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术,缩骨功?”
“还真有这玩意?”
“我这不是武侠世界吧!!!”
何雨柱内心惊讶,脸上不动声色,故意走过去,近距离看了对方一眼。
“主子,对方脸上包了皮,脸颊和耳后有略微不同。”
“皮具连接处应该抹了药膏,看不清楚毛孔。”
还得是李连清,何雨柱啥都没看清楚,李连清看清楚了。
嘿!
还真的是易容。
“这人是冲我来的?”
“八九不离十。”李连清继续发挥长处。
“这人看到您后,瞳孔有细微变化,看其他人,倒是寻常。”
“他盖了脸,但手没藏好。”
李连清继续分析道。
“这人手并不粗壮,有些干瘦,手指长而有力,指节不像干重活的维修工那样粗大。”
“他的小臂露在外面,我看肌肉特别发达,手掌的肌肉是内敛的。”
“虎口与掌心有一层老茧,食指根部和内侧,中指第一节指节内侧都有老茧,呈点状、条状分布。”
“主子,当年大内有个善用匕首的侍卫手差不多就是这样。”
王小刀听李连清这么一说,当即在空间内照着对方老茧的位置比划起刀来。
他是用刀的高手,比划了一番,恍然大悟。
“主子,我明白了,食指和内侧有老茧,应该是用于抵住刀柄护手,控制角度和发力,中指内侧有老茧,是用于勾拉或者稳定刀柄。”
“杀畜生不会这样使刀,这人是个善捅刺杀人的主。”
“杀人?!!难道是——杀手!!!”何雨柱一惊,忽然就想到了这个词。
自己怎么会招惹杀手呢,他内心惊疑不定。
罗松被自己弄进来了,他是要等自己到津门再动手沉海,人家应该不会跑到四九城来捅死自己。
抓鬼子的时候都是静悄悄的,他们即便有同伙隐藏起来,也应该没人知道。
抓赖四……他们也没惊动别人,虽然有几个精英,但就造反而言,这就是个草台班子而已,怕是没有这么专业的高手。
他有些想不通。
“主子,是不是和主母有关?”
范天宝忽然出言提醒。
“那日在人艺,主子拿出来的菜可是把对方给斗倒了。”
“对,陛下,可能是和娘娘有关,那天人艺那小子,眼神狠戾,绝不是善茬……”
“人艺那小子……不至于吧?”何雨柱和几人沟通道。
就为感情这点事,就派了杀手杀人?
“神仙爷爷,江湖有句老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您可不能大意啊。”马老三接茬。
“那等权贵子弟,平日骄横惯了,视人命如草芥,他们求之不得便觉颜面扫地,羞恼之下,什么狠毒的事做不出来。”
“我有一朋友,就是专门替权贵杀人,帮人欺男霸女,干的可不老少。”
“你是无中生友吧,这么清楚。”何雨柱冷笑一声。
“哎,老神仙,真是朋友,是朋友。”马老三讪讪一笑,“您看这小子,不就请了人要老神仙的命不是。”
说着,他还狠狠的给了罗松一巴掌。
这两天罗松被揍的够呛,躺在地上养伤起不来,他连吃食也只能靠何雨柱用意识给他投喂,被打了也只能哼哼。
几人的提醒让何雨柱内心的境界再上了个台阶。
……
那“维修工”过来花了点时间,检查了一下水池的水龙头,便转身往院外走去。
“杨大妈,这人干什么的!”何雨柱开口问道。
“自来水公司的,说是过来例行检查。”杨瑞华应道。
例行检查?!!
何雨柱闻言,警戒瞬间达到了最高。
如今的自来水公司为了防止水管老化、锈蚀导致的漏水,是半年会检查一次,上一次检查才过去一个月,这来的有点频了。
“大飞,你继续盯着他,找到他落单的时候叫我,宁杀错,不放过。”
“是,主子。”
……
等汪洋和街道副主任离去后,何大清招呼众人继续吃喝。
“真没想到,这聋老太太居然是敌特,我是一点都没察觉到。”
许富贵还有些后怕。
幸好自家跟她没什么交集,不然还真说不清。
“谁说不是呢,老易还说她是院子里的老祖宗,我呸,认个敌特做老祖宗,这老易是脑子被门夹了。”
王大锤啐了一口。
“哎,你们说老易,是不是也有问题?”
刘海中出声道。
这老太太一直是易中海让李翠兰照顾的。
他推了推还在张着血盆大口吞菜的闫埠贵:“老闫,你说是不是!”
闫埠贵不情愿的擦了擦嘴:“等公安结论吧,我现在也说不清。”
说着,他便继续吃菜。
上回吃一天顶三天,今天可是他好不容易“争取”的上桌机会,一定要多吃,争取能顶四天。
其他人则继续聊着敌特的事情。
在如今这个时节,敌特的事距离大众都不远,报纸上时有报道,但发生在身边这么近的事,也是头一遭。
何雨柱见苏文谨好奇,当即看也把后院聋老太和易中海的事低声告诉苏文谨。
正说着,拿着鸡腿在啃的徐静理忽然出声道。
“这个爷爷翻白眼了。”
众人一看,只见闫埠贵手捏着脖子,眼睛已经彻底翻白了。
“卧槽,老闫怎么了。”
“是什么噎住了!他怎么不嚼啊!”
何大清身为大厨,一看就知道什么情况了。
“是东坡肉。”许富贵提了一嘴。
他刚刚想夹一筷子,结果最后一块东坡肉被老闫给提前夹走放嘴里了。
“我来,我知道一种急救方法。”
何雨柱当即把闫埠贵抱到院子中间,用海姆立克急救法。
“哎呀,老闫这是怎么了。”
“怎么翻白眼了。”
“老闫家的,快来啊,你家老闫快不行了,都翻白眼了。”
前院的杨大妈听到动静也跑了过来,顿时就哭了起来。
“当家的,当家的!”
“别挡着救人!!!”
何雨柱连续几次大力后。
呕呕呕!
闫埠贵立马吐了出来。
整个院子的人都围了过来。
“好了,救活了。”
“老闫不翻白眼了,也喘气了。”
“老闫这是怎么样?”
杨瑞华扑在闫埠贵身上,立马哭出声来。
“当家的,你是怎么了。”
“哎呀,我的肉啊,我的肉啊。”
闫富贵有些欲哭无泪。
旁人一看,这才发现呕吐物里,有一块完整的东坡肉……
闫富贵还恋恋不舍,想着能不能拿回来吃……
何雨柱一看何大清。
何大清也一脸无语。
不亲自到,还差点噎死。
这算这么个事。
“得,老闫,你遭罪了,我就不留您了,柱子,你给闫老师送家去,好好休息。”
何大清也不敢留了。
今天大好事,万一吃死了人,喜事变丧事。
闫埠贵还想挣扎一下,想说我能吃,我还能吃。
何雨柱不给他这个机会,扛起来就给他送回家了。
今天是苏文谨第一次上门,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
此时,大飞跟着那个维修工,来到了一处招待所。
只见这维修工在招待所外一处僻静的地方搓了搓脸,搓下了一张皮和一些粉,顿时变了个人,也不是第一次见何雨柱那中年人的形象,而是个年轻面孔。
他的身形略微一变,长高了三寸。
不一边高的肩膀也恢复成一边高了,肩膀还宽了一些。
随后进了招待所。
大飞当即绕着招待所转了一圈,在一个窗口看到了对方,便停在窗外的树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