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思的指尖在他粗糙的手套上轻轻捏了捏,像是在确认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又轻又软,在这死寂的诊疗室里,像一根羽毛,搔刮着最紧绷的神经。
“这么沉迷病人…..是医生的失职哦。”
她眨了眨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眼角的泪痣仿佛也跟着灵动起来。
回应她的,是沉默。
但他那只正在描摹她内衣蕾丝边缘的手,停下了。然后,以一种缓慢而不容抗拒的姿态,向上移动,最终覆盖在了她那只正捏着他另一只手的小手之上。他巨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吞没。
这是一种无声的警告,也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掌控。他用行动告诉她,在这场游戏中,规则由他制定。
靡思没有退缩,反而将脸颊在他冰冷的金属头盔上蹭了蹭,呼吸都带着温热的湿气。
“总觉得我们之间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他倾诉一个最深沉的秘密。
“像照片上的那样。”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他那庞大的身躯,有了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震动。那不是动作,而是一种源自最深处的力量的共鸣。他缓缓低下头,巨大的金字塔头盔离她更近,近到她能感觉到那金属上传来的、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冰冷。
靡思仰起头,迎上他无形的注视,执着地追问。
“你知不知道?”
他没有回答。
但他用行动,给出了最明确的答案。
那只包裹着她小手的大手,缓缓松开。然后,那戴着粗糙屠夫手套的手指,绕到了她的背后。冰冷的皮革贴着她温热的背脊,让她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
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于解剖般的精准。指尖找到了内衣背后的搭扣。
啪嗒。
一声轻响。
最后的束缚被解开了。
那件纯棉的、承载着少女最后一道防线的布料,从她的肩头无力地滑落。他没有帮她褪下,只是任由它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手臂上,欲落不落。
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的雪白,就这么毫无遮挡地、彻底地,暴露在了这肮脏、腐朽的空气中。
他像一个终于揭开祭品最后一道遮羞布的祭司,沉默地、专注地,审视着自己的所有物。
然后,他伸出了另一只手。
这一次,他褪去了手上那只白色的、沾着干涸血迹的屠夫手套。露出的,是一只巨大得不成比例的、皮肤苍白得毫无血色的手。那手上布满了虬结的青筋和一些陈旧的污痕,指甲粗糙而厚重。
他用这只褪去了遮掩的、带着他最真实体温的手,覆上了她左边那团柔软的丰盈。
温热的、粗糙的掌心,与娇嫩、敏感的肌肤相贴。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冲击。
靡思的呼吸瞬间停滞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粗糙的指腹。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有电流从那一点窜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他的头颅,那巨大的、冰冷的金属金字塔,缓缓地、缓缓地低下。
他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像一头确认领地的野兽,用自己冰冷而坚硬的质感,一遍又一遍地,蹭着她温热而脆弱的脖颈。
我知道。
他用全身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胞,都在回答她刚才的问题。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
你,是我的。
他那只在她胸前肆虐的手,终于停下了。转而向上,托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微微仰起头。
他那只裸露的、苍白的大手,拇指的指腹精准地落在了她眼角下的那颗泪痣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指腹,一遍又一遍地,极其轻柔地,摩挲着那颗小小的、仿佛凝聚了所有哀愁的痣。
他的动作里,带着一种奇异的、跨越了时空的熟悉感。仿佛他已经做过这个动作千百次,在无数个不同的时空里,对无数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
他像是在确认一个永恒不变的标记。
一个独属于他的,祭品的烙印。
靡思看着他,在那巨大的、无法窥见内里的头盔阴影下,她第一次,清晰地感知到了一种情绪。
那不是欲望,不是残忍,也不是愤怒。
那是一种……无比深沉的、混杂着占有与失而复得的……哀恸。
仿佛他等待这一刻,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
终于,他松开了手。
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俯下身,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他的动作很稳,那双巨大的手臂轻易地就将她娇小的身体圈在了怀里,一只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护着她的背,让她像个孩子一样,安稳地蜷缩在他的胸前。
他抱着她,转身,走向了诊疗室那张唯一的、冰冷的金属检查床。
他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他那庞大的身躯,也随之覆了上来。
他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只是用自己的身体,将她完全地、彻底地,笼罩在了身下。
用体重,用阴影,用气息,宣告着一场跨越了宿命的,占有仪式的正式开始。
————————小小番外——————
《关于我的处刑官男友沉迷土味情话这件事》
【第一幕:图书馆偶遇】
靡思:“你在看什么?”
三角头:(默默地将手里的《霸道执行官爱上我》藏到身后,然后从背后掏出一支玫瑰,递给她。)
靡思:“......?”
三角头:(用手指在满是灰尘的桌子上写字。)
“你知道我的缺点是什么吗?”
靡思:“...沉默?”
“不,是缺点你。”
靡思:(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