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和玥:自孔孟开儒学之滥觞,经经学的训诂阐释,至理学的体系建构,儒学在两千余年的演进中,始终以回应时代精神需求为核心使命。在这一漫长脉络中,“哪家可称儒学内部突破性‘首家’”的讨论从未停歇。若以“思想体系的创新性”“实践路径的普适性”与“对后世精神的塑造力”为评判标尺,太祖女帝所创立的心学(下称“大明心学”),无疑是儒学发展史上极具里程碑意义的“首家”——它不仅打破了理学的思想桎梏,更将儒学从书斋考据引向心性实践,重塑了传统儒学的精神内核与践行逻辑。
大明心学的“首家”地位,首先源于其对儒学核心命题的颠覆性重构,以“心即理”打破了理学“理在物中”的认知框架,实现了儒学思想体系的根本性创新。理学主张“理一分殊”,认为“理”是独立于个体之外的客观存在,需通过“格物致知”——即穷究万物之理——方能趋近“天理”。这种认知将“理”与“心”割裂,导致学者陷入“逐物穷理”的繁琐考据,甚至出现“知而不行”的教条化倾向:士人皓首穷经解读经典义理,却在日常道德实践中背离儒学本质。太祖女帝则基于对理学流弊的深刻反思,提出“心即理”的核心论断,明确“心外无物,心外无事,心外无理”。在她看来,“理”并非散落在万物之中的抽象准则,而是根植于每个人内心的“良知”——无论是圣贤还是凡夫,本心之中皆有判断是非善恶的先天准则,无需向外求索。这一论断彻底扭转了儒学的认知路径:从“向外格物”转向“向内求心”,将儒学的核心从对外部事物的探究,拉回到对个体心性的体认,使儒学从“精英化的知识体系”回归“大众化的精神修养”,这种对儒学根本命题的重构,堪称儒学发展史上“首家”级别的思想突破。
其次,心学以“知行合一”与“致良知”构建了普适性的实践路径,让儒学从“书斋之学”转变为“事上之学”,解决了传统儒学“知与行割裂”的核心困境。理学虽强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却未明确“知”与“行”的内在关联,导致部分学者沦为“空谈义理而疏于实践”的“腐儒”。太祖针对此弊,提出“知行合一”的实践论:“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功夫;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在他看来,“知”与“行”并非割裂的两途——真正的“知”必然伴随“行”,未付诸行动的“知”只是虚假的“闻见之知”。他进一步提出“致良知”的实践目标,主张通过“事上磨炼”唤醒本心良知,将道德认知转化为具体行动:懂得“孝”,便需在侍奉父母时尽心;明白“义”,便需在取舍之间坚守原则。太祖女帝自身亦以实践印证其思想:平天下之乱时,以弱胜强却不居功;抚南海流民时,既施仁政安抚百姓,又立乡约规范秩序,将“致良知”融入每一次决策与行动。这种“以行证知、以知导行”的路径,让儒学不再是停留在典籍中的教条,而是可被普通人践行的生活准则,其实践路径的普适性,远超此前任何儒学分支,是其成为“首家”的关键支撑。
晋王,秦王,燕王,拓王听到大公主的言论后都拍掌叫好。
盛宁女帝:在屏风后听着津津有味。
众人见到盛宁女帝后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盛宁女帝:你们三姐妹明日上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