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点头:“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决定。
巩皇能出来,靠着是她前男友老谋子。
章子宜能成为国际章,前期也是靠着老谋子,中间还有大哥,后面捡漏别人的角色,运气和努力简直拉满了。
她的野心和执行力,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可就算如此,你见那个外国导演会好好用她呢
李连结已经是国内片酬第一了,还是拍不上大成本电影,拍摄都是b级片。
程龙大哥能火全世界,因为他是导演。
有些身份已经注定了,华裔亚洲演员的上限。”
刘天仙听着这内幕,也是无力点头:“哦,知道了。”
也是挂了电话。
陈风此刻感觉闷闷不乐:“应该早点来,送完东西就走。
碰见一个老家伙,还故人之子,我看你是恨故人之子不死。”
蒋新也是知道了这事,她觉得陈风担心多余了。
没多久,电话打了过来。
刘小丽唧唧哇哇的,说了下国外户口的好处。
陈风也是懵了:“你说的都对,我目前在回去路上不方便说那么多,
反正你个人觉得,那就为个人买单就行。
换位思考,我是茜茜这种情况,我第一件事,先转回来国籍。
身为子女,不能帮老子,那就不坑老子。
这是大家族里,最基本的一条红线。
刘老师以前家里条件好,自然也知道。
况且亲爹使不上力气的时候,干爹怎么会帮你。
干爹为什么帮茜茜,别人不清楚,刘老师应该清楚。
不就是图这点关系,给自己带来一点利益。
刘老师不会觉得,亲爹不行,干爹这里面就是宠爱。
如果这是宠爱,干爹为什么不能宠爱自己的女儿。
归根结底就一个情况,目前自己手上的关系网还能用上,赶紧趁机赚点。
男人69还能生,女人49就绝经了。
要不然,古代有钱的,为什么老夫配少妻。”
刘小丽此刻已经相信了:“当初你突然有钱,别人想收拾你时,你为什么不跑?”
陈风缓口气:“目前这种情况,国内都保护不了,国外更不可能。
我和几个人一起参加,奥斯卡颁奖时,我就遇见当街互射的场景。
国外谁也不认识,国外的人就值得相信了?
李连结经纪人死了,姐夫死了,他都没本事在名利场里保护自己,国外就一定特别安全吗?
他刚去国外,可是被人百般刁难。
我在国内赚第一桶金,拍摄第一部短片,还需要各种小手段,国外人生地不熟的,我就那么容易混出来?”
刘小丽沉默了:“如果你没有背景,你跑不跑?”
陈风叹气:“没有背景,我也不可能有胆子,赚那么多钱。
赚到了,也会想法给做成慈善,钱到了10个亿时,就是一串数字了。
如果我只有一个女人,那一个亿就是一串数字了,茜茜按照这样下去,赚够一个亿,十个亿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如果刘老师不信,我可以签约过去,签约15年合约。
我一次性给5个亿,后面我赚回来5个亿后,自然55分,茜茜大概还能赚大几个亿。”
刘小丽咽了一口唾沫,5个亿,轻而易举就到手了。
小几个亿是5以下,大几个亿是5以上。
刘小丽听过传言,陈风家里祖上司马坐拥天下:“都说你祖上坐拥过天下?”
此刻车里,刘韬把车停在安全的路边,认真的听着。
蒋新也是认真看着,准备听下,因为他喝醉了,很容易说出来。
陈风缓口气:“烦恼不会因为财富多而减少,反而会引来杀身之祸。
当初玄德公,握着武侯的手,君才十倍曹丕,必能安国,终定大事。若嗣子可辅,辅之。
如其不才,君可自取。
武侯六出祁山,最后还是被五丈原的秋风吹散了所有理想。
如果武侯北伐成功了,那可能当下假皇帝几年。
不过你说的也对,毕竟当初蜀国也算一个国。”
两人聊了两句,挂了电话。
刘韬不信,但是他不说,她也不能问,于是开车回去。
蒋新瘪嘴,狗男人,显然还没喝多。
蒋新开口询问:“刘老师年轻跳舞很好,一群人围着她。
她拿过五个一工程奖,她家里条件也不错,怎么会闹成这样?”
陈风看着傻乎乎的人:“如果我妈妈还在,我家里没有去西湖这里定居。
你比她还惨。
可能不会太强硬我选择谁。
但是你每天也肯定郁郁寡欢。
如果刘韬进门,估计每天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每天躲在房间里看看书,最大的期待等我回来。
更多是求我工作时,或者出去时能带着她。
家里养的宠物猫狗,你可以代入进去它们的世界里。”
蒋新瞬间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大鹅一样,说不出话。
刘韬专心开车:“我先开车。”
蒋新非常郁闷:“有那么吓人吗?”
陈风看着窗外:“有些规矩不是你强加给自己的,而是身边的人都是这么要求自己的。
很多变态的规矩,都是为了让家里权力更好,更稳的交替。
就拿现在自由恋爱,以前呢?
沉塘,浸猪笼听说过吧?
为什么女的宁愿死,不愿意说出对方名字?
这不都是因为爱情嘛。
再说了年代不一样,那个时候给女孩吹个口哨都被当流氓罪抓起来。
你拿现在的标准,呵呵。
以前秦法规定,《云梦睡虎地秦简》中秦律规定,在公共场合发生凶杀案件,百步之内的路人如果不制止和救援,罚缴铠甲两套;如果能抓获逃亡的犯罪分子,抓捕者能得到他的钱财。”
蒋新听着这一句,这不都是因为爱情嘛,这一句话让她心里很难受,又听着陈风后面的话,她感觉自己智商高低:“我感觉好吓人啊。”
陈风有些无语,张嘴就是一个吓人,不能用别的词嘛:“不是吓人的问题,而是很多时候,就是围绕一个点去做。
你可以帮不了家里忙,但是你不能拖后腿。
如果你的能力指数5,别人是4。
你在升职的时候,你比别人多一点,那么你升职概率会很大。
可你家里拖后腿了,是-2,那么5-2=3。
别人是4,你是3,那么你就上不去了。
按照天仙家里爷爷的地位,你作为一个普通人,见他如同井底之蛙抬头望月。
如果普通家庭的人,侥幸考进去铁饭碗的幸运儿,见他如同一粒蜉蝣见青天。
那个用罐头换飞机的家伙,前国内首富,想把喜马拉雅山炸出来一个缺口的人,帮助国外往天上发《眼睛》的家伙,现在还在坐牢了。”
蒋新有些绝望了:“我那个婆婆当初干嘛呢?”
陈风沉默了,他看着窗外:“不知道,很久了,我都忘了。”
蒋新和刘韬觉得他不想说。
可对陈风而言,已经太久了,一些东西也存在一些认知偏差。
陈风也是想了很久:“听说法国留过学,法语很好,体弱多病。
先回去了,别人的事情,别人自己操心。”
蒋新想到一个事:“你写的那个《人民的名义》,我看网上有人留言,一个女的,她说,她以后要找体制内的男友,年薪必须十万以上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堆人骂她,骂她的帖子特别多,也不说原因。
反应就是骂人,一直骂她。”
刘韬突然在一个路口,紧急刹车,然后赶紧停在路边。
陈风捂着脑袋:“行了,先回去吧,在聊会,咱们都的死半路上。
在人名的名义里找年薪10万以上的,现在一个省长的工资才6500块,加上各种福利待遇换成钱,加上工资,符合条件的。
我滴妈啊。
你干脆说,她想嫁给高育良,或者沙瑞金,赵立春不就行了。
古代科举状元通过殿试后,通常被授予翰林院修撰(正六品)。
你就说,她穿越到古代,然后她想找一个状元郎就行了,这个还更年轻,更靠谱。”
刘韬也是再也忍不住,大笑了几下,发出了鹅叫。
笑了一会,然后开车回去。
蒋新也是过了一会,也是笑了起来,笑得非常开心:“哈哈,你可真坏啊,哈哈。
我一会回去就这样回复她。
就她这样想法,还找状元郎,玩她还不是跟玩狗一样?”
陈风也是服了:“当狗玩,当狗养不行吗?
最起码还养几年,还有感情。
就她这种,就怕当兔子养,养死拉倒。
能当狗养,已经抬举她了,狗的智商60,状元郎的智商”
陈风发现不对劲,看着偷笑的人,上去拉过来,屁股给了她几下:“跟我玩心眼,我可当不上状元郎。
下次狼来的事情,就发生你身上了。”
蒋新开心笑着:“哈哈,啊,疼。
用力。
好爽。”
陈风听着这话,也是打不下去了,这女的学坏了,又觉得不解恨,给拧了一下。
蒋新哪里还不了解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哦,哥哥真棒。
突然发现被当狗养,也挺好的,哈哈。”
开车的刘韬也是嘴角挂着笑容。
蒋新笑过后,正经起来:“既然都是选一个正宫,干嘛不选茜茜呢?
我们跟她也熟悉。”
陈风感觉对方有坑,他没有回答。
蒋新打了他胳膊一下:“知道你也挺难的,正经点。
你跟我说下情况呗,我以后也好面对人家嘛,总不能我们几个一起排斥他。
就你这身体,跟畜牲一样,几个小时,谁一个人能顶得住。”
陈风愣了下:“这,怎么说。
茜茜家里不属于七部委,在24部们里。
但从利益考虑。
她父亲因为她妈妈原因,仕途不顺。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婚姻问题,也是仕途最重要的一项。
她父亲属于外交,家里属于教育,她奶奶是教授,舅舅银行。
看起来也适合,这种情况会给双方带来麻烦。
如果我当年去的是北电,那么还可能冒险一下。
再说了,你刚刚说的也是假设。
我之前还是一个小助理,我也不会生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想法啊。
想想徐克拍摄那部《梁山伯与祝英台》里面,英台她母亲说的那几句话。
你就会发现,朱门对朱门,木门对木门。
很多决定的选择,都是在当初都是你最佳的选择方案。
再说了,正宫这两个字也不适合。
大家相互认识下,我顺势用一个慈善方案,给自己立一个金身,顺势把手伸进去60国之内。
有些东西,你按照赵立春这个级别去考虑,他能做的事情就听多了。
伸手进去自然有一定风险,可对于有一定大局观的我来讲,还是没问题的。
明哲保身,神所辅翊。持此伪谦,与宋无极。
简单来说,本金抵押,种树需要3年。
剩下194亿种葡萄,修路,买设备。
这笔钱银行出,专款专用。
我只需要还五年后开始的利息。
我需要做的就是,五年后和景田不适合的情况下,我拿走200亿之外的钱,她拿走这个200亿的项目。
同样,她身后的这一群人因为这个,和我深入捆绑,成为我最大,最核心的保护伞。
公司合法不合法,这里面有一个财产延伸罪。
你的第一桶不干净,后面投资赚来的钱,同样不干净。
我的每一笔钱,都是干净,第一桶金的来源是干净的,后面的所有生意自然是正数。
刚刚那个加减为例子。
所以,在我还没有跟景田分开。
继续还利息的情况下,我目前所有财富就是,240亿。
分开了,那我能还的起利息的情况下,还是240。
还不起的情况下,那就是240-200,然后减去一些利息,就是我剩余的钱。”
蒋新脑子懵懵的:“我脑瓜子嗡嗡的,200亿贷款,一年利息按照最低是百分之4。
也就是8亿,在不能继续钱生钱的情况下,几年时间,这240亿就没了。
她是傻白甜吗?
这不就是穿着婚纱的劫匪吗?
现在的劫匪不戴头套,都戴起来婚纱了是吧?”
刘韬也是稳住所有情绪,不去想,不去听,然后赶紧回去。
陈风叹气:“自古以来,破家的是一个级别,灭门的是一个级别,灭三族的是一个级别。
文人的笔,比刀还锋利。”
蒋新也是听李樰说了:“他们不是说,少,少。”
蒋新看着陈风目光突然变得阴冷,也是吓得不敢说话。
陈风身上散发寒意,目光死死盯着她:“这事,你还跟谁说了?”
蒋新赶紧开口:“李樰也就问了问我,其她人没问,我跟花姐去过你家老院子,参与装修过,也见了一些桌腿底下的旧书。”
陈风缓口气:“少在前面,就说明问题。
这事既然知道了,也没必要瞒住刘韬,她肯定死我前头,给我当垫脚石。
你见那几个所谓的少主有好结局的。
一个刘禅就让托孤的人,名留青史,香火不绝。
要怪,就怪人生的事业出场顺序不对。
还有一种埋怨,就是你能力不行。
如果真有武侯智慧,自然可以人定胜天。
十里长街风雪送《@》之前,杨先生才平反。
这两个字,你要学会忘记,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大恩如大仇。
人家来叫一声,是不是试探,你心里没有一点逼数?
没看过小时候,鲁迅和闰土的课文?
鲁迅中年见到儿时玩伴闰土时,闰土乖巧叫一声老爷。
这一声老爷是绝对不会错的。
谁知道当年那个玩伴讯哥儿,是不是真的端起来讯爷的架子来了。
万一闰土没叫老爷,鲁迅上去一脚,大骂两句,你是什么身份,也配叫我小名?
我和你很熟吗?
就那天来的那些人,他们所在的高度,是我这一辈子都看不到的终点。
他们来干嘛,你心里没有一点逼数?
他们是来给你一次机会,让你一次开口的机会。
我只要开口了,以后恩怨两清了。”
蒋新不服气,整个人都快气炸了:“凭什么啊,钱你出的,主意你出的,最后落到这样一个结果。”
陈风看着对方她幼稚的样子:“如果你出门还这样看不清,以后我肯定会死的悄无声息。
戚夫人,西汉时期,刘邦的宠妃。刘邦死后,她被吕雉做成“人彘”,即挖去眼睛、割掉舌头、砍去四肢、耳朵灌满铅水,最后被扔进厕所。
你要是还觉得这两个字是好事,你的结局,大概率就这样。”
蒋新吓得脸色发白,两眼泪汪汪,不敢说话
开车的刘韬,最后还是撞在路边,绿化带上了。
陈风伸开窗外看了下,没有发生车祸。
刘韬此刻腿脚有些软了。
刘韬也是打开了双闪,警惕下路人,不要撞到她。
一辆几百万豪车,撞到路边,自然引发人围观。
陈风缓口气:“控制下情绪,肯定有报案了,一会帽子叔叔来了,别情绪不对,让看出来。
回头在收拾你,看我不打死。
还有你,挨打轻,好好开车不行,乱听什么。”
蒋新一听挨打,刚刚还紧张的样子,也是不见了,脸上露出笑容,她生怕给对方添麻烦。
刘韬也是捂着嘴,笑了:“我的爷啊,你这说话多吓人。”
陈风冷冷看着她:“你怕啥,你最多被勒死,走的不疼又不痛的,受罪的是她。”
蒋新也是搂着陈风胳膊撒娇:“我真知道错了,就私下问问而已。”
这里是京城,不到三分钟。
就有铁骑过来了。
刘韬也是下车解释了下,然后跟着一起去警局。
帽子叔叔看出来,刘韬面色不对劲,也是开口试探询问。
刘韬摇头:“帽子叔叔,我太紧张了,对不起。”
最后留下联系方式,方便回头联系交下赔偿。
几人一起开车回去。
陈风回去后,也是开始不当人模式。
两人也是接连求饶。
李樰回来后,本来挺高兴的,结果不高兴了。
第二天一早,李樰还在办公室待着。
王静花上门了,她从楼上下来,昨天约定今天去找她了,结果没来。
王静花看着行动不便的人,也是捂着脸叹气:“又怎么了?”
李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没啥,一些房里的事。”
王静花怎么看不出,肯定她的问题。
8月26号,超女总决赛。
陈风当天晚上也是如约来到了现场,这次带上了景田,唱歌《可能》。
陈风连续5首,直接把现场开成了演唱会。
陈风下台后,没有多停留,直接选择离开了。
陈风清楚,后面这些歌手跟现在的人比起来,那可没有几个能比得上的。
景田在车里等着他,目光非常崇拜的看着他。
开车的是路争,
路争开口:“最近一些二代的少爷们,想见见你。”
陈风摇头:“算了吧,见下是祸非福,这可是七武神啊,谁知道他们过的这么好。”
路争看着陈风:“不是长子,是家里放弃的老二,老三这些幼子。
家里资源只能给一个,他们这些长子,你目前能见到,他们也没时间一起聚。
你不管如何,总会躲不开,见见又没什么。
他们都是政法系的孩子,对你这个曾经的老东家,老领导的孩子,也不会为难。
他们也不想见你,可是有些时候,见和不见,也不是他们能避免和决定的。
说点直白点话,他们也想报答下你,你给他们一个报答的机会,给他们一个台阶下去也是好事。
你不用直接拒绝,你目前考研,还有几年时间,这两年玩腻了,想进去体制内,他们就是家里的传递信号的桥梁。
你不见他们,不给他们这个报答的机会,说不定会真的出事。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逢魔遇佛,皆为度化。
如今人在屋檐下,该低头需要低头。
很多人巴不得的好事,在你这里成了坏事。”
陈风点头:“既然说到这了,那就见见呗。”
景田拉着陈风胳膊:“去看看就行了,以后大概率也不来往了,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陈风笑着点头。
路争也是简单介绍了下情况。
一家私人会所里,陈风看到了9个二代。
有6男3女。
陈风也是笑着点头:“大家好,抱歉,我来晚了。”
陈风尽量维持笑脸,和最后的体面,也是相互打量众人。
其中那个上次见过的年轻人,主动过来握手,脸上温和谦卑,其他人都是审视和不屑的看着。
陈风记得,上次喊陈风少主那个老人,身边就是他搀扶。
其他人自己没见过,也不需要见。
25岁左右,五官英俊,身材修长,笑起来丰神如玉:“我叫诸葛青,上次见过。”
陈风也是识趣弯腰,语气谦卑:“您好诸葛少爷,我是陈风。”
其他人看到陈风识趣低头后,一个个脸上都露出满意的笑容。
小子,做人要是识时务,识时务者为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