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押解回京,王坤途中心胆寒
晨曦微露时,京城西城门缓缓开启,一支由禁军护送的囚车队伍缓缓驶入城中。为首的囚车内,王坤身着囚服,双手被玄铁镣铐锁住,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往日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殆尽,只剩下满脸的恐惧与憔悴。囚车行驶在青石板路上,车轮碾过路面的声响如同催命的鼓点,每响一次,王坤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一下。
“大人,您说…… 皇上会不会饶了我们啊?” 旁边囚车内,被一同押解的刀疤长老声音沙哑,眼中满是绝望。王坤闭着眼,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哭腔:“皇上向来严明,我们私通藩王、污染灵脉,还想勾结黑煞门作乱,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能留个全尸就不错了。” 他想起昨夜天虚老人那锐利的眼神,心中更是一阵发寒 —— 那位活了两千岁的老神仙,连黑煞门都忌惮三分,自己这点伎俩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队伍行至户部衙门前时,街上的百姓渐渐多了起来。有人认出了囚车内的王坤,纷纷围拢过来,对着囚车指指点点。“这不是户部的王侍郎吗?怎么成囚犯了?”“听说他勾结藩王,私藏灵脉晶石,害得北境百姓流离失所!”“这种贪官污吏,就该千刀万剐!” 百姓们的怒骂声如同潮水般涌来,有人甚至捡起路边的石子,砸向囚车。
王坤缩在囚车角落,双手抱头,不敢抬头面对百姓的目光。他此刻才明白,自己当初贪图钱财与权力,做出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早已激起了民愤。禁军统领见状,急忙命士兵驱散人群,加快速度向皇宫方向驶去 —— 他担心再这样下去,百姓们情绪激动,会做出失控的举动。
行至皇宫外的午门,莫虚子与天虚老人早已在此等候。莫虚子上前,对禁军统领拱手道:“辛苦统领了,王坤与黑煞门众人,就交由老夫带往大理寺关押,待今日早朝,再由皇上定夺。” 禁军统领点头,命士兵打开囚车,将王坤与刀疤长老等人交给莫虚子的弟子。
天虚老人走到王坤面前,眼神冰冷地看着他:“王侍郎,你可知你私藏的那些灵脉晶石,若流入黑市,会引发多少修行者争夺?又会有多少百姓因灵气紊乱而受灾?” 王坤不敢直视天虚老人的眼睛,只是一个劲地磕头:“老神仙饶命!晚辈知道错了!求老神仙在朝廷面前为晚辈求求情,晚辈愿意将全部家产捐出,赔偿北境百姓的损失!”
天虚老人冷笑一声:“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你的命,可不是老夫能做主的,得看朝廷如何定罪,看北境百姓是否能原谅你。” 说罢,他转身对莫虚子道:“我们先去大理寺,将王坤的供词与查获的书信、账册整理好,待早朝时呈给丞相,再传讯给北境的萧景琰,让他知晓京城的情况。” 莫虚子点头,带着弟子押着王坤等人,向大理寺走去。
第二节:金銮殿上,百官争论定罪案
辰时三刻,皇宫金銮殿内,文武百官分列两侧,气氛肃穆。丞相站在殿中,手中捧着莫虚子送来的供词、书信与账册,向百官宣读王坤勾结藩王、私藏灵脉晶石、通敌叛国的罪行。
“…… 王坤利用职务之便,克扣北境粮草,资助藩王赵承业作乱,私藏灵脉晶石百余块,意图与西域商人交易,换取黄金后逃往西域,还勾结黑煞门,企图污染北境灵脉……” 丞相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百官听后,纷纷哗然。
户部尚书率先出列,拱手道:“丞相大人,王坤身为户部侍郎,做出如此贪赃枉法之事,实属户部之耻!臣恳请朝廷严惩王坤,抄没其家产,赔偿北境百姓损失,同时对户部所有官员进行审查,清除奸佞,以正风气!”
礼部尚书则上前一步,反驳道:“王坤罪行虽重,但念其已如实招供,且愿意捐出全部家产赔偿百姓,不如从轻发落,判其流放三千里,永不回京。其家人并未参与此事,若株连九族,恐伤及无辜,有损朝廷仁政之名。”
“礼部尚书此言差矣!” 兵部尚书立刻出列,怒声道,“王坤勾结藩王,导致北境战事再起,数千士兵战死,数万百姓流离失所,此等罪行,岂能从轻发落?若不严惩,日后必有更多官员效仿,届时朝廷威严何在?天下百姓又如何信服朝廷?”
百官顿时分成两派,一派主张严惩王坤,株连九族,以儆效尤;另一派则主张从轻发落,只惩罚王坤一人,赦免其家人,彰显朝廷仁政。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金銮殿内的气氛越发紧张。
丞相皱着眉头,看着争论不休的百官,沉声道:“诸位卿家,此事事关重大,不仅关乎朝廷律法,更关乎天下百姓对朝廷的信任。王坤的罪行,证据确凿,不容置疑,但如何定罪,还需谨慎。莫虚子道长与天虚老人已在殿外等候,不如请他们入殿,听听他们的意见,毕竟他们是此案的查获者,对灵脉受损的情况也更为了解。”
百官纷纷赞同,丞相命太监宣莫虚子与天虚老人入殿。片刻后,莫虚子与天虚老人走进金銮殿,向殿中(因萧景琰在北境,暂以 “朝廷” 象征)拱手行礼。天虚老人起身,走到殿中,对百官道:“诸位大人,老夫昨日在王坤私宅查获灵脉晶石时,发现这些晶石已被黑煞气污染,若不是及时查获,这些晶石流入市场,不仅会引发修行者争夺,还会导致周围灵气紊乱,影响百姓生计。王坤的罪行,不仅触犯了朝廷律法,更危害了天下生灵,若不严惩,恐难平息天地灵气之怒。”
莫虚子也补充道:“据刀疤长老供认,黑煞门已在寒雾谷外的瘴气林设下埋伏,等着萧景琰前往灵脉泉时偷袭。王坤与黑煞门勾结已久,知晓黑煞门许多秘密,若从轻发落,恐其不肯如实交代,延误剿灭黑煞门的时机,危及萧景琰的安全。”
百官听后,原本主张从轻发落的官员也沉默了。他们知道,灵脉关乎天下修行者与百姓的生计,萧景琰的安全更是关乎大晟江山的稳定,王坤的罪行,早已超出了普通贪腐案的范畴,必须严惩。
第三节:萤光作证,灵脉晶石揭真相
就在百官商议如何定罪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鸟鸣声,紧接着,一团绿光从殿门飞入,萤光抱着一块被黑煞气污染的灵脉晶石,飞到殿中,粉翅扇动,奶声奶气地喊:“诸位大人,我有证据!这块晶石就是从王坤私宅的密室里找到的,上面的黑煞气,就是他让黑煞门的人弄的!北境的灵脉泉,差点就被他们污染了!”
百官的目光纷纷集中在萤光手中的灵脉晶石上,只见晶石表面覆盖着一层淡淡的黑煞气,原本应是晶莹剔透的晶石,此刻却泛着诡异的暗紫色,散发出刺鼻的气味。莫虚子上前,对百官解释道:“这是灵脉精灵萤光,能感知天地间的灵脉气息。它手中的这块晶石,本是北境灵脉的一部分,被王坤私自开采,又用黑煞门的邪术污染,若将其放回灵脉泉,会导致整个灵脉泉的灵气紊乱。”
萤光飞到户部尚书面前,将晶石递给他:“尚书大人,你看!这晶石里的灵气都快被黑煞气堵死了,若是更多的晶石被污染,北境的修行者就没法修炼,百姓种的庄稼也会因为灵气不足而减产!王坤就是为了自己赚钱,不管别人的死活!” 户部尚书接过晶石,指尖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同时能清晰地感觉到晶石内灵气的微弱跳动,以及黑煞气的霸道。他脸色凝重,对殿中众人道:“诸位大人,灵脉关乎天下民生,王坤污染灵脉,罪加一等,必须严惩!”
礼部尚书见萤光作证,又亲眼看到被污染的灵脉晶石,也改变了立场,拱手道:“丞相大人,臣之前考虑不周,未能意识到灵脉受损的严重性。王坤污染灵脉,危害天下生灵,此等罪行,确实不可饶恕。但臣仍恳请朝廷,只惩罚王坤一人,赦免其家人,毕竟他的家人并未参与此事,若株连九族,恐引发百姓议论。”
天虚老人点头道:“礼部尚书所言有理。王坤的家人若确实未参与此事,可免予处罚,但需将其家产全部抄没,用于赔偿北境百姓的损失,修复被污染的灵脉。至于王坤,老夫建议判其凌迟处死,在北境示众,以儆效尤,同时也能安抚北境百姓的情绪。”
百官听后,纷纷赞同天虚老人的提议。丞相见百官意见统一,便说道:“既然诸位卿家与道长、老神仙都认为应严惩王坤,赦免其家人,抄没家产赔偿百姓,那此事便按此定论。待传讯给北境的萧景琰,得到他的同意后,便执行判决。另外,黑煞门在寒雾谷设伏之事,需立刻传讯给萧景琰,让他多加小心,同时命莫虚子道长与天虚老人尽快前往北境相助。”
第四节:下诏整顿,天虚献策护灵脉
早朝结束后,丞相立刻命人草拟圣旨,一方面将王坤的定罪结果传讯给北境的萧景琰,另一方面下令抄没王坤的家产,发放给北境百姓,同时对户部所有官员进行审查,清除奸佞。
莫虚子与天虚老人则来到丞相府,与丞相商议如何保护北境灵脉,以及剿灭黑煞门的事宜。天虚老人取出一张北境灵脉分布图,铺在案上,对丞相与莫虚子道:“据刀疤长老供认,黑煞门在寒雾谷外的瘴气林设下了‘噬魂阵’,此阵需用百条生魂与十块灵脉晶石催动,能产生强大的黑煞气,不仅能困住萧景琰,还能污染寒雾谷的灵脉泉。”
他指着地图上瘴气林的位置,继续道:“这瘴气林本就瘴气弥漫,适合隐藏,黑煞门又在林中布置了许多陷阱,萧景琰若贸然进入,怕是会吃亏。老夫建议,一方面传讯给萧景琰,让他推迟前往寒雾谷的时间,先清剿北境的黑煞门残余势力,另一方面,老夫与莫虚子即刻前往北境,在寒雾谷外布置‘护灵阵’,抵消噬魂阵的黑煞气,同时寻找噬魂阵的阵眼,将其破坏。”
莫虚子点头道:“天虚前辈所言极是。‘护灵阵’需用灵脉精灵的力量作为引,萤光能感知灵脉气息,正好可以协助我们布置阵法。另外,我们还需从灵隐宗调派弟子,前往北境,协助萧景琰清剿黑煞门残余势力,确保灵脉泉的安全。”
丞相听后,拱手道:“多谢道长与老神仙为朝廷分忧。调派灵隐宗弟子之事,就交由老夫来安排,老夫会立刻写书信给灵隐宗宗主,请求他派弟子支援。另外,朝廷也会加派禁军前往北境,协助萧景琰清剿黑煞门,保护百姓。”
萤光飞到案上,看着地图,奶声奶气地说:“丞相大人,我还能帮萧景琰找到噬魂阵的阵眼!黑煞气的气息我最熟悉了,只要我靠近瘴气林,就能感知到阵眼的位置!” 丞相笑着摸了摸萤光的小脑袋:“有萤光仙子相助,相信我们一定能挫败黑煞门的阴谋,保护好北境灵脉。”
商议完毕后,天虚老人与莫虚子即刻准备启程前往北境。临行前,天虚老人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符,递给丞相:“这是‘传讯玉符’,若京城或北境有紧急情况,可捏碎玉符,老夫能立刻感知到。灵脉守护非一日之功,还需朝廷与修行者共同努力,才能确保天下灵脉的安全。”
丞相接过玉符,郑重地点头:“老神仙放心,朝廷定会全力支持灵脉守护之事,绝不让黑煞门的阴谋得逞。”
天虚老人与莫虚子带着萤光,乘坐云气毯,向北方飞去。云气毯越飞越高,京城的轮廓渐渐变小,萤光趴在天虚老人的肩头,看着下方的大地,眼中满是坚定:“萧景琰,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保护好灵脉泉,不让黑煞门的坏人得逞!”
天虚老人摸了摸萤光的头,笑道:“好孩子,有我们在,黑煞门掀不起什么风浪。等我们到了北境,与萧景琰汇合,定能将黑煞门彻底剿灭,还北境一个太平。” 莫虚子也点头道:“没错,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不仅能守护好灵脉,还能让大晟的百姓过上安稳日子,早日平定十国,实现天下统一。”
云气毯在天空中疾驰,留下一道淡淡的绿光,向着北境的方向飞去。金銮殿内的圣旨已快马加鞭送往北境,户部的审查也已开始,灵隐宗的支援弟子正在集结 —— 一场围绕北境灵脉的守护之战,即将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