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卖了好价钱,凌薇的细盐生意也越来越红火。村里的村民几乎都在她这里买盐,邻村的人也慕名而来,甚至有镇上的杂货铺老板来找她合作,批量收购细盐。
凌薇和杂货铺的张老板谈好了合作:张老板以二十文一斤的价格收购细盐,凌薇每天供应五十斤,风雨无阻。这样一来,凌薇每天光卖盐就能赚七百五十文(粗盐五文一斤,五十斤成本二百五十文,卖二十文一斤,收入一千文,净赚七百五十文),一个月就是二十二两五银子,比卖土豆还赚钱。
为了满足供应,凌薇每天都要提炼大量的细盐。她把制盐的过程简化了:先将粗盐和硝石按比例混合,加水溶解,然后用棉布过滤,最后加热蒸发水分,析出细盐。整个过程虽然简单,但每一步都很关键,尤其是硝石的比例和过滤的步骤,一旦出错,提炼出的细盐就会有苦涩味。
凌薇制盐的地方在院子的角落里,用一个破旧的棚子挡着,一来是为了遮风挡雨,二来也是为了保密。她知道,制盐的方法要是被别人学了去,她的细盐生意就做不成了。
可她没想到,还是有人打起了制盐方法的主意——张氏和李氏。
自从上次抢土豆失败后,张氏就一直不甘心。她看着凌薇每天卖盐赚钱,心里嫉妒得发狂,总想把制盐的方法偷学过来,自己也去卖盐。
这天早上,凌薇像往常一样在棚子里制盐。张氏和李氏躲在院墙外的大树后面,偷偷观察着棚子里的动静。
“娘,你看她好像在往锅里放什么东西。”李氏指着棚子里的铁锅,小声说。
张氏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好像是白色的石头……不对,是硝石!我以前在镇上见过,药铺里有卖的。她肯定是用粗盐和硝石一起煮,才能做出细盐!”
李氏眼睛一亮:“那咱们也买些粗盐和硝石,照着她的样子做,不就能做出细盐了吗?到时候咱们也去卖,肯定能赚不少钱!”
“对!”张氏点点头,“等她走了,咱们就去镇上买硝石和粗盐,回来试试!”
两人偷偷看了一会儿,见凌薇没有发现,就悄悄离开了。
凌薇其实早就发现了她们。她的特种兵听觉远超常人,院墙外的动静根本瞒不过她。她看着张氏和李氏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想偷学制盐方法?没那么容易!
她早就料到会有人偷学,所以特意在制盐的步骤里加了一个“陷阱”:她平时提炼细盐时,会在过滤后的盐水中加入少量的“草木灰”(空间里的一种无害粉末,看起来和普通草木灰一样),这种粉末能让细盐更雪白,口感更好。但如果不知道比例,加太多,提炼出的细盐就会带有一股苦味,根本没法吃;加太少,又没效果。而张氏和李氏只看到她加了粗盐和硝石,没看到她加草木灰,就算偷学了,也做不出好的细盐。
果然,当天下午,凌薇就听说张氏和李氏去镇上买了粗盐和硝石,回家后就在厨房里忙活起来。
傍晚的时候,李氏气冲冲地来到凌薇家,一脚踹开院门:“苏凌薇!你个小贱人!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们照着你的样子做细盐,做出来的盐又苦又涩,根本没法吃!”
凌薇正在院子里喂鸡,听到李氏的话,故作惊讶:“李婶,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我制盐的方法都是祖传的,从来没告诉过别人,你们怎么会做细盐?”
“你别装蒜!”李氏指着凌薇,“我们都看到了,你就是用粗盐和硝石煮的!为什么我们做出来的就那么难吃?你肯定藏了一手!”
凌薇冷笑一声:“李婶,话可不能乱说。我制盐的方法确实用了粗盐和硝石,但还有其他的步骤,那是我家祖传的秘密,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你们自己偷偷学,做不好还来怪我,哪有这个道理?”
这时,张氏也来了,她一把抓住凌薇的胳膊:“小丧门星!你必须把制盐的秘密告诉我们!不然我们就去镇上告你,说你用邪门方法制盐,要害死大家!”
“邪门方法?”凌薇甩开张氏的手,“我制的盐,村里的人都在吃,谁吃出问题了?你们自己做不好盐,就想诬陷我?有本事你们去告啊,我倒要看看,镇上的官老爷是信你们的鬼话,还是信这么多村民的证词!”
张氏和李氏被怼得说不出话。她们知道,凌薇的细盐在村里很受欢迎,村民们肯定会帮凌薇说话,要是真闹到镇上,吃亏的还是她们。
就在这时,里正张老头路过,听到院子里的吵闹声,走了进来:“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张氏看到里正,立刻哭了起来:“里正,您可来了!苏凌薇她藏着制盐的秘密,不肯告诉我们,还诬陷我们偷学!您快给我们评评理!”
里正看向凌薇,眼神询问。
凌薇平静地说:“里正,制盐的方法是我家祖传的,我没有义务告诉别人。她们偷偷学我的方法,做不好盐,就来我家闹事,还想诬陷我用邪门方法制盐。您可以问问村里的人,我制的盐有没有问题。”
里正点点头,他早就听说了凌薇的细盐又好又便宜,村里的人都很喜欢。他看向张氏和李氏,脸色沉了下来:“张氏,李氏,你们太过分了!凌薇的制盐方法是祖传的,她愿意卖给你们盐就不错了,你们还想偷学人家的秘密,闹到人家家里来!我警告你们,以后不准再找凌薇的麻烦,不然我就按照村规,罚你们打扫村里的路三个月!”
张氏和李氏吓得脸色发白,不敢再说话。里正又叮嘱了凌薇几句,让她以后注意点,才走了。
张氏和李氏狠狠瞪了凌薇一眼,灰溜溜地走了。
凌薇看着她们的背影,心里冷笑。经过这件事,张氏和李氏应该再也不敢打制盐方法的主意了。
晚上,苏老栓看着凌薇,担心地说:“薇丫头,张氏和李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以后要小心点。”
“爷爷,您放心,我有分寸。”凌薇笑着说,“她们要是再敢来闹事,我就给她们点颜色看看,让她们再也不敢来招惹我们。”
苏老栓点点头,不再多说。他知道,自己的孙女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懦弱可欺的小丫头了,她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这个家。
凌薇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天的繁星,心里想着未来的规划。制盐和卖土豆让她赚了不少钱,家里的条件也改善了很多——破屋的屋顶修好了,漏风的窗户也糊上了,还买了新的桌椅和床,爷爷也穿上了新衣服。
但她知道,这还不够。她还要继续努力,推广高产作物,改良农具,让青竹村的村民都过上好日子。同时,她也要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毕竟这个世界不太平,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保护好自己和爷爷。
而此时的深山里,萧玦的伤势越来越重。他的政敌派了大量的杀手进山搜捕,黑衣护卫们死伤惨重,只能带着萧玦躲进一个隐蔽的山洞里。萧玦躺在山洞里,意识越来越模糊,他知道,自己可能撑不了多久了。但他不甘心,他还没有完成自己的大业,还没有找到那个能与自己并肩作战的人。
命运的齿轮,正在悄然转动。凌薇和萧玦,这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人,即将在这座深山里相遇,开启一段跨越生死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