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赤联合集市开街那天，晶石灯亮得跟现代商场的 LEd 屏似的，把整条街照得比赤焰的火海还晃眼。我挽着萧澈的胳膊刚踏进街口，就被一股混杂着烤肉香和香水味的气流糊了满脸，跟同时吞了一口火锅底料和香薰蜡烛似的，差点当场表演一个 “玄月版 yue 了”—— 这味儿比上次电报机串线传错 “玄月缺羊肉” 还离谱，比裴衍训练新兵的 “魔鬼拉练” 还折磨鼻腔。
“家人们谁懂啊！” 旁边一个玄月大妈举着串没咬过的赤焰烤肉，辣得直哈气，手里还攥着块没开封的茉莉香皂，跟举着盾牌似的，“这烤肉辣得能把我假牙都辣飞，比林薇公主上次搞的‘爆辣螺蛳粉’还狠；结果我刚想拿香皂遮味儿，这香得又能把我眼泪熏出来，比宫里的熏香还上头，这哪是赶集？这是开‘口味刺客’盲盒啊！”
萧澈憋笑憋得肩膀都抖，跟上次看林念澈把 “萧澈” 叫成 “萧醋” 似的，还故意把我往赤焰烤肉摊推：“要不你试试？说不定比你那‘社畜养生药膳’还刺激，吃完能直接灵感爆发，把玄赤联合军演的战术方案写出来，比梓锐翻古籍找‘地火之心’还快。”
“试个鬼！” 我一把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指了指对面摊位，“你看那赤焰大叔，拿着咱们的玫瑰香水跟拿炸弹似的，表情比看到保守派还嫌恶，跟上次你躲药膳躲到柱子后面的怂样有一拼！”
果然，那赤焰大叔捏着香水瓶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跟研究晶石通讯器怎么修似的盯着标签：“这玩意儿喷一下，比我家婆娘的胭脂还香，闻着头晕，比在战场上闻硝烟味还难受！还卖那么贵，不如买两串烤肉实在，玄月人咋跟搞‘智商税’似的，比萧澈摄政王当年装病还能忽悠？”
他这话刚说完，就见梓锐抱着本卷边的古籍疯跑过来，头发都乱了，跟上次发现古籍里把 “晶石” 写成 “精石” 时一样急：“公主！驸马！我找到法子了！刚翻《玄赤风物志》，里面说前朝玄赤通商时，就有‘口味调和’的法子，比如把赤焰烤肉的辣减三成，玄月香水的香调淡一半，跟你上次搞‘满减活动’调整规则似的，保准两边都满意！”
“真的假的？” 我眼睛一亮，跟找到 KpI 突破口似的，“比我上次硬怼保守派还管用？别跟上次搞‘晶石冷藏车’似的，冻成冰葡萄还以为是成功了。”
正说着，就听见裴衍的大嗓门，比他喊 “立正” 还响：“柳姑娘小心！这烤肉签子尖得很，比新兵练的箭还利，别跟上次阿福拿反攻城梯似的，伤着自己！”
转头一看，裴衍正帮柳轻眉拿烤肉，手忙脚乱的，跟举着晶石织布机似的紧张，柳轻眉笑得直不起腰，手里还拿着块玄月香皂：“裴将军，你这紧张劲儿，比女帝赐婚时还夸张，不就是块烤肉吗？又不是让你扛着去打山贼，再说了，这香皂我闻着挺香的，比赤焰的烈酒温和多了，你要不要试试？”
“别别别！” 裴衍跟被烫到似的往后躲，耳朵尖比赤焰落日还红，“我一个带兵的，身上要是沾着香水味，跟新兵训练时偷偷抹胭脂似的，成何体统？比在战术手册上画小像还丢人！”
“你就试试嘛！” 我凑过去起哄，跟撺掇林念澈学骑马似的，“说不定抹了之后，山贼闻到都得退退退，比你的‘包围战术’还管用，以后巡逻都不用带武器，带块香皂就行！”
萧澈在旁边补刀：“就是，你看我，天天被林薇逼着用她做的香皂，现在跟赤焰反战派传信，他们都说我声音里都带着茉莉香，比上次电报机串线还上头，这不也挺好？”
裴衍刚想反驳，就见刚才那玄月大妈举着串减辣的烤肉跑过来，笑得跟吃到冰酪似的：“三公主！这减辣的烤肉绝绝子！比没减的时候好吃多了，再配上这淡香的香皂，跟玄月的晶石灯配驿站似的，绝配！”
那赤焰大叔也凑过来，手里拿着瓶淡香香水，表情比刚才缓和多了：“没想到淡了之后还挺舒服，比烈酒还解腻，刚才是我不对，跟保守派似的固执，玄月的东西确实好，就是一开始没找对打开方式，跟我家小子学用晶石灯似的，得慢慢来！”
“这不就对了嘛！” 我拍着手，跟完成 KpI 似的开心，“以后咱们搞个‘口味中和区’，烤肉减辣，香水调淡，再弄点玄月的甜糕配赤焰的果酒，比玄赤联合军演还和谐，保准让大家都满意！”
萧澈搂着我的腰，笑得跟偷了糖似的：“还是你有办法，比我处理赤焰内乱还利索，下次干脆别搞战术方案了，去管集市得了，保准比户部大臣还会搞平衡。”
“去你的！” 我拍了他一下，指了指不远处的摊位，“你看林念澈，跟个小炮弹似的扎进人群里，手里还拿着串烤肉，别一会儿又跟上次偷吃冰酪似的，把自己辣哭了，咱们得赶紧去看着，不然这小子指不定还会干出什么离谱事，比裴衍拒婚时的理由还让人意外！”
裴衍和柳轻眉也跟了上来，裴衍手里还拿着块玄月甜糕，别扭地递给柳轻眉：“这个…… 挺甜的，比训练时的干粮好吃，你尝尝，就当…… 就当感谢你刚才没笑话我。”
柳轻眉接过甜糕，笑得眼睛都弯了：“谢谢裴将军，其实你也没那么古板，跟玄月的晶石灯似的，看着严肃，其实挺暖的。”
夕阳把大家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集市上的笑声比玄月的晶石灯还亮，烤肉香和淡香水味混在一起，居然也不觉得奇怪了。我看着身边的人，突然觉得，这玄赤和平的日子，就算偶尔有 “口味冲突” 这种小插曲，也比我穿书前的社畜生活有意思多了 —— 至少不用躲甲方改方案，还能看裴衍这 “钢铁直男” 变温柔，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