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脸色惨白,吓得后退了一步:“那......那该怎么办?我会不会真的被她带走?”
“别担心,她的怨气不算太重,只是被困在衣柜里太久,需要帮她解脱。”
凌玄转头看向沈砚,“你能帮我准备一些东西吗?朱砂、黄纸、蜡烛,还有一个干净的白瓷碗。”
沈砚立刻拿出手机,在附近的超市和文具店下了单,不到半小时,东西就送来了。
凌玄将朱砂和水混合,用毛笔蘸着朱砂,在黄纸上画起了符文——他画的符文线条流畅,带着一股淡淡的仙力,沈砚在一旁用高速摄像机拍摄,准备回去后分析符文的能量波动。
画完符文,凌玄点燃蜡烛,将符文贴在衣柜门上,然后将白瓷碗放在衣柜前,碗里倒了一些清水。
他闭上眼睛,双手结印,口中默念咒语,周身散发出淡淡的白色光晕。
随着咒语声响起,衣柜门开始轻轻晃动,里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啜泣声,检测仪上的阴邪之气浓度逐渐升高,又慢慢下降。
过了几分钟,一道淡红色的影子从衣柜里飘了出来,正是林薇梦中的那个女人,她眼神哀怨,却没有了之前的戾气。
“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说出来吧,我们帮你完成。”
凌玄睁开眼,看着红色影子,语气温和。
红色影子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声音微弱:
“我叫苏曼,民国时期的演员,当年我被人陷害,死在了这个衣柜里,我的首饰盒,还藏在衣柜的夹层里,我想把它交给我的后人......”
凌玄点了点头,示意林薇打开衣柜的夹层。林薇虽然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打开了衣柜后面的木板,
里面果然藏着一个精致的首饰盒,里面放着几枚银元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正是苏曼。
“你的后人在哪里?”沈砚问道。
苏曼的影子飘到照片前,指着照片上的一个小女孩:“这是我的孙女,她现在应该在城南的养老院里,叫苏晓兰。”
沈砚立刻用手机查询城南养老院的信息,很快就找到了苏晓兰的联系方式。
林薇主动提出,要亲自把首饰盒送到苏晓兰手中,苏曼的影子看着她,眼中满是感激。
当林薇将首饰盒交给苏晓兰,告诉她这是她奶奶苏曼留下的东西时,苏晓兰泣不成声,紧紧抱着首饰盒。
而远在林薇家的卧室里,苏曼的影子看着手机视频里的苏晓兰,渐渐消散在空气中,检测仪上的阴邪之气浓度,也恢复到了正常水平。
解决了林薇的事情后,林薇拿出一笔丰厚的报酬,却被沈砚拒绝了:
“我们只收合理的咨询费,这是我们的定价表。”他递过一张打印好的纸,上面清晰地写着“异常事件咨询费:200元\/次,如需上门服务,另加100元交通费”。
林薇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她按照定价表付了钱,还主动帮工作室在朋友圈宣传。从那以后,“玄砚”工作室的名声渐渐传开,越来越多遇到“奇怪事情”的人,找上门来。
工作室的生意渐渐好起来,凌玄和沈砚也忙了起来,今天处理邻居家闹鬼的猫,明天解决公司里诡异的打印机故障,
甚至还有人找他们帮忙寻找丢失的宠物——理由是“宠物丢的时候,天上有奇怪的云”。
这天下午,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走进了工作室,他叫陈阳,是附近高中的学生,脸色苍白,眼神躲闪,看起来很害怕。
“我......我想请你们帮忙,我们学校的旧教学楼,好像有问题。”
陈阳声音发颤,“最近一个月,已经有三个同学在旧教学楼里晕倒了,而且他们晕倒前,都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
沈砚立刻拿出笔记本,记录下关键信息:“具体是什么情况?他们晕倒的时间、地点,还有看到的女生,有什么特征?”
陈阳深吸一口气,慢慢回忆道:
“第一个晕倒的是我们班的李雪,上周三晚上,她去旧教学楼找丢失的笔记本,回来后就晕倒了,醒来后说看到一个女生站在楼梯口,穿着白色连衣裙,头发很长,遮住了脸。
第二个是高二的张昊,他去旧教学楼打篮球,在走廊里看到了那个女生,然后就晕倒了,醒来后高烧不退,现在还在医院里。
第三个是我同桌,昨天下午,她去旧教学楼的厕所,也看到了那个女生,当场就晕倒了,现在还不敢来上学。”
凌玄皱了皱眉:“旧教学楼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比如学生意外去世之类的。”
陈阳点了点头,脸色更加难看:
“三年前,有一个女生在旧教学楼的天台跳楼自杀了,她叫白月,也是穿着白色连衣裙.......”
沈砚和凌玄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这很可能是白月的怨魂在作祟。
“我们明天去你们学校看看。”凌玄说道。
第二天一早,两人伪装成“学校请来的安全检查人员”,进入了陈阳所在的高中。
旧教学楼位于学校的角落,已经有些破旧,墙壁上爬满了藤蔓,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即使是白天,也很少有学生靠近。
沈砚拿着检测仪,刚走进旧教学楼,指针就开始偏转,显示这里的阴邪之气浓度比正常水平高很多。
凌玄则沿着走廊慢慢走,感受着周围的气息,当他走到三楼的楼梯口时,眉头突然蹙起——
这里的怨气最浓,应该就是李雪看到白月的地方。
“这里有怨气残留。”凌玄蹲下身,指尖在地面上轻轻划过,“而且怨气很新,不像是三年前留下的,更像是有人在刻意引导。”
沈砚立刻用检测仪对着地面扫描,屏幕上显示出一段微弱的能量波动,和之前林薇家衣柜里的怨魂能量不同,这段波动里,还夹杂着一丝人为的灵力痕迹。
“有人在利用白月的怨气?”沈砚惊讶地问。
凌玄点了点头:“应该是,而且这个人很可能是学校里的人,熟悉旧教学楼的环境,还懂得一些基础的邪术。”
两人继续在旧教学楼里排查,当走到天台时,凌玄的脚步突然停住了。
天台的角落里,有一个用石头摆成的小型阵法,阵法中间,放着一根白色的头发——正是白月生前的头发。
“就是这个阵法,在引导白月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