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先去把任务做完,元婴期的任务,对于她这个,炼虚期的大能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
仅仅一个月,银月就将积攒的任务,全部完成,转而去了丹霞镇,许久没来,丹霞镇亦如既往,就是不知,那俩在不在宗门?
银月先如往常那般,在镇子内,宗门弟子常聚的地方,打听了一番,只可惜这次没像以往那般,
听到有关慕容强,和杨清雪的任何事,想来二人要么低调了,要么已经普通到,不值得众人一提。
难得来一趟,银月自是要确认具体,她干脆故技重施,隐身后,通过鸿蒙珠,进到了仙剑宗内,
只不过,银月在亲传的院内,找了一圈也未找到人,她又不好动用神识,只得去往内门那边。
希望能听到一些,与二人相关的消息,却是没想到,竟让她看到了,惊喜的一幕........
内门住所,杨清雪正在自己的榻上,打坐修炼,杨倩倩和白乐盈进到屋内,见状杨倩倩率先嘲讽:
“嘁,装什么勤奋,莫不是还惦记着,想当回亲传弟子?”
白乐盈呵呵,故意道:
“也不一定是装的,毕竟某人资质有限,再勤奋也没用,到现在还是垫底的。”
杨倩倩恍然,笑着附和:
“也对,真不知当初,峰主是如何看上她的,不仅哪哪都差,关键还不安分。”
“你说谁不安分?!”
杨清雪本不想搭理,她被贬到内门,已经预料到,会受到这样的羞辱,因而每次她都是,能忍则忍,
可这句“不安分”,还是让她忍不住破功,面对杨清雪的质问,杨倩倩丝毫不惧。
先不说她的修为,要比杨清雪高,就说如今杨清雪的地位,那可真是人见人嫌,
哪怕被人欺负,广伢子也根本不在意,故而杨倩倩径直,坐到自己的榻上,直接承认道:
“说你啊,怎么?难道我们有说错么?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咱们峰好多事,都是因你引起的,
若不是你不安分,咱们峰就不会,被旁人看了笑话,峰主他也不会,被罚成为副峰主,
方方也就不会,被峰主逐出师门,还有慕容师兄,也不会被你连累,早早失去了性命。”
“你胡说!慕容强他是做任务,才会失去性命,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有那个苏方方,她毁坏峰主的名声,逐出师门难道不应该么?”
提到慕容强,杨清雪简直又爱又恨,当初他俩的事,本是因着算计,正常来说,是该受处罚的,
刚好广伢子,想借他们遮丑,才将这件事轻拿轻放,她也借着慕容强的光,保留了亲传的身份。
俩人因着需要,也维持着表面“风光”,偏偏,天有不测风云,慕容强后来,在一次任务中,死在了凶兽口中,
在杨清雪看来,慕容强是运气不好,可不知为何,峰内却突然传出,她和广伢子的丑闻。
还说慕容强的死,是广伢子的报复,这件事很快,传到了宗主耳朵里,宗主好不容易,对广伢子有所改观,
刚刚恢复了,他峰主的地位,结果又因着这件事,广伢子的峰主之位,被降成了副峰主。
广伢子气个半死,开始彻查流言的出处,最终查到了苏方方身上,说来这件事,还和银月,稍稍有着些关联,
当初银月,借用苏方方的名义,并对苏方方做了暗示,苏方方虽不清楚缘由,但潜意识总觉得,
广伢子和杨清雪有关系,因着记忆有缺,峰内又出了事,苏方方倒是消停了一段时日。
但嫉妒的心,却分毫未减,慕容强出事,她惋惜的同时,更想给杨清雪添一笔,
却没想到,传闻会令广伢子,身份再次被降,于是,苏方方被逐出师门,杨清雪被贬到了内门。
别看杨清雪嘴硬,其实她心里也偏向于,是广伢子要除掉慕容强,只不过,杨清雪清楚,
广伢子这么做,压根儿不是为了她,他就是单纯想除去慕容强,觉得慕容强给他丢脸。
白乐盈见她理直气壮,冷哼了声,嗤笑着反驳:
“呵,杨清雪,你可真是够冷血,就算方方她罪有应得,那慕容师兄呢?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慕容师兄死后,你可一点都不难过呢,反倒是来了内门,让你更难过。”
杨倩倩撇撇嘴,附和道:
“白师妹,你和她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她一个自私鬼,怎么可能难过,我看当初那事,就是她故意,赖上慕容师兄。”
杨清雪被俩人,说得气愤不已,可她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干脆眼不见为净,想要出去躲清静,
见她要走,杨倩倩偏不让她如愿,快她一步挡在门口,很是嚣张道:
“杨清雪,我让你走了吗?”
杨清雪咬牙,怒瞪着杨倩倩:
“杨倩倩,我警告你别太过分,赶紧让开!”
杨倩倩双手环胸,恶劣笑道:
“我就不让,你又能如何?”
杨清雪深吸口气,压下怒意愤恨道:
“杨倩倩,你到底,想要如何?”
杨倩倩单手摩挲着下巴,故作沉思后,突然眼睛一亮,命令道:
“杨师妹,你应该........很擅长伺候人吧?不如你来........伺候伺候我?给我洗个脚什么的,若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或许........就让开了呢?”
“你!”
杨清雪捏紧拳,忍无可忍警告道:
“杨倩倩,你我同为内门弟子,我劝你别太过分,否则到时传出去,对你可不友好。”
“呵呵。”
一旁的白乐盈嗤笑:
“杨师妹,我劝你呢,还是安分一些,峰主把你贬到内门,已经是从轻发落了,你若再闹出什么事,下次说不准啊,可就只能去外门了。”
杨清雪自然清楚,广伢子对她的嫌弃,内门已经是她的极限,她绝对不能去外门!
察觉到她的动摇,杨倩倩勾唇一笑,得意道:
“怎么样?杨清雪,只是帮我洗个脚而已,若你不愿,我自是不会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