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雯把香槟杯放在桌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一下。系统提示音还在耳边回响，六万八千块的返现已经到账。直接拨通林特助的电话。
“查星辰娱乐的股权结构，现在就去办。” 琴雯想着，既然绑定了舟舟，那就要开始计划怎么刷好感值了。
“是。”林特助声音干脆，“半小时后我到您楼下。”
琴雯走出会场时，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声响。外面夜风有点凉，她拉了拉外套领子，等电梯，下到地下车库。
二十分钟后，林特助敲了敲车窗。他递进一个平板，屏幕显示星辰娱乐近三年财报、艺人合约明细和股东名单。
“实际控制人叫陈志海，持股67%。公司目前负债一亿两千三百万，名下艺人十二个，除舟舟和李威外都没什么流量。上个月有两家平台撤资，资金链紧张。”
琴雯盯着屏幕看了两分钟，抬头问：“最快什么时候能见面？”
“我已经联系了星辰娱乐总经理办公室，对方同意明天上午十点会谈。他们想先进行交流，看看我们的诚意。”
“不用等明天。”琴雯打开手机银行，调出资金担保函，“你现在就告诉他们，投资人今晚就要见总经理。带这个过去，让他们做好准备。”
林特助愣了一下，马上点头出门打电话。
四十分钟后，琴雯走进星辰娱乐总部大楼。前台看到她穿着简单连衣裙，迟疑着要不要拦。林特助亮出电子函文件，对方立刻换上笑脸，亲自引路。
会议室灯光明亮。总经理姓张，四十多岁，西装笔挺，脸上挂着标准笑容。他身后站着两个助理，手里拿着资料夹。
“琴小姐真是年轻有为啊，今天在销售会上的表现我们都知道了。”张总笑着开口，“不过投资娱乐行业和买包不一样，需要长期规划。”
琴雯坐下，把包放在腿上。“我知道你们最近丢了两个代言项目，舟舟的综艺也被压了档期。市场部总监上周辞职，财务总监正在谈离职补偿。”
张总笑容僵住。“这些信息……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们账上只剩三千七百万流动资金，下个月要付四千二百万制作尾款。如果拿不到新投资，下周就会被供应商集体起诉。”
会议室没人说话。
琴雯继续说：“我也不想和你废话。我要全资入股，控股51%以上。给你们三个选择：要么接受我的注资方案，要么我直接找陈志海谈收购，要么等你们破产清算。”
张总脸色变了。“这……决策不是我能做的。得老板同意才行。”
“那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琴雯看着他，“让他来谈，或者授权你全权处理。”
张总犹豫几秒，拿起手机拨号。通话只有三分钟。挂断后，他深吸一口气：“老板说，可以谈。但他要三亿。”
琴雯没动。
“三亿买67%股份，外加所有债务由你承担。这是底线。”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系统账户里的数字刚完成更新。上次枭治刷卡住院费，返现五千八百多万。加上其他几笔返现，琴雯的私人银行卡刚刚超过三点二亿。
“行。”她说，“让法务把合同准备好。”
张总以为她会拖延。“这种金额不可能当场转账……”
琴雯打开网银界面，连接会议室投影。她输入收款方陈志海的信息，核对金额：.元。点击确认。
“叮”的一声，转账成功提示跳出。
整个会议室静了下来。
张总盯着屏幕，嘴唇微微发抖。他带来的助理手一松，资料掉在地上。
“钱已到账。”琴雯收起手机，“现在，请移交公章、董事会决议文件和全部公司账户权限。”
张总站起来，额头冒汗。“这……这么大的事，至少要走流程……”
“流程已经在走了。”琴雯从包里拿出电子合同，“这是签署版，你们老板刚才远程授权你完成交易。不信你可以再打一次电话。”
张总手机震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脸色彻底白了。
五分钟后，法务人员送来印章盒。红章摆在最上面，旁边是一串U盾钥匙。
“董事长……”张总捧着文件双手递过来，“交接材料都在这里。”
琴雯接过，没翻看，直接交给了林特助。“明天上午九点，召开全员大会。我要见所有在职艺人。”
回到酒店后，查看银行卡余额，只有2000多万了，怎么突然感觉自己好穷。摇晃下脑袋，把脑袋里的水倒一倒，琴雯觉得自己真是被系统惯坏了，卡里几千万，还觉得钱好少，自己好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