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成功炸毁毛熊国据点,少不了陈班长的火力支援。
“敌人又来了?走, 们!”
周建军一骨碌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套裤子。
陈振德看着两人这副模样,忍不住摇头失笑,心里却暗暗赞叹:真是热血男儿,时刻想着杀敌报国!
“别急,不是敌人,子早被咱们打怕了,哪还敢来?是首长来看望边防战士,营长让我来叫你们。”
陈振德解释道。
“哦,不是打仗啊,那我再眯会儿。”
周建军一屁股坐下,慢悠悠系鞋带。
“不行!营长下了死命令,你俩必须到场,睡着也得抬去!对了,把大白也带上!”
梅文华一听首长来了,赶紧去洗脸。
昨晚没睡好,希望黑眼圈别太明显。
至于大白,还是让它歇着吧——昨晚被自己折腾得够呛,得多补偿它点好吃的。
他偷偷灌了几口灵泉水,精神顿时好了许多。
等周建军收拾妥当,两人跟着陈班长往外走。
关门时,梅文华悄悄给大白留了块硕大的羊排。
陈班长见他不带大白,有些遗憾。
这场珍 战役中,大白多次发现敌军侦察兵,立下大功。
可他不知道,所谓“大白预警”
不过是幌子——梅文华的系统地图能扫描方圆十公里,毛熊侦察兵再狡猾也无所遁形。
三人来到江岸时,边防战士们已列成整齐方阵,不少人头缠绷带却依旧腰杆笔直。
“陈班长,我俩站这儿不合适吧?”
“全是边防战友,要不我们回去?”
周建军也觉尴尬。
这分明是 阵仗,他俩杵在这儿算怎么回事?
“别担心,早安排好了。”
陈班长领着他们单独站成一列。
见二人到来,不少战士偷偷竖起大拇指。
“神投手也来啦?”
有人小声问。
“被班长押来的。”
梅文华咧嘴一笑。
“立——正!”
“稍息!”
口令声中,江岸肃然寂静。
当首长身影出现时,梅文华余光一瞥:嘿,老熟人段鹏!
段鹏检阅完队伍,简短致辞:“同志们好!”
“首长好!”
“同志们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声浪震彻冰封的江面。
“战友们,这场保卫战打得漂亮!你们的英勇表现让我深感自豪!”
“毛熊国早已不是我们的盟友,如今竟敢觊觎我们的国土,我们能容忍吗?”
“绝不答应!”
边防战士们齐声怒吼,声震云霄!
“没错,我们绝不退让!国家不会答应,人民更不会答应!领土 不容侵犯!”
……
检阅结束后,段鹏下令解散队伍。
梅文华和周建军正想悄悄溜走,却被段鹏一眼发现。
“周建军,梅文华,站住!”
“首长,已经解散了啊!”
梅文华摊手辩解。
段鹏大步上前,抬手作势要打,梅文华连忙弯腰闪躲。
“还敢躲?你们胆子不小,竟敢擅自参战!”
段鹏一把揪住梅文华。
“嘿嘿……也没多大,就是顺路过来瞧瞧,碰上了就跟兄弟们一起教训毛子。”
梅文华咧嘴笑道。
段鹏瞪了他一眼,转向周建军:“周建军,我得批评你!梅文华年轻冲动,你怎么也跟着胡闹?居然带他上战场?”
“首长,您这可冤枉我了!您不知道梅文华跑得比兔子还快,我根本拽不住。
他扔 比我还起劲,非要跟我比谁扔得远!”
周建军一脸无奈。
“行了,懒得跟你们计较,人没事就好。
你们的战绩我都听说了,干得漂亮!尤其是梅文华,听说你用干掉了毛熊国的,值得特别表扬!”
段鹏眼中透着赞许,脸上写满骄傲。
“首长,您该不会是专程来看我们的吧?”
梅文华见段鹏一直盯着他俩,忍不住问道。
“哼!边境爆发冲突,我自然要来。
至于看你们?少自作多情!”
段鹏冷哼一声。
他原本在北方防线戒备毛熊国,没想到对方会从东方珍突袭。
接到战报后,他一路披荆斩棘赶来,所幸战士们已击退敌军。
得知梅文华和周建军参战的消息,他暗自担心,一到驻地就派人寻他们过来。
“唉,首长这话真让人心寒啊!”
梅文华捂着胸口故作伤心状。
“少贫嘴!先跟我去慰问伤员,再带我去看看你们缴获的!”
梅文华哪敢拒绝?只好乖乖跟着段鹏前往 医院。
随行的团长、师长们见段鹏与两人谈笑风生,只得默默跟随,插不上半句话。
段鹏看出众人疑惑,直言道:“你们猜得没错,我和这小家伙交情不浅。”
“大家可能对我和梅文华同志、周建军同志的关系感到好奇。
梅文华同志的情况你们应该了解,不少战士都称他为神投手。
但你们或许不知道,他们俩还曾经救过我的命!”
众人听闻梅文华和周建军竟救过段鹏首长的命,顿时恍然大悟——这可是救命之恩,关系怎能不好?
“首长言重了,即便没有我们,您福大命大,也不会有事的。”
周建军连忙说道。
“没你倒也行,关键还得感谢梅文华同志。
要不是他,我可能真就交代了。”
周建军:“……”
这话听着真扎心!
“有次执行任务时,我不幸被敌特分子抓获,是梅文华同志他们把我救了出来。”
段鹏简要解释道。
在场的团长、师长和营长们这才明白缘由。
他们知道周建军和梅文华来自调查部,专司对付敌特分子。
此次调来东北,也正是为了打击敌特活动。
几位早年跟随段鹏的老部下对此事略有耳闻。
当时段鹏还接受过审查,确认无误后才恢复职务。
一行人很快抵达医院。
在院长的陪同下,段鹏逐一探望了受伤的战士。
“报告首长,此次参战的边防战士 有70余人负伤,均已得到妥善救治。”
“很好!务必全力救治我们的英雄战士。
无论是药品短缺还是需要转院,有任何困难随时向我汇报!”
“请首长放心,重伤员已转往上级医院。
留在本院治疗的,我们定当竭尽全力!”
院长郑重承诺。
梅文华跟随在段鹏身旁,亲眼目睹了每位伤员的状况:有的头部缠满绷带,只露出一双眼睛;有的腿部打着石膏,动弹不得。
住院的都是重伤员,轻伤者早已返回部队。
见到首长亲临,战士们个个精神振奋:
“报告首长!等伤好了我还要上前线杀敌!”
“首长,我就担心这腿好得太慢,耽误杀敌!”
“我这都是小伤,可医生非不让出院!”
望着这些身负重伤却斗志昂扬的战士,梅文华眼眶不禁湿润了。
这些才是最可爱的人!他暗下决心,日后定要常来探望,想办法让他们服用小还丹加速康复。
只是眼下人多眼杂,贸然拿出丹药恐会引起误会。
毕竟伤员们的用药安全容不得半点闪失。
段鹏等人强忍泪水,他们比谁都明白——这些伤员里,许多人再也无法重返战场。
都是好样的!安心养伤,等你们痊愈了,咱们一起上前线杀敌!
对!把那些侵略者统统赶出我们的土地!
好好休养,等你们伤愈时,定能听到我们胜利的捷报!
离开医院后,梅文华陪同段鹏一行前往边境。
沿途可见弹坑焦木,简易修复的工事旁,巡逻战士始终保持着警惕。
梅文华同志,你来带路,顺便讲讲当时的情况。”
那是个漆黑的夜晚,我和老周听见枪响就抄起家伙冲上前线。”梅文华眉飞色舞地比划着,陈班长他们班给了我们五颗 ——他们不信我能扔得远。”
段鹏闻言笑道:陈班长做得对,换我也不会给你整箱 !他知道 配给严格,能给外人五颗已是破例。
我用两颗 就截住了毛熊国的装甲车!
这么说剩下三颗都浪费了?段鹏故意逗他。
哪能啊!后来那些铁王八学精了变换路线,还是被我炸伤不少。”梅文华得意地昂着头,最后我专往人堆里扔,可撂倒不少家伙!
首长,前面危险!一名师长拦住众人,毛熊国的人正盯着那片水域,不让我们靠近沉没的装甲车。”
段鹏眯眼望向河面:虽然看不见,但知道他们的铁疙瘩泡在水里,心里就痛快!盯紧了,绝不许他们打捞!
饭后,段鹏去主持军事会议,梅文华和周建军回到招待所。
老周我先睡了。”梅文华灌了口灵泉水倒头就睡,这回没再做噩梦,一觉睡到夜幕低垂。
若不是周建军把他摇醒,梅文华还能再睡个昏天黑地。
老周,几点了?外头怎么黑漆漆的?梅文华支起身子,使劲揉了揉发涩的眼皮。
都晚上八点了!段首长还等着咱俩去吃饭呢!周建军一把掀开他的被子。
听见段鹏首长在等,梅文华一个激灵跳下床。
三下五除二套好衣服,胡乱抹了把脸就跟着周建军往外冲。
出门前不忘给大白留了盘羊肉——那馋猫见了肉就顾不上主人去哪了。
食堂里空荡荡的,段鹏他们还在开会。
约莫十分钟后,走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这顿饭出奇地没人劝酒。
战时纪律严明,所有人都要保持清醒。
即便打了胜仗,大伙儿也只是以茶代酒。
席间话题自然绕不开梅文华在战场上的壮举,尤其是递的陈班长,说得眉飞色舞。
我当时一瞧见梅同志,就觉得特别可靠!陈班长拍着胸脯,要不怎么偏偏把给了他?
陈班长,您当时可不是这副表情啊?梅文华叼着块红烧肉含糊道。
既然不让喝酒,他索性专挑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