲着不见,现在看我们日子好了,就想起回家了?”
何大清放下布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急忙辩解:“我没不管你们!我每个月都往院里寄 10 块钱,逢年过节还多寄 20,都是托院里的人转交的!还有雨柱的工作,我当年走的时候,特意把轧钢厂的关系材料交给了易中海,让他帮着给雨柱安排,怎么会让你们受苦?”
没等何雨水把从系统空间拿的棉被、衣服和棉鞋收拾好,院门口突然传来 “哗啦” 的响动的。。。 何大清拎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布包,头发花白了大半,背也有些驼,脚步蹒跚地走进来。
何雨柱刚从里屋出来,看见他的瞬间,脸上最后一丝暖意也消失了,语气冷得像寒冬的风:“你还回来干什么?怎么,白寡妇那边嫌你老了,容不下你了?”
何雨水听见声音跑出来,看到何大清的脸,眼里瞬间涌满怨恨:“当年你为了那个女人,把我和哥扔下不管,大冬天我们饿肚子,只能去捡垃圾换窝头,我手上的冻疮年年冬天都犯!哥去保定找你,你躲在屋里连面都不敢露,现在看我们日子好了,就想起有我们这对儿女了?”
何大清放下布包,手指绞着衣角,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急忙辩解:“我没不管你们!我每个月都往院里寄 10 块钱,逢年过节还多寄 20,都是托院里人转交的!还有雨柱的工作,我走的时候特意把轧钢厂的关系材料交给了易中海,让他帮着给雨柱安排个正经岗位,怎么会让你们受苦?”
“钱?我们一分没见到!” 何雨水气得声音发颤,“工作就更别提了!当年是易中海说轧钢厂招学徒工,说能帮着搭线,却要先借他 50 块钱‘打点关系’,还说每个月得还 5 块,连本带利还够一年才算完!哥为了这个工作,跟他借了钱,在厂里厨房里干了两年杂活,一个月才挣 12 块,大半都得还给他,我们俩只能省吃俭用!”
何雨柱攥紧拳头,指节泛白,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反而带着早已知晓一切的冷意:“易中海那点心思,我早看明白了。他要是真拿了你的材料,哪用得着让我借钱、干杂活?他不过是把你的材料藏起来,要么给了别人,要么留着自己做人情,转头还装成是他帮我找的工作,让全院人都觉得我该欠他的情。”
这话像惊雷一样炸在何大清耳边,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指着易中海家的方向,声音都在发抖:“他、他居然敢这么做!我这就去找他算账,把材料要回来,让他把骗你的钱吐出来!” 说着就要往易中海家冲,却被何雨柱从身后一把拽住胳膊。
“算账?光要回材料和钱就完了?” 何雨柱力道极大,硬生生把何大清拽了回来,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你当年扔下我们,让我们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现在回来,一句‘被易中海骗了’就想把过去的事抹平?想让我和雨水认你这个爹也可以。。。你得把易中海的房子,还有聋老太太的房子全部弄到手,交到雨水名下,不然,我们永远不会认你。”
何大清愣住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问:“房、房子?那可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家,我、我咋能弄到手啊?”
“怎么弄是你的事。” 何雨柱松开手,语气没有丝毫缓和,“易中海占了你的材料,骗了我的钱,他的房子本就该补偿我们;聋老太太无儿无女,这些年全靠我照顾,她的房子早晚也该归我。你当年能为了白寡妇狠心扔下我们,现在就该有本事为我们讨回公道。要是连这点事都办不成,就别再说你是我们的爹。”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决绝的眼神,又想起自己这些年的亏欠,心里又愧又急,眼泪都快下来了:“我、我试试!我现在就去找易中海要房子,他要是不给,我就去派出所告他,让他把材料和房子都交出来!” 说着又要冲出去,却再次被何雨柱拦住。
“现在别去。” 何雨柱压低声音,“明天一早你先去派出所报案,把材料被吞、我被他借钱骗工的事说清楚,拿到立案证明。有了证据,再去找易中海要房子,他要是敢不给,咱就拿着证据让全院人都知道他的真面目,到时候他这‘一大爷’的脸也没处搁!”
就在这时,易中海闻声从屋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个搪瓷杯,看到院里的场景,故作惊讶地问:“大清?你啥时候回来的?这是咋了,跟雨柱吵起来了?”
何大清一见易中海,想起何雨柱的话,强压下心里的火气,冷着脸说:“没啥,明天我会去派出所跟你好好聊聊 —— 聊聊当年你拿我材料的事,还有你骗雨柱钱的事。”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白了,端着杯子的手微微发抖,却还想装糊涂:“大清啊,你这话说的啥意思?我咋听不懂呢?有话咱好好说,别去派出所折腾,传出去不好听……”
何雨柱没再理会易中海,转身对何雨水说:“咱回屋,让他自己琢磨怎么要房子。” 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屋,何雨水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何大清和脸色发白的易中海,也跟着进了屋。
何大清看着紧闭的房门,又看看不远处故作镇定的易中海,心里第一次生出一种强烈的紧迫感。。。要是真弄不到房子,他可能真的永远失去这对儿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