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记马屁让付卫国忍俊不禁，他举杯道：“只要大家肯努力，福利只会越来越好。我保证，跟着 ** ，将来各位都是商界翘楚！”
他神色郑重，众人听得心潮澎湃，愈发觉得能追随这样的老板实属幸事。
尤凤霞为众人斟满酒，付卫国起身致辞：“感谢大家连日来的辛勤付出，你们是我最看重的团队，公司未来就仰仗各位了——我先干为敬！”
付卫国仰头饮尽杯中酒，脸上带着笑意。
刘光福连忙起身，双手捧杯向老板致意：全赖老板提携，我们才能有今日成就。
他仰脖一饮而尽，众人纷纷起身举杯相敬。
要不是遇见老板，我可能还在街头游荡呢！
您是我们的贵人，为公司再辛苦也值得。
阎解旷心中充满感激，若不是遇到付卫国，自己恐怕还在待业，整日听着父亲阎埠贵的唠叨。
承蒙老板赏识，尤凤霞轻声说道，让我从广交会接待员成长为您的秘书。
她想起从前微薄的薪水和讨厌的舅舅，如今人生因付卫国而改变，这份感激之情比在场任何人都要深切。尤凤霞郑重举杯，一饮而尽。
席间响起热烈的掌声。
酒宴气氛欢快融洽，众人 ** 言欢，谈笑风生。话题多是生活琐事，更像好友聚会而非公务宴请。
付卫国刻意避开工作话题，不愿扫了大家的兴致。在座都是他看中的骨干，假以时日都能独当一面。未来拓展商业版图时，这些人将是重要助力。适当放下身段与员工亲近，也是凝聚人心的必要之举。
宴席持续到深夜，直到饭庄打烊。付卫国结账后为每位员工安排了专车。
送走微醺的众人后，他因内急未与同院三人同行，独自乘车返回。
刚下车，院门处的喧闹声便传入耳中。
付卫国心生疑惑：深更半夜的，邻里都该休息了，这是谁在争吵？
辨出刘光天、刘光福兄弟的声音，另一波似乎是贾家人。
三大爷，出什么事了？
他走近围观人群，向三大爷询问道。
好像是刘家兄弟撞见偷偷溜回院的贾家人，双方起了冲突。
吵闹声惊动了大家，毕竟贾家人突然出现......
“他们肯定要闹起来，我就过来看看。”
阎埠贵见付卫国询问，便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了他。
“不过贾家这事做得确实不厚道，要是我当初也随了份子钱，现在也得气死。”
阎埠贵暗自得意，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真是明智。
要是当初抹不开面子随了礼，现在憋着一肚子气的就该有他一个了。
“得罪了大家还敢回来，脸皮可真够厚的。”
付卫国对这事并不上心，反正与他无关。
不过有热闹看，过来凑个趣也不错。
人群 **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正和贾家人对峙着。
“哟，还以为你们不敢回大院了，原来是打算半夜偷偷溜回来。”
许大茂本来睡得正香，一听说贾家人回来了，立刻爬起来找他们算账。
说来也是贾家人倒霉。
这几天他们一直在饭馆里凑合着。
原本打算趁着半夜回来拿些被褥。
没想到这么晚了，偏偏在门口撞上了刘家兄弟。
双方一吵起来，把全院的人都惊动了。
很快，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关你屁事，你个绝户！”
贾张氏正在气头上，见许大茂阴阳怪气，立刻破口大骂，一双三角眼恶狠狠地瞪着他。
“绝户”两个字让许大茂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
他指着贾张氏怒道：“哟呵，还挺横？酒席那事儿我还没跟你们算账呢。”
“现在被抓个正着，不老老实实认错，还想摆谱？”
“赶紧把份子钱退了！”
旁边的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也跟着喊道：
“对，把我们的份子钱吐出来，再挨家挨户道歉。”
“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围观的众人纷纷附和。
“说得对，赶紧退钱！”
“退钱！退钱！”
“光退钱道歉还不够，得罚他们扫三个月院子。”
“三个月太少了，要我说，扫一年！”
“对，再扫一年院子！”
众人七嘴八舌地嚷着。
可贾张氏却不干了。
那些钱除了用在饭馆装修和买食材上，还有一部分进了她的腰包。
进了她口袋的钱，怎么可能再掏出来。
“哪有办完酒席还退份子钱的道理！你们自己愿意给的！”贾张氏开始撒泼，这副嘴脸让众人更加恼火。
“早料到贾家会这样，他们在大院什么名声谁不知道？”
“易师傅这些年借给贾家的钱，就没见还过！”
二大妈插话道：“别提易师傅了，我家借给他们的棒子面，这么多年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接道：“真是笑话，指望貔貅能把吃进去的吐出来？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眼看贾张氏还要闹，秦淮茹赶紧拦住。再闹下去怕是要挨打了。
“大家听我说，”秦淮茹挤出笑容，“这次酒席确实办得不妥，但我们实在需要钱翻修餐厅。剩下的钱都给棒梗看病了，只能借办酒席向大家筹款。我们家的困难大家都知道......”
她还想用老一套卖惨博同情，可这次没人买账了。
许大院里开店的有几家？你们还好意思哭穷？”许大茂直接打断，“真穷怎么不去要饭，专坑邻居？”
刘光福帮腔：“贾家日子比大院多数人都强，有些人饭都吃不饱呢！难道非得天天大鱼大肉才叫过得好？”
句句在理的指责让秦淮茹哑口无言。见卖惨没用，她破罐子破摔：“逼死我们也拿不出钱，要不我把命赔给你们！”
付卫国听得直摇头，这家人真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泼皮。他忍不住提醒：“没钱可以打欠条慢慢还啊。”
贾家人一听，顿时变了脸色。
打欠条？这主意可不行。他们压根就没打算还这笔钱。
欠条可是有法律效力的，要是赖账不还，人家真能去法院告他们。
到时候被追着要债，那多难堪。
写欠条好！不还钱就法庭见！
许大茂觉得这办法不错，有了字据就不怕贾家耍赖。
其他人听了也放下心来，原本还担心贾家写了欠条也会赖账。
既然能打官司讨债，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除了傻柱，秦淮茹注意到家里人的表情都不太好看，知道他们心里不情愿。
这也难怪，贾家向来觉得借来的钱就是自己的，哪有还钱的道理？
眼下最要紧的是先稳住大家的情绪。
除去饭馆的食材采购、家里日常开销，还有每月要交的房租......
大概两个月后，我就能把钱还上了。
秦淮茹说的数目其实没个准，她就是想多拖些时日。
两个月大家还能接受，于是各自回家取纸笔去了。
见院里只剩几个看热闹的，贾张氏凑到秦淮茹耳边嘀咕：要不...咱们趁现在溜吧？
妈说得对，现在人少正好。
棒梗立刻附和。他巴不得家里别往外掏钱。
在他眼里，家里的钱早晚都是他的，自然希望钱越多越好。
这样以后才能大手大脚地花。
闭嘴！这事儿本来就是咱们理亏。
你们打算一辈子不回来了吗？
傻柱听不下去了。他当初借钱可没想着赖账。
赖账的是贾家人，跟他傻柱没关系。
再说了，就凭每天近百块的进账，两个月还清这些份子钱根本不是问题。
哼，吃里扒外的东西！
贾张氏撇着嘴，一脸嫌弃。
她那副嘴脸看得傻柱直想扇她两巴掌。
妈，您少说两句。
秦淮茹只觉得心累。
傻柱说得在理，现在这情形，钱是赖不掉了。
院里现在没人向着他们。
要是再耍无赖，这个家以后就别想回了。
约莫一刻钟后，众人又聚到了大院门口。
欠条已经准备好，现在就等着欠债人签字。
你们谁来签？许大茂挤到前面，目光直直盯着傻柱。
以他对贾家人的了解，遇到这种事肯定会推给傻柱。果然，秦淮茹轻轻捅了捅傻柱的腰，示意他过去。
傻柱心里一阵无奈。家里钱归秦淮茹管，要钱时她是一家之主，可要往外掏钱时，自己就成了当家的。他接过许大茂的纸笔，扫了一眼，虽然皱眉，也只是嘟囔道：行啊许大缺德，算得倒挺仔细。
秦淮茹凑近一看，脸色立刻沉了下来。那欠条上不仅记着最近借的份子钱，连这些年从许大茂那儿借的米面粮油、钱财，甚至以前许大茂占便宜时送的东西，全都列得清清楚楚。
许大茂，你这数目不对吧，太过分了。秦淮茹冷冰冰地说。
欠条当然要把这些年欠的都算上，有什么问题？许大茂扯着嗓子喊道，他一向不吃亏，既然贾家耍心眼，他也就不讲情面了。
说得对！我们也得把以前的全加上！众人一听，纷纷附和，都要把贾家以前的欠账一并清算。
秦淮茹慌了神。要是都这么算，欠款得翻好几倍。贾张氏也变了脸色，立刻嚷道：以前的都不算，只算份子钱！
凭什么不算？就是！众人顿时不干了。
许大茂讥笑道：老虔婆，你说了不算，得听秦淮茹的。
贾张氏恼羞成怒，脱下鞋子就朝许大茂砸去：我 ** 你个绝户玩意儿！
鞋子飞过，一股酸臭味弥漫开来，众人连忙屏住呼吸，纷纷躲开。这脚臭得都能腌酸菜了。
你这老不死的，还没完了！
许大茂被砸得一个趔趄，刺鼻的气味熏得他直犯恶心。他怒火中烧，正要冲上前去理论，却被秦淮茹一把拽住。
此刻的秦淮茹哪敢让许大茂对婆婆动手？以婆婆的脾气，事情只会越闹越大。若真闹到报警，棒梗康复后没去警局报到的事就会败露，到时候儿子可就难逃责罚了。
大茂，别这样！秦淮茹眼里噙泪，许大茂却毫不理会。
滚开！他猛地一甩手，将秦淮茹推倒在地。
在许大茂眼里，这个曾经与傻柱纠缠不清的女人，如今不过是个可悲的中年妇人罢了，早没了当年的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