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青木望着眼神清亮的高中生黑崎一护,心里清楚这小子准是在羡慕天上那三位——毕竟悬浮于高空之上,确实透着股说不出的帅气,可不是吗?
“沉溺于那些无谓的羁绊,连自己的方向都找不准,真是可悲。”
蓝染惣右介淡淡的嘲讽声响起,让在场众人皆心头一震——他未免太过冷血。
“蓝染,你未免太傲慢了!”浮竹十四郎向前迈了几步,直视着蓝染道,“与虚圈联手,为了追逐力量而失去正义,这就是你追求的吗?”
“尸魂界、虚圈、现世,无时无刻不在相互侵蚀,厮杀与死亡成为了主旋律!”蓝染惣右介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似是想起了什么,“只因天上的那个座位一直空着,而我——蓝染惣右介,将成为它新的主人!”
他摘下手中的黑色眼镜,随手捏碎,又用左手将额前的头发捋向脑后。
刹那间,蓝染的气质骤变:先前的儒雅书卷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气场全开的慑人威势,当真应了那句“发型定气场”。
“我将立于天际,成为世间唯一的‘神’,结束世间一切的不平之事。而我作为世界唯一真神,便是对我最好的赞颂,不是吗,浮竹队长?”
“你不会得逞的,蓝染!”面对蓝染这番大言不惭,浮竹十四郎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只能沉声道。
“那便拭目以待吧。再见了,各位死神;再见了,这位神奇的旅祸少年。”
话音落,蓝染惣右介与市丸银、东仙要三人身形骤升,速度越来越快,最终没入黑腔之中,消失在了尸魂界。
青木眼神一动,与夜一对上视线,两人有节奏地眨了眨眼,似在传递暗号。
片刻后,青木小心翼翼地朝着外层树林挪去。夜一则干脆得多,径直走向志波空鹤,低声说了几句,便在这位大块头的掩护下,与志波空鹤一同退了场。
青木看得目瞪口呆,暗自懊恼:“靠,我怎么没想到这招!”
正自怨自艾时,总队长元柳斋重国的目光忽然投向他。
“跟我去一番队训练场。让老夫看看,这百年来你是否认真修炼了。通不过我的考验,后果……自负!”
严厉的话语砸入耳中,青木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脑袋耷拉下来——他知道,这下跑不掉了,少不了要被“好好调教”一番。
“嗯?青木哥,你好像跟那老头很熟啊?你们认识?”黑崎一护不知何时已走到五米外,好奇地问道。
“小孩子别多问,去找你的青梅竹马吧,人家还在下面等你回家呢。”青木才懒得跟这小屁孩细说,说了他也不懂。更何况,难道要告诉他,自己当年差点就成了“扑克脸”吗?
“各番队队长带领下属返回各自番队,处理好各队的事务,三天之后,即刻前往一番队队长会议室,商议后续事宜。都散了吧。”元柳斋重国语气沉稳,只是最后一句,透着难以掩饰的沉重。
总队长下令后,众人陆续带着队员离去。
有队长在的,便跟随队长行动;没有队长的番队,则由队中最高职位者带领返回——真是各回各家,各找各队。
……………
尸魂界
瀞灵廷
一番队训练场
元柳斋重国与青木坐在凉亭里,一边品茶,一边看着在训练场站桩的京乐春水和浮竹十四郎。
青木见此情景,暗自松了口气,料想自己大概“安全”了。
元柳斋重国对青木如今的状态颇为好奇,直接开口询问。
“这般这般……那样那样……如此如此……喏,就是这样了,是不是很传奇?嘿嘿。”
青木简略讲述了自己的经历,言语间却有些恬不知耻——那些被揍得灰头土脸的画面一概略过,占了上风的战斗却大书特书,你说他这算不算“厚脸皮”?
“若不是当年那件事,或许你早已成了老夫的正式弟子,唉。”元柳斋重国忆起往事,语气中满是遗憾。
青木嘿嘿一笑,没接话。他心里清楚,自己曾在浦原喜助面前谎称是被尸魂界陷害,才被发配到虚圈远征军。这事若是被眼前这位老爷子知道了,天晓得会不会像对待那两位一样“关照”自己,说不定只会更严厉,实在说不准。
“青木,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而且,你的实力还差得远啊。”
“我原本想回现世的,毕竟那里的美食实在不错,嘿嘿。不过要是能留下来,跟随总队长您训练,那也挺好!”青木笑着回应。
他深知自己在灵压、技巧上与顶级高手差距悬殊,若能得到这位号称尸魂界最强的总队长特训,实力定然能飞速提升。就像当年,即便一周只有两天特训,也为他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好,老夫准了。其实我原本也打算如此。更重要的是,你要前往五番队,担任队长一职。”
“啊?我?”青木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总队长,惊呼出声,“让我当队长?这是不是太草率了?”
“老爷子,您真的决定了?”京乐春水和浮竹十四郎也停下了站桩,小跑着过来,看向元柳斋重国。
说着,京乐春水还自顾自拿起茶壶,给自己和浮竹十四郎各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嘟囔道:“还是酒比茶好喝啊。”
总队长元柳斋重国瞅了京乐春水一眼,没搭理这个让他头疼的弟子。
“嗯,一百年前便已有此打算。待这小子在远征军立下功绩,便安排他去五番队。毕竟,他的斩魄刀能力,很适合救治伤员、守护同伴。”
“哦,原来如此,这倒是个好决定。”
元柳斋重国将手中茶碗轻搁石桌,瓷碗与青石相碰,发出清脆声响。
他目光落在青木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五番队因为蓝染惣右介的叛逃,士气应该会很低落。
虽然这么现在就让你成为新的五番队队长,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难以接受的事情,但是对于护廷十三番队整体而言,我们需要补充高层战力。
不然,一些不安的势力就会在这个阶段出来捣乱,这是我不希望发生的,希望你能明白!”
青木张了张嘴,心里赞同总队长的说辞,但是心里却有些想要拒绝之意,他知道自己喜欢自由。
就在青木还想再说些什么时,却被总队长眼中的坚定堵了回去。
他挠了挠头,没有推辞,算是无言地应下了。
“师傅,青木他……”浮竹十四郎轻咳一声,温和的目光里带着担忧,“五番队因为是支援队,所以接触的事与物比较多,他能应付吗?要不要给他几个助手…!”
“浮竹,你还担心这家伙?”京乐春水晃了晃空茶碗,折扇“唰”地展开,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他刚到真央灵术学院学习的时候就把几个和他有过节的贵族耍得团团转,对付五番队那些平常的下属,不是更加手拿把掐,哈哈哈!”
“好了,就这样吧!青木,除了做事能力之外,最主要的还是要有实力!”
老人身形挺拔如古松,白色的队长羽织在风中猎猎作响,腰间的斩魄刀“流刃若火”虽未出鞘,却已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空谈无益!”总队长的声音如同洪钟,“青木,随老夫来。”
他迈步走向训练场中央,赤足踩在平整的青石板上,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所有人的心跳上。
青木见状连忙跟上,心里已然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这位老爷子向来信奉“实力说话”,怕是要亲自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京乐春水和浮竹十四郎也跟了过去,两人站在场边,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期待。
谁都知道,能让总队长亲自下场指导的机会,在整个尸魂界都寥寥无几。
“死神必须掌握的技巧,白打、刀术、瞬步以及鬼道,每一样都要熟练掌握!”元柳斋重国站定,转过身看着青木,苍老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今天只是简单验证一下你的实力,就只用白打与刀术、瞬步吧!
老夫不用全力,你尽管放手来攻!”
青木深吸一口气,知道避无可避了,便解开腰间的斩魄刀将它一丢就挂在了远处的刀架上。
既然说好只用基础技,便不能依赖斩魄刀的力量了。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骨骼发出轻微的脆响,灵压在体内缓缓流转,调整到最适合近战的状态。
在感觉到体内灵压,在经历这几次战斗,等级已经突破到了二等上,心里很是欣喜不已。
“总队长,青木得罪了!”
话音未落,青木的身影已化作一道残影掠出,瞬步的轨迹带着虚圈练就的刁钻,避开正面直取总队长的侧肋。
这是他在无数次生死搏杀中总结出的经验——面对绝对强大的对手,正面硬拼无异于自寻死路。
但他的身影刚动,元柳斋重国便已侧身。
老人的动作看似缓慢,却恰好落在青木瞬步的死角,仿佛提前预知了他的轨迹。
青木心头一凛,变向的瞬间已挥出右拳,拳风带着破空之声砸向总队长的面门——这是他最擅长的白打技巧“崩山”(模拟八极拳而来,可惜的是一般情况下,用不到!),拳劲凝聚于一点,能击碎同级死神的肉体防御。
“太慢。”
总队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青木只觉手腕一麻,拳头已被对方两指稳稳钳住。
那力道看似轻柔,却像铁钳般纹丝不动,任凭他如何发力都挣脱不开。
紧接着,一股温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顺着手臂传来,青木的重心瞬间失衡,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
他下意识地用左手撑地,想要借势翻滚卸力,却见总队长的膝盖已带着风声撞来。
青木瞳孔骤缩,猛地扭身避开要害,膝盖擦着他的肋侧掠过,带起的劲风仍让他疼得龇牙咧嘴。
“瞬步不是用来逃跑的技巧,是为了在最短距离内抢占先机。”元柳斋重国松开手,看着踉跄后退的青木,语气平淡,“你的步伐太乱,虚圈的野路子让你养成了依赖速度的习惯,却忘了瞬步的本质是‘势’。”
青木捂着肋侧站稳,脸上火辣辣的——刚才那一下若是被实打实地击中,肋骨怕是要断好几根。
他咬了咬牙,再次发动瞬步,这一次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围绕着总队长快速游走,学着龙珠里孙悟空使用残像拳的技巧,试图找到破绽。
青石板上留下一连串残影,训练场的风被搅得猎猎作响。青木的瞬步确实很快,甚至比某些队长级还要迅捷,但在元柳斋重国眼中,这些动作却如同慢动作回放。
老人始终站在原地,眼神平静地跟随他的身影移动,仿佛在欣赏一场无关紧要的表演。
“找到了!”青木瞅准总队长转身的刹那,脚下猛地发力,身体如离弦之箭射出,右手成掌劈向对方的后颈。这一掌凝聚了他三成灵压,掌风凌厉,足以击晕普通死神。
可就在手掌即将触及总队长的瞬间,老人突然微微偏头,同时手肘向后一撞。
青木只觉掌心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巨大的反震力让他手臂发麻,而那记手肘却如同长了眼睛般,精准地撞在他的胸口。
“噗——”青木被撞得倒飞出去,在空中喷出一口浊气,重重摔在地上滑出数米远。
他挣扎着坐起来,看着总队长依旧挺拔的背影,终于明白双方的差距有多大——对方甚至没动用灵压,仅凭对时机的把握和身体的控制,就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
“白打讲究‘形意合一’,你的掌法只有形,没有意。”元柳斋重国转过身,缓步走到青木面前,“劈、砍、砸、撞,这些动作看似刚猛,实则漏洞百出。真正的白打,是用最省力的方式,击中最关键的位置。
不明白,你和四枫院夜一那个小家伙这么久,就没学点四枫院家的绝技吗?”
他蹲下身,伸出手指在青木胸口点了点:“这里是灵压流转的枢纽,这里是呼吸节奏的节点,这里是重心的支点……你连自己的身体都没吃透,又怎能指望击中对手的要害?”
“唉,不说了,夜一姐经常看不到人,演练一两次,也学不了多少啊!”青木随意地说道。
说完后,想起刚才被击中的位置确实传来一阵奇异的麻痹感,体内的灵压都因此紊乱了片刻。
“好了,既然明白了,就进行下一项吧!”元柳斋重国指了指不远处的木刀架,“去选一把趁手的木剑!”
青木起身走到架前,选了一把最重的橡木刀。刀身沉手,挥舞起来却能更好地控制力道。他双手握刀,摆出最标准的拔刀术起势——这是当年总队长教他的第一课,至今未曾忘记。
“拔刀术的精髓在于‘快’与‘准’,但不是盲目求快。”元柳斋重国也拿起一把木刀,随意地扛在肩上,“看好了。”
话音未落,老人的身影突然模糊了一瞬。
青木只觉眼前一花,耳边便传来“唰”的破空声,颈侧的发丝已被刀风斩断。他惊出一身冷汗,下意识地挥刀格挡,却只斩到了空气。
“太慢!”总队长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切,换个人才不会这样呢!”青木心里吐槽道。
青木心思一转就停,然后猛地转身,木刀带着风声劈向对方中路,刀身在空中划出一道沉稳的弧线。
这一刀凝聚了他对刀术的全部理解,既有虚圈练就的狠劲,又有当年总队长传授的章法。
元柳斋重国不闪不避,手腕轻翻,木刀如同灵蛇般缠上青木的刀身,顺着刀势轻轻一挑。
青木只觉一股巧劲传来,手中的木刀瞬间偏离了轨迹,露出了胸前的空当。
总队长的木刀顺势前送,刀背轻轻拍在他的胸口。
“铛”的一声闷响,青木再次被击退,这次却没有摔倒,而是借着后退的力道调整姿势,反手一刀横斩。
这一刀角度刁钻,直指总队长的腰侧,是他在无数次生死边缘悟出来的保命招式。
元柳斋重国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脚下微动,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般向后飘出半尺,恰好避开刀锋。
同时,他手中的木刀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下劈,刀背重重砸在青木的手腕上。
橡木刀“哐当”落地,青木捂着发麻的手腕,看着总队长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撼。
刚才那一下,对方的动作明明慢到可以看清,可自己就是无法避开,仿佛整个空间都被那把木刀笼罩,无论怎么躲都在攻击范围之内。
“刀术不是砍劈的技巧,是控制的艺术。”元柳斋重国将木刀扔回架上,“控制自己的力道,控制刀的轨迹,控制对手的节奏。你看京乐那小子,看似散漫,实则每一刀都牵着对手的鼻子走;浮竹的双刀流,更是将‘控’字发挥到了极致。”
他看向场边的两人,京乐春水正拿着酒葫芦往嘴里灌,察觉到目光后挥了挥手;浮竹十四郎则温和地笑了笑,轻声道:“总队长说得是,青木君的刀很快,只是还少了些收放自如的韵味。”
青木捡起地上的木刀,握在手里反复掂量。
总队长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心湖,荡起层层涟漪。
他想起自己在虚圈时,总是靠着斩魄刀的力量蛮横破敌,却从未想过,刀术本身竟有这么多门道。
“不是说一力破万法吗?”青木想到前生看的各种小说里都提到地一种概念,就此问道。
“那是在你有绝对实力压制对手的时候才能实现的,可是真的发生了,他还是你需要的对手吗?”
“哦,原来如此啊!也就是说“一力破万法”就是清理小兵的技能啊!可惜啦!”青木感叹一声,知道自己有些想当然了。
“好了,别贫了,进行最后一项—瞬步。”元柳斋重国走到训练场中央,指了指地面上用白粉画出的九宫格(好似是京乐春水画的,或许是早有经验吧!),“站到格子里,在老夫的攻击下,于九个格子间移动,坚持一炷香的时间。”
青木依言踏入九宫格,脚下的青石板冰凉,每个格子的大小恰好能容纳一人。
他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脚下——这看似简单的移动,实则是对瞬步最严苛的考验,既要快,又要准,还要时刻防备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
元柳斋重国没有动,只是站在九宫格外,目光如炬。突然,他的身影消失了。
青木汗毛倒竖,几乎是本能地向右侧格子跃去。刚站稳脚跟,刚才所在的格子便被一道无形的劲气击中,青石板裂开细密的纹路。
“反应不错,但还不够。”总队长的声音从上空传来。
青木仰头,只见老人正站在他头顶的上空,木刀带着风声劈下。他猛地矮身,贴着地面滑入斜前方的格子,刀锋擦着他的头皮掠过。
接下来的时间里,训练场成了速度与反应的较量。
元柳斋重国的身影在九宫格周围不断闪现,时而从地面突袭,时而从空中劈砍,时而用灵压制造出虚假的攻击轨迹。青木则在九个格子间辗转腾挪,汗水浸透了死霸装,呼吸越来越急促,脚下的步伐也渐渐乱了。
“慌什么?”总队长的声音带着训斥,“瞬步的关键是心要静,无论对手多快,你的节奏不能乱。”
青木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闭上眼睛,不再去看总队长的身影,而是用心感受着周围的灵压流动。那些看似杂乱的攻击,其实都遵循着某种规律——总队长的灵压虽然收敛到极致,却像一张无形的网,每一次移动都会牵动网的节点。
“找到了!”青木猛地睁眼,在总队长的木刀即将劈中他的瞬间,脚下踏出一个诡异的步法,险之又险地躲进斜后方的格子。
这一步超出了常规瞬步的范围,却恰好避开了攻击的死角。
元柳斋重国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欣慰:“有点意思了。”
他的攻击变得更加凌厉,木刀的残影几乎笼罩了整个九宫格。
青木却像是找到了诀窍,脚步越来越稳,在九个格子间穿梭的轨迹如同跳动的音符,看似杂乱,实则精准无比。
他甚至能在移动的同时,预判出总队长的下一次攻击方向。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当最后一缕香灰落下时,元柳斋重国收刀站定,看着气喘吁吁的青木,点了点头:“还算及格。”
青木扶着膝盖大口喘气,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疼,但心里却憋着一股劲——刚才那最后一段时间,他隐约摸到了瞬步的真谛,那种掌控节奏的感觉,比打赢一场硬仗还要畅快。
“白打练的是身,刀术练的是技,瞬步练的是心。”元柳斋重国走到他面前,语气缓和了些,“这三样是死神的根基,根基不牢,任你斩魄刀再强,也走不远。”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场边的京乐和浮竹:“当年春水和十四郎,光是站桩就站了三年,挥刀十万次才敢学拔刀术。你在虚圈野了太久,这些基础得重新捡起来。”
“是,总队长!”青木挺直腰板,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五番队的队长之位,三天后正式交接。”元柳斋重国转身向凉亭走去,“这三天,你就留在一番队,老夫亲自陪你练。”
青木有气无力地对总队长说:“老爷子,谢啦!”
元柳斋重国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白色的羽织在风中划出一道沉稳的弧线。
京乐春水和浮竹十四郎走了过来,前者拍了拍青木的肩膀,笑道:“小子,你可真是走了大运,老爷子不但没有追责你帮助黑崎一护他们大闹尸魂界之事,还让你接任五番队队长,应该是把你当做亲传弟子啦,小师弟!”
浮竹十四郎递过一块手帕,温和地说:“好好加油吧,小师弟,五番队的队员们,很需要一位可靠的队长!”
“嗯,我明白的!就是……!”青木想到自己才到京乐春水胸口的身高,一阵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