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县北的旷野上，二十门新掷炮呈三排弧形展开，炮口齐刷刷指向远方的靶场。晨光中，铜制炮管泛着冷光，炮兵们正按杨岩芯的指令调整炮架 —— 第一排炮架垫高两寸，瞄准三百五十步外的集群稻草人靶；第二排压低角度，对准两百步外的模拟碉堡群；第三排则保持水平，炮口指向侧方的移动靶道。
“记住集群作战的核心：不是单门炮打得准，是所有炮能拧成一股劲！” 杨岩芯站在土坡上，手里挥舞着红黄两色旗帜，对下方的炮兵喊道，“第一梯队负责远程火力覆盖，用空心弹炸散蛮兵的冲锋阵型；第二梯队专攻碉堡工事，用实心弹砸开缺口；第三梯队是机动支援，哪里需要火力就往哪里补 —— 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 二十名炮兵齐声应答，声音震得脚下的尘土微微颤动。赵老栓蹲在第一排最左侧的掷炮旁，正用铅垂线校准炮管角度，额头上渗着汗珠：“杨先生，俺刚检查过，所有炮的膛线都没问题，就是第三排那两门炮的炮架螺丝有点松，俺让工匠加了个铁垫片，现在稳得很。”
林羽带着几名步兵连长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望远镜观察靶场：“杨先生，要是蛮兵从两侧包抄，咱们的掷炮集群会不会被偷袭？俺觉得得让步兵在掷炮周围挖战壕，派两个班守着。”
“说得对。” 杨岩芯点头，转头对苏妙音说，“你让探报再去落马坡那边看看，昨天传回的情报说蛮兵在那边集结，要是他们真要进攻，咱们的掷炮集群得提前部署，不能等蛮兵到了才临时调整。”
苏妙音刚要转身，一名探报骑着快马飞奔而来，手里举着染血的情报袋：“杨先生！蛮兵在落马坡修了五座碉堡，还集结了两百多人，带着两门旧铜炮，看样子明天就要来攻柳林县了！”
一、掷炮集群战术设计：从 “单炮精准” 到 “集群合力”
（一）梯队划分：按射程与任务的功能定位
杨岩芯立刻在旷野上铺开舆图，用石子标出掷炮集群的部署位置：“咱们把二十门掷炮分成三个梯队，每个梯队的任务和位置都明确好，不能乱。”
1. 远程覆盖梯队（第一梯队）：8 门掷炮，部署在柳林县北的高地上（海拔比旷野高两丈），炮管仰角调至 15 度，使用空心弹（内装炸药，爆炸后产生大量弹片），负责打击三百至四百步外的蛮兵集群目标 —— 比如蛮兵的冲锋队伍、粮草运输队。“这梯队要在蛮兵靠近咱们的防线前，就用火力把他们炸散，让他们连战壕都挖不了。” 杨岩芯指着舆图上的高地位置，“这里视野好，能看到落马坡过来的所有路径，而且高地后面有树林，方便弹药运输和隐蔽。”
2. 精准破障梯队（第二梯队）：6 门掷炮，部署在第一梯队前方一百步的战壕里，炮管仰角调至 8 度，使用实心弹（头部淬硬钢，冲击力强），负责打击两百至三百步外的蛮兵碉堡、拒马等防御工事。“蛮兵的碉堡用的是双层松木，旧掷炮的实心弹打不穿，但咱们新掷炮的实心弹能砸裂松木，再配合步兵的手榴弹，就能轻松攻进去。” 杨岩芯让工匠在战壕两侧堆上沙袋，“这些沙袋既能挡蛮兵的子弹，又能固定炮架，发射时不会晃。”
3. 机动支援梯队（第三梯队）：6 门掷炮，不固定部署位置，而是装在马车上（用缴获的蛮兵马车改造，车厢两侧加装铁板防护），配备骑兵通讯兵，负责支援第一、二梯队的薄弱环节 —— 比如第一梯队遇到蛮兵的侧翼偷袭，第三梯队就能快速移动过去，用火力压制；第二梯队打不动某个碉堡，第三梯队就能调整角度，从侧面轰击。“这梯队是‘救火队’，要快、要灵活，不能像前两个梯队那样固定在一个地方。” 杨岩芯拍了拍马车上的铁板，“这些铁板能挡住蛮兵的步枪子弹，炮兵在里面操作安全些。”
（二）火力协同：与步兵、侦察兵的联动机制
“光有掷炮集群还不够，得跟步兵、侦察兵配合好，不然就是活靶子。” 杨岩芯召集步兵连长、侦察小队长和炮兵队长开协同会，制定了 “三步联动” 机制：
第一步：侦察兵提前侦查，用旗语传递蛮兵动向。“王小五，你的侦察排明天天亮前就要摸到落马坡附近，看看蛮兵的队伍是分几路来，有没有携带重武器，然后用红、黄、绿三色旗传递情报 —— 红旗代表蛮兵从正面来，黄旗代表侧面，绿旗代表有重武器（比如铜炮）。” 杨岩芯递给王小五一面小旗，“看到旗语后，第一梯队先调整炮口方向，不用等我的命令，争取提前十分钟做好准备。”
第二步：步兵构建防御圈，保护掷炮集群。“王二，你的步兵连负责第一梯队的防御，在高地周围挖三道战壕，第一道战壕离第一梯队两百步，派两个班守着，遇到蛮兵的散兵就用步枪打；第二道战壕离一百步，派一个班，配备轻机枪；第三道战壕就在第一梯队旁边，派一个班，负责保护炮兵和弹药。” 杨岩芯在舆图上画出战壕位置，“战壕之间要挖交通沟，方便兵力调动，不能让蛮兵把咱们的防御圈撕开缺口。”
第三步：掷炮集群为步兵冲锋提供火力掩护。“等掷炮集群把蛮兵的火力压制住，步兵就冲锋，这时候第二梯队要调整火力，往步兵冲锋路线的两侧打，避免误伤自己人。” 杨岩芯拿出一个木制的 “距离标尺”（上面刻着不同距离的刻度），“每个步兵连都配一个标尺，冲锋时班长看着标尺，离掷炮的火力点超过五十步再冲，这样就不会被弹片伤到。”
（三）弹药配置：按任务需求的精准分配
“弹药不能乱拿，什么梯队用什么弹，什么时候用，都要定好规矩。” 赵老栓根据杨岩芯的战术设计，制定了弹药分配表：
? 第一梯队（远程覆盖）：每人配备 10 发空心弹、2 发实心弹。“空心弹主要用来炸集群目标，2 发实心弹是备用，万一遇到蛮兵的铜炮，能用实心弹打坏炮轮。” 赵老栓把空心弹放在红色木箱里，实心弹放在黑色木箱里，“箱子上标着颜色，拿的时候别搞错了，空心弹的引信是三尺长的芦苇杆，实心弹是两尺的，很好认。”
? 第二梯队（精准破障）：每人配备 8 发实心弹、3 发空心弹。“实心弹打碉堡，3 发空心弹是用来打碉堡周围的蛮兵，比如蛮兵在碉堡旁边挖了战壕，空心弹的弹片能炸到里面的人。” 赵老栓让工匠在实心弹的尾部刻上 “堡” 字，空心弹刻上 “兵” 字，“就算天黑看不清颜色，摸字也能分清。”
? 第三梯队（机动支援）：每人配备 5 发空心弹、5 发实心弹，还额外带 2 枚手榴弹（备用）。“这梯队任务多变，可能既要打集群，又要打碉堡，所以两种弹都得多带，手榴弹是用来防身的，万一被蛮兵冲到马车旁，能用手榴弹炸退他们。” 赵老栓把弹药放在马车上的分层木箱里，“底层放实心弹，上层放空心弹，手榴弹挂在车厢外侧，伸手就能拿到。”
二、掷炮集群训练：从 “混乱磨合” 到 “精准同步”
（一）初次训练：暴露的三大问题
第二天清晨，掷炮集群第一次按战术设计训练。随着杨岩芯的红旗落下，第一梯队的 8 门掷炮同时发射 —— 可问题立刻出现了：有两门炮的炮弹飞得太远，落在了四百五十步外的空地上；有一门炮的引信太短，炮弹刚飞出炮口就炸了，幸好落在空地上没伤人；还有两门炮的炮架因为后坐力太大，往后滑了半步，下一次发射时角度就偏了。
第二梯队的情况更糟：6 门炮瞄准的是同一个碉堡模型，可只有两门炮的炮弹命中，剩下的要么打偏了，要么卡在了炮管里（因为实心弹的尺寸有点大，装填时太急没对准炮膛）。
第三梯队的马车在移动时，有一辆马车的轮子陷进了泥里，炮兵们费了半天劲才推出来，错过了支援第一梯队的 “模拟时间”。
训练结束后，炮兵们都垂头丧气。第一梯队的炮兵队长张六红着脸说：“杨先生，俺们太没用了，要么打偏，要么炸早，这样下去肯定打不赢蛮兵。”
杨岩芯没批评他们，而是蹲下来，捡起一枚没炸的空心弹：“不是你们没用，是咱们的训练还不够细。比如引信长度，之前只说‘三尺长’，但不同的天气（比如风大、潮湿）会影响引信燃烧速度，风大的时候引信烧得快，就得用三尺五寸的；还有炮架滑动，咱们可以在炮架下面钉上铁钉子，插进土里就不会滑了。”
（二）针对性改进：解决问题的具体方法
针对训练中暴露的问题，杨岩芯和赵老栓用了三天时间，逐一制定改进措施：
1. 解决射程偏差问题：制作 “风速 - 射程对照表”。赵老栓让工匠做了个简易风速仪（用布条系在竹竿上，布条飘成 45 度角代表风速中等，飘成 90 度代表风速大），杨岩芯根据不同风速下的试射结果，制定了对照表 —— 比如风速中等时，第一梯队的炮管仰角要减 1 度，射程就会从四百五十步降到四百步；风速大时，仰角减 2 度，射程降到三百八十步。“每个炮兵都要背熟这个表，发射前先看风速仪，再调整仰角，不能凭感觉。” 杨岩芯让士兵们每天背半小时对照表，还进行抽查，没背熟的就加练。
2. 解决引信燃烧不稳定问题：分天气调整引信长度。杨岩芯让苏妙音记录每天的天气（晴、阴、雨、风），然后根据天气调整引信 —— 晴天用三尺长的芦苇杆，阴天用三尺二寸（潮湿时燃烧慢），雨天用三尺五寸（雨水会打湿引信，需要更长的燃烧时间），风天用二尺八寸（风会加速燃烧，需要短一些）。“每次发射前，炮兵要先看天气牌（苏妙音制作的，挂在炮架旁，写着当天的天气和对应的引信长度），再剪引信，不能搞错。” 杨岩芯还让工匠做了个 “引信剪”（上面有刻度，能精准剪下需要的长度），避免手工剪得长短不一。
3. 解决炮架滑动和炮弹卡膛问题：加固炮架和统一装填标准。赵老栓在每个炮架的底部钉上四根铁钉子（长五寸，尖端锋利），发射前让炮兵把钉子插进土里，炮架就不会滑动了；针对炮弹卡膛，他让工匠把所有实心弹的直径都磨小了半分，还制定了 “三步装填法”—— 第一步：把炮弹放在炮口，轻轻推入半尺；第二步：用通条把炮弹推到炮膛底部，确保贴合；第三步：检查炮口，确认没有炮弹露出，再装火药。“每个炮兵都要按这三步来，不能急，慢一点没关系，关键是别卡膛。” 赵老栓亲自示范装填，让每个炮兵都练了十遍，直到熟练为止。
4. 解决机动梯队移动慢问题：改造马车和训练驭手。杨岩芯让工匠把马车的轮子换成了宽轮（之前的轮子窄，容易陷进泥里，宽轮接触地面面积大，不容易陷），还在车轮外侧加装了铁圈（增加耐磨性）；另外，从骑兵连里挑选了 6 名经验丰富的驭手，专门负责驾驶第三梯队的马车，每天进行 “障碍训练”—— 在旷野上设置石头、土坡等障碍，让驭手练习快速绕过障碍，确保马车在复杂地形上也能跑得快。
（三）二次训练：成效显着的协同作战
改进措施实施后，杨岩芯组织了第二次训练，这次还加入了步兵和侦察兵，模拟真实的战斗场景：王小五的侦察排先出发，半小时后用红旗传递 “蛮兵从正面来，有重武器” 的情报；第一梯队立刻调整炮口，按风速仪显示的 “中等风速”，把仰角减 1 度；第二梯队在战壕里做好准备，装填实心弹；第三梯队的马车停在高地侧面，随时准备支援。
“开始！” 杨岩芯挥舞红旗，第一梯队的 8 门掷炮同时发射，这次所有炮弹都落在了三百八十步外的集群稻草人靶上，空心弹爆炸后，稻草人倒了一片；紧接着，第二梯队的 6 门掷炮发射，6 发实心弹有 5 发命中了碉堡模型，把松木做的碉堡炸出了大洞；就在这时，杨岩芯让几名士兵扮演 “蛮兵”，从侧面偷袭第一梯队，第三梯队的马车立刻移动过去，2 门掷炮发射空心弹，把 “蛮兵” 逼退；同时，王二的步兵连从战壕里冲出，配合掷炮集群，很快就 “消灭” 了 “蛮兵”。
训练结束后，张六激动地跑过来：“杨先生！成了！这次全中了！俺们再也不是拖后腿的了！” 赵老栓也笑着说：“俺刚检查了所有炮，没一个卡膛的，炮架也没滑动，这训练没白费！”
三、实战部署：应对蛮兵的落马坡进攻
（一）战前侦察与情报确认
训练结束后的第二天，王小五的侦察排传回了准确情报：蛮兵分两路来攻柳林县，主力（约 150 人，带两门铜炮）从落马坡正面来，另一路（约 50 人）从侧面的山谷绕过来，想偷袭掷炮集群；蛮兵的五座碉堡里，每座都有 10 名士兵，配备步枪和手榴弹，碉堡之间挖了交通沟，能互相支援。
杨岩芯根据情报调整部署：“第一梯队还是守高地，重点打击正面来的蛮兵主力；第二梯队增加 2 门掷炮，从 6 门变成 8 门，集中火力打最前面的两座碉堡，打开缺口；第三梯队分 3 辆马车去山谷，挡住侧面来的蛮兵，剩下 3 辆马车留在高地附近，支援正面；王二，你的步兵连分一半去山谷，配合第三梯队，别让蛮兵绕到咱们后面。”
苏妙音让人在高地、战壕、山谷等关键位置挂起了天气牌：“今天是晴天，微风，引信用三尺长的，仰角按正常来就行。” 赵老栓则带着工匠，逐一检查所有掷炮的炮管、炮架和弹药，确保没有问题：“杨先生，所有炮都检查好了，炮弹也按梯队分好了，空心弹在红箱，实心弹在黑箱，错不了。”
（二）战斗打响：掷炮集群的火力压制
清晨辰时，蛮兵的主力队伍出现在落马坡的山口，两门铜炮架在最前面，士兵们排成密集的队形，慢慢向柳林县推进。王小五的侦察排立刻用红旗传递情报：“正面主力，有铜炮！”
“第一梯队，目标蛮兵铜炮阵地，空心弹，发射！” 杨岩芯挥舞红旗，第一梯队的 8 门掷炮同时开火，炮弹呼啸着飞向蛮兵的铜炮阵地。“轰！轰！” 两发炮弹落在铜炮旁边，弹片炸伤了几名蛮兵炮手，剩下的炮手吓得躲到了铜炮后面，不敢再装弹。
蛮兵联队长见状，下令士兵冲锋：“给我冲！拿下高地的掷炮！” 一百多名蛮兵端着步枪，喊着口号冲过来。“第一梯队，目标蛮兵冲锋队伍，空心弹，连续发射！” 杨岩芯又一次挥旗，8 门掷炮连续发射，炮弹落在蛮兵队伍中间，炸得蛮兵人仰马翻，冲锋队形瞬间乱了。
就在这时，侧面山谷传来枪声 —— 蛮兵的另一路开始偷袭。“第三梯队，去山谷支援！” 杨岩芯让通讯兵吹起号角（两短一长，代表第三梯队移动），3 辆马车立刻冲向山谷，同时王二的步兵也冲了过去。“轰！” 第三梯队的掷炮发射空心弹，把山谷里的蛮兵炸得躲进了石头后面，步兵趁机冲上去，用步枪和手榴弹消灭了大部分蛮兵，剩下的几个狼狈地逃回了落马坡。
解决了侧面的威胁，杨岩芯把重点放在正面的碉堡上：“第二梯队，目标最前面的两座碉堡，实心弹，轮流发射！” 8 门掷炮轮流开火，实心弹像炮弹一样砸向碉堡 —— 第一发砸在碉堡的木门上，木门裂开；第二发砸在松木墙上，松木碎了一地；第三发直接砸穿了碉堡的屋顶，里面的蛮兵吓得尖叫着跑出来，被步兵的步枪打死。
“步兵冲锋！” 杨岩芯看到碉堡的缺口越来越大，下令步兵冲锋。王二的步兵连从战壕里冲出，配合掷炮集群的火力，很快就攻占了剩下的三座碉堡，蛮兵联队长见势不妙，带着残兵逃回了落马坡。
（三）战斗总结：掷炮集群的实战成效
打扫战场时，士兵们统计出战果：摧毁蛮兵铜炮两门，攻占碉堡五座，歼灭蛮兵 87 人，缴获步枪 50 支、子弹 2000 发；龙炎军这边，只有 3 名步兵受伤，1 门掷炮的炮架轻微受损，没有阵亡。
“这掷炮集群太厉害了！” 王二拿着缴获的步枪，兴奋地说，“以前打碉堡，得死好几个人才能攻下来，现在有了掷炮，几发实心弹就砸开了，省事多了！” 张六也笑着说：“俺们第一梯队打退了蛮兵的冲锋，还炸坏了他们的铜炮，以后蛮兵再敢来，俺们还这么打！”
杨岩芯却没太高兴，他看着远处的落马坡，对苏妙音说：“这次蛮兵只是小股进攻，真正的威胁还在后面 —— 那个被俘的蛮兵军官说，高桥正雄向省城求援的铁甲车队，估计快到了，咱们的掷炮集群对付碉堡和步兵还行，对付铁甲车的厚铁板，怕是不够。”
四、伏笔：铁甲车威胁与下一步研发
战斗结束后的当天下午，苏妙音的探报又传来了新情报：“杨先生，探到省城方向有蛮兵的铁甲车在移动，大概有五辆，每辆铁甲车的外壳有半尺厚的铁板，还装着一门小铜炮，预计三天后就能到落马坡。”
杨岩芯立刻召集赵老栓、林羽等人开会：“铁甲车的铁板太厚，咱们新掷炮的实心弹打不穿，空心弹的弹片也没用，得赶紧研发能击穿铁甲的武器。”
赵老栓皱着眉：“俺之前想过，要击穿铁板，得用更硬的弹头，比如用钨矿石做弹头，钨的硬度比铁高很多，而且要增加火药的推力，让弹头飞得更快，才能穿透铁板。”
“我已经让林羽派弟兄去青石镇的铁矿，找钨矿石了。” 杨岩芯拿出一张新的设计图，上面画着一种 “锥形弹头”，“这种弹头的头部是尖的，能集中冲击力，比圆形的实心弹更容易穿透铁板。赵老栓，你明天就开始做样弹，争取在铁甲车到之前，做出能击穿铁板的破甲弹。”
林羽也说：“俺会加强落马坡方向的防御，派更多的侦察兵盯着，一旦发现铁甲车，就立刻回报，让咱们有时间调整部署。”
夕阳下，掷炮集群的炮兵们还在擦拭炮管，准备下次战斗；赵老栓则带着工匠们回到兵械坊，开始研究破甲弹的弹头；杨岩芯站在柳林县的城墙上，望着省城的方向，心里清楚：掷炮集群的胜利只是暂时的，真正的考验 —— 对抗蛮兵的铁甲车，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