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留在校长办公室里的那封信件,终于是在一切结束之后被邓布利多看到了,只是上面书写的内容 ,全都已经发生了 。
遗迹,黑巫师,投机者,还有复生的Lord Voldemort。
在遗迹之行一切结束之时,哈利·波特亲眼目睹了遗迹的坍塌与毁灭,遗迹之中遭遇的一切让他总觉得太巧了 。
而就在他和小天狼星回到霍格沃兹不久,两封似乎设置好时间尾款的信件便被猫头鹰送到到了他们的手上,只是对方使用的公用猫头鹰,完全查不出到底是谁 。
哈利·波特与邓布利多这一对曾经的师生,也终于是迎来了一场相对直白的谈话。
哈利·波特以为关于Lord Voldemort与他自己的一切会很难讲出来 ,很难解释,毕竟之前进入霍格沃兹之后的那段经历 ,便是实例。
但奇怪的是 ,自从遗迹出来以后 ,对于那一切再也没有了什么限制。
从哈利·波特自己的出生,再到11岁进入霍格沃兹,分院进入格兰芬多,一年接一年的艰辛与困难,从一个小小的少年,不断的成长 ,成长到足以打败那个不可言说的人。
在那条路上 ,有人来了 ,也有人走了 。
从一年级的主魂奇洛与魔法石,二年级的密室蛇怪日记本,三年级的父母教父以及真相,四年级的三强争霸赛塞德里克被杀,Lord Voldemort借他的复活。
到五年级的魔法部否认伏地魔回归,哈利饱受质疑,神秘事务司之行小天狼星之死,六年级邓布利多,死亡药水,得知魂器与Lord Voldemort身世相关以及邓布利多之死。
再到七年级他与赫敏和罗恩辍学寻找魂器,过程中历经艰难,多次险象环生,那时候,甚至连他自己都怀疑过是否能够等来真正的胜利。
可是,他是世人口中的救世主啊,如果连他都放弃了 ,那么还有谁能做到,去做呢?
命运从来不眷顾他,父母的死成就了 他救世主之名,亲人,好友的死如同一座大山就这样压在了他的身上,没有人问过他愿不愿意做救世主 ,也没有人问过他愿不愿意背负这么多 。
可是如果再来一次,他依然会选择尝试去拯救,去挽救 ,也正如此刻。
即使邓布利多早有预料 ,也早就做过心理建设 ,但当如此一个大瓜压下来的时候,这位总是显得沉稳、冷静,无论面对何种危机和困境,都能保持镇定自若,给人一种可以依靠和信赖感觉的老人,也难免的觉得心惊,感慨万分。
“孩子,真是难为你了。”长久的沉默之下,是邓布利多无言的叹息。
邓布利多也终于确定预言中的人是谁了,也只有眼前的青年或许才担得上那一声救世主吧。
异世的星星啊,注定也会用他带来的余辉也照亮这个世界 。
“现在,真的很好了。”即使已经成年的哈利·波特在邓布利多那双慈祥的目光下终于像个孩子一般哭着哭着笑了。
对于哈利·波特而言,邓布利多真的就像是个永远会包容他的长辈,即使,他清晰的明白,他也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纯白。
当然,关于这次谈话,双方都在有所保留,哈利·波特除了重点讲了Lord Voldemort与魂器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告诉邓布利多他自己曾经也是魂器之一。
而邓布利多也察觉到哈利·波特似乎隐瞒了部分无关紧要的内容与人际关系,不过对于这点,给各自留有余地也很好,他就好像是真的看到那个少年在成长,长成了参天巨树,更多的是欣慰吧。
不过,在离开校长办公室之后,哈利·波特再提起有关魂器的事情,才终于想起自己丢失的本命魔杖似乎便是在寻找魂器不久之后。
那时候发生了什么呢?
哈利·波特一边不断回想着,一边不自觉的再次走到了八楼的“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
小天狼星在他和邓布利多私聊时便选择了离开,毕竟,现在没有开学的霍格沃兹是真的冷清,没事儿干的他选择先行离开了,说是等哈利·波特回伦敦了给他办庆功宴。
等哈利·波特回过神来的时候,墙上已经出现了一扇光滑的门。
他有些好笑的推开了那扇门走了进去,周围的一切异常的熟悉,和他上次来的时候相差无几,也就多了少了部分小巫师们的恶作剧道具,估计是哪几个不安分的小家伙藏进来的 。
哈利·波特突然想起来,当初的自己也把混血王子的魔药课本藏在了这里,就在一边的......柜子里....柜子呢?
他看着四周的一切,额头没来由的剧痛了一下 ,无数零散,零碎,模模糊糊的记忆终于是在他的脑海中渐渐浮现。
那时候的他,好像去了另一个地方 ......
?
安静的霍格沃兹城堡内,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跑动声 ,鞋子摩擦在地板上发出“嗒嗒嗒,嗒嗒”的清晰声响。
哈利·波特在抓住那一缕信息之后便快速的离开了八楼有求必应屋朝着记忆中的那条路跑下去 ,速度之快,一路上像是刮起了一阵风 ,甚至惊扰了附近的幽灵和画框中的画像 。
4楼,那个曾经崩塌过的密道。
那时候,他似乎通过了什么东西 ,或是一道门 ,到达了另一个地方。
依稀记得,那是个摆满了各种器具,书本,材料的杂物间,阳光照耀在玻璃管上映出耀眼的白光。
还发生了什么呢 ?哈利·波特有些记不清了,他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攻击 ,醒来的时候便已经是在霍格沃兹内了。
还遇上了一只路过的热心小獾。
哈利·波特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却是再也想不起来更多 。
他像是习惯性的如同记忆中的一般 ,笃定的朝着密道内空旷的密室一角摸去,却摸了一手空,并没有摸到他想找的东西。
是记错了吗 ?还是什么 ?
他自己也有些不确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