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上班后阮眠眠给财务科的2个人开了一个会,采购单子写的清楚明白的放一边,写的不清楚的放一边包括有一点点不清楚的,今天区分完,区分好了后汇总给她,在下午上班前阮眠眠先把写模板填对写清楚明白的拿出来挨个筛了一遍,发现有一点不对的都挑了出来,然后给财务的2人讲了模板应该怎么填,怎么审核,然后又把写的不明白的在筛了一次,整合了所有模板填写不对,字写不清楚的采购单,去了采购科。
推开采购科的门,阮眠眠找到采购科科长章树青。
“章科长,我们来之前在所长组织的会上我明明白白的说了好几遍,采购科必须用我提供的模板,而且要填写清楚,你看看我手里这些单据,有那一份是合格的,你们自己内部不审查吗?耽误了正事别给我们财务甩锅,这个些单据如果你们要提交,请复核要求,现在请重新安排人填写。”阮眠眠说完就走了。
章科长拿着这些单据看了一眼,也无语,这写的什么鬼,谁能看的懂。“你们填的这是什么鬼东西,你们以为阮科长这么年轻当财务科长是吃素的吗?她查出了贪污案不计其数,把你们的小心思都收一收,认真填吧,这姑奶奶这次还不知道怎么玩我们。”
真的如章科长所想,阮眠眠拿采购科杀猴给鸡看了,折腾了采购科2周,保证所有按照模板填写,字写的端端整整没有错别字才结束的。那些采购单,采购科填一遍又一遍,最后没辙请了研究所所长来当和事佬,阮眠眠给采购科全员培训了一遍,写合格了才作罢。
刚出任务回来的陈玉鞍被宋卫国拉住,“陈狐狸,你们家的小狐狸还是一个小辣椒啊,那厉害的呀”说着还比了一个大拇指。
“我刚才出差回来,我出差这2周发生什么事,让小狐狸把你征服了。”陈玉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他猜测小狐狸又干了什么大事。
“你家小狐狸把研究所的采购科的人给折腾死了,因为他们的采购单写的不合规被打回重写,断断续续折腾2周,研究所所长出面才摆平的。”宋卫国描述道。
“她现在脾气算好了,她之前比这狠多了,我爸看见她都怕,就怕给整出什么大事了,送了好几个人去吃牢饭。”陈玉鞍气定神闲的说道。
“这么狠呀,你这是给自己找了一个真的对手。”宋卫国觉得陈玉鞍就是贱得慌,非得给自己找一个棋逢对手老婆。
“那样才有趣,而且以后我的儿女肯定比你的聪明多了,因为他们妈聪明爸也聪明。不跟你扯了,我去洗澡换衣服然后去见我的小狐狸,都2周没见了,挺想她的。”说完陈玉鞍快步走了。
洗完澡换上新衬衣的陈玉鞍拿着自己给阮眠眠的礼物去了研究所找阮眠眠。
“眠眠,你看那是不是你家陈玉鞍。”刚洗完澡出来的刘君撞了一下旁边的阮眠眠。
刚洗完澡穿着白色短袖和白色八分裤的阮眠眠往刘君说的方向看了一眼确认是陈玉鞍。就把自己手里的脸盆给了刘君让她帮忙带回宿舍,自己朝陈玉鞍走了过去。
“回来了啊,怎么没有好好休息。”阮眠眠看着陈玉鞍说道。
“急着见你,我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就出来找你了,你想不想我。”陈玉鞍拉着阮眠眠的手往前面的小树林走去。
“有点想,你们这趟任务大家都好吧,没有人受伤吧。”
“没有人受伤,大家都平安回来了。你个小没良心的,就有点想我,我可是很想你,很想你,想的夜不能寐。”
“陈玉鞍,你夸张了啊。”
“我每晚都想着你那天在砂锅店坐在我身上吻着我场面,你觉得这样我们好好睡觉吗?”
“陈玉鞍,你是真的一点脸都不要,还提那天的事。你在说我走了啊!”
“我不说了,能让我亲一下吗?我们都两周没有见了,我还给你带了礼物,你肯定会喜欢。”
“谁也没有拉着你,不让你亲。”阮眠眠刚说完就被陈玉鞍抱了起来,坐在陈玉鞍的腿上,陈玉鞍坐在一个木桩子上,背靠着一个大树,一点点的亲起来,以解着十几天的相思,亲着亲着,陈玉鞍的嘴放在阮眠眠的耳旁。
“眠眠我想摸摸你。”陈玉鞍刚才看到穿一身白衣刚洗完澡的阮眠眠的时候就这么做了,没有听到阮眠眠的回答,陈玉鞍就当阮眠眠答应,把手伸进了阮眠眠的白色短袖下面,顺着腰腹一点点往上抚摸,阮眠眠的皮肤真的软软的滑滑的那种美好的感觉都不知道用什么形容。
“陈玉鞍,差不多行了,你的手往那摸那。”阮眠眠把陈玉鞍摸向自己胸的手给拍掉,准备站起来。
“我不摸了,你别动了姑奶奶,看看我给你带的礼物,你喜欢不。”陈玉鞍从自己背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阮眠眠。
“上海牌的手表呀,很漂亮。就是有点贵重我不好意思收,再加上我有手表,这个就不收了。我这个也是上海牌的。”阮眠眠打开陈玉鞍递过来的盒子,里面躺着一个银灰皮质表带,银色的表盘的手表很漂亮,比自己手上这个更漂亮。
“给你买的,你就收着,两个你换着带。还有我们之前说相处3个月后我们就结婚,现在都1个多月了,我们结婚彩礼这些要准备起来,毕竟有些票很难凑,我的准备起来,省的到时候你没有不好看。”说着的时候,陈玉鞍把阮眠眠的旧表解了下来,给阮眠眠带上新表,然后再把旧表放回盒子后。
“这是不是有点急了,我们相处没有多久。”
“怎么能不急我都29了,我们中间耽误了3年,我们结婚后慢慢谈恋爱,想怎么谈就怎么谈。”
“结婚和不结婚谈恋爱不一样,不结婚谈恋爱不合适能分手,结了分手只能离婚,而且军婚不好离。”
“阮眠眠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你是什么话都敢说啊。”陈玉鞍气的咬了阮眠眠耳朵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