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嗔并没有立即出炉,想法逃跑或者拼死战斗。
而是继续呆在丹炉里,表示特么的小爷有点后怕。
原因无他,只因为小小的侯家集里,突然间竟多出了至少十个渡劫期大能,上百个大乘期,近千名合道期和分神期!
这些人什么时候进入侯家集的,又是如何躲过自己神识探查的,叶嗔竟一无所知!
也难怪叶嗔会表示后怕。
这么庞大的战力,如果想对叶嗔不利,突然对他发动袭击,他恐怕想逃都没有机会!
幸好这些家伙不是冲他来的。
他们在护城结界砸破瞬间,便从数百座民房里疾射了出来,电光一般,一道道射向东城,于东城门上空迅速集结,整队成军,与神剑宗队伍形成对峙。
他们是谁?答案呼之欲出。
“原来东方秋泓早有安排!”叶嗔终于明白了,“我就说嘛,侯家集这种战略要地,老女人怎么可能拿来考验自己的能力?
“她所谓的考验,不过是麻痹神剑宗而已。
“借自己之手,迟滞、消耗神剑宗,以达成全歼来犯之敌的目的 这老女人,真是可恶!”
想到自己被老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叶嗔心里窝火:“跟小爷玩心眼儿是吧?你最好别想采补小爷,否则,让你知道小爷有多不好惹!”
叶嗔心里发着狠,却听领头的女人大喝一声道:“合欢宗弟子听令,歼灭来犯之敌,一个都不准放走!”
“是!”女人身后,九个渡劫期,一百多个大乘期,以及上千合道期和分神期高声应着。
“杀!”领头的女人大喝着,率先杀向了神剑宗领头的杀剑。
其他人见领头女人动了,一齐发一声喊,潮水般冲向神剑宗队伍。
神剑宗弟子经历了几番折腾,尤其是刚才暴力破阵,消耗巨大,一个个都累成了狗。
面对这群高端战力远超己方的生力军疯狂扑来,他们早就没了继续战斗的勇气。
不待合欢宗弟子迫近,一个个扭头便跑。
可惜,合欢宗最高端的战力渡劫期大能比神剑宗的两倍还多,留下八个二打一,对付杀剑等四个渡劫期,却派出两个堵住了神剑宗弟子的退路。
那些大乘期、合道期、分神期,在渡劫期面前,就如蝼蚁一般,触之即死,逃得越快,死得越快。
“神剑宗这一千多人,恐怕都得交代在这儿了。”叶嗔钻出丹炉,回到东城墙上,见合欢宗一方派出两个渡劫期堵住了神剑宗弟子退路,不由感慨。
他没有再出手。
合欢宗一边已经占据压倒性优势,结局已定,没他什么事了。
“嗔儿,你没事吧?”这时,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是南宫霁雪。
南宫霁雪一身雪白衣衫,宛如云中谪仙,从空中飘然而来,身后还紧跟着三个花儿一般的女子。
一个是面若冰霜的章寒,好像叶嗔欠了她家几百担老谷似的,没有好脸色。
另两个却笑嘻嘻的,一个胸大如山,玉垒堆雪;一个长发及腰,腰细如柳。
“师尊,你怎么来了?”叶嗔奇怪地问。
“早来了,”南宫霁雪道,“只是你宗主师伯不让告诉你而已。你没事吧?”
“弟子没事!”叶嗔摇头道,“师尊,弟子这算通过宗门考核了,还是没有?”
“通过啦!”南宫霁雪身后的大胸女抢上前来,一巴掌拍在叶嗔肩上,顺势摸了摸叶嗔细皮嫩肉的脸蛋,嘻嘻地道,“七师弟,你一招便灭了神剑宗一千精英弟子,哪有不通过的道理?
“宗门要是不通过,不让你当合欢宗弟子,你就给师姐当道侣,本师姐罩你!”
“师尊,这位是?”叶嗔拿开大胸女的手,目光投向南宫霁雪。
“什么这位那位?”大胸女双手叉腰,不满地道,“我,你大师姐,白如霜!”
“大师姐?白如霜?”叶嗔看了看叉腰挺胸的大胸女,笑话道,“果然够大,够白!”
“好小子,”白如霜笑道,“敢调戏你大师姐,看大师姐怎么调教你!
“走,跟大师姐回合欢宗去,让你看看什么叫大,什么叫白!”
“别闹!”南宫霁雪将脸一板,娇叱道,“前边打仗呢!”
呵斥住白如霜,却和蔼地对叶嗔道,“嗔儿,这个咋咋呼呼的家伙,是你大师姐,她刚才已经自报家门了。这个——”
南宫霁雪拉过长发女道:“是你的四师姐洪霞。”
“叶嗔见过四师姐!”叶嗔非常恭敬地朝洪霞行了一礼。
“不客气!”洪霞微笑道,“七师弟尚未加入宗门,便以一己之力,灭杀了一千五百多神剑宗精英弟子,真是难得的人才!”
叶嗔道:“还请师姐们多多指教!”
“对对对,”白如霜听得“指教”二字,立即拉住叶嗔的手道,“大师姐这就指教你几招,走走走,跟大师姐去城西——”
白如霜所谓的“指教”,是个男人都明白,当着师尊和另两个师姐的面,叶嗔哪里肯去,拒绝道:“大师姐,回宗门后再指教师弟也不迟,等战斗结束再说吧。
“你们不参加战斗吗?此时不出战,军功可都被别人拿去了。”
“拿什么军功?”白如霜不以为然地道,“七师弟,修仙最要紧的是惜命,是躺平。
“命都没了,修毛线的仙,苟才是王道!
“七师弟你看,师姐教了你这么有用的修仙经验,你的第一采,是不是该留给你大师姐?嗯?”
叶嗔无语了,这个大胸师姐,说得真特么有道理,回到合欢宗,小爷一定要苟他个天荒地老!
“你们三个,都给我上战场杀敌去,不知道杀敌夺魂对你们的修炼很重要吗?”南宫霁雪不满地对三个女弟子道。
“是,师尊!”章寒一副早就不耐烦了的表情,第一个答应着,投入战场上去了。
洪霞也没有迟疑,紧跟着章寒,上战场去了。
白如霜却赖在叶嗔身边,站着没动,只一双玉手在叶嗔身上游走,水蛇一般,朝叶嗔靠去。
她眼中只有叶嗔,没有战场,好像上战场杀敌与她没半毛钱关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