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蔷薇的卧室里，丝质床单泛着柔和的光泽，刘高刚坐起身，腰间就被一双柔软的手臂环住。夜蔷薇贴着他的后背，酒红色的长发散落在他的肩头，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主人，真的要走吗？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刘高转过身，看着夜蔷薇眼底的不舍，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她的皮肤细腻光滑，还带着点未散的红晕。昨晚床单上那抹殷红，此刻还清晰地印在他脑海里，他没想到，看似风情万种的夜蔷薇，竟然还是第一次。“乖，我得去陪白洁回她家，回来再好好陪你。”刘高的声音放得很柔，“以后，你不用再想怎么讨别人欢心，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就好。”
夜蔷薇的眼睛瞬间亮了，像盛满了星光，她用力点头，踮起脚尖在刘高脸颊上亲了一下：“我等主人回来，给您炖好汤。”她说着，快速起身帮刘高拿衣服，黑色的丝绸睡袍滑落，露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却丝毫没有避讳——在刘高面前，她早已卸下所有防备。
刘高穿好黑色卫衣和牛仔裤，夜蔷薇还在他领口别了枚小小的银色蔷薇胸针：“这是我亲手做的，主人戴着，就像我陪着您一样。”
刘高摸了摸胸针，心里暖暖的，弯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我走了，照顾好自己。”
走出酒吧时，吴山已经站在门口等候，他穿着件黑色背心，手臂上的青龙纹身在晨光下格外显眼。看到刘高出来，吴山立刻挺直腰板，右手握拳抵在胸口，重重锤了三下——这个动作是地下世界对强者的最高致敬，刘高当年在境外执行任务时，只有最忠诚的下属才会用这个姿势对他行礼。
刘高脚步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恍惚——吴山的动作，让他想起了以前跟兄弟们并肩作战的日子。他拍了拍吴山的肩膀，没多问，只是道：“看好酒吧，照顾好蔷薇。”
“是，主人！”吴山的声音格外响亮，眼神里满是敬畏。
刘高骑上摩托车，发动引擎，黑色的车身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他掏出手机，拨通了白洁的电话，语气带着惯有的痞气：“在哪儿呢？我到你说的商场附近了。”
“正门左转，我在奶茶店门口。”白洁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带着点不耐烦，却没了平时的泼辣。
刘高循着地址找过去，远远就看到了白洁。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收腰连衣裙，领口缀着细碎的珍珠，裙摆开叉到大腿中部，露出白皙修长的腿，脚上是双白色帆布鞋，脚踝上系着条银色细链，链尾挂着颗小小的铃铛，走动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长发披在肩上，发梢微微卷曲，手里拿着杯珍珠奶茶，靠在奶茶店的玻璃门上，阳光落在她身上，像镀了层金边，既清纯又带着点勾人的性感。
“你怎么才来？”看到刘高，白洁皱了皱眉，把喝了一半的奶茶递过去，“给你买的，三分糖，少冰。”
刘高愣了一下，接过奶茶——他记得自己从没跟白洁说过口味，心里莫名一暖，却还是嘴硬：“怎么？怕我路上渴死，没人帮你拎东西？”
“少臭美！”白洁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商场里走，米白色连衣裙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我妈今早五点就给我打电话，说今天必须带你回家，不然连我都不让进门——都怪你，把我妈哄得团团转！”
“那只能说明我魅力大。”刘高跟在她身后，目光忍不住在她的腿上多停留了几秒——米白色连衣裙很衬她的肤色，开叉的裙摆刚好露出她最引以为傲的大长腿，走起来又直又挺，确实好看。
两人刚走进商场，白洁就直奔女装区，拿起一件粉色蕾丝上衣在身上比划：“刘高，你看这件好看吗？”话刚出口，她就意识到说错了名字，赶紧改口，“刘高，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刘高挑眉：“你穿什么都好看，就是别买粉色——显黑。”
“你才黑呢！”白洁瞪了他一眼，却还是放下了粉色上衣，拿起一件白色衬衫裙，“这件总行了吧？我爸喜欢我穿得端庄点。”
刘高点点头：“还行，就是领口太低，容易走光。”
白洁低头看了眼衬衫裙的领口，脸颊微微泛红，赶紧拉了拉衣领：“要你管！”嘴上这么说，却还是让导购拿了件高领的替换。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刘高彻底成了“拎包工具人”——白洁从女装区转到护肤品区，再到礼品区，买了满满三大袋东西：给她妈买的燕窝面膜，给她爸买的紫砂茶杯，还有给白君宗买的游戏机。刘高拎着袋子跟在后面，胳膊都快酸了，忍不住吐槽：“你这哪是回家，分明是把商场搬空啊？你不是说没钱吗？买这些东西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是给我爸妈买的，能省吗？”白洁理直气壮，又拿起一盒进口巧克力放进袋子里，“再说了，我花自己的钱，跟你有啥关系？”
刘高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他算是看明白了，白洁这“没钱”，指的是不想给他花钱，给自己家人花钱的时候，比谁都大方。
出了商场，阳光已经有些刺眼，白洁找了个阴凉处停下，转身对刘高说：“刘高，我跟你说个事——一会儿去我家，你得故意表现差一点，让我爸妈对你不满意，明白吗？”
刘高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凭啥？我长得帅、会说话、还会按摩，凭啥故意装差？”
“就凭我现在不想找男朋友！”白洁的脸颊泛红，声音也软了点，“之前拉你去见我妈，就是为了拒宋夏，现在目的达到了，你别再给我添乱了行不行？”
“我要是不答应呢？”刘高凑到她面前，眼神带着点调侃，“万一我表现太好，你妈非要让你嫁给我，怎么办？”
“你敢！”白洁的脸瞬间涨红，伸手就要打他，却被刘高抓住手腕。她挣扎了两下没挣脱，急得跺脚：“你要是敢故意表现好，我……我就把你变成太监！”
“那你以后可得守活寡了。”刘高笑着松开她的手，“想让我帮忙也可以，得给我点定金——不然我怎么知道你说话算不算数？”
“定金？”白洁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脸更红了，“你想要什么定金？我可没钱给你！”
“我不要钱。”刘高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带着点痞气，“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答应你，怎么样？”
“你恶心不恶心！”白洁往后退了一步，做了个呕吐的表情，却忍不住偷偷看刘高——他今天穿的黑色卫衣，领口别着枚银色胸针，阳光落在他脸上，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竟然比平时多了几分认真。
刘高见她犹豫，转身就要走：“行吧，既然你不乐意，那我就只好让你妈看看，她未来女婿多优秀了。”
“别！”白洁赶紧拉住他的胳膊，声音压得极低，像蚊子哼似的，“好……好哥哥。”
这三个字一说出口，白洁的脸瞬间红透，赶紧低下头，不敢看刘高的眼睛——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叫别人“好哥哥”，感觉浑身都在发烫。
刘高憋住笑，故意逗她：“没听见，声音太小了，再叫一声。”
“你别太过分！”白洁抬起头，眼眶有点红，却还是咬着牙，又叫了一声：“好哥哥！”这次声音大了点，却带着点委屈，像只被欺负了的小猫。
刘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行了，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次。不过事先说好，要是你爸妈非要喜欢我，我可没办法。”
白洁打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却没再反驳——她心里莫名有点慌，刚才叫“好哥哥”的时候，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两人并肩往停车场走，白洁拎着个小袋子，刘高拎着三大袋东西，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白洁偷偷看了眼刘高的侧脸，他正低头看着手机，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不知道在跟谁聊天。她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或许，让他故意表现差，也不全是因为想拒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