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盘算着明天去找阎埠贵,请他给易小海补补课,多花点钱也愿意。反正他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块,养易小海绰绰有余。
他心里还暗暗期待着,把易小海培养成一个大学生。
易大妈来探望易小海的次数愈发频繁,易中海看在眼里,心中颇为欣慰——看来两人复婚有望。
得知贾张氏因棒梗失踪迁怒于小当和槐花,易中海十分气愤。他觉得两个孙女品性纯良,并未继承贾家的劣根,却遭贾张氏无情打骂。然而他已不是院里的一大爷,无权无势,奈何不了贾张氏。
沈为民骑车带于莉回到四合院,也听说了贾张氏 ** 小当和槐花的事。他心中冷笑:贾张氏竟敢搞封建迷信?什么算命先生,不过是江湖骗子罢了!竟因一句胡说八道就毒打孙女,还称她们是棒梗的克星,简直禽兽不如。
想到原着中小当和槐花的善良,再联想到自己如今也有儿女,沈为民更能体会秦淮茹身为母亲的不易。他决定这次必须狠狠整治贾张氏。
贾张氏仗着离婚得来的一千块钱赔偿款耀武扬威,沈为民便决定先断了她的财路。他从系统取出“转移卡”,将贾张氏存钱盒里剩下的一千二百块钱全部转走,又顺手从热带雨林系统中捉了一条刚出生的短尾蝮,塞进了存钱盒。
“小当和槐花太可怜了!”于莉叹息道,“贾张氏搞封建迷信,要不要去举报她?”
“不必,”沈为民淡然道,“我自有办法收拾她。”
回家时,于母已备好饭菜。自从向东和向霞学会走路,于母轻松不少——给些玩具,两个孩子就能玩上一个钟头,她也趁此做饭。
晚饭后,沈为民带儿女在院里散步。而此时贾张氏因疲惫倒在炕上昏睡,再度陷入噩梦。梦中老贾持刀怒骂:“你们这对狗男女,竟敢背着我成亲,看我捅死你们!”刀光一闪,刺入贾张氏身体,鲜血喷涌——
她吓醒了,此时才凌晨一点。
秦淮茹在旁翻了个身,毫无反应。其实她被吵醒了,但想到贾张氏白天毒打小当和槐花,心中恨意翻涌,巴不得这老婆子噩梦缠身、 ** 。
贾张氏接连几晚都被噩梦纠缠,精神显得十分颓丧。
棒梗迟迟没有消息,更让她失魂落魄,常常对小当和槐花又打又骂。
这天清晨,秦淮茹起来蒸了一笼白面馒头,又煮了一锅白薯粥。
匆匆喝过粥,带了两个馒头,她便赶去轧钢厂上班。
贾张氏被噩梦搅得一夜难眠,醒来时还睡眼惺忪。
一抬眼,却见到小当和槐花正在吃馒头——那白面本是她昨日从供销社买来,打算留给自己和儿子贾东旭吃的。
秦淮茹竟悄悄拿去做了馒头,贾张氏顿时怒火中烧。
自从坚持分居以来,秦淮茹对贾张氏和贾东旭回家一事极为不满,甚至请来一大爷刘海中主持公道。
分明只是分居,她却始终不让贾东旭碰她。
若不是这房子本就是贾家的,恐怕真要被秦淮茹得逞。
如今她竟还偷用自己买的东西,贾张氏一边咒骂“这不要脸的,回来再跟她算账”,一边更气的是——小当和槐花两个赔钱货竟也跟着吃。
秦淮茹分居时执意把小当和槐花带在身边,既然她不认这个家,这两个孙女自然也和她无关。
何况算命的说她俩是棒梗的克星,棒梗至今下落不明,贾张氏更将过错推到她俩身上。
想到这里,贾张氏抄起鸡毛掸子,厉声喝问:“谁准你们偷吃馒头的?”
小当怯生生地说:“奶奶,我饿。”
“饿就能随便吃?你们跟着你妈,要吃就吃她的东西,别碰我的!听见没有?”
小当委屈地应了声“知道了”,槐花却因年纪太小,压根没听懂,手里仍紧抓着馒头不放,一边挨骂一边还往嘴里塞。
贾张氏彻底被激怒,掸子狠狠朝槐花抽去。
槐花疼得大哭,小当心疼妹妹,赶忙张开双臂护在她身前。
“奶奶,别打妹妹,打我好了!”
“你以为我不敢?”贾张氏狠狠瞪着小当。
“两个赔钱货!克得棒梗失踪不说,还敢偷我买的东西,看我不打死你们!”
贾张氏抄起鸡毛掸子,狠狠抽向小当和槐花。
一大妈听到中院的惨叫,赶紧找刘海中前去阻拦。
刘海中赶到贾家,才把贾张氏拦下。
此时小当和槐花已被打得皮开肉绽。
一大妈将两个孩子带到聋老太太家,为她们清洗伤口、上药。
“这疯婆子真是丧心病狂,亲孙女也下得去手!”聋老太太心疼地看着两个孩子。
“可怜了两个娃啊。”一大妈摇头叹息。
“你们今天就待在这儿,等妈妈下班回来再说。”一大妈叮嘱道。
“好。”小当和槐花乖乖点头。
……
秦淮茹提前下班回到家,从易中海那儿听说贾张氏毒打孩子的事。
孩子是秦淮茹的软肋。棒梗已经失踪,她不能再让小当和槐花出事。
她急忙跑到一大妈家,看见两个孩子浑身是伤,心疼得直掉眼泪。
“妈妈!”小当和槐花委屈地扑进秦淮茹怀里。
“秦淮茹,你还留在贾家做什么?不如离婚算了。”一大妈劝道。
“一大妈,不是我不想离,是我那恶婆婆死活不同意啊!”秦淮茹面色灰败。
聋老太太心里明白:只要贾东旭还在,秦淮茹就别想改嫁。
贾东旭就是秦淮茹的克星,把她死死困在这摊烂泥里。
要怪就怪秦淮茹当年嫌贫爱富,放着沈为民那么好的人不嫁,偏要嫁贾东旭这个废物。
只是苦了两个孩子。
谢过一大妈和聋老太太,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槐花回家。
贾张氏正坐在煤油灯下纳鞋底。
见三人进来,她三角眼恶狠狠地瞪着,像要把他们生吞活剥。
“妈,孩子还这么小,你怎么下得去手?”秦淮茹质问道。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谁让你偷吃我买的白面?”贾张氏反瞪回去。
“咱们不是一家人吗?我吃点儿白面怎么了?”
“我买的白面,凭什么让她们吃?你也不想想,你现在跟东旭分开住,你们是你们,我们是我们。”
“当初要分居的是你,你自己非要带走小当和槐花,那这两个丫头当然归你养。”
“她们偷吃我的白面,挨打不是应该的吗?”贾张氏语气冷硬。
“从今往后,别指望我再帮你看这两个丫头。算命的说,就是她俩命硬,把棒梗给克没了。”
“棒梗从前多机灵,后来怎么就接二连三地倒霉?手断了,人废了,两回进少管所,现在人更是没影了。”
“原来都是被这两个丫头克的。”
“我明说了,棒梗一天不回来,我就一天不会给她俩好脸色!”贾张氏甩下狠话。
秦淮茹心里清楚,婆婆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无非是想逼她搬回来住,至于离婚,更不可能。
孩子是秦淮茹最大的软肋,她毫无还手之力。
她没料到,贾张氏竟敢公然信这些迷信,算命的话也能当真?
秦淮茹从乡下来到城里,无亲无故,也没个倚仗。
白天要上班,晚上回来还得料理家务,没有贾张氏搭把手,小当和槐花就真没人管了。
“妈,我可以搬回来,但您得答应我一件事。”秦淮茹终于服软。
“你说。”贾张氏问。
“往后,您得把小当和槐花当成棒梗一样看待,不能再亏待她们。”秦淮茹说道。
“行!”贾张氏一口答应。
秦淮茹眼里噙满了泪。
本以为分居之后,能离贾家这摊泥远一点。
就算不能完全抽身,至少也能过得轻松些。
谁想到,绕了一圈,一切又回到老路。
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贾东旭早点走。只有他死了,秦淮茹才有机会改嫁。
到那时,要是贾张氏这老虔婆还不安分,就把她送回乡下。
见秦淮茹终于松口,贾张氏脸上露出笑意。
可因为面瘫,她笑起来扭曲又怪异,像鬼在咧着嘴。
要是秦淮茹认真看上一眼,怕是会吓得不轻。
“秦淮茹,你进来!”
里屋的贾东旭听见了外头的对话,对结束分居这事十分满意。
秦淮茹没法推辞,只好走进去。
她知道贾东旭想做什么。
他虽然成了废人,可到底还是个男人。
虽然夫妻生活早已不复存在,但身体的渴望却并未消减。
秦淮茹走进厨房,默默烧起热水,打算去公共澡堂洗净身子。既然答应了结束分居,作为贾东旭的妻子,满足丈夫便是她分内之事。
贾张氏望着儿媳烧水的背影,嘴角浮现满意的笑容。待秦淮茹从澡堂归来,她便刻意带着小当和槐花到院里玩耍。起初两个孩子都不情愿,经秦淮茹一番劝说,这才放下戒心。
约莫一个时辰后,贾张氏领着孩子们回到家中,却见秦淮茹正坐在凳子上默默垂泪。
哭什么哭?趁早断了改嫁的念想,安心做贾家的媳妇。贾张氏暗自得意。
对秦淮茹而言,原以为分居能让她离改嫁更近一步,谁知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如今不仅未能挣脱泥淖,反而越陷越深。想到要伺候贾东旭,简直比死还难受。
这些日子贾东旭仍日日饮用粪水,不喝就浑身不自在。秦淮茹稍一靠近,便被那股气味熏得作呕。可为了两个孩子,她不敢有半分反抗——那个老虔婆此刻正守在门外盯着呢。
贾张氏回到里屋,取出存钱盒打算买些五花肉犒劳全家。刚打开盒盖,一条蛇赫然盘踞其中。她惊叫着扔开钱盒,慌不择路地往外跑,却被自己反锁在屋里。就在开门瞬间,毒蛇猛地咬向她臀部,连裤子都被撕开个窟窿。
贾张氏疼得嗷嗷直叫,连滚带爬扑到儿子身边:东旭!有蛇!
从小在城里长大的贾东旭哪见过这阵仗,只能死死记住蛇的模样。秦淮茹闻声立即抱起两个孩子夺门而出。
那蛇在屋内游走片刻便消失无踪。安顿好孩子的秦淮茹在院里高声呼救,正值下班时分,许大茂、傻柱、阎解成等年轻人闻讯赶来。傻柱手持铁叉,阎解成提着扁担,许大茂则空着手来看热闹。可众人将贾家翻了个底朝天,也未见蛇的踪影。
许是那蛇早已悄然离去。
贾张氏疼得面容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