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未升起,晨曦微露,墨寒洲就已经早早地醒来了。
他静静地凝视着身旁仍在熟睡中的小媳妇儿,心中涌起一股温柔的情感。
墨寒洲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林晚棠的发丝,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
然后,他慢慢地俯下身,在林晚棠的唇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仿佛怕惊醒她的美梦。
然而,尽管心中有万般不舍,墨寒洲还是不得不离开这个温暖的家,去参加军区的封闭训练。
他轻轻地拿起放在床边的行李,脚步轻盈地走出房间,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当他走到门口时,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林晚棠,只见她的睡颜安详而宁静,让他的心中充满了爱意。
最后,墨寒洲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关上了房门,离开了家。
与此同时,与墨寒洲一样,林砚棠也在这个清晨早早地起了床。
他同样要前往军区参加封闭训练,心中对顾思甜也有着不舍的眷恋。
当墨寒洲抵达军区大门口时,阳光正好洒在他的身上,形成一道长长的影子。
他步伐稳健地走着,身上的军装被风吹得微微飘动,透露出一种威严和帅气。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不远处的林砚棠。林砚棠也注意到了他,两人的目光交汇,彼此都微微一笑。
然而,这微笑背后隐藏着一丝沉重,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次训练的重要性和挑战性。
尽管心情有些沉重,但他们都明白这次训练是提升自己能力的绝佳机会。
于是,他们默契地走到一起,并肩走进了军区。
进入军区后,他们看到了其他战友们忙碌的身影,训练场上,士兵们正在进行各种高强度的训练,喊叫声、口号声响彻整个军区。
墨寒洲和林砚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决心和信心。
他们知道,这段封闭训练的旅程将会充满艰辛和汗水,但他们也相信,通过努力,他们一定能够取得优异的成绩。
而在另一边,林晚棠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
她的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给她的皮肤染上一层金黄的光辉。
当她终于悠悠转醒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时间已经悄然来到了上午 10 点多,她伸了个懒腰,感觉自己的身体还有些慵懒。
林晚棠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身旁的床铺,却发现那里早已没有了墨寒洲的身影,只剩下一片冰凉。
她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空落落的感觉,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神有些发直,思绪也渐渐飘远,她回忆起昨晚与墨寒洲共度的时光,那些温馨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
她记得墨寒洲温柔的笑容,记得他温暖的怀抱,记得他们一起分享的快乐和笑声。
这些回忆让她的心中充满了甜蜜,但同时也让她更加思念墨寒洲。
过了好一会儿,林晚棠才缓缓坐起身来,她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仿佛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
林晚棠静静地坐在床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昨夜与墨寒洲共度的疯狂时光,她的目光缓缓落在身下的床单上,那床单洁白如雪,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激情。
她知道,这是墨寒洲在两人激情过后所做的,他不仅帮她洗净身体,还为她换上了干净的睡衣,甚至连床单也一并更换。
想到这里,林晚棠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
林晚棠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轻轻挪动双腿,想要从床上起身,但突然间,一股无力感袭来,她的腿像被抽走了骨头一般,软绵绵的,完全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无奈之下,林晚棠只得重新坐回床边,心中暗自叫苦,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从自己的空间里取出一杯灵泉水,仰头一饮而尽。
灵泉水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清凉的感觉,仿佛一股清泉流淌过身体,林晚棠闭上眼睛,感受着灵泉水的滋润,过了一会儿,她才觉得身上渐渐有了些力气。
她不禁感叹,墨寒洲的体力真是惊人,他的那些“牛劲”似乎都用在了自己身上,林晚棠甚至开始怀疑,如果没有空间里的灵泉水,自己是否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这种事情而累死的人呢?
这边林晚棠正坐在沙发上,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墨寒洲这个狗男人,真是太过分了!”她越想越生气,觉得墨寒洲简直就是个大坏蛋。
而与此同时,远在军区封闭训练的墨寒洲,突然毫无征兆地连续打了三个喷嚏。一旁的林砚棠见状,不禁笑了起来,走上前去打趣道:“哟,老墨,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妹妹想你啦?”
按照老人的说法,打喷嚏是有讲究的,一声代表有人想你,两声代表有人念你,三声则意味着有人在骂你。
墨寒洲连续打了三个喷嚏,这让他不由得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真的是小媳妇儿在骂我?而且,他还想起昨晚自己把小媳妇儿累得够呛,以至于她今天都起不了床。
墨寒洲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故作镇定地说:“那肯定是,我媳妇儿不想我,还能想你啊?”
林砚棠看着墨寒洲那副心虚的模样,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于是继续调侃道:“不见得吧,我看是我妹在骂你呢!”
然而,就在林砚棠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竟然也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这下可好了,墨寒洲立刻抓住机会反唇相讥:“哈哈,我看是小嫂子在骂你吧!”
林砚棠面带微笑,轻轻地用拳头捶了一下墨寒洲的肩膀,语气略带调侃地说道:“嘿,你这家伙,可别在我面前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我和你小嫂子那可是恩爱得很呢,她对我爱得深沉,怎么可能会骂我呢?”
墨寒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回应道:“呵呵,我才不信你呢,我宁愿相信母猪都能爬上树,也不会相信你说的这些话。”
时光荏苒,转眼间便到了大阅兵的日子。
由于墨老爷子的关照,林晚棠有幸得到了一个在看台上的位置,得以亲眼目睹这场盛大的阅兵仪式。
这对于林晚棠来说,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毕竟,她已经经历了两世人生,却还是第一次有机会站在看台上,近距离地观赏华国的大阅兵。
当时间终于到达,华国大阅兵正式拉开帷幕的那一刻,整个场面都变得庄严肃穆起来。
虽然这个时代并没有像后世那样先进的技术,可以实时转播大阅兵的壮观场景,让全世界的人们都能一同见证,但身处现场的林晚棠,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
十月的阳光晒得看台的木板发烫,林晚棠攥着衣角的手沁出薄汗,远处街道尽头,钢枪的寒光正随着整齐的步伐一点点漫过来。
先是军靴踏地的闷响,像远处闷雷滚过,起初零散,渐渐汇成铁板一块的轰鸣。
坦克履带碾过路面的震颤顺着木板爬上脚底时,她身旁的老人忽然挺直了佝偻的背,那是位参加过战争的老兵,袖管空荡荡的。
当“八一”军徽从眼前碾过时,老人举起残臂敬了个不标准的礼,浑浊的眼睛里晃着光。
而林晚棠在众多列队的军人中一眼就看到了墨寒洲,此时此刻的墨寒洲是他心中的骄傲,分列式结束时,军乐声里混着此起彼伏的口号。
林晚棠跟着人群鼓掌,手掌拍得发麻也停不下来,她望着渐渐走远的队伍,忽然觉得心里那块空落落的地方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沉甸甸的,却又暖烘烘的。
风吹过看台,带着街旁槐树的清香,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能尝到空气里混着的、属于这个时代的踏实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