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羽突然靠近唐姬,两人就那么面对面,近得似乎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唐姬下意识地往后缩,却发现已经退无可退。
张子羽一脸坏笑,突然问道。
“你就这么单纯,人家都把你卖了,你还帮着他们数钱呢?
我张子羽虽不屑于这种阴谋诡计,但也不是不懂美色之人呐。
娘娘你如此惊天容颜在面前晃悠,要是还这么时不时地提醒我,你现在名义上是我的女人。
我怕我这定力啊,就会跟纸糊的似的,“唰”一下就破了,真的会忍不住一亲芳泽咯!”
张子羽一边说着,还一边夸张地搓了搓手,那模样活脱脱像个见到绝世珍宝的小混混。
唐姬哪见过这阵仗,顿时是又羞又怕,小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子,眼睛瞪得溜圆,结结巴巴地说道。
“镇……镇北侯,您……您这是何意?”
张子羽见唐姬这副模样,心中不由暗笑,却仍装作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继续说道。
“哎呀呀,娘娘,你想想啊,你这么个大美人儿,突然就送到我府上了。
我这小心肝儿啊,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呢。
要不……咱们就花前月下……?”
说着,还故意朝唐姬凑近了几分,那眼神就像饿狼盯着小羊羔似的。
唐姬吓得花容失色,连忙伸手挡住张子羽,带着哭腔说道。
“镇北侯,万万不可呀!您先前还说会保唐姬周全,怎能……怎能这般?”
张子羽却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挑了挑眉毛,坏笑道。
“你不是怕陛下和太后怪罪嘛,那我只能如你所愿咯。
怎么样,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帮你呀?”
说着,还伸出手,作势要去扯唐姬的衣带。
唐姬突然愣住了,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嘴唇颤抖着,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
她怎么也没想到,张子羽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可一想到何太后和刘辩的交代,心中一横,咬咬牙,缓缓抬起手,扯开了腰间的丝带。
那丝带飘落的瞬间,仿佛也扯碎了她最后的尊严。
就在这时,张子羽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跟你开玩笑呢,你还真是个傻丫头。
为了两个被利益熏心的人,情愿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可悲,可叹呐!
我说过了,我张子羽不喜欢趁人之危,等你哪天心甘情愿了,我很乐意你笑着解开这丝带。”
说完,张子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大步离去,还哼起了不着调的小曲儿。
唐姬有些错愕,随即一脸娇羞地看着张子羽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迷茫和复杂。
她先是气得想跺脚,这家伙刚才简直太过分了,吓得她魂儿都快没了。
可紧接着又有些庆幸,张子羽终究还是没有真的为难她。
但心里又忍不住腹诽。
“这镇北侯到底是个什么怪人,一会儿像个登徒子,一会儿又正人君子得很。
怪不得这家伙当初能大闹皇宫,现在又让陛下和太后束手无策。
简直就是喜怒无常,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让人根本就捉摸不透。
她摸了摸自己还在“砰砰”直跳的胸口,喃喃自语道。
“真是被他弄得七荤八素的,往后可怎么和他相处啊!”
紧接着,她又颓然地坐了下来,想起了刘辩,想起了太后,那眼泪又止不住的掉落。
张子羽离开屋后,典韦从角落里一脸兴奋地跑出来,像只撒欢的大狗。
他三步并作两步就蹿到了张子羽跟前,满脸促狭地小声说道。
“主公,您今日这状态不对哦,这才多久啊就出来了,好歹也要等到明天日上三竿呐。
您不知道,俺在这角落里等得那叫一个心焦,就盼着您能跟皇后娘娘好好亲近亲近。”
张子羽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你这家伙,脑子里成天想的都是什么腌臜事儿。”
典韦却不恼,反而竖起大拇指,一脸佩服地说道。
“主公,俺可真是打心眼里佩服您啊!您瞧瞧,上一任皇后就对您倾心。
这事儿还没过去多久呢,嘿,这一任皇后又巴巴地送上门来了。
您这手段,简直神了!就跟那传说中的情圣似的,勾勾手指头,美人儿就主动投怀送抱啦!”
张子羽哭笑不得,伸手照着典韦的脑袋就是一下,笑骂道。
“你个夯货,再在这里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把你丢去伙房帮厨。
让你天天跟锅碗瓢盆打交道,看你还有没有闲心在这编排我!”
典韦揉了揉脑袋,咧着大嘴笑道。
“别呀主公,俺这不是真心佩服您嘛。
您想啊,这天下有几个男人能有您这本事,接连两位皇后都跟您这儿扯上关系了。
往后啊,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那些个男人不得羡慕得眼睛都红咯,说不定还得找您讨教讨教撩妹的诀窍呢。”
张子羽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你呀,就别在这儿瞎扯了,这事儿哪有你想得那么简单,背后全是朝堂上的算计和阴谋。
我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那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呢。”
典韦挠挠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主公,俺还是觉得您厉害。
不管咋说,这两位皇后可都跟您沾上关系了,这可是旁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张子羽白了他一眼,说道。
“行了行了,收起你那套说辞,赶紧给我办正事去。
留意一下府里府外的动静,别让人趁机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典韦立刻挺直腰板,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
“得令!主公您就放心吧,有俺老典盯着,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说完,便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摇头晃脑地去执行任务了,留下张子羽在原地,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的背影。
张子羽不声不响地收下唐姬并没有任何反应,这让刘辩有些错愕与沮丧。
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心的期待落了空。
他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宫殿里来回踱步,片刻后实在按捺不住,连忙跑去问何太后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