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差点忘了跟你说了,下午有一遗老来找你。”
闫埠贵吃舒坦了,才想起来。
“说跟你爹是旧友,姓赖,你爹有几样东西放在他那,让你今晚让你务必去找他,过两天他要出远门了。”
闫埠贵一说,何雨柱就知道是赖四。
估计他手里还有几件翡翠。
他能知道易中海截流的事,想必易中海赔偿的大笔钱他也知道了,显然是想把翡翠卖给自己,生怕自己把钱花出去了。
“多谢你了,闫老师。”
“小事!”闫埠贵摆摆手。
众人吃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到了晚上接近七点才散场。
桌上的菜吃得干干净净,准备的窝头也都吃完了。
其他人倒还好,那闫埠贵是扶着墙走了回去,看得人直摇头。
“呕!”
只见闫埠贵呕呕几声,几次想吐,估计都到喉咙了,都被他给生生的咽了回去,最终还是晃晃悠悠的回去了。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不得不竖起大拇指:“真他妈是个人物。”
刚想回房间收拾一下去找赖四,西厢房贾家的门咿呀的就开了。
只见秦淮茹拿着盘来到正房,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柱子,你今天做的菜实在太香了,棒梗一直吵着要吃,姐实在没办法,能不能借给姐一点肉,给棒梗过过嘴瘾。”
何雨柱以为没了贾张氏,贾东旭也还在,秦淮茹会收敛一点,没想到还是上门借东西了。
可见这就是本性,根本不是什么被生活逼迫的。
何雨柱往西房一看,只见窗户背后闪过一个人影,不是贾东旭是谁。
“贾东旭也太不是东西了,让你出来卖惨,他躲在后面!”
何雨柱不客气的说道。
“柱子~~”
秦淮茹故意拉长了腔,还往前靠近几步。
那两颗大雷忽然往前递,吓了何雨柱一跳,生怕被炸伤,有罪说不清。
也懒得跟她纠缠。
当即打开门,指着桌上“秦海茹,你瞅一眼,连盘子都被闫老师给刮干净了,有他在,还能有剩菜?!!”
秦淮茹不信邪的伸头看两眼,只见桌上放着的盘子个个光光如也,亮的能照出人影,比狗舔得都干净。
心中暗骂:该死的阎老抠,就这副摸样还为人师表。
“秦淮茹,以后别来了,咱们两家有仇,你婆婆抢了我家要枪毙了,你不知道吗,老死不相往来懂不懂!”
何雨柱咣当把门关上了。
秦淮茹一脸复杂的看着大门,带着空碗回去了。
一回到家中,棒梗就迎了上来:“妈,我要吃肉!”
“棒梗,明天让你爸给你买,傻柱家没肉了。”
“我不,我不,你骗我,我就要吃肉。”棒梗躺地上大哭。
他可不傻,他都上小学了,刚才贾东旭和秦淮茹说了家里没肉票了。
秦淮茹怎么劝都劝不好,心中开始骂贾张氏。
当初刚开始定量,贾东旭说把她的养老钱先缓一缓,先紧着家里吃,她就躺在地上哭爹喊娘,又召唤老贾。
棒梗现在的样子跟她简直一模一样。
“吃吃吃,吃什么吃。”一向好脾气的贾东旭发了大火,当即要拿起火钳就揍他。
秦淮茹赶紧抓住贾东旭的手。
“东旭,不行啊!”
这打下去,不得要命啊。
盗圣看老爹发了火,缩了缩脑袋,也不敢再吵闹,现在可没奶奶给他撑腰了。
他当即乖乖的躺床上睡觉去了,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只是嘴里还喊着吃肉。
“东旭,别生气了,哪个孩子不贪嘴的,以后咱们好好教就行了!”
秦淮茹躺在床上,安慰道。
虽然没要到肉,对于贾张氏进去后的日子,秦淮茹感觉还是很幸福的。
贾东旭沉默了片刻:“淮如,晚点我去黑市看看,买点肉回来,给你们都补补。”
秦淮茹眼睛涩涩的,贴了上来:“东旭,你真好。”
贾东旭本来有点累,但毕竟年轻,被她火热的身躯这么一贴,瞬间就精神了。
看两个孩子都睡着了,又开始双边会谈,谈不拢就开打,谁占上风谁进攻。
只是这黑色的眼袋,又加深了几分。
……
何雨柱这边,直接把东西往空间一扔,意识一扫,碗筷都洗的干干净净。
关上门,刚要出门去帽儿胡同,却见杨瑞华带着街道办干事和一个生人过了中院,前往后院。
“柱子,张干事带了院里来了新住户了。”
可能是请了闫埠贵吃饭,杨瑞华看到傻柱也是主动热情的招呼。
何雨柱跟张干事打了个招呼,至于那新住户,压根不抬头,何雨柱就没理会。
“主子,这人味不对。”王小刀忽然出声道。
“味不对?什么意思!哪个?”何雨柱问道。
“跟后面那个小胡子,眼神,动作,有股贼味,错不了。”王小刀笃定道。
“主子,我没看错的话,这人左手有只有三根手指,中指和食指都缺了。”好久没说话的李莲清突然出声。“看断口,是刀切的,不是打小落下的残疾。”
“要么是赌场赌徒出千被切,要么是偷东西被抓着切掉的。”李莲清分析道。
居然是贼人。
何雨柱一惊。
对于两人的分析,他还是比较重视的。
刚送走牛鬼蛇神,可别又来个马面。
“嗷,我想起来了。”赵小武忽然嗷的一声,吓了何雨柱一跳。
“你嗷嗷什么嗷嗷,一惊一乍,下次好好说话,不然把你阉了。”
赵小武听闻顿时夹紧了双腿。“老神仙,我错了。”
“主子,阉人我在行。”
王小刀看了看赵小武,眼睛里有一些嫉妒。
原本是盼着能做回男人。
现在在主子的恩泽下,是做回男人了,但大家都是花生豆,就是你大腊肠,整天在老子面前甩来甩去。
显得你特殊,显得你鹤立鸡群?!!!
迟早把你丫切了,大家都是花生豆,这才叫公平公正,回到同一起跑线,谁也别搞特殊。
赵小武看到王小刀拿着刀蠢蠢欲动,不停的瞄自己的小兄弟,赶紧跑开几步。
“说,想起啥了。”
“老神仙,这人肩膀左高右低,手背有一块红斑,身高一米五左右,应该是绰号螳螂的飞贼。”
“螳螂?飞贼?”何雨柱一蹙眉。
“是的,他师傅就是有名的飞贼,原本带着他在北直隶活动,偷了个军阀的亲戚,被人家抓着嘣了,没想到这小子死里逃生。”
“他师傅只图财,听说他不光图财,还害命,偶尔还采花,手底下有不少人命。”
“这么凶!!!你怎么会认识采花贼的?”何雨柱问道。
“老神仙,混江湖的,有时候三教九流都会结识一些!这人我也是听道上的朋友说的,没打过照面。”
何雨柱看着这人离去的背影沉思,这飞贼兼采花贼来这里是踩点?
95号院住的大都是轧钢厂的工人,他是冲几个高工来的,还是冲我易中海赔我的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