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检查后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气急攻心吐了口血,开了些安神药就让傻柱背回了四合院。
谁知他们前脚刚进院子,后脚街道办王主任就带着工作人员赶到了。
原来许大茂举报聋老太太根本不是三代烈属,也没编过草鞋,全是她自己编造的谎言。
更惊人的是,这事还牵扯到女特务川岛芳子的案子!
王主任翻看着秘密档案,越看越心惊。
但考虑到案情复杂,决定先处理五保户这个原则问题。
她当即带人直奔四合院,正巧撞见背着老太太回来的易中海和傻柱。
易中海强撑笑脸迎上去:王主任您有事招呼一声就行,何必亲自......
易中海!王主任厉声打断,要不是许大茂举报,我还被蒙在鼓里!今天我来办三件事——
正说着,陈平安闻声走来。
王主任立刻换上笑脸:第一件就是表扬你!人家派出所都把见义勇为的锦旗送到街道办了,还有五块钱奖金呢!
陈平安笑着摆手:王主任您太客气了,救的是朋友家孩子,应该的。”
(全文完)
陈平安笑着接过街道办工作人员递来的锦旗和五元奖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院子里围观的邻居们见状,纷纷酸溜溜地议论起来。
他们心想这种好事怎么总轮不到自己头上?不就是下水救人嘛,谁不会似的?要是让他们碰上,那锦旗和奖金早就是自己的了。
王主任面带笑容拍了拍陈平安的肩膀,随即脸色一沉,严肃说道:表彰的事说完了,现在要说第二件事——咱们街道发生的一起恶劣事件!
她目光凌厉地扫过易中海、聋老太太和傻柱三人。
人老成精的聋老太太立刻察觉不妙,连忙凑到傻柱耳边低声道:柱子,奶奶身子不舒服,怕是又要吐血了,你快背我回去歇着,别等会儿吐王主任一身。”
慢着!吴啊萍是吧?这事就是冲你来的,你想去哪儿?王主任直接喝止。
哎哟柱子,奶奶头晕耳鸣,什么都听不见了,你快背我回屋......聋老太太立刻发动选择性耳聋技能。
傻柱正要背人离开,却被街道办工作人员拦下。
王主任冷声道:别演戏了聋老太太!这么多年还没演够?要不是看你半身不遂,现在来抓你的就是警察了!
易中海急忙上前辩解:王主任您可别听信谗言,老太太刚才真吐血了,大伙儿都看见了。
我们刚从医院回来,医生说老人家需要静养......
易中海,没想到你这么能说会道!王主任厉声打断,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想替她打掩护?好,我就让你们死个明白!
她转向装聋作哑的老太太:吴啊萍,我们接到举报,查实你多年来假冒军烈属,这是能随便冒充的吗?还有更严重的问题正在调查!念在你年迈瘫痪,暂不深究,但从今天起取消你的五保户资格!组织分配的房子你先住着,等调查清楚后——
王主任的话像一记惊雷炸响:“这房子上面要收回去,听清楚没?装聋作哑也没用,文件马上送到你手上,总认得字吧?”
“轰——”
街坊们瞬间沸腾!
陈平安说的竟全是真的!聋老太太本名吴啊萍,压根不是军烈属,更可能与女魔头川岛方子有牵连——这不是敌特是什么?
有人啐道:“难怪这老毒妇满肚子坏水,原来是披着 ** 的狼!”
众人既惊又爽,仿佛三伏天灌了冰汽水,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老太婆摔进泥里,心里别提多痛快。
陈平安嘴角含笑。
隐忍多时,就等傻柱出狱后放出这记杀招。
若非顾及老太太年迈残疾,早该进局子吃牢饭了。
王主任话里有话,显然还有后手。
最惨的莫过于傻柱和易中海。
两人如遭雷击——
易中海图的是名声、人脉、房产;傻柱满脑子只想着拿房子讨好秦姐。
如今全泡汤了!
暗处的秦淮茹心口绞痛。
那房子她早视为己有,盘算着等老太婆咽气就能搬进去。
眼下美梦碎得彻底,她险些晕厥。
易中海急赤白脸嚷道:“王主任,单凭一份材料就定罪,不合规矩吧?”
“呵,易中海,你这‘一大爷’当出官瘾了?”
王主任冷笑,“要不这主任让你来当?”
街道办若没查清事实,怎会贸然处理聋老太太?
这事轮得到你易中海过问吗?
正好,第三桩事就跟你有关!
当初为何选你当一大爷?
你真不明白其中缘由?这些年是不是当飘了?
本指望你调解邻里矛盾,促进团结和谐,替街道办分忧。
可你呢?每次开大会搞一言堂,假借街道办名义搞道德 ** ,处处偏袒——
这些我们都有确凿证据和证人。
现在我宣布,即刻撤销易中海的一大爷职务!
王主任话音未落,
易中海如遭雷击!不可能!
他不过替聋老太太说了两句话,怎会连职务都丢了?
他哪知道,聋老太太涉嫌敌特问题,作为密切往来者,
王主任第一个就要拿他开刀!更何况近期举报他的材料堆积如山,街道办早想整治他了。
这次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
见易中海失魂落魄的模样,
二大爷刘海中险些笑出声,
他头回如此感激陈平安——离一大爷宝座从未这般近过!
三大爷阎埠贵和许大茂同样暗喜,
按序递补,就算刘海中上位,他们也能跟着升半级。
说实话,阎埠贵早对易中海不满已久,
仗着八级工和一大爷身份,加上聋老太太撑腰,
院里大事小情全由他独断专行,自己这个三大爷形同虚设,谁愿久居人下?
虽说刘海中官迷心窍爱打孩子,
阎埠贵精于算计贪小便宜,
但比起易中海的伪善面孔,这两人反倒稍显实在,尤其阎埠贵,全为养活一大家子才锱铢必较。
行!王主任说撤就撤吧!这些年我也确实力不从心了,换能者居之更好。”
易中海嘴上说得漂亮,
面容却已扭曲变形,任谁都看出他愤懑至极。
可胳膊拧不过大腿!
街道办能立他,自然也能一纸撤了他。
他只得死死瞪着气定神闲的陈平安,
心知肚明:这一切都是陈平安的手笔!王主任掌握的聋老太太黑料,必是许大茂受其指使递交的!
不仅害聋老太丢了五保户,连自己的一大爷 ** 也砸了!
陈平安迎着他怨毒的目光,唇角微扬,
心想易中海你急什么?这才刚开场呢,
后面为你们精心准备的还多着呢,
咱们——慢慢来。
王主任懒得再看败犬般的易中海,
王主任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许大茂同志这次表现突出,
为街道办立下功劳。
正好四合院管事大爷空缺一个位置,就由你来接任,有没有意见?
许大茂原本正乐呵呵看热闹,
没想到按照陈平安的建议递交材料举报,竟意外捞到这份美差,
顿时心花怒放,
连忙绷紧脸正色道:王主任您放心!我许大茂坚决服从安排!
别的我不敢保证,但在服务邻里这件事上,
必定公正无私,绝不偏袒!要是有人发现我徇私舞弊、贪赃枉法,随时可以去街道办检举!我许大茂绝无二话!
许大茂说得掷地有声,目光扫过易中海、傻柱和聋老太太几人,
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此刻这几人却拿他毫无办法,只能忍气吞声。
好,今天来四合院要办的三件事都解决了。
大家散了吧。”
王主任说完拍了拍陈平安肩膀,又叮嘱许大茂好好干,
别辜负组织信任,
随后便带着工作人员匆匆离开——关于聋老太太的调查还有大量工作要做,
此事牵连甚广。
最凄惶的莫过于聋老太太,
她伏在傻柱背上茫然环顾,
往日邻居们讨好恭敬的眼神,此刻全变成了讥讽、轻蔑与嫌恶。
曾经她是院里德高望重的老祖宗,是三代军烈属,享受五保待遇......
如今不仅五保资格被取消,
更可怕的是与川岛方子的关系可能被深挖,
那才是致命要害!
至于房子,能住就行,收不收回已不重要。
她真正担忧的是傻柱、易中海等人的态度——
没了五保补贴,失去房产继承权,
聋老太太心知肚明:
那些巴结她的人,再不会像从前那般殷勤了。
她的预感很准。
此刻傻柱和易中海心里正盘算着,
如何与她划清界限。
傻柱尤其愤懑,
一抬头就看见陈平安满脸讥笑,
若非自知不是对手,他真想抡起斧子劈了这灾星!
易中海拍拍傻柱后背低声道:
柱子,先送老太太回屋,别让她再吐血。
晚上来我家喝酒。”
知道了,我不会再给陈平安那畜生借题发挥的机会!
傻柱背着奄奄一息的聋老太太,
头也不回地走向后院。
人群渐散,
陈平安也转身回家,
悄然运转德鲁伊之力。
蚁后指挥着工蚁们暗中盯梢,
傻柱、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它们的复眼,
倒要看看这群人挨了重锤后还能憋出什么坏招!
傻柱轻手轻脚把聋老太太安置回床榻,
喉头滚动几下终究没出声,最后化作一声长叹转身要走,
谁知老太太突然睁眼喊住他:乖孙,你就没话跟奶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