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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向的路,比想象中好走,但也更让人心里没底。

好走,是因为脚下隐约有条被踩出来的小道,虽然杂草灌木还是多,但至少不用在密林里硬生生挤出一条路来。心里没底,是因为这条道明显不是正经山路,弯弯绕绕,一会儿贴着陡坡,一会儿又钻进一片长得密不透风的矮树林子,有时候还得从几块挤在一起的巨石缝隙里侧着身子挤过去。胡四说,这像是猎户或者采药人为了避开兽道或者险地,自己趟出来的“野路子”,图个隐蔽。

队伍跟着走,没人说话,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脚踩在落叶枯枝上的沙沙声。抬担架的人最吃力,山坡时陡时缓,担架也跟着忽高忽低,赵煜被颠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伤口处那火烧火燎的痛就没停过。他咬着牙,尽量放松身体,减少对抗带来的额外消耗。右掌心的温热感倒是稳定,像一块贴身的暖玉,在这山间清晨的湿冷空气里,提供着微不足道却真实存在的慰藉。

文仲走在担架旁,一只手按着怀里藏石髓板的位置,另一只手扶着伤臂,眉头拧着。他时不时抬头看看四周山势,又低头,像是在脑子里把石髓板上那简陋的线条和眼前具体的地形拼命往一块儿凑。“方向……大致是对得上东北。但图上……没有这条路的标记。”他小声对赵煜说,声音里带着不确定,“或许是因为这路太不起眼,画图的人没注意到,或者觉得没必要标。”

赵煜微微点头,没力气多说什么。现在不是纠结地图准不准的时候,跟着陈擎留下的暗号走,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走了约莫大半个时辰,前面探路的夜枭忽然停下,蹲下身,仔细看着地面。落月也闪到他身边,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后面的人立刻紧张起来,停下脚步,握紧了手里的家伙。

“有血迹。”夜枭走回来,声音压得很低,“不大,几点,溅在草叶和石头上,还没完全干透。不是野兽的血,颜色不对,气味也不对。”

“人血?”胡四心头一紧。

“嗯。”夜枭点头,“旁边还有拖拽的痕迹,很轻微,但能看出来。不止一个人受伤,或者……拖着什么重物。”他目光扫过队伍,“小心点,前面可能出过事。”

气氛一下子绷紧了。刚刚因为找到暗号而升起的希望,蒙上了一层阴影。陈擎的人遇到麻烦了?还是说,这血迹和拖痕,根本就是别人的?

队伍放慢了速度,更加警惕。落月这次走在了最前面,她肩上的伤让她动作不如平时迅捷,但感知依旧敏锐。夜枭护在担架一侧,胡四和疤子带着还能战斗的老兵分散在队伍前后。

又往前挪了百十来步,穿过一片稀疏的松林,前方出现了一处向内凹陷的山壁。山壁下方,被几块崩落的大石和茂密的藤蔓半遮半掩着,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洞口不大,勉强能容两人并肩进去。

血迹和拖拽的痕迹,就消失在洞口附近。

洞口外面的空地上,散落着一些新鲜折断的树枝,地上有明显踩踏和坐卧的痕迹,还有一小堆早已熄灭、只剩下灰白色余烬的火堆。火堆旁扔着几块啃得干干净净的鸟骨头,和几个捏扁了的、用来盛水的粗糙竹筒。

“就是这里了。”胡四看着那些北境军旧部习惯用的、用特定手法捏扁的竹筒,更加确信,“是他们待过的地方。”

夜枭示意众人隐蔽,自己和落月一左一右,悄无声息地摸到洞口两侧,侧耳倾听。里面静悄悄的,只有细微的风穿过岩缝的呜咽声,还有水滴落的滴答声。

等了片刻,没有异常。夜枭朝落月打了个手势,两人同时矮身,闪进了洞口。外面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时间一点点过去。洞里没有传来打斗声,也没有信号。正当胡四忍不住要带人进去时,夜枭的身影出现在洞口,朝他们招了招手。

“进来吧,安全。里面……没人了。”

众人鱼贯进入岩洞。洞里比想象中宽敞些,有寻常人家堂屋大小,地面还算平整,但很潮湿,岩壁渗着水。洞壁上有人为开凿的简陋凹槽,里面残留着一点点凝固的动物油脂,看来是当灯盏用的。角落里堆着一些干草,铺成临时的地铺,但现在已经乱糟糟的,显然走得匆忙。

最引人注目的是洞中央,有一小堆用石块仔细垒起来的火塘,里面的炭灰还是温的,说明人离开的时间不长。火塘边散落着更多的鸟兽骨头,几个破陶罐,还有一些明显是匆忙收拾后遗落的零碎东西:半截磨损严重的皮绳,一块磨刀石,几片干硬的、不知名的肉干碎屑。

胡四蹲在火塘边,伸手摸了摸炭灰,又捡起那半截皮绳看了看,脸色凝重。“是他们,没错。但这走得……太急了。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或者遇到了什么,必须立刻离开。”他指了指干草铺,“铺都没收拾,东西也落下了。”

“看血迹。”落月指着洞内靠近深处的一处岩壁,那里有几道新鲜的、暗红色的擦痕,“有人在这里处理过伤口,血蹭在了石头上。还有那里——”她又指向洞口附近地面几滴更深的色泽,“进来的时候滴落的。伤得不轻,但还能走动。”

张老拐已经扑到那些遗留的杂物边,像寻宝一样翻找起来。除了肉干碎屑,他还从一个破陶罐的角落里,刮出一点点灰绿色的、干结的粉末,凑到鼻子下闻了闻,又用指尖沾了点尝了尝,眼睛一亮:“金疮药!虽然是最糙的那种,但能用!还有止血镇痛的功效!”他如获至宝,立刻小心地用树叶把那点粉末包起来。

文仲则被洞壁上一处痕迹吸引了。那里,有人用烧过的木炭,画了几个歪歪扭扭的符号。不是北境军的暗号,倒像是某种更简单的、临时约定的标记。他仔细辨认着:“这像是个……箭头?指着洞外……东北偏东?旁边这个……像是山和云的简画?什么意思?”

“可能是他们下一步要去的地方,或者看到的东西。”夜枭分析道,“走得急,来不及留暗号,就用炭画了个大概。”

赵煜被抬到洞内一处相对干燥的角落放下。他忍着痛,打量着这个临时的避难所。地方虽然简陋,但显然被精心布置过,易守难攻,火塘位置也考虑了通风。陈擎带的人,经验很老道。他们遇到了什么,要仓促离开?是发现了高顺搜兵的踪迹?还是遭遇了山里的蚀变怪物?或者……是“黑石口”那边又有了新的变故?

“搜一下,看看还有什么能用的。注意别破坏痕迹。”夜枭下令。众人立刻在洞里小心翻找起来。可惜,除了张老拐找到的那点药粉,和几块实在硬得难以下咽的肉干碎末,再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水倒是有,洞壁渗水处可以用陶罐接。

吴伯在洞口附近转悠,踢着地上的碎石枯枝,大概是想找找有没有被遗漏的吃的。忽然,他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骂骂咧咧地低头看去,只见绊他的是半截埋在土里的、黑乎乎弯弯曲曲的东西,像是一截老树根,又不太像。

他蹲下身,用手扒拉了几下,把那东西从松软的泥土里拽了出来。那是一段一尺来长、比拇指略粗的硬物,通体黑褐色,表面粗糙不平,有许多细小的瘤状凸起和弯折,一端似乎被折断过,断面参差不齐。入手沉甸甸的,比寻常木头重得多。

“这啥破玩意儿?”吴伯嘀咕着,拿在手里掂了掂,又凑到眼前看了看,没看出个所以然。他顺手递给刚走过来的文仲,“文先生,您瞧瞧这个,埋洞口土里的,怪沉的。”

文仲接过,入手也是一沉。他仔细看了看这段黑褐色的硬物,用手指甲刮了刮表面,刮下一层极细的黑色粉末。“这……像是某种树木的化石?或者极度硬化、矿化了的古木残骸?”他不太确定地说,“西山地质复杂,有些地方埋着古森林的遗迹,经年累月,木头变得比石头还硬,也是有的。”他挥动了两下,这东西倒是挺趁手,“没什么大用,不过倒是挺硬实,当个棍子防身,或者敲敲打打,还行。”

就在这时,赵煜左手腕内侧,幽蓝微光悄然一闪。

【游戏分类:角色扮演】

【具体游戏:《荒野大镖客:救赎2》】

【获得物品:一根厚重的木棍(对应游戏内常见的近战武器\/工具)】

【发现者:吴伯(于岩洞口泥土中发现)】

【合理化解释:该物品被具现为一根因特殊地质条件(如高温地热、矿物渗透)而极度硬化、堪比铁木的古代树木残枝。其质地异常紧密坚硬,远超寻常木石,但因外形粗糙怪异,且并非金属,故未被前人重视,掩埋于土中。可作为趁手的临时武器或工具使用,无其他特殊性质。】

提示隐去。现实中,文仲又把那黑棍子递还给吴伯:“拿着吧吴伯,这东西硬,真遇上什么事,抡起来比空手强。”

吴伯“哦”了一声,接过棍子,顺手插在了自己腰间的草绳里。沉是沉了点,但别在腰上,好像还真多了点底气。

洞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山里的黄昏来得早,尤其是这种被群山包围的谷地。洞内火塘的余温也在消散,湿冷的空气重新弥漫开来。

“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夜枭做出了决定,“外面情况不明,黑灯瞎火乱走更危险。这地方陈擎他们待过,暂时应该是安全的。把火生起来,弄点热水,处理伤口。明天天一亮,我们再按洞壁上那个炭画标记的方向走。”

没人反对。大家也确实到了极限。胡四带着人出去,在附近捡了些还算干燥的柴火回来,小心地在原来的火塘上重新生起了火。橘红色的火光亮起,稍稍驱散了洞内的阴寒和心头的压抑。张老拐用找到的那点药粉,混合着自己白天采的草药,重新给山猫处理伤口,也给夜枭、落月和其他伤员换了药。那点药粉量太少,撒上去就跟撒胡椒面似的,但总比没有强。

瓦罐里煮上了水,把能找到的所有肉干碎末和一点点野菜根都扔了进去,熬成一锅稀薄的、几乎看不见油星的汤。每人分到小半碗,就着硬邦邦的杂面饼渣子,囫囵吞下去,算是应付了晚饭。山猫依旧昏迷,张老拐只能勉强喂他喝点温水。

夜深了,洞外风声呜咽,偶尔传来不知什么夜鸟凄厉的啼叫。洞里,火塘噼啪作响,光影在岩壁上跳动。除了守夜的人,其他人都蜷缩在干草铺上,试图休息。但没人能真的睡着。伤口的疼痛,对未知的恐惧,还有对明天路途的忧虑,让每一分休息都变得断断续续,疲惫不堪。

赵煜躺在干草上,身下垫着夜枭脱下的外袍。伤口疼得他睡不着,思绪却异常清醒。他回想着进入西山后的一切,从雾林到观测站,从悬崖到河谷,再到这个岩洞。周衡那些人在“黑石口”搞的动静越来越大,这山里的蚀变生物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怪。陈擎他们显然是察觉到了极度的危险,才会仓促撤离。他们看到了什么?那个炭画标记,山和云,指向东北偏东,那里有什么?

必须尽快离开这片山区。找到陈擎,不仅仅是为了活命,更是要拿到第一手的情报,弄清楚“黑石口”的真相,然后……把它变成自己重返京城、搅动棋局的筹码。林若卿用命换来的卷轴信息,不能白费。

他侧过头,看向洞口方向。守夜的是疤子和另一个老兵,抱着刀,坐在火光照不到的阴影里,轮廓模糊。洞外是无边的黑暗,和远处那即便在黑夜里,也能隐隐感觉到其存在的、不祥的暗红天光。

就在这时,躺在不远处干草铺上的山猫,喉咙里突然发出一阵极其轻微的、拉风箱似的嗬嗬声,身体也微弱地抽搐了一下。

张老拐立刻惊醒,扑过去,手按在山猫颈侧,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不行了……脉……摸不到了……”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所有人都被惊动了,围拢过来。火光照耀下,山猫的脸色呈现一种死寂的青灰,嘴唇乌紫,胸膛几乎没有起伏。

张老拐手忙脚乱地拿出最后一点草药,想往山猫嘴里塞,可山牙关紧闭,根本塞不进去。老头儿急得满头大汗,眼泪鼻涕一起流。

赵煜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夜枭按住。“殿下,您别动。”夜枭的声音很沉。他看着山猫,又看看张老拐,再看看洞里其他人或悲伤或麻木的脸,最后目光落在赵煜身上,缓缓摇了摇头。

意思很清楚:没救了。山猫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洞内一片死寂,只有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和张老拐压抑的、绝望的啜泣声。那个沉默寡言、总是冲在最前面探路的北境老兵,就要悄无声息地死在这个冰冷的岩洞里了。

然而,就在这绝望弥漫的时刻,一直静静躺在赵煜身侧、被张老拐之前随手放在一块平整石头上的那个破旧陶罐——就是之前刮出药粉的那个——突然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几乎难以察觉的“咔”的脆响。

声音太小,在啜泣和火声中几乎被淹没。但离得最近的张老拐,还是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一眼。

只见那陶罐靠近底部、原本被厚厚的污垢和烟炱覆盖的地方,因为之前被他用力刮过,表层的硬壳有些松动。此刻,或许是洞内潮湿的空气,或许是温度的细微变化,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那一小块陶片竟然自己翘起、剥落了下来,露出了底下一点点不一样的颜色。

那是一种暗沉的、近乎黑色的深褐色,质地看起来比陶土细腻得多。

张老拐愣了愣,也顾不得哭了,伸手过去,小心地用手指抠住那片翘起的陶片边缘,轻轻一掰。

“啪。”

一小片大约指甲盖大小的、薄薄的、深褐色的东西,被他掰了下来。这东西不像陶片那么脆,反而有点韧,边缘不规则。张老拐把它凑到火塘边,借着火光仔细看。

忽然,他浑身猛地一颤,眼睛瞬间瞪大,连呼吸都停滞了。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把手里的东西凑得更近,几乎要贴到火苗上,另一只手颤抖着去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又飞快地缩回来,把东西凑到鼻子下,拼命地嗅着。

一股极其淡薄、却异常熟悉的、混合着某种陈旧蜜香和复杂草木气息的味道,钻入他的鼻腔。

这味道……这味道他记得!很多很多年前,在北境,他曾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见过一位云游的老药师摆弄过类似的东西!那老药师说,那是前朝宫廷里秘传的一种“吊命膏”的残渣,用几十味珍稀药材混合蜂胶、骨胶等物,以特殊手法熬制凝结而成,色如黑檀,质韧如革。虽历经百年,药效十不存一,但若遇濒死重伤、生机将绝之人,刮下些许粉末,以温水或药酒化开喂服,或可暂时吊住一口元气,争取一丝救治的时间!

当时老药师只是展示,那一点点宝贝似的黑膏子,张老拐只看过一眼,闻过一下,那独特的复杂气味却深深刻在了脑子里。他后来再也没见过,也一直以为那只是传说。

可现在……这陶罐夹层里剥落的这薄薄一小片……这颜色,这质地,这气味!

“老天爷啊……”张老拐的声音变了调,像是哭,又像是笑,整个人都抖了起来,“这……这是……这是‘黑玉断续膏’的残片?!传说里的东西!吊命的!”

他这一嗓子,把所有人都惊住了。连奄奄一息的山猫,似乎都被这突然拔高的声音刺激得眼皮颤动了一下。

张老拐已经顾不上解释,他用指甲小心翼翼地从那深褐色薄片上,刮下一点点肉眼几乎难以分辨的粉末,抖着手,放入一个盛了少许温水的竹筒里,轻轻晃动。粉末极难溶解,只是在水中慢慢晕开一丝丝几乎看不见的褐色。

他掰开山猫的嘴,将那一点点混合了粉末的温水,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滴了进去。

洞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山猫。火光在他灰败的脸上跳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山猫的胸膛,似乎……极其微弱地,起伏了一下。又一下。

虽然依旧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但比之前那完全停滞的状态,终究是……动了一下。

张老拐死死盯着,老泪纵横,嘴里不住念叨:“有救……有救……撑住……撑住啊……”

夜枭长长吐出一口气,紧绷的肩膀微微松弛。胡四和几个北境老兵互相看了看,眼中也重新燃起一点希冀的火星。

赵煜躺在干草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没有感受到什么系统提示,这似乎并非抽奖所得,而是……机缘巧合?或者是这山中,这前朝遗迹遍布的地方,本就埋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遗泽?

他右掌心的温热感,不知何时,也变得平稳而柔和,仿佛与这岩洞、与洞外沉眠的群山、甚至与那遥远“黑石口”的脉动,都达成了某种微妙的、暂时的平衡。

洞外,夜色浓稠如墨。

洞内,火光温暖,一丝微弱的生机,正在与死亡进行着最后的拉锯。

明天,他们将沿着炭画的指引,走向东北偏东,走向陈擎他们仓促前往的方向,也走向那片被标记了“山和云”的未知之地。

长夜未尽,但至少此刻,希望未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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