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秀丢下那句话便回了家,对所谓的“禽兽大会”
毫无兴趣。
那些人各怀鬼胎,没几个真心想解决问题。
这时,许大茂拎着山货上门。
“楚秀,这些是我之前下乡放电影时村长送的,都是山里野味,滋味不错,特地拿来给你尝尝!”
许大茂满脸堆笑,话里透着讨好。
若不是楚秀一句点拨,他媳妇差点被聋老太太忽悠走了。
借着道谢的由头,他正好来拉拢关系。
楚秀淡淡扫了一眼,没吭声。
许大茂急了,生怕被撵出去,赶忙解释:“纯粹是感谢你今晚主持公道!你不缺钱物,我就琢磨带些稀罕吃食当谢礼。”
他腰弯得更低了,对楚秀是真服气。
今晚聋老太太话里藏针,楚秀却能一眼戳破,足见其厉害。
往后遇着麻烦,少不了要求教。
若没楚秀,娄晓娥说不定真会嫁了傻柱。
离婚可以,戴绿帽绝不行!
“搁这儿吧。”
楚秀点头收下。
许大茂长舒一口气。
肯收礼,往后就能常走动,这关系算是迈进一步了!
如今楚秀在厂里红得发紫,厂长跟前都能说上话。
他一句话,兴许就能决定自己前程。
不过许大茂识趣,见楚秀无意多谈,寒暄两句便告辞。
“板栗?”
楚秀翻看山货时发现了板栗,忽然想起糖炒栗子的做法。
眼下缺材料,打算改日买些炒栗专用的石子。
糖炒栗子香甜软糯,倒是个零嘴儿的好选择。
楚秀嘴角微扬:不如先来份板栗红烧肉吧。
板栗与肉同炖总能激发独特清香。
他利落地剥开板栗,将五花肉切成匀称的块状。
灶台前,楚秀挺拔的身影映着火光。
热油在铁锅中滋滋作响,五花肉入锅瞬间腾起油香。
翻炒间,多余的油脂* 出,肉质逐渐染上金黄。火候正好。楚秀满意地捞起肉块。
白糖在热油中化作琥珀色的糖浆——这年头的白糖金贵,寻常人家都留着给产妇冲糖水,他却随手倾入锅中调味。
煸炒好的五花肉与板栗重回锅中,伴着香料在糖色里翻滚。
清水没过食材,文火慢炖间,醇厚的香气逐渐充盈厨房。
揭盖时,楚秀夹起颤巍巍的肉块送入口中。
肥腴处弹润如胶质,板栗的清甜完美中和了油腻,舌尖只余馥郁鲜香。绝了!他对着空灶台自夸,国营饭店的老师傅都未必有这手艺。
肉香越过院墙飘进易家,正嚼着炒鸡蛋的一大爷突然放下筷子:楚小子又捣鼓什么?这红烧肉里还掺了别的...
隔壁刘家两兄弟盯着咸菜直咽口水,刘海中的斥骂声随即炸响:没出息的东西!闻个味儿就馋成这样?
刘海中盯着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心中满是失望。
这俩小子整天无所事事,活像个废人。连个铜板都挣不回来,还敢嚷嚷着要吃肉?有能耐自己去赚!赚了钱买楚秀做的红烧肉孝敬老子啊!
他越想越气。
楚秀的手艺确实没得说,那香味勾得人直流口水。
问题是——吃不着啊!人家压根不给这个面子。
总不能厚着脸皮去硬讨吧?谁不知道楚秀不吃这套!
刘光福哥俩蔫头耷脑的。
原本还想犟几句,可见老爹气得直哆嗦,立马识相地闭了嘴。
从小到大挨的打可不少,他们早学乖了。要不...咱去给楚秀当跟班?刘光天忽然冒出个主意。妙啊!刘光福猛地拍腿。
比不过就投靠,这招绝了!反正在家天天挨骂挨揍,跟着楚秀起码能混口吃的。
两人越琢磨越觉得可行,暗下决心要找机会试试。
刘海中眼珠一转,突然觉得这主意不错。
自己是指望不上这俩废物了,但要是能傍上楚秀这条大腿,将来起码饿不着。
万一被看重,说不定比老子还有出息!
他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在四合院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比谁都清楚——就凭楚秀改良机器的本事,轧钢厂这座小庙迟早容不下这尊大佛。
见老爹都点头了,兄弟俩更来劲了。
等混熟了讨个差事,楚秀总不好拒绝吧?到时候也能尝尝当官的滋味!
另一边,阎阜贵家。
三大爷被肉香勾得直咽口水,几个孩子更是眼巴巴望着他,满脸写着要吃肉今晚将就着吃吧,闻着香味下饭。阎阜贵无奈道。
都怪楚秀整天大鱼大肉,把家里人胃口都养刁了。
以前两个素菜就能吃得香,现在没肉都不行。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发现素菜也好吃了不少。
盘算着改天再去摸些小龙虾,好跟楚秀换个荤菜解解馋。
饭桌上,三大爷看着家人沉闷的表情,轻叹一声开口:“眼下咱们跟楚秀复了关系,但也不能总想着占便宜,次数多了人家会反感,到时候闹僵了,之前的心血全白费。”
他目光扫过众人,“做事得往长远看,一个个眼皮子这么浅!”
三大爷心里恼火,自家孩子怎么这么没出息,闻着香味就往上贴,跟院里那些贪小便宜的有什么区别?要懂得细水长流!
隔壁贾家屋里。
贾张氏嗅着空气中的肉香,酸得直咽口水。
自从傻柱断了接济,家里顿顿咸菜窝头,一张嘴都是腌菜味儿。
小当和小槐花扯着她衣角闹腾:“奶奶,我们要吃肉!”
两个孩子眼睛亮晶晶的,馋得直跺脚。
贾张氏瞬间拉下脸:“赔钱货也配挑三拣四?”
转头对着楚秀家的方向啐了一口:“没爹没娘的野种,整天关起门吃独食,活该倒霉!”
她恨得牙痒——当初楚秀刚进城她就瞧不上眼,后来棒梗裤裆着火那事儿,更把账全算在楚秀头上。
一旁的贾东旭撑着身子附和:“这种自私自利的资本家做派,早晚被挂牌子游街!”
他盯着房梁,眼底发狠。
自己瘫在床上半死不活,楚秀却步步高升,连易中海都让他三分。
越想越窝火,扭头剜了秦淮茹一眼:这丧门星,自打娶了她就没好事!
屋里吵吵嚷嚷,秦淮茹绞着衣角,忽然抬头:“要不……把我表妹介绍给楚秀?那丫头水灵,又是旧相识。
要真成了,往后还愁没接济?”
她越说越兴奋,巴巴地望着婆婆和丈夫。
一招双赢之计,将两家人紧紧拴在一起。
为了颜面,楚秀总不好拒绝接济贾家吧?
这主意妙啊!
贾张氏和贾东旭眼前一亮,觉得此计可行!
往后便能倚仗楚秀这棵大树谋利了。
作为轧钢厂领导班子成员,楚秀前途无量,随随便便指缝里漏些好处,就够贾家吃香喝辣了。
到时候,什么鸭头、麻辣小龙虾、嗦螺、红烧肉、鲫鱼豆腐汤……
还不是想吃就吃?
贾东旭迫不及待道:那你赶紧把你堂妹接来,趁早牵线搭桥,免得节外生枝!
虽不愿承认,但楚秀确实出类拔萃,这样的青年才俊在厂里必定抢手。
万一被人捷足先登,这谋划可就竹篮打水了。
再说了,亲家结得越早,吸血就越方便!
见二人同意自己的计划,秦淮茹嘴角微扬,却又故作踌躇:接她来倒不难,只是乡下过来得买车票。
她一向节俭,我手头也紧,妈您先借我些路费......
说着眼巴巴望向贾张氏。
她心里明镜似的:婆婆私房钱不少,只要肯掏这笔小钱,大事可成。
谁知贾张氏立即变脸,板着脸道:家里现在揭不开锅,以后再说!
想动她的棺材本?
门儿都没有!这口子绝不能开,否则后患无穷。
眼下这光景,可就指着这点老本养老呢。
秦淮茹暗骂一声蠢货!
连这笔账都算不清。
要是堂妹真攀上楚秀,贾家往后还愁吃穿?
守着那点死钱,简直愚不可及!
若不是贾张氏跟傻柱不清不楚,她早去哄那傻子要钱了,定能捞着油水。
造孽啊!
偏偏傻柱相中了自己婆婆。
这事她还不敢声张,生怕被贾张氏活剥了皮!
同一时刻。
何家屋内,何雨水嗅着飘来的肉香,满眼憧憬。
恨不得立刻嫁过去,既能大快朵颐,又能享受暖屋热炕。
只可惜自家这个蠢哥哥拖后腿……
何雨水狠狠瞪了傻柱一眼。
傻柱闻着香气,嘴硬道:不过如此,我也会做!
说罢偷瞄妹妹,想摆当哥的威风。
实则心里早已掀起惊涛骇浪——楚秀那些秘制配方层出不穷,好些菜式他连听都没听过。
比如这红烧肉,虽能闻出大概,可那股清甜滋味却怎么也琢磨不透。
此外,众人也十分好奇楚秀究竟师承何派,为何每道菜肴都风格迥异?
完全摸不透他的厨艺路数!
楚家宅院内。
此时楚秀正大快朵颐,筷子不停夹着红烧肉,吃得酣畅淋漓。
他将浓郁的板栗红烧肉汤汁淋在晶莹剔透的米饭上。
浓郁的汤汁裹着米饭!
这一幕让几个出门张望的邻居看得垂涎欲滴。那是板栗吗?
板栗还能搭配红烧肉一起炖?
难怪这红烧肉味道特别,原来加了板栗!
改天我也要试试,实在太香了!
别想了,你舍得买五花肉吗?
院墙外的人们咽着口水议论纷纷,却无人敢上前搭话。
如今楚秀地位崇高。
在他们眼中已是高不可攀的人物,自带威严气场。
其实楚秀早已瞥见院外人影晃动,但只要不打扰他用餐便不予理会。
酒足饭饱后,楚秀满足地打了个饱嗝。今晚这顿饭真过瘾!
舒展筋骨后,他起身关上房门,准备开始打造特殊傀儡。
不便让他人窥见。
将制作材料摊开摆在地上。
楚秀嘴角扬起冷笑。
这次定要攻下那个小型位面!
楚秀持续运转神机百炼进行熔铸改造。
期间多次耗尽灵力,毕竟刚掌握这项技艺还不够纯熟,不得不几次停下来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