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景山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怎么了?”
许岁和收回手:“你还没告诉我该怎么渡灵力给你!”
牧景山看着她泛红的唇瓣,哑然失笑:“刚准备说,你就贴上来了。”
眼看她眉头越皱越紧,像是下一秒就要炸毛,他赶紧收了笑,正经起来:“施术者需要集中精神,把灵力练成细如丝线的灵线。
接触之后,要控制着灵线顺着接触的地方钻进去,直往对方的识海去。过程中嘴唇不能分开,这既是灵力传递的通道,也是稳住神识连接的固定点。并且,施术者得控制好灵力快慢,不能急也不能慢。”
许岁和听得十分认真,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疑惑地问:“只是嘴唇接触的话,怎么把灵线传递进识海啊?”
牧景山轻咳一声,视线往旁边偏了偏:“所以,需要张嘴。”
也就是舌吻。
许岁和小脸一红,这这这!
那不就什么都吃进去了!?
但刚刚的体验感不错。
她盯着牧景山的嘴唇,刚才那一下软乎乎的,像碰了块温凉的果冻,跟想象里完全不一样。
而且牧景山身上很香,现在没了平时的压迫感,反倒透着温柔,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
她咬了咬唇,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可以!”
牧景山看着她红透的脸道:“开始吧。”
许岁和再次凑了上去,只是这次动作明显迟疑了不少,嘴唇轻轻在他唇上碾了碾。
见他没动静,就像小猫试探般轻轻舔了一下。
这下牧景山忍不住了,呼吸一滞,搭在腿上的手猛地抬起,虚虚环住她的腰,把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许岁和吓了一跳,睁眼就撞进他沉沉的眼底。
那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深邃得像要把人吸进去。
她脑子嗡的一声,下意识就想往后躲,就听见牧景山低哑的声音:“别急着躲,张嘴。”
许岁和完全傻了,愣愣地松开牙关,任由他主导了接下来的动作。
她心跳得飞快,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却又莫名地不想推开他。
牧景山毫不收敛地将她揽进怀里,让她坐到自己腿上。他的手臂结实有力,环在她腰上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
轻声用神识指导着她:“凝线,慢些,别急。”
许岁和感觉到被掠夺的压迫,但更多的是被包裹的安全感。
按照牧景山的指示,她把灵力凝成丝线,慢慢往他识海里送。
牧景山强压下心头的悸动,稳住心神,让带着她气息的灵力在自己的识海里游走、融合,最后变成自己神识的一部分。
许岁和起初还只敢虚坐在他腿上,到后来腿一软,索性整个人都靠了过去。
原本捧着他脸的手,现在全搭在他肩膀上,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衬衫,放任他的主导。
牧景山的吻从生涩变得缠绵,许岁和有点招架不住,喘着气想躲,却被他拉了回来。
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低哑:“别半途而废,很快就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许岁和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脑子里才响起他的声音:“可以了。”
分开的瞬间,一缕没被吸收的淡白色灵线从两人唇间扯出,像根断了的银丝,闪了闪就散了。
许岁和脑子嗡嗡的,因为兴奋,手脚都是冰凉的,隐隐还有些颤抖。
牧景山低头看着怀里软下来的人,脸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嘴唇被吻得水润发亮,眼神迷离。
他眼底漫开笑意,指尖轻轻碰了下她发烫的脸颊,满是满足。
许岁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一点都不排斥!
太惊悚了!
她不敢再深想,慌忙推开牧景山,站起身踉跄了一下,无视了牧景山伸过来要扶她的手,哑着嗓子说:
“快画符纸,把这些都变成高阶晶核。”
说着从空间里翻出一大堆碎石头,堆在地上。
牧景山也不失落,没在意她的躲闪。
想要她彻底开窍,还要走很长的路。
如今能尝到甜头,已经很不错了。
“好。”他应得干脆。
从芥子袋里拿出符纸和朱砂笔,五张符纸悬空而起。
牧景山执笔在空中挥舞,五张符纸同时显现出图案。
许岁和看过去,五张符纸上的图案一模一样,都是堆得满满的晶核。
他的画技很高超,画的栩栩如生,明明用的是朱砂笔,图案却是五颜六色的,很神奇。
紧接着,符纸飞向那堆石头。
石头瞬间被白色的光芒笼罩,等光芒消散,原本的碎石头已经变成了一堆五颜六色的高阶晶核。
许岁和眼睛一亮,凑近看了又看:“功效应该是一样的吧?不会吃下去就变成石头了?”
牧景山:“不会,六个小时后才会变回石头。”
许岁和彻底放心了,这堆晶核少说也有上万枚,足够他们在这里随便挥霍了。
她没敢再看牧景山,赶紧收了晶核就要走。
牧景山却拉住了她:“我们进来这么久,不留下点痕迹,太可疑了。”
这个休息室离大厅很近,一出去就能撞上那一群虎视眈眈的人。
许岁和想想也是,“留下什么痕迹好呢……要显得我不好惹的那种!”
突然,她想起刚才在外面见到的几个身上有鞭痕的男服务生……
对自己的男仆毫不手软,这很符合自己现在的狂傲大小姐人设!
她不怀好意地看着牧景山。
牧景山没猜到她具体要做什么,但看她这表情,肯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突然有些后悔拉住她讨要好处了。
许岁和搓着手:“你看啊,我现在的人设是富家小姐。那肯定就是不肯居于人下的,寻常的痕迹肯定不行……所以,你懂我意思吧?”
牧景山大概猜到了,只沉默了几秒,就干脆道:
“可以。”
也得让她对自己改观,才能让她更依赖、更习惯向自己索求。
许岁和听到他的肯定回答,立刻掏出一根小皮鞭。
在哪淘来的忘记了,但保证是干干净净的一手货。
牧景山垂眸,作出顺从的姿态,露出的脖颈线条流畅优美:“轻点。”
许岁和笑得邪恶,晃了晃手里的鞭子:“放心,这种鞭子不会很疼,但是会留下很明显的痕迹。”
说着,她扬手就甩了一鞭子。
“啪。”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
牧景山闷哼一声,微微撇过头去:“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