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泽……他真的回来了?”赵小黑听到“邱伯”两个字,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指尖死死攥着睡袍的衣角,指节泛白。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多年前的画面——刚成年的她被父亲赵半城送到邱泽床上,那个男人像魔鬼一样,毁了她对“感情”的所有期待,也让她从此变得沉迷于男女之事,活成了别人口中的“荡妇”。
怨毒、恐惧、悔恨……种种情绪在她眼底交织。她下意识望向刘高的背影,又看了看被打得瘫在地上、肩膀塌陷的和尚,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她快步走到刘高身后,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刘高,我不想被恶魔折磨了,请救救我,今天你要是能救我,以后我心甘情愿做你的女人,随时服侍你,随你差遣!”
刘高正准备往外走,闻言回头瞥了她一眼。不得不说,赵小黑虽然浑身“科技与狠活”,但身材曲线确实火辣,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类型。可在刘高眼里,这种为了自保随时能出卖身体的女人,跟“破鞋”没两样,根本入不了他的眼。“赵小姐,你这变脸速度比翻书还快,刚才还想让我跪着唱征服,现在就想做我的女人?”他语气带着嘲讽,显然没把这话当真。
赵小黑还想解释,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十几个黑衣保镖簇拥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男人穿着黑色唐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神却锐利如鹰——正是醉春楼的幕后老板邱泽。
赵小黑吓得瞬间躲到刘高身后,浑身止不住地发抖,连头都不敢抬。刘高有些诧异她的反应,却没多问,抬脚继续往外走。
“小伙子,你就是刘高?”邱泽的目光越过赵小黑,落在刘高身上,眼睛微微眯起,看不出喜怒。他甚至没看地上的和尚,仿佛对方的狼狈与他无关。
“是又如何?”刘高停下脚步,语气平淡。
“呵呵,年纪轻轻,倒是有些本事,连和尚都能打赢。”邱泽伸手将和尚从地上拉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随意:“输了?”
和尚羞愧地低下头,捂着塌陷的肩膀,声音沙哑:“他……他可能是内劲高手。”
“内劲?”邱泽挑了挑眉,重新打量刘高,眼神里多了几分兴趣。他混迹江湖多年,自然知道“内劲”意味着什么——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能达到内劲境界的,至少得苦修数十年,眼前这年轻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怎么可能有这等修为?
“难怪白国富会把你当宝贝,原来是个高手。”邱泽笑了笑,话锋一转,突然抛出橄榄枝:“刘高,不如来跟着我干?我给你年薪一千万,醉春楼的安保部也交给你管,怎么样?”
“一千万?”周围的保镖们倒吸一口凉气,连和尚都露出了羡慕的眼神——这待遇,比他这个跟着邱泽多年的老部下还高!
刘高却笑了,语气带着戏谑:“一千万倒是不少,不过……”他故意顿了顿,看着邱泽,“要我跟着你也行,你得认我当老大,每年我给你一千万,怎么样?”
邱泽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沉了下来:“小子,你敢耍我?”他身边的保镖们立刻上前一步,手按在腰间的武器上,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是你先跟我开玩笑的。”刘高摊了摊手,语气不屑,“就你这年纪,头发都快掉光了,还想让我当小弟?别耽误我送凶手去警局,要么动手,要么让开。”
邱泽盯着刘高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好,有脾气,我喜欢。”他挥了挥手,让保镖们退后,“今天我给白国富一个面子,放你走。但你记住,醉春楼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刘高没理会他的威胁,拎着李剑桥,径直从他身边走过。经过赵小黑时,对方还在发抖,他犹豫了一下,却没停下——他跟这女人非亲非故,没必要多管闲事。
“刘高!”赵小黑见他要走,急得想追上去,却被邱泽一把抓住手腕。邱泽的手指冰凉,眼神贪婪地扫过她的胸口,语气暧昧:“小黑,这么多年没见,你倒是越来越勾人了。走,陪我聊聊。”他又给和尚使了个眼色,“查清楚这小子的底细。”
和尚连忙点头,看着刘高离开的背影,眼神里满是忌惮。赵小黑不敢反抗,只能被邱泽拉着往包厢走,路过李剑桥时,她狠狠瞪了对方一眼——要不是这个废物,她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刘高刚走出醉春楼大门,就看到外面警灯闪烁,白国富和孙成带着一队警察急匆匆赶来。白国富看到他安然无恙,还拎着一个人,松了口气,快步上前:“小高,你没事吧?我听说你在里面跟人动手,吓得我赶紧带人过来!”
“没事,人抓到了。”刘高把像烂泥一样的李剑桥扔在地上,“他就是打伤孙庆民的凶手,你们带回警局审问吧。”
孙成立刻让人把李剑桥押上警车,白国富看着刘高,眼神里满是欣赏:“好小子,不愧是我看中的女婿,连醉春楼都能横着走!”
刘高正想解释自己跟白洁只是朋友,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白君宗”三个字。他按下接听键,里面立刻传来白君宗亢奋又带着点委屈的声音,还夹杂着女人的娇笑:“师父!你怎么一泡尿撒这么久啊?我都快累死了!”
“你在干什么?”刘高皱了皱眉,听着电话里暧昧的声响,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考通乳证啊!”白君宗的声音更委屈了,“师父,这证也太难考了!那几个老师教得可严了,我都把衣服脱了,还是学不会,你再不过来,我就要挂科了!”
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