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
何雨柱下巴微扬,露出厨神的骄傲,“这可是高级厨艺,你看那些国宴大厨,谁做饭是满院子飘香的?
那都是半瓶子醋晃荡,真正的美味,是内秀,是端上桌那一刻,香气瞬间爆发,直击灵魂,你们看啊……”
他说着,将红烧肉盛进一个粗瓷大碗里,又掀开炖鸡的砂锅盖。
就在菜肴离开锅灶、被端离厨房区域的瞬间,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一股浓郁鸡汤香气,猛地充斥了整个房间。
红烧肉酱香醇厚的霸道肉香扑鼻、汤汁浓郁的温暖气息,瞬间征服了何雨水和胡仙儿的嗅觉神经。
“嚯!!”
何雨水夸张地吸了一大口气,眼睛瞪得溜圆,“香!太香了,哥,这味儿对了,刚才怎么回事?真让你给锁住了?”
胡仙儿也惊讶地掩住嘴,美眸中异彩连连。
这香气的变化太神奇了,刚才在厨房门口还若有若无,这一端出来,简直香得让人口水直流。
她看着何雨柱,觉得自己的丈夫就是一个宝藏男人。
何雨柱得意地把菜端上桌,又炒好了白菜,三碗米饭也盛好了。
“来吧,两位美食家,请品鉴一下咱这‘锁味’神功的效果。”何雨柱笑着示意。
何雨水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牙齿轻轻一合,肥瘦相间的肉块瞬间在口中化开。
极致的软糯、丰腴的油脂香、恰到好处的甜咸酱香……所有的味道层次分明又完美融合。
好吃得她眯起了眼睛,含混不清地赞叹:“唔!哥,太好吃了,这肉……绝了,真香。”
胡仙儿也夹起一块鸡肉,鸡肉炖得酥烂脱骨,入口即化,鲜美的汤汁完全渗透了进去,伴随着土豆的软糯清香。
“柱子哥,你这手艺……真是神了,味道确实特别足,特别香。”
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故作淡然:“现在信了吧?好吃的菜,就得把香气锁住。
以后啊,咱们关起门来吃香的喝辣的,外面谁也闻不着,省得招人惦记,这叫闷声大口吃肉。”
何雨水一边大口扒饭,一边猛点头:“哥,你这招太厉害了,以后天天给我做‘锁味’大餐,我要吃红烧肉。”
胡仙儿见这一幕温柔地笑了。
虽然觉得丈夫的解释有点玄乎,但这菜的味道是做不了假的。
或许,自己的丈夫真的是个深藏不露的厨艺天才吧。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锁个毛线的香味,那是他发现可以动用空间能力把香味吸入空间内。
好在,这个13被他装到了。
……
寒风中。
阎解成憋着一肚子火和委屈,寒冷的夜风冷的让他打了个哆嗦,但心里的寒意更甚。
伙食费?
他勉强能理解,毕竟吃了家里的饭。
可住宿费?
这他妈算什么?
自己亲爹把儿子当租客?
这还是家吗?
这比旧社会的地主老财还狠?
他裹紧了单薄的衣裳,在四合院外漫无目的地晃荡,心里恶毒地盘算着:
“好你个阎埠贵,算得清是吧?行,你给老子等着,等你老得动不了了,瘫在床上了,老子也跟你好好算算。
养老费、护理费、住宿费、伙食费,端水费,水费电费、老人味污染空气费,少一分,你也给老子滚蛋,我看那时候谁管你。”
正当他满腹怨毒无处发泄时,一道勾人馋虫的肉香味毫无征兆地钻进了他的鼻孔。
是红烧肉。
还是酱香十足的红烧肉。
这香味……好像是从何雨柱家飘出来的?
阎解成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晚饭根本还没吃呢。
此刻闻到这诱人的香气,饥饿感更是排山倒海般袭来。
他不由自主地循着香味,走到了何雨柱家门口。
透过门缝和窗户隐约透出的灯光,他仿佛能看到里面温暖明亮的景象。
再对比自己家的冰冷和父亲的绝情,一股强烈的嫉妒和酸楚涌上心头。
凭什么?
凭什么他何雨柱一个臭厨子,就能过得这么好?
当上了食堂主任,成了领导;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温柔贤惠。
妹妹也跟着享福,还能天天关起门来吃香的喝辣的,而自己呢?
工作没着落,媳妇影都没有,现在连家都快待不下去了。
自己哪点比傻柱差了?
不就是没他那个伺候人的手艺吗?
手艺……厨艺……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阎解成的脑海:对啊,厨艺,何雨柱不就是靠着一手做饭的本事翻身的吗?
轧钢厂食堂主任,那可是肥差。
走到哪儿都饿不着,还能受人尊敬,甚至能攀上领导关系。
自己要是也能有这么一手厨艺,是不是也能像何雨柱一样,升官发财娶媳妇,走上人生巅峰?
这个想法让他瞬间激动起来,越想越觉得可行,只要何雨柱肯教他,把他弄进轧钢厂食堂。
凭自己的聪明才智,肯定能很快上手。
到时候,何雨柱是主任,自己就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以后自己做大了再把他蹿了。
被幻想冲昏头脑的阎解成,完全忽略了自己和何雨柱恶劣的关系以及自己几斤几两。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上前敲响了何雨柱家的门。
屋里,何雨柱三人正吃得高兴,听到敲门声,都愣了一下。
“谁啊?这么晚了。”何雨水嘟囔道。
何雨柱放下筷子:“你们吃你们的,我去看看。”
他走到门口,拉开房门,一股冷风灌了进来。
当看到门外站着的是鼻头冻得通红、眼神里却带着一种奇怪热切的阎解成时,何雨柱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阎解成在门开的瞬间,目光就越过何雨柱的肩膀,贪婪地扫向了屋内。
桌上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和炖鸡,还有坐在桌边、容貌俏丽的胡仙儿和何雨水。
这温暖富足、美人相伴的景象,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了他嫉妒的心底,让他学艺的渴望更加迫切了。
何雨柱敏锐地捕捉到了阎解成那不干净的目光,脸色一沉,侧身一步,结实的身躯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同时将房门在身后虚掩上。
“阎解成?你有什么事儿?”
他对阎家老大没什么好印象,游手好闲,眼高手低。
阎解成被何雨柱的动作和语气弄得有些尴尬,讪讪地收回目光,脸上挤出他认为最诚恳的笑容:
“柱子哥,没……没打扰你们吃饭吧?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
“有事说事。”何雨柱没给他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