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鹏举在最后一次海陆军联席军事会议上布置任务时分析了敌军的兵力部署和攻打峡州的策略:
918年的峡州城(今湖北宜昌),作为蜀国扼守西陵峡东口的“江防锁钥”,其布防完全围绕“阻江拒敌”构建,既依托峡谷天险,又融入十国时期的攻防技术,形成“水陆联动、梯次防御”的体系,与钟鹏举后续奇袭的西陵峡口检查站形成“前后哨卡”的呼应。
核心城防:混凝土与夯土结合的“双重壁垒”。
峡州全城仅设东、西、南三座城门(北门靠山无门),南门为临江主城门。
主城墙体。城墙高4丈、顶宽2丈,底部以青石板奠基,中层夯土掺入糯米汁与石灰(增强黏性),外层包裹1尺厚的混凝土(用本地石灰岩碎块与黏土混合浇筑)。墙体每5丈设一座“马面”(凸出于城墙的防御台),马面顶部架设“八牛弩”(可射穿3寸厚的木板),弩箭尾端系着麻绳,射中目标后可回收重复使用。城墙垛口下暗藏“暗箭孔”(倾斜45度向下),守军可从孔内发射短弩,专门针对贴近城墙的攻城士兵。
城门防御。南门为临江主城门,门框用青铜铸造,门板裹着3层铁皮,门后设两道“千斤闸”(木质外包铁,需10人合力才能拉起)。
城门外侧挖有“拐子城”(半圆形瓮城),瓮城墙体同样设箭孔与抛石口,敌军若突破外门,会陷入瓮城的交叉火力——918年守将特意在瓮城地面铺设“陷马坑”(深3尺,内插尖木桩,坑面覆盖草皮伪装)。
城内制高点。城中心的“望峡楼”是全城最高建筑(共5层),顶层设了望台,可监测5里内的江面动静;底层藏有信号火种与旗语兵,一旦发现敌军,能通过烽火(白天)或灯笼(夜间)向上下游的归州、夔州传递消息。望峡楼四周环绕着4座“弩炮台”,各配备4座弩机,形成“中心辐射”的火力网。
918年峡州城的守军共8000人,分为陆军与水师,兵力分配侧重“水陆并重”,同时预留机动兵力应对突袭。
峡州陆军兵力(5000人):分为“城防营”、“巡逻营”与“预备队”。城防营(3000人)负责城墙、城门与制高点望峡楼的防御,每座城门配500人,城墙每丈配2名士兵,士兵多来自蜀地本土,熟悉山地作战;
巡逻营(1000人)分为10队,每队100人,负责城外10里范围内的警戒,重点巡查北岸的山林与南岸的滩涂,防止敌军从陆路迂回;
预备队(1000人)驻扎在城西的“演武场”,配备骑兵500人,可在4刻内驰援全城任何防区——918年守将特意给预备队配备“快马信使”,确保信息传递速度。
水师兵力总3000人:分为“战船队”、“岸防队”与“绞盘队”。战船队(2000人)操作80艘战船,常驻码头;岸防队(500人)负责两岸绞盘房、箭洞与码头的防御;绞盘队(500人)为专门兵种,多为身强体壮的士兵,负责升降拦江铁链与维护水下暗桩——这支部队需经过3个月的专业训练,才能熟练操作绞盘机。
水路布防:铁链、暗桩与水师的“江面封锁线”。
峡州城的防御核心是“控江”,918年守将在西陵峡东口构建了三层水路防线,与上游归州的水师形成呼应:
1.外层拦江设施:在虎牙山与荆门山之间的江面(最窄处仅20丈),设置两道“铁链障”——每条铁链粗如碗口,用生铁铸造,两端固定在两岸的岩石凹槽内,铁链下方每隔10丈系一块“铁沉石”(重500斤),使铁链始终沉在水面下3尺(避免被敌军轻易发现)。铁链旁还布有“水下暗桩”(削尖的硬木柱,长2丈,插入江底淤泥),专门针对敌军快船的船底。守军在两岸山腰设“绞盘房”,可通过绞盘升降铁链——平时收起铁链放行商船,战时放下封锁江面。
2.中层水师巡逻:峡州水师共有战船80艘,分为“快船队”与“炮船队”。快船队(50艘)船体狭长,船首装铁撞角,主要负责巡逻西陵峡东口至归州的江段,每艘船配备10名弩手与2名刀手,夜间用“气死风灯”(防风灯笼)组成编队;炮船队(30艘)为中型战船,每船装1门重型抛石机(可发射30斤重的石弹),停泊在城南码头,一旦敌军突破铁链,可立刻驶往江面轰击。918年夏季,守将还特意在战船两侧加装“水囊”,若遇火攻,可泼水灭火。
3.内层码头防御:城南的“峡江码头”是水师主力停泊地,码头两侧的崖壁上凿有“箭洞”(共300余个),常驻200名弩手,可覆盖整个码头区域;码头入口设“木栅门”(夜间关闭),门后有5名哨兵值守,配备“短柄弩”与“分水刺”(防备水鬼偷袭)。码头下方的江底藏有“水下监听兵”(5人一组,口衔芦苇管,趴在江底礁石上),通过听船底水流声判断船只类型——这是918年峡州守将借鉴夔州水师的防御手段,专门针对钟鹏举可能派出的水鬼分队。
指挥层级。守将谢建之下设“左、右统领”——左统领管陆军,右统领管水师;统领之下设“营将”(城防营、巡逻营等各1名);营将之下设“队正”(每队100人配1名)。日常军务由统领处理,重大决策需守将与两位统领共同商议,但战时守将有“临机决断权”。
情报传递。除望峡楼的信号系统外,守将还在上下游各设5座“烽火台”(间距10里),烽火台配备“传信兵”(骑马),可将消息从峡州传递至归州(约1日)、夔州(约2日)。918年秋季,守将还与归州守将约定“暗号”——若峡州遇袭,白天举“黑旗”,夜间挂“三盏红灯笼”,归州需在3日内派水师增援。
防区协同:陆军与水师通过“旗语”与“号角”联动,例如:水师发现敌军快船,会吹“三短一长”的号角,城墙上的弩炮台会立刻转向江面;陆军巡逻营遭遇敌军,会点燃“红色信号烟”,预备队则从演武场出发驰援。918年守将还制定了“梯次撤退”预案—— 若外层铁链被突破,水师快船队先撤至中层炮船队后方;若城门被攻破,守军退至望峡楼周边,依托制高点进行巷战。
钟鹏举总结道:“918年峡州城的布防,是蜀国“东拒荆楚”战略的缩影,既利用了西陵峡的天险,又整合了当时有限的火器技术,形成“水陆一体、攻防兼备”的体系。但这套布防也存在短板——过度依赖铁链与水师,若我军从陆路突袭(如我军的陆军攀岩队),或利用浓雾突破江面封锁,防御体系易出现漏洞,我们现在奇袭西陵峡口检查站、进而威胁峡州城已取得了阶段性胜利。”
钟鹏举分析完峡州守军情况,接着进行进攻部署:
“钟林倍的1000名陆军特战队和水鬼部队先偷袭城外绞盘敌军并控制拦江铁链,对两岸的300个箭洞先不用理睬,箭洞射出的箭对进攻守军水师码头的钢铁战舰和有防护罩的炮兵威胁很小。
邓六军率领海军一支主力部队配备海鹘战舰十五艘、“急流突击舰”十艘、“江防控制舰”各二十艘和钢甲快船二十艘趁着大雾的掩护进攻码头歼灭峡州水师部队,然后再回来围堵临江北城门并分兵到上游狙击敌人水路增援舰队。到时在西陵峡东段一里狭窄处,提前部署,利用地形优势,设置防线,以逸待劳,拦截归州或夔州(核心治所重庆白帝城)来的增援水师。
我带领海军另一支主力部队配备海鹘战舰五艘、“急流突击舰”二十艘、“江防控制舰”十艘和钢甲快船十艘打击两岸的伏兵实施“面状火攻”,清除崖壁栈道上的守军。最后封锁南城门正面江面(南门为临江主城门)。
钟林倍的2000名陆军特战队从后山伺机偷袭城池后背(城池靠山无北门),王国强派3000名陆军部队先猛烈主攻东城门吸引敌人救援,最后必要时放松对东门的围攻,让敌人突围,离东门一里路上与江面上的海军联合设伏歼灭逃兵和狙击陆上援军;另外的6000名陆军主力部队突然由佯攻变主攻西门,以最快的速度夺取城西粮仓、演武场和附近的军火库,令敌人自行崩溃。
守军的军备库。城内共设3座军备库,分别储存“火器”“冷兵器”与“防御器械”。火器库藏有黑火药5000斤、火箭支;冷兵器库有长枪3000柄、短刀2000把、弩箭5万支;防御器械库备有滚木1000根、礌石5000块、防火毡(浸过泥浆的麻布)张。守将特意将火器库设在地下(防火灾),由100名亲兵日夜守卫,领取火药需凭“双印令牌”(守将与军需官各持一枚)。
三个军备库里我们先攻取靠近西门的‘火器’军备库。”
钟鹏举边布置钢甲快船、水鬼和钟林倍的1000前锋精锐控制两岸山腰设的“绞盘房”并将铁链回收到岸边,边耐心地等待王国强的9000陆军精锐迂回到峡州城东侧(佯攻东门)和左侧翼(主攻西门)。
钟鹏举深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历来都会在战前把情报工作做到极致。他的商队和侦察搜索将士早把进蜀沿路各地的城池的底细摸清。
他把主攻方向定在西门是因为城西的“积谷仓”,它储存稻谷10万石、干肉5万斤、咸菜2万斤,足够8000守军食用半年;城内还挖有3口“深井”,井口设防护栏,确保水源不被污染。918年夏季,守将还组织士兵在城外开垦“军田”(约200亩),种植蔬菜与杂粮,作为应急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