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你跟贾家走得那么近,自己有钱不出,反倒要大家捐,还要脸不要?许大茂讥讽道。
易忠海急忙辩解:捐款本来就是自愿的,我中奖攒点养老钱有错吗?
付卫国厉声喝道:易忠海,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捐就是自私自利,就是见死不救,就是没爱心没同情心!
这番话让易忠海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付卫国继续道:傻柱平时没少照顾你吧?带回来的饭菜都有你一份,你有钱不救人,还算人吗?
再说大家的钱都是辛苦挣来的,你抽个奖就白得三千块,这钱你不捐谁捐?
谁爱跟易忠海捐就捐,我出于人道主义就捐一分钱,反正我跟贾家势不两立!
付卫国说着露出冷笑。
贾家对他做的那些事,他记得清清楚楚。
就算他成了全国首富,也绝不会帮贾家半分。
要是贾家真死了人,他倒愿意花一块钱买挂鞭炮在大门口放放。
付卫国,你简直不是人!易忠海气得发抖。
许大茂插嘴道:我觉得付卫国说得在理。傻柱跟易忠海亲如父子,哪有当爹的不救儿子的?
再说贾家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可以卖缝纫机、卖贾张氏的金戒指,实在不行还能卖房。
反正我是一毛不拔,你们看着办!
许大茂这番话让易忠海脸色更难看了。
原本就不想捐款的邻居们,现在更不愿意掏钱了。
易忠海有三千块,加上之前说的两百,三千二够医药费了。
贾家要是没钱,我刘光天三个字倒着写!
傻柱救活了也是给易忠海养老,凭什么用我们的钱做人情?
就是,又不给我们养老。
贾张氏那个金戒指值不少钱呢。
贾家占咱们院多少便宜了,每次都是易忠海张罗。现在他自己有钱还让大家捐,太虚伪了。
就像付卫国说的,最多捐一分钱意思意思。
刘海中笑得合不拢嘴。
易忠海啊易忠海,你也有今天,真是痛快。
以前总摆着一大爷的架子,动不动就让大家捐款,现在轮到自己掏腰包了吧。
阎阜贵也眯着眼睛直乐。
他家以前日子紧巴,一个人挣钱养活全家。
易忠海总撺掇大家接济贾家,他早就看不顺眼了,现在看对方破财,心里别提多舒坦。
付卫国瞧着众人兴奋的模样,易忠海以前总用道德 ** 逼人捐款,早就惹得大伙儿不满。
这回中了三千块的事一闹,威信算是彻底扫地。
往后怕是再没人听他那些捐款的鬼话了。
易大爷,赶紧捐钱啊!
易忠海被众人逼着,咬牙掏出三千二百块。
这三千块可是刚中的奖,拿到时有多欢喜,现在拿出来就有多肉疼。
煮熟的鸭子飞了不说,还倒贴两百块。
易忠海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
刚拿到钱时冲上顶峰,转眼就跌到了谷底。
其他几户人家跟着付卫国,都只捐了一分钱,总共募到三千二百零两毛。
该死的付卫国!
易忠海恨得直磨牙,自己摆的捐款摊子,出了三千二,就募到两毛钱,这算什么事?
要不是付卫国搅和,他根本不用掏这笔钱。
老易也是糊涂,秦淮茹有傻柱帮衬,日子越过越好,还当是六十年代呢,整天说贾家困难,把咱们当傻子耍。
一回到家,阎阜贵就气哼哼地说。
还不是图傻柱和贾家给他养老,不然当初干嘛费劲撮合傻柱和秦淮茹。阎解放接话道。
贾家那窝白眼狼,等傻柱老了都未必管,还指望他们给易忠海养老?做梦呢!
阎阜贵冷笑。
他可是明白人,棒梗早被贾张氏教坏了。
现在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怎么可能给易忠海养老。
至于傻柱,只要秦淮茹在,就被拿捏得死死的。
连自己工资都做不了主,哪还有余钱给易忠海养老,简直笑话。
易忠海这回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付卫国神清气爽地回到家,刚放下凳子。
系统提示音就响了起来。
【叮!任务完成,奖励幻视符x2!】
幻视符?这玩意儿有啥用?付卫国点开说明查看。
原来使用后能让目标产生幻觉,将其心中渴望之物具现化,效果持续半小时。
他暂时没想好用途,便将符咒收进系统空间。夜色已深,简单收拾后便休息了。
接下来几天,付卫国对员工展开严格培训与考核。最终全员通过测试,顺利领取五十元奖金。店铺开业在即。
与此同时,于莉火锅店内。
2650元!于莉指尖划过算盘,报出开业一周的净利润。阎解成盯着账本,呼吸都急促起来——照这趋势,月入万元不是梦!
看见没?什么国营饭店都比不上咱们!阎解成拍着柜台,纸币的油墨香让他飘飘然,付卫国算老几?早晚我要当四合院首富!
他仿佛已经看见众人谄媚的嘴脸,连腰杆都挺直三分。这些天总听包工头炫耀大学生相好,说不定自己多试几个...那毛病就能好。
我去打牌,你收拾店面。阎解成甩下围裙就要走。
你疯啦?于莉拽住他,付卫国马上开业,咱们得提前想对策!
怕什么?就算分走一半客源照样赚!阎解成不耐烦地挥手,整天付卫国付卫国,他有三头六臂不成?
于莉急得跺脚:咱们真拼不过!要不改做早餐...
又改?阎解成猛地转身,钞票在兜里哗啦作响,现在日进斗金,改个屁!
这才多久,谭家菜就改成了火锅店,现在又要转型,还得往里砸钱。
眼下好不容易有点进账,他哪舍得再折腾。
早餐店哪有火锅店来钱快。
阎解成梗着脖子嚷道:我不同意改!付卫国店里雇那么多人,成本高菜价自然贵。咱们便宜些,肯定能拼得过。
他说得轻巧。
这火锅店正赚钱呢,他哪肯放手。
你跟你爹一个德性,鼠目寸光!人家付卫国闭着眼开店都比你强!于莉气得直跺脚。
他们这小店要资金没资金,要服务没服务,味道也比不上人家。不转型迟早完蛋。
阎解成一听更来气了。作为男人,他总被于莉压着一头。
如今开了火锅店,街坊四邻都喊他阎老板,还有小姑娘围着转,这才找回点脸面。
要是灰溜溜改行卖早点,他这张脸往哪搁?
付卫国开火锅店他就得躲?这不是明摆着认怂吗?
我起早贪黑忙活,在你眼里连付卫国脚趾头都不如?阎解成涨红了脸,你要改行自己改去,这店我接着干!
于莉一怔,这是要拆伙啊。
什么意思?想甩开我单干?她瞪圆了眼睛。
没错!老子受够你了!整天对我呼来喝去,我可是爷们!阎解成扯着嗓子喊,不过了!你爱开什么店随你便,这火锅店必须留着!
这些年憋屈坏了。如今一天进账百八十块,离了她于莉还能饿死不成?
于莉冷笑。这是赚了几天钱,飘得找不着北了。
听你这意思,是要离婚?她沉下脸。
对!离就离!阎解成把腰板挺得笔直。
于莉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阎解成挣了点小钱就飘得找不着北了。
他那副德性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嫁到阎家这些年,于莉过的都是紧巴巴的日子。
结婚时就摆了一桌四个菜,全家人凑合着吃。
给邻居发窝头连颗喜糖都舍不得,成了全院的笑柄。
想起这些于莉就觉得憋屈。
更糟心的是阎解成身子不行,让她守活寡这么多年。
外人还总在背后嚼舌根,说她不能生养。
这些她都忍了。
现在提离婚?于莉求之不得。
要离可以,店里收入有我一份,得分我一半。于莉冷静地说。
一听要分钱,阎解成立马跳脚。
我爸借的三千块连本带利都三千多了,哪有钱分?
真要离,我吃点亏背债,给你五十块工钱算了。
于莉听得差点笑出眼泪。
都这时候了还算计。
五十块?老娘不稀罕!现在就去办手续。
她对这段婚姻彻底死心了。
火锅店是她一手撑起来的,离了也不怕。
阎解成暗自窃喜。
白得个店铺,还甩掉了管着他的母老虎。
你可别后悔,等我发财娶个温柔小媳妇...
就你那毛病自己没点数?于莉头也不回地走了。
虽然店里最近赚了钱,但她心里跟明镜似的。
无论是规模、营销还是资金实力,她和阎解成的小店都无法与付卫国抗衡。
赚钱不过是趁着川味捞尚未开业的机会,远没有阎解成想得那么简单。
阎解成望着于莉离去的背影,突然发觉她的身段和容貌其实相当出众。
他心里难免有些留恋。
但转念想到未来的锦绣前程,阎解成又觉得无所谓了。
有了钱,还愁找不到漂亮女人?
于莉回家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四合院。
她没有直接回娘家,而是先去了妹妹于海棠的住处。
姐,你们这么多年不是过得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离了?到底怎么回事?
于海棠听说姐姐离婚的消息,满脸震惊。
离婚本是大事,当初她自己闹得天翻地覆才离成。
可到了于莉这儿,竟是不声不响就办妥了。
阎解成觉得自己有出息了,用不着我了。再说我们也没孩子,离起来自然快。
于莉将前因后果细细道来。
于海棠听完沉默良久,越想越气。
阎解成那方面不行,早就是公开的秘密。
如今赚了点小钱就敢翻脸不认人。
于海棠气得攥紧拳头:这种没用的男人,早离早好!
她忽然想起于莉为开店辞了工作,如今既没收入又没积蓄。
不由担心地问:姐,离婚后你有什么打算?
于莉想起付卫国之前的提议——让她管理火锅店,月薪五百外加百分之一原始股。
这个条件让她心动不已。
别担心,我很快就有新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