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里,何雨柱发现两个大爷居然在自己家里,雨水在一旁做作业。
家里多出了两张条凳和两摞碗。
见到傻柱,闫埠贵和刘海忠当即尴尬地站了起来。
“傻柱,大茂。”
许大茂多聪明,一看就知道什么情况。
“柱哥,既然两位大爷找你有事,我先回去了,等会你办好了再来找我。”
“行,你先去吧。”
何雨柱看向刘海忠和闫埠贵:“两位大爷这是送礼来了?”
“傻柱,我们……”
何雨柱直接打断他们。
“两位大爷,我有名有姓,以后叫我何雨柱,或者柱子,不要再叫我外号傻柱。二大爷是六级锻工,三大爷是人民教师,都是有素质的人,应该能理解吧,让你们家人以后也不要叫我外号。”
两人讪讪。
“成,成,柱子……今天我们来这是,送还东西的。”
两人吞吞吐吐说了半天,何雨柱才搞清楚,原来是五一年傻柱带着妹妹去保定找何大清,扫空何家的其中就有这两个大爷。
看来,易中海被抓,别人有没有触动不知道,这两个大爷是被触动了,来悔过来了。
“两位大爷,这是来求原谅的?这可没诚意啊。”
何雨柱想着给两人一个教训,对着院子大喊道:“大家评评理啊,如果抢走东西就送回来就能得到原谅,还要警察做什么。”
两人的面也被臊得通红。
特别是闫埠贵,就要跪下了:“柱子,柱子,别嚷,我们屋里说,屋里说。”
何雨柱半推半就的让两人拉回屋内。
刚才何雨柱一嗓子,可是惊起四合院许多住户,两人好面子,赶紧关上门。
“柱子,你说个章程行不行,怎么才能放过你三大爷。”闫埠贵眼神充满幽怨。
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今天得出点血了。
不过出点血能过这关是好事,否则要是抓去劳改,恐怕连累一家人啊。
“柱子,二大爷也知道错了,当初也是贾家先动的手,是贾张氏破的门,那贾张氏拿的最多,我们就顺手拿了……一点点,你开个价吧,怎么才能原谅二大爷。”
“我先问你们,聋老太太是烈属吗?”
何雨柱突然问了一句,让两人有些懵。
“听说是,但……不清楚。”刘海忠说道。
“应该不是,没见过证!也没贴‘光荣之家’”闫埠贵也摇摇头。
显然刘海忠就抓不住重点,而闫埠贵脑子是在线的,知道烈属是有烈属证,家里也贴光荣之家牌子。
“院里都以为她是烈属,那肯定是有人传的,是谁先传的。”何雨柱盯着两人问道。
两人对视一眼。
异口同声说道:“是老易。”
刘海忠见何雨柱怀疑的目光,当即说道:“确实是老易,院中老一些人都知道,比如许富贵,刘石头,王铁锤。”
闫埠贵说道:“是的,确实是他,他敬老太太为烈属,尊她院里老祖宗,以身作则奉养聋老太太,都是为了他自己养老。”
闫埠贵叹息道:“老易是担心被吃绝户,旧社会的吃绝户,是你想象不到的。”
“我不管旧社会怎么样,他截我家的钱,算计我和雨水,害得我们差点饿死,这仇就不共戴天。”
“哥,什么钱。”一直侧耳聆听的何雨水突然出声问道。
“雨水,是咱爸给咱们寄的生活费,被易中海这个老畜生截留了,咱爸去保定,应该是另有隐情,被逼不得不去。”
何雨水一听,眼泪唰的就流了下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爸不会不管我,爸不会抛弃我。”
闫埠贵和刘海忠见何雨柱眼中的恨意,有些胆战心惊。
此刻他们更想快点得到他的原谅,免得节外生枝。
何雨柱扫了两人一眼:“想让我原谅你们,简单,按我说的做。”
“柱子,你说!”两人紧张的看着他。
“第一,将51年你们的事都写下来,包括贾家拿了多少东西,有多少人看到。”
“柱子……”闫埠贵刚想说话,被何雨柱直接打断:“我和雨水会在后面写上署名,原谅你们两家。”
“你们两家拿的这点东西,又加上不是主动破门而入,只是开门后的顺手牵羊。事后又归还给我,我如果原谅你们,你们最多算是治安违法行为,拘留、罚款就差不多了,连劳教都不用。”
闫埠贵和刘海忠对视一眼,针对贾家,那就符合两人的既定方针,便默默的点点头。
“第二,你们去派出所举报贾家51年入室抢劫我何家,有了我的谅解,加上立功表现,大概率能免于处罚,如果被易中海点出来,怕是会……”
何雨柱想的也简单,贾东旭的房子是轧钢厂的工房,如果贾东旭参与了,就把他送进去,他犯罪肯定会被厂里开除,他一家就可以滚蛋了。
如果是贾张氏一人动的,那么就把老虔婆送进去吃牢饭,破门抢劫,最低十年,重则吃花生米。
当初何大清留信可是留了二百块钱和上百斤面粉的,若是都算在贾家头上,贾张氏如果认下,大概率吃花生米。
两人再度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第三,你们两家,每家赔偿我们家一笔钱,多少钱你们自己思量,顺走东西送回来就想没事,天下没这样的美事。”
两人脸色顿时羞的赤红。
“一……”闫埠贵一了半天,说不出个数字。
何雨柱听得直想笑,揶揄道:“三大爷,不会是一块钱吧!”
“一百!柱子,赔你一百。”还是刘海忠有魄力。
闫埠贵看着刘海忠,瞪大了眼睛,有些肉疼。
一百块,得算计多久才能攒到啊。
他现在,简直是想死的心都有,搬的东西不足两块,赔出去五十倍。
但不赔,怕是得吃牢饭。
“柱子,你知道三大爷就一个小学教员,一个月才二十七块五……”闫埠贵顺口就来,还想讨价还价。
“三大爷,首都可将教师分级,十一级二十六块五,十级二十九块,您这二十七块五到底是什么级……”
“这……”闫埠贵没想到,对方居然知道教师的分级。
“您现在不是四级就是五级,每月还卖点花草给遗老遗少,跟我这装什么呢!”何雨柱直接揭穿他。
“没没没,六级,六级!”闫埠贵忙道。
“那也有四十七块!”
“嘿,老闫,整天装穷,整天二十七块五,你竟然有四十七,怪不得生了一个又一个。”刘海忠后知后觉。
闫埠贵苦着一张脸,“成吧,一百就一百!”
说出话像死了爹一样。
何雨柱一点都不同情他。
这货也是个貔貅,书友们都说他是个粪车过门口都要尝咸淡的主。
实际上通过傻柱的记忆了解,这闫埠贵是各方面算计。
人不是特别坏,但跟他交不了一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