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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宁侯府。

国舅爷卢照安早已从宫中眼线处得知,自己成了那张“黑册”上最后一个,也是最显眼的目标。

他没有惊慌,更无半分惧色。在那张总是带着几分骄矜之色的脸上,反而浮现出一抹胸有成竹的冷笑。他慢条斯理地换上一身略显陈旧的素色锦袍,甚至刻意没有束紧玉带,显得有几分仓皇与落魄。

“林乾……太子……”他对着铜镜,练习着脸上的悲戚表情,口中喃喃自语,“你们终究还是太年轻了。这天下,讲的是国法,但国法之上,还有人情。而这宫里最大的人情,便是本侯的亲姐姐!”

他深知硬抗无用,索性连钦差行辕的门都不去,直接备车,走那条无人敢拦的“上层路线”,直奔皇宫大内,求见自己的姐姐——当朝皇后。

凤仪宫内,檀香袅袅。

皇后正端坐于软榻之上,听着宫人念诵佛经,神态安详。卢照安一脚踏入殿中,便仿佛被人抽去了所有骨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

“姐姐!您可要救救弟弟啊!”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硬是挤出了几分悲怆与委屈,声音哽咽,几不成声。他痛陈那定远侯林乾如何“公报私仇,构陷忠良”,如何将一些子虚乌有的罪名强加于他头上。

“弟弟我对天发誓,与忠顺王那等逆党绝无瓜葛!”他高举三指,赌咒发誓,“不过是些生意上的往来,些许银钱孝敬,谁知他们竟敢包藏那等祸心?弟弟我……我是不知者不罪啊!如今林乾那竖子,仗着太子撑腰,就要将这谋逆的大罪栽到我的头上,这是要将我们卢家满门,都往死路上逼啊!”

皇后本就爱弟心切,又哪里见过弟弟这般凄惨的模样?她那颗久居深宫、早已远离朝堂纷争的心,瞬间就被这番哭诉搅得乱了方寸。在她眼中,弟弟永远是那个跟在自己身后的小跟班,怎可能是谋逆的奸党?

“快起来!快起来!”皇后急忙起身将他扶起,看着他那“仓皇落魄”的模样,更是心疼不已,“你放心,有本宫在,谁也休想冤枉了你!”

她信了,信得彻彻底底。

安抚好弟弟,一股怒火便直冲心头。皇后当即便摆驾,径直前往东宫。

东宫,议事殿。

太子面对着泪眼婆娑、前来为舅舅哭诉求情的母亲,只觉得一颗心被撕扯成两半,左右为难。

一边是生养自己的母亲,言之凿凿,哭得梨花带雨;另一边是林乾呈上的、那份记录着义宁侯与忠顺王府十年资金往来、足以将卢家抄上十次的如山铁证。

“母后,此事……事关重大,儿臣……”他试图解释,却被皇后声色俱厉地打断。

“事关重大?难道你舅舅的性命,在你眼里就不重大了吗?他可是你嫡亲的娘舅,是我们卢家唯一的根!如今被人这般构陷,你身为太子,不思为他洗刷冤屈,竟还在此犹豫?你的孝心何在!”

“母后息怒,儿臣并非不信舅舅,只是……”

“够了!”皇后用手帕拭去眼角的泪水,语气却变得冰冷,“本宫不管你那个林乾呈上了什么东西,本宫只知道,我弟弟是清白的!你若还认我这个母后,便即刻下令,停止对义宁侯的一切调查!否则,本宫就亲自去求陛下!”

这是第一次,皇后用如此强硬的姿态,向他施压。

太子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挣扎之中。违逆母亲,是大不孝;可若是徇私枉法,他又如何面对林乾,如何面对父皇那充满期许的目光?

最终,他选择了最是稳妥,也最是无奈的“拖”字诀。

“母后请放心。”他上前扶住皇后,语气放缓了许多,“儿臣答应您,必定会详查此事,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冤枉一个好人。在事情查清水落石出之前,谁也不会动舅舅分毫。”

这番话滴水不漏,既安抚了母亲,又没有当场推翻林乾的调查。

皇后虽有不甘,但见儿子已经松口,也不好再逼迫太甚,只能带着几分狐疑,悻悻地回了宫。

林乾的第一波攻势,看似就这样被“亲情”这张最是无解的牌,轻飘飘地挡了回来,吃了个不大不小的暗亏。

然而,这看似的挫败,却反而让远在府中的义宁侯产生了一个致命的误判。他听着宫中眼线的回报,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太子?太子也不过如此。到了最后,还不是要听他母亲的!”

他那颗本已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太子从皇后宫中出来,只觉得胸口憋着一股无名火,烦闷至极。他回到东宫,思虑再三,终究还是派人快马出宫,密召林乾。

“先生,”太子屏退左右,那张年轻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了与身份不符的疲惫与为难,“今日之事,孤……让你受委屈了。”

他将皇后大闹东宫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言语间,甚至流露出一丝“要不算了”的退缩之意。

林乾静静地听着,脸上不见半分被冤枉的恼怒,也没有丝毫被盟友“背叛”的失望。他看着太子,那目光平静而又充满了理解。

他知道,这正是未来君王必经的淬炼。

他没有逼迫太子,反而“体谅”地躬身一揖:“殿下言重了。既然殿下为难,此事便暂且搁置。为人子者,孝道为先,臣能理解。”

太子闻言,心中那份愧疚更浓,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林乾接下来的话,彻底引开了思路。

“只是……”林乾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意味深长,“国舅爷这些年,当真是富可敌国。如今北疆战事将起,国库空虚,若其如此雄厚的财力,不能为国所用,为殿下分忧,实为可惜啊。”

他巧妙地,将议题从“如何惩治罪行”,悄无生息地转向了“如何为国敛财”。

太子的眼睛,猛然一亮!

他瞬间便明白了林乾的言外之意。惩治,会引来母后的雷霆之怒;可若是“请”他为国分忧呢?这既能堵住母后的嘴,又能解国库的燃眉之急!

“先生的意思是?”

林乾的嘴角,终于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猎人般的光芒。

“殿下,既然国舅爷口口声声喊冤,自称忠心为国,那正好。”

“朝廷新发‘战争国债’,正需有德高望重之人,带头认购,以安万民之心。不若就‘邀请’国舅爷,以身作则,认购最大份额的国债。如此一来,既能向陛下与天下人彰显其‘清白’与‘忠心’,也可堵住悠悠众口,岂非两全其美?”

太子听完,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心中所有的烦闷与纠结,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猛地一拍大腿,激动道:“妙啊!此计大妙!既安抚了母后,又充盈了国库,还能让他自证清白!先生真乃孤之子房也!”

他当即拍板,采纳了林乾的建议。

半个时辰后,一封由太子亲笔书就的“邀请函”,由东宫的内侍,客客气气地送到了义宁侯府。

刚刚还在府中设宴庆祝、高谈阔论的国舅爷卢照安,在听完内侍宣读完那份请他“为国分忧,带头认购五十万两战争国债”的“美意”之后,整个人当场就愣住了。

他脸上的笑容,僵在了嘴角。手中那只名贵的琉璃酒杯,也悬在了半空。

让他……自己掏钱?

五十万两?

这比直接用刀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这位刚刚还在嘲笑太子“不过如此”的国舅爷,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位年轻的定远侯,那看似温和的手段之下,所隐藏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森然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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