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馆的木门被晨露打湿，泛着浅淡的木纹光泽。天刚蒙蒙亮，楼下就传来了油锅 “滋滋” 的声响，混着豆浆的香气飘进二楼客房 —— 那是面馆老板老张在炸油条，他说这是咸阳人最爱的早餐，非要让商鞅一家尝尝。
念秦是被香气馋醒的。他揉着眼睛坐起身，看到窗外透进来的晨光，立刻爬下床跑到窗边，扒着窗沿往下看：“娘！你快来看！下面有好多人在吃东西！”
白雪刚叠好布包，听到儿子的喊声走过去。窗外的街道已经热闹起来，老张的早餐摊前围满了人，有人端着白瓷碗喝豆浆，有人手里拿着金黄的油条，还有人推着小小的 “铁车”（后来他们才知道那叫 “早餐车”），车上的喇叭里重复着 “豆腐脑、胡辣汤” 的吆喝声。不远处的路口，红白相间的 “铁盒子”（汽车）排成了长队，一个穿着蓝色制服的人站在中间，手里举着会变颜色的灯 —— 红灯时车就停下，绿灯时车就开走，像某种有序的仪式。
“那是‘红绿灯’，用来指挥车辆的。” 商鞅走到妻儿身边，目光落在路口的红绿灯上。昨夜他向老张打听凡间事物时，老张特意给他们讲了这些 “新鲜玩意儿”，说这是为了让 “铁盒子” 走得有秩序，不撞到人。他想起百年前的咸阳，街道上只有马车和行人，靠士兵指挥交通，如今这小小的灯竟能让那么多 “铁盒子” 听话，不禁感叹凡间的变化之快。
“好神奇啊！” 念秦睁大眼睛，看着绿灯亮起时，“铁盒子” 整齐地往前开，像训练有素的士兵，“比阿鸾飞得还整齐！”
阿鸾从念秦的竹篮里探出头，不满地啾鸣了一声，像是在抗议被拿来和 “铁盒子” 比。白雪笑着摸了摸灵鸟的头，将布包背在肩上：“别闹了，我们下去吃早餐，吃完就去渭水。”
三人下楼时，老张正忙着给客人装油条。看到他们下来，立刻笑着迎上来：“三位起得早啊！刚炸好的油条，还热乎着呢！豆浆也熬好了，甜口咸口都有，你们尝尝！”
他麻利地端来三碗豆浆、一盘油条，还有一碟酱菜。油条金黄酥脆，咬一口满是油香；豆浆醇厚顺滑，甜口的带着淡淡的豆香，很对念秦的胃口。念秦拿着油条，一边吃一边问老张：“张叔，渭水离这里远吗？我们今天要去渭水。”
老张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眉头微微皱起：“去渭水？最近别去那边的林子啊，前几天有人说看到黑乎乎的东西在林子里跑，还伤了人，官府和修仙的小伙子们都去查了，还没查出是什么呢。”
商鞅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问：“黑乎乎的东西？是不是浑身冒黑烟，看起来很凶？”
“对对对！” 老张连连点头，“就是那样！听说是‘魔气兽’，现在凡间不都修仙嘛，说那是邪祟变的，专门伤人。你们去渭水可以，但千万别进林子，就在河边走走就行。”
“多谢张叔提醒，我们会注意的。” 白雪笑着道谢，给念秦夹了一根油条，“快吃，吃完我们早点出发。”
吃完早餐，三人朝着渭水走去。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有的背着书包匆匆赶路（后来他们知道那是学生去上学），有的提着菜篮子去菜市场，还有人骑着两个轮子的 “铁车”（自行车），铃铛 “叮铃铃” 地响。念秦对什么都好奇，一会儿指着路边的共享单车问 “那是什么”，一会儿又盯着商店橱窗里的玩具看，商鞅和白雪耐心地给他解释，偶尔还会停下脚步，让他多看一会儿。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前方渐渐出现了一条宽阔的河流 —— 那就是渭水。商鞅的脚步突然顿住，目光紧紧落在河面上，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记忆中的渭水，是浑浊的黄色，河面上飘着渔船，岸边是大片的农田，百姓们在河边引水灌溉，偶尔还能看到士兵在河边操练。那时他常站在渭水岸边，看着河水东流，思考变法的细节 —— 如何让百姓安心种地，如何让士兵奋勇杀敌，如何让秦国变得强大。而眼前的渭水，水色清澈了许多，岸边修了整齐的石阶，石阶上有老人在打太极，有年轻人在跑步，还有孩子在父母的陪伴下放风筝。河面上没有了渔船，取而代之的是几艘观光船，船上的人笑着欣赏两岸的风景。
“爹，这就是渭水吗？比我想象的好看！” 念秦拉着商鞅的手，兴奋地喊道。
商鞅回过神，轻轻点头，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是渭水，只是变了很多。百年前，这里还是农田，现在却成了百姓游玩的地方。”
白雪握住他的手，指尖传递着温暖：“变了也很好，至少百姓们能安稳生活，这也是你当年变法的心愿，不是吗？”
商鞅看着白雪温柔的眼神，心中的感慨渐渐平复。是啊，他当年推行新法，不就是为了让百姓安居乐业，让秦国长治久安吗？如今两千年过去，百姓们不仅安稳生活，还能享受这样的太平时光，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三人沿着石阶走到渭水边。渭水的风带着湿润的气息，吹在脸上很舒服。商鞅从怀中取出界碑碎片，碎片刚接触到渭水的气息，就开始微微发烫，表面的青光也变得浓郁起来，比在终南山时亮了不少。
“有反应了！” 白雪眼中一亮，“看来灵脉的核心真的在渭水附近！”
商鞅握紧碎片，缓缓闭上眼睛，将灵力注入其中。碎片的光芒越来越强，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古老而厚重的灵气，从渭水深处传来，与碎片的灵气遥相呼应。这股灵气比仙山的灵气更温和，却也更坚韧，像是大地的脉搏，缓缓跳动着。
“灵脉在渭水之下，很深的地方。” 商鞅睁开眼睛，对妻儿说道，“灵气很微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着，不过还在流动，没有完全断绝。”
念秦凑过来看界碑碎片，好奇地问：“爹，灵脉是不是像人的血管一样，能给大地输送灵气？”
“差不多。” 商鞅笑着点头，“灵脉是大地的灵气之源，灵脉旺，大地的灵气就足；灵脉衰，灵气就会减少。秦地的灵脉连着界碑，只要我们能让灵脉的灵气恢复，界碑的镇邪纹就能加固。”
就在这时，念秦突然指着河对岸的树林，声音带着一丝紧张：“爹！娘！你们看！那里有黑气！”
两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河对岸的树林里，隐隐泛着淡淡的黑气，黑气中还传来微弱的兽吼，声音嘶哑，像是受伤的野兽在呻吟。
“是魔气！” 商鞅脸色一变，立刻将界碑碎片收好，对妻儿说，“我们绕到河对岸看看，小心点，别被发现。”
三人沿着渭水岸边的小路，绕到河对岸。越靠近树林，黑气就越浓，兽吼也越清晰。商鞅示意妻儿停下，自己则隐去气息，悄悄靠近树林边缘。
树林里的树木很茂密，阳光很难透进来，显得有些昏暗。商鞅拨开树枝，看到树林中央有一头奇怪的野兽 —— 它浑身漆黑，像被墨染过一样，身上冒着淡淡的黑烟，四肢粗壮，爪子泛着暗红色的光，左眼下方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黑气正从伤口处不断渗出。野兽趴在地上，时不时发出嘶哑的吼叫声，看起来很痛苦，却又带着十足的凶性。
“是魔气兽，和终南山的一样。” 商鞅心中一沉，这头魔气兽的体型比终南山的大了不少，魔气也更浓，应该是二阶魔气兽。它的伤口看起来像是被利器所伤，难道有其他修者来过这里？
他正想进一步观察，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商鞅立刻转身，握紧腰间的守心剑，却看到几个穿着青色劲装的年轻人，正朝着树林走来。他们手中拿着长剑，腰间挂着符箓袋，身上泛着淡淡的灵光，显然是凡间的修者。
为首的年轻人大约二十岁左右，面容刚毅，看到商鞅，先是警惕地皱了皱眉，随即抱拳道：“这位兄台，这里危险，有魔气兽，你快离开！”
商鞅看出他们没有恶意，也抱拳道：“多谢提醒，我也是修者，想来看看这魔气兽的情况。你们是？”
“我们是咸阳守脉宗的弟子，我叫赵毅。” 年轻人说道，目光落在商鞅身上，似乎在判断他的修为，“这头魔气兽是二阶的，已经伤了两个人，我们是来处理它的。兄台若是想帮忙，就请退后，我们有办法制服它。”
商鞅点了点头，退到一旁，对赶来的白雪和念秦做了个 “安心” 的手势。
赵毅转身对身后的弟子们说：“准备破邪符和灵火术，老三你绕到左边，老四绕到右边，注意别被它的爪子抓到，它的爪子有魔气，会腐蚀灵气！”
“是！” 几名弟子齐声应道，快速散开，将魔气兽包围起来。
赵毅率先出手，从腰间取出一张黄色的破邪符，捏在手中，注入灵气：“破邪！去！”
破邪符化作一道金光，朝着魔气兽飞去，正好击中它的伤口。魔气兽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身上的黑气瞬间淡了不少。
“就是现在！” 赵毅大喊一声，手中的长剑泛着青光，朝着魔气兽的腿部刺去。其他弟子也纷纷出手，有的用灵火术攻击魔气兽的身体，有的用符箓困住它的行动。
魔气兽虽然凶猛，却因为受伤，加上守脉宗弟子配合默契，很快就被制服。赵毅取出一条特制的铁链，铁链上刻着简单的镇邪纹，他将铁链缠在魔气兽身上，注入灵气：“这是镇魔链，能压制它的魔气，我们要把它带回宗门，交给长老处理，看看能不能从它身上找到魔气的来源。”
商鞅走上前，看着被铁链困住的魔气兽，问道：“赵兄，最近咸阳出现过几次魔气兽？它们一般都在什么地方出现？”
赵毅叹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前两次都在渭水附近的树林里，还有一次在城南的废弃工厂。我们怀疑这些魔气兽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目的是破坏渭水的灵脉 —— 渭水下面有秦地的主灵脉，我们守脉宗就是专门守护这条灵脉的，灵脉要是被魔气污染，整个咸阳的灵气都会受到影响。”
“废弃工厂？” 商鞅心中一动，“你知道具体位置吗？那里有没有什么异常？”
“就在渭水下游，是几十年前的老工厂，早就废弃了。” 赵毅回忆道，“上次我们去探查，没找到魔气兽，却在工厂里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符号，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像是有人在那里举行过什么仪式。对了，还有个弟子说，他在工厂门口看到过一串红色的铃铛，铃铛上缠着黑气，不过等我们再去的时候，铃铛就不见了。”
红色的铃铛，缠着黑气 —— 商鞅心中一凛，那分明是黑袍人的引魂铃！看来黑袍人的势力不仅在终南山，还渗透到了咸阳，甚至可能在废弃工厂里建立了据点，用魔气兽破坏灵脉，为月圆夜的献祭做准备。
“多谢赵兄告知这些情况。” 商鞅郑重地说道，“我叫商鞅，这是我的妻子白雪，儿子念秦。我们来咸阳是为了探查灵脉的情况，想看看能不能帮忙恢复灵脉的灵气。若是你们需要帮忙，随时可以找我们。”
赵毅眼前一亮，他能感觉到商鞅身上的灵气很纯净，修为应该比自己高不少，若是有他帮忙，守护灵脉会轻松很多：“多谢商兄！我们守脉宗最近正愁人手不够，若是商兄不嫌弃，不如随我们回宗门一趟，长老们肯定很乐意和你商议守护灵脉的事。”
商鞅想了想，摇了摇头：“多谢赵兄邀请，不过我们还有事要去下游的废弃工厂探查，等探查完，再去拜访长老。若是你们有什么发现，也可以去城西的‘老咸阳面馆’找我们，我们暂时住在那里。”
“好！” 赵毅取出一块刻着 “守脉宗” 三个字的木牌，递给商鞅，“这是我们宗门的令牌，拿着它，遇到守脉宗的弟子，他们会帮你们的。废弃工厂很危险，你们一定要小心，若是遇到黑袍人，别硬拼，立刻用传讯符通知我们！”
商鞅接过木牌，郑重道谢。赵毅带着弟子们，牵着被铁链困住的魔气兽，朝着守脉宗的方向走去。
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树林尽头，念秦才松了口气：“那些修者好厉害啊！他们的破邪符比我的守心纹厉害多了！”
“他们是专门守护灵脉的修者，修炼的就是对抗魔气的功法，自然厉害。” 白雪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你只要好好练习守心纹，以后也会这么厉害的。”
商鞅看着渭水下游的方向，眼中满是凝重：“黑袍人在废弃工厂留下了引魂铃的痕迹，那里很可能是他们在咸阳的据点。我们现在就去探查，看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有没有破坏灵脉的计划。”
三人沿着渭水岸边的小路，朝着下游走去。阳光渐渐升高，照在渭水水面上，泛着金色的波光。岸边的行人依旧悠闲，有的在钓鱼，有的在野餐，没人知道，一场关乎灵脉安危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念秦走在中间，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突然指着远处的一栋高楼问：“爹，那栋好高的房子是什么？比仙山的树还高！”
商鞅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栋几十层的高楼，外墙是玻璃做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想起老张说过，这是 “写字楼”，里面有很多人在工作。他笑着解释：“那是写字楼，里面的人在里面做事，就像当年咸阳的官吏在官署里办公一样。”
“哇！好厉害！” 念秦惊叹道，“凡间的人好聪明，能造出这么高的房子！”
白雪看着儿子兴奋的样子，眼中满是温柔。她抬头看向商鞅，轻声道：“这里的生活很安稳，若是没有黑袍人的威胁，或许我们可以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好好看看这两千年后的人间。”
商鞅点头，心中也有同样的想法。他看着眼前的太平景象，看着妻儿的笑容，心中暗下决心 —— 无论黑袍人的阴谋有多可怕，他都要守护好这份安稳，守护好这两千年后的秦川，守护好他曾经为之奋斗的土地。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前方出现了一片废弃的厂房。厂房的墙壁斑驳，窗户大多破损，门口长满了杂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魔气，与之前在树林里闻到的一样。
“就是这里了。” 商鞅停下脚步，对妻儿说，“你们在这里等我，我进去探查，若是有危险，我会立刻出来。”
“爹，我也要去！” 念秦立刻说道，“我能画守心纹，能帮你挡魔气！”
白雪也点头：“我和你一起去，多个人多份照应。念秦，你在这里等着，阿鸾会陪着你，若是看到有人来，就用这个传讯符通知我们。” 她从怀中取出一张黄色的传讯符，递给念秦。
念秦虽然不情愿，但也知道自己进去可能会拖后腿，只好点头：“那你们一定要小心！阿鸾会保护好我的！”
阿鸾啾鸣一声，飞到念秦的肩头，用尖喙蹭了蹭他的脸颊，像是在保证。
商鞅和白雪隐去气息，悄悄走进废弃工厂。工厂里面很昏暗，地上散落着废弃的机器零件，布满了灰尘。空气中的魔气比外面浓了不少，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两人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转过一个拐角，突然看到墙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 符号是暗红色的，像是用血液画的，形状扭曲，散发着浓郁的魔气，与终南山黑风谷的邪符一模一样。
“是黑袍人的邪符！” 白雪脸色一变，“他们在这里举行过邪术仪式，可能是在提炼魔气，或者是在定位灵脉的位置。”
商鞅走到墙边，仔细观察邪符，发现邪符的中心有一个小孔，像是插过什么东西。他想起赵毅说的红色铃铛，心中断定：“这里之前插过引魂铃，黑袍人用引魂铃配合邪符，提炼魔气，污染灵脉。”
他正想进一步查看，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念秦的传讯符声响。两人心中一紧，立刻转身朝着工厂外跑去。
跑到工厂门口，看到念秦正警惕地盯着不远处的树林，阿鸾则展开翅膀，对着树林发出威胁的啾鸣。
“怎么了？” 商鞅急忙问道。
“刚才有几道黑影从树林里跑过，朝着工厂的方向来，我看到他们身上有黑气，就捏了传讯符。” 念秦指着树林，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商鞅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树林里已经没有了黑影，只有淡淡的魔气在空气中弥漫。他知道，是黑袍人的手下，他们应该是察觉到了工厂里的动静，暂时退走了。
“我们先离开这里。” 商鞅拉着妻儿的手，朝着面馆的方向走去，“黑袍人已经发现我们了，这里不安全。我们先回面馆，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计划，再决定要不要去守脉宗拜访长老。”
三人快步离开废弃工厂，朝着咸阳城的方向走去。渭水的风依旧吹着，却带着一丝凉意。商鞅知道，黑袍人在咸阳的阴谋才刚刚显露，接下来的日子，他们要更加小心，不仅要探查灵脉的情况，还要应对黑袍人的偷袭，守护好这两千年后的古都咸阳。
（第 71 章 完）
下章预告：
章七十二：博物馆中观秦简，变法条文依稀见
面馆议事定行程：商鞅一家三口回到老咸阳面馆，趁着夜色商议下一步计划。白雪提议去咸阳博物馆看看 ——“老张说博物馆里有很多古代的东西，说不定有关于秦地灵脉的记载，而且我们也能看看你当年变法留下的痕迹。” 商鞅点头同意，念秦则好奇地问 “博物馆是什么地方”，期待着能看到更多新奇的事物。
初入博物馆叹奇观：第二日清晨，三人来到咸阳博物馆。博物馆的建筑古色古香，门口立着秦始皇的雕像，馆内陈列着各种古代文物 —— 有青铜剑、陶俑，还有刻着文字的竹简。念秦看着陶俑，兴奋地拉着商鞅的手：“爹！这些人长得好奇怪，为什么不动啊？”
秦简现世忆往昔：商鞅在 “秦代文物展区” 看到了陈列在玻璃柜中的秦简。秦简用麻绳捆着，上面的篆体字迹虽历经千年，却依旧清晰可辨。他走近一看，眼中瞬间泛起波澜 —— 简上记载的竟是当年他推行的《垦草令》条文，“戮力本业，耕织致粟帛多者复其身” 的字样，与他记忆中的内容分毫不差。
抚简长叹感岁月：商鞅隔着玻璃，指尖轻轻拂过秦简的方向，心中满是感慨。百年前他在咸阳颁布这些条文时，从未想过它们会历经两千年，被后人如此珍视。白雪站在他身边，看着秦简上的文字，眼中也满是动容：“这些条文不仅改变了秦国的命运，也影响了后世，你当年的心血，都没有白费。”
意外发现灵脉线索：就在商鞅沉浸在回忆中时，念秦在一旁的展柜前喊道：“爹！娘！你们看这个！上面有奇怪的花纹！”两人走过去，发现展柜中陈列着一块残破的青铜片，上面刻着的纹路，竟与界碑碎片上的镇邪纹有几分相似，展签上写着“秦代镇邪青铜片，出土于渭水岸边”——灵脉的线索，竟藏在博物馆的文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