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能量装置系统开始进行,
“准备好了吗?”杨佳奇看向宋功辰,眼中充满了期待。
宋功辰点点头,将能量晶体插入启动装置。随着一阵低沉的轰鸣声,共生塔开始释放出柔和的共振能量,传遍整个星球。
宋功辰能感觉到体内的疲惫在逐渐消散,而周围的生物也露出了舒适的表情。
突然,全息投影上显示出所有种族的基因序列,莫比它植入的控制指令正在被共振能量逐一清除。
泽格人首领发出惊喜的嘶嘶声,他的螯钳第一次能进行精细的操作,轻松地组装起一个精密的仪器;莉娅则发现自己能将光能转化为各种形状,甚至能在空中画出美丽的图案。
“成了!”杨佳奇欢呼着抱住宋功辰,脸上的激动溢于言表。
宋功辰看着窗外,共生塔的光芒笼罩着整个星球,不同种族的生物在塔下欢呼雀跃,互相赠送着礼物。
泽格人给克里尔人带来了地下的珍贵矿石,克里尔人则用光能为泽格人治疗旧伤,人类则分享着自己的科技知识。
宋功辰看着眼前这一切,对杨佳奇说道:
“我们是不是该离开了!”
“是呀,我们已经在这里完成了我们的使命,或许这个时候离开再合适不过了。”杨佳奇道出心中的想法。
“可是我们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回去!”宋功辰有些沮丧的说
“就是这里有飞船,我们也不知道该往那里飞,我们无法联系道地球,我们或许被封印在这里了。”
“封印?别说的那么玄乎,封印谈不上,可能我们还没有找到回去的路径而已,你先别慌,总有办法,之前我们什么事情没遇到过,你看今天我们还是好好的。”
杨佳奇的这通话,倒是让宋功辰看到了点希望,可是若是真想离开这里的话,该怎么和这里的人开口。想到这里宋功辰又话道:
“咱们总不能跟这里克里尔人和泽格人说,‘我们走了,你们继续!’这恐怕......”
杨佳奇看着宋功辰那种无奈的表情,心中也泛起了涟漪。
“可是我们早晚要走,早晚要说的,不如就坦诚的和克里尔人和泽格人的族长说明了,或许可以得到他们的帮助。”
宋功辰走到了杨佳奇面前道:“有道理!我们不如现在就说!”
“现在?是不是不合时宜?大家都在睡觉呢,你是想把他们都叫起来,让他们知道我们想离开这里吗?”
宋功辰这才意识到,现在这里是相当于地球的夜里,正是修养生息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搅扰这些人的清梦,只为告诉他们自己未来的计划。看到宋功辰不说话了,杨佳奇道:
“好了,咱们各自回房休息吧。”
宋功辰看着杨功辰转头离开,回到了他的房间,而宋功辰却没有马上离开,他思考着。
“什么?你们想离开这里?”
克里尔人的族长和泽格尔人的族长都发出惊讶的声音,宋功辰道:
“我们离开这里,是因为我们还有其他的任务,来到这里也是一种宿命,请你们理解我们。”
“我们当然理解你们,可是你们怎么从这里离开?”克里尔人的族长问道。
“我们想在那些被击落和坠回在峡谷里的飞船中,找到可以修复的飞船,向外界发射信号,或许我们会得到回应,如果成功的话,我们会得到外界反馈的信息,这样我们就有可能离开这里。”杨佳奇道。
“可是没有你们的话,我们若是产生分歧会怎么办?”格泽尔人的族长有些担忧。
“怎么会?现在你们已经脱离了莫比它给你们植入的生物指令,你们现在是相互依存的关系,没有了一方的存在,你们就会失去继以为生的能量,若是这样的话,你们中哪一方若是灭绝了,另一方也会随之受到生存的威胁,所以你们只能互惠互利的生存下去。”
宋功辰这话让两位族长心服口服,他们不会因为宋功辰和杨佳奇的离去,受到丝毫的影响。
“可是,要是你们走后,那些莫比它高维再次降临这里,我们该怎么办?”
格泽人的首领有些担忧的问。是啊,怎么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呢,宋功辰看向杨佳奇,杨佳奇道:
“就是那些莫比它再次降临,你们也不要害怕,现在的生态供给能量系统就是最大的武器,如果高维生物过来,你们运用能量发射强光向他们的飞船射击,一定要表现出你们不屈的意志,就是莫比它也会被吓退的。”
两个族长好像听懂了一样。
“你们一定要用钢铁一般的意志,来扞卫你们生存的这块土地,哪怕是最后和他们同归于尽,也不能屈服!”杨佳奇补充道。两位族长似乎再也没有了顾虑。
宋功辰和杨佳奇来到了飞船谷,在这个峡谷中,那些坠毁的飞船依旧保持坠毁时的样貌,那些高维的飞船都被当做垃圾一样的堆砌在这里。
克里尔人和格泽人还不知道怎么去使用这些飞船,而此时宋功辰和杨佳奇去来到这里,挑选可以修复的飞船。宋功辰的手触摸到一架看起来破败不堪飞船的机身道:
“佳奇,看看这个!”
“是钛合金。”
杨佳奇蹲下身,指尖抚过飞船残骸暴露的边缘,触感冰凉得像历经了数万年风霜。宋功辰已经架设好便携式扫描仪,那些数据便开始在屏幕上展开。
这艘飞船长约四十米,流线型舰体布满陨石撞击的凹痕,却仍保持着基本轮廓,尾端的反物质引擎外壳虽有裂痕,核心结构竟奇迹般完整。
“快看这登记编号,不像是人类的编号形式,”宋功辰凭借着多年的太空航行的经验,眉头微蹙,“不是人类的造物,也不属于已知的任何星际联盟。”
接下来的七十二小时,两人几乎不眠不休。杨佳奇拆开自己的维修的机器人,将核心处理器接入飞船主控台,当幽蓝色的数据流开始在破损的屏幕上流动时,宋功辰正用纳米修复剂填补引擎舱的裂缝。
“它的能量循环系统很特别,”杨佳奇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像是把暗物质转化为动力,我们的理论模型终于有实体参照了。”当看到了希望的时候,人们往往是难以言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