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有司主任在！”
“只要他能把这东西造出来，欧罗巴那套‘技术霸权’，立马崩盘！”
听着这话，司优点了点头。
龙国人骨子里有股硬气。
面对鹰酱，宁可一战，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汉子。
可欧罗巴？不跟你打，不跟你骂，就在你家门口开咖啡馆，卖你家孩子最爱的虚拟零食，让你自己心甘情愿交出钱包，交出信仰，交出未来。
你能咋办？
打？人家没动一枪一弹。
抢？抢不来技术。
比？龙国目前的算力，连人家鞋带都追不上。
要不是今天司优站出来把话摊开说，连蒙老都束手无策。
谁也没想到，那个早该退休的欧罗巴，居然靠一个“元宇宙”，把龙国逼到了墙角。
蒙老盯着司优，轻声问：“那第一步，你打算先造这台超算？”
司优点了头，手指在内网点开另一份文档。
“造啥机子，我想好了。”
“现在全球最强的，是咱们的‘神威’。
四万多个国产芯片，峰值算力十二点五亿亿次，持续九点三亿亿次。”
“听起来牛，可真用在‘虚拟引擎’上？差得远了。”
“我要造的，是‘女娲-2型’。”
“峰值算力一百万亿亿次每秒，持续九十五万亿亿次每秒。”
“就算龙国人口再翻十倍——一百四十亿人同时上线，它也扛得住。”
这话一出，满屋鸦雀无声。
十四亿人都快让地球顶不住了，你还要再翻十倍？那得比现在全世界的人口加起来还多！
大伙儿脑子都短路了。
唯独蒙老眯起眼，慢悠悠问了一句：
“为啥是‘女娲-2型’？不是‘女娲-1型’？”
所有设备、武器，都是从一代开始往上排的。
突然冒个“2型”，说明……之前早就有一个“1型”？
司优苦笑了一下。
前世，他是“女娲”的总设计师，造一台超算？对他来说，就跟做道家常菜一样简单。
但今世不一样。
龙国现在的科技水平，连前世“女娲”的零头都摸不到。
他不是不想造——
是他知道，那台“女娲-1型”，早在十年前，就因为技术断层，被压在了科研档案的最底层，连灰尘都盖了三尺厚。
虽然司优都能一件件摆平，但真要全身心扑上去，少说也得耗上五六年。
要是还像现在这样，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啥都想插一手，时间只会更长，搞不好比上辈子还拖。
值不值？一算就明白了——太亏了。
五六年啊，够孩子从抱在怀里到上小学了，够一个人从零开始干出个像样的产业。
蒙老问起为啥叫“女娲－2型”，司优笑了笑：“蒙老，各位，叫这个名字，自然有讲究。
可这事儿……现在真不能说。
抱歉，等能说的时候，我第一个告诉你们。”
谁还没点藏在心里的秘密？高层们心照不宣，摆摆手，笑着过去了。
蒙老拍了拍他肩膀：“行，军工那边的事，你放手去弄。
我信你。”
“是，蒙老！”
散会后，蒙老没叫助理班雪蓉，只把司优一人留下。
会议室里说了啥，没人知道。
但班雪蓉眼瞅着司优从办公室出来，眉头就没展开过。
回西北战区236所的专机上，司优靠在座椅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班雪蓉想安慰，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心里憋着的事，她不敢乱问。
过了好一阵子，司优才侧过脸，看着她侧影，低声问：“雪蓉姐，你是不是好奇，蒙老到底跟我聊了啥？”
班雪蓉嘴角微微一扬：“我懂分寸。
该我知道的，你自然会说；不该知道的，你说了我也不听。”
她是班江锋带大的，从小耳濡目染，什么能问、什么不能碰，根儿里就刻着这条线。
她知道，只要她开口，司优绝不会藏。
但她，就是不问。
司优摇头，苦笑：“也不是啥惊天大事。
蒙老说，龙国最大的劲敌，一直就是鹰酱。
现在它装得挺乖，可谁信啊？背地里，指不定正攥着毒针呢。”
他自认对鹰酱的套路了解得够深。
可蒙老说的那些东西，一出来，他后背就发凉。
——他以前，全猜错了。
从上辈子起，就错了。
鹰酱，根本没那么简单。
“对了，婉晴姐，你听说过秦老吗？”
“秦老？”班雪蓉愣了下，眨眨眼，随即点头，“当然知道啊！蒙老是龙国军工的顶梁柱，那秦老……就是把这栋楼打地基的人。”
“可惜，七八十年代就走了。
后来才轮到蒙老顶上来。”
司优点点头。
龙国哪个人没在课本里看过秦老的照片？那个清瘦、坚毅、眼睛像有光的男人。
可他没活到龙国翻身的那天。
谁料，下一秒，司优一句话，让班雪蓉瞬间僵在座位上。
“秦老没死。”
“啥？”班雪蓉瞪大了眼。
“他就在高层身边。
那个总拄着拐杖，从不说话，谁都不敢多问的老人……就是他。”
“不可能！”她脱口而出，“当年全国降半旗，全网哀悼，直播葬礼……你没看？”
“而且按年龄算，他都一百二十岁了！活人能活这么老？还有，那老爷子长相……跟照片上根本不像！”
司优看着她，没急着解释。
他自己刚听到的时候，也是脑瓜嗡嗡的，好几分钟没缓过来。
后来蒙老说了实情，他才明白，为啥那老人眼神那么深，为啥他走路都颤，可气场却压得人不敢喘气。
“鹰酱，早就搞出了超级士兵血清。”
“早到什么程度？比我们领先至少三轮。”
“但他们那玩意儿，有死穴。”
“秦老当年留学鹰酱，大家都清楚。
他在那边当研究员，干得还特别出名——‘一人顶四师’的传言，你没听过？”
“可他执意回国，鹰酱急了。
他们知道，秦老一回去，龙国军工就要起飞。”
“于是，他们下手了。”
“偷偷抓了他，注射了一种慢性毒药。
不致命，但两三年后，肝肾全衰，死得像病逝，查不出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