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院,秦淮茹和一大爷早就等在门口,看到傻柱平安回来,都激动得不行。秦淮茹红了眼眶,哽咽着说:“傻柱,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我担心死你了!”
傻柱刚想说话,何雨水就抢先开口:“秦姐,我哥这次可是为了给你买东西才被抓的,以后你家要是有困难,别总麻烦我哥,他也不容易。” 她说得直白,秦淮茹的脸瞬间红了,尴尬地低下了头。
一大爷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人回来就好,别说这些了。傻柱,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明天再去上班食堂那边我已经给你续了假。”
周末清晨,胡同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锣声,伴随着街道干部洪亮的喊声:“各家各户注意了!上午九点去中心广场参加公判大会,每家必须派一名代表,都去学习学习,严禁迟到!”
锣声敲得震天响,四合院的邻居们都被惊醒了。三大爷闫埠贵最先开门,看到街道的老张正举着锣在胡同里转悠,赶紧上前问:“老张,这次公判大会是判啥案子啊?这么大阵仗。”
“还能是啥?就是上次鸽子市抓的那批人,特别是那个粮站的李有为,罪行大了去了!” 老张一边敲锣一边说,“你们都早点去,广场那边都搭好台子了,去晚了可没地方站。”
消息很快在四合院里传开,男人们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准备去参加大会 , 按规定每家派一人,可院里的大妈们也爱凑热闹,嚷嚷着 “一起去看看,也长长记性”,最后除了怀孕的陈姗姗和行动不便的老人,几乎半个院子的人都往广场赶。
中心广场早就挤满了人,四周拉着横幅,上面写着 “严厉打击投机倒把,维护社会秩序”。广场中央搭了个高台,台上站着几个民警,台下则用绳子围出一块区域,几个戴着手铐的犯人正低着头站在里面,李有为被押在最中间,脸色苍白,头发乱糟糟的,嘴已被堵上,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
九点一到,公判大会正式开始。主持人先是宣读了政策,随后开始逐一宣判犯人罪行。第一个被宣判的就是李有为,民警拿着判决书,声音洪亮地念道:“犯人李有为,原粮站主任,私自倒卖来源不明粮食一千二百斤、牛羊肉三百余斤,涉案金额巨大,属严重投机倒把;被抓捕时持枪拒捕,致一名民警牺牲、三名民警受伤,情节极其恶劣,依法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话音刚落,台下瞬间响起一片议论声,有人义愤填膺地骂 “该杀”,也有人小声嘀咕 “太狠了”。李有为听到 “死刑” 两个字,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被旁边的民警死死按住,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喊着 “我冤枉”,却没人理会。
随后宣判的几个犯人,罪行五花八门,有的倒卖二百斤猪肉,被判了八年,有在街上耍流氓调戏妇女的,被判了五年;有乱搞男女关系、破坏他人家庭的,被判了三年;还有几个在黑市倒卖小物件的,也分别被判了半年到一年不等。每宣判一个,台下就响起一阵议论,大妈们更是交头接耳,小声讨论着 “这点事也判刑啊”“以后可得小心点”。
路飞站在人群中,看着台上的场景,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是穿越过来的,知道如今饥荒对 “投机倒把” 抓的比较严,可在这个时代,仅仅是倒卖二百斤猪肉,就判八年,也太骇人了。;耍流氓、乱搞男女关系,也会被重判。这让他对这个时代的法律严厉程度有了更深的认识 , 后世看似不起眼的行为,在这儿可能就是重罪。
他是穿越过来的,以前在小说里看穿越前辈们动辄搞几千斤物资私下出售,甚至找好多下线,现在亲眼见了投机倒把的下场 ,不过倒卖两百斤猪肉,就落八年牢狱,那些动辄弄几千斤、几万斤物资的 “前辈”,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不,是在阎王殿前蹦迪!
“这分明是无脑啊!” 路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暗自腹诽,“敢大批量倒卖物资,真当这个时代的监管是摆设?这不就是等着被抓吗?真以为自己有‘主角光环’,能次次躲过去?”
公判大会很快结束,李有为被两名民警架着往刑场方向走,他的脸白得像纸,双腿软得几乎拖在地上。
四合院的人往回走的时候,都没了来时的热闹,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严肃 ,亲眼看到死刑宣判,又见识了各种 “小事重判”,大家都被震住了,心里暗暗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遵纪守法,千万别犯糊涂。
十月下旬的夜晚,天气已经转凉,四合院早已陷入沉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秦淮茹突然被一阵剧烈的腹痛惊醒,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心里咯噔一下 ,,这是要生了!
她咬着牙,挣扎着从炕上坐起来,声音虚弱却带着急切,朝着外屋喊:“妈!妈!您醒醒!我肚子疼,好像要生了!”
贾张氏正睡得沉,被秦淮茹的喊声惊醒,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大半夜的喊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可刚说完,就反应过来 “要生了” 三个字,瞬间清醒,赶紧披上衣裳,趿拉着鞋跑进屋:“啥?要生了?你别急,我看看!”
贾张氏凑到炕边,见秦淮茹捂着肚子,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汗,也慌了神,一边帮她擦汗,一边念叨:“这咋说生就生了?也没到日子啊!棒梗,快起来!你妈要生了,去喊你傻柱叔!” 睡在旁边的棒梗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应了声,穿着小褂子就往外跑。
没一会儿,傻柱就披着外套跑了进来,看到秦淮茹痛苦的样子,也急了:“秦姐,你咋样?我这就去找板车,送你去医院!” 说着,转身就要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