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就看到碗飞过去,柳大丫的嘴角直接裂开一个口子,哗哗流血。
安如梦的眼神瞪着她,眼神里透射着不悦:“柳大丫,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什么事在你嘴里不像人说的,谁家亲戚像你这样似的。”
“你再敢给我哔哔一次,脸给你打烂。”
“我听见一次就打你儿子一次,我看是你管不住嘴,还是不心疼你儿子,我打得他断子绝孙。”
柳大丫捂着自己的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位老爷子却出来了,装的像是一个大爷似的。
“梦丫头,你这样说你大奶奶一点规矩都没有,还不赶紧道歉,长辈说你什么听着就可以,犟嘴干什么,真是没家教。”
安如梦那是一点委屈都不想受,指着他大骂着:“你这个老毕登,你大象插大葱装什么蒜,你媳妇做出来的这些荒唐事,不都是你默许的。”
“自己没出息,要一个泼妇在前面冲锋陷阵,背后出坏点子的就是你。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吗?妒恨我爷爷哪哪都好,嫉妒我爷爷儿子多,你以为这就到顶了吗?”
“我告诉你,我们还会更好,我爷爷永远比你发展的好,哪有点做哥哥的样子,就想着欺负弟弟,不要脸。”
“我今天只是动手打她,下一次还来找茬欺负我爷爷奶奶,我动手掀了你的天灵盖,把你们一家子放在祖宗牌位面前,我看你怕不怕。”
她脚底下的鞋唰一下飞出去好远,砸到安青水的脸,手里的烟袋都砸歪落到地上。
他吓得手都开始哆嗦了,气的脸发黑:“你还有没有点规矩,我是你的大爷爷,是安家最高的长辈。”
安如梦掐着腰看着他:“你最高的长辈,你谁啊!村里那些七老八十的不是长辈吗?不姓安吗?
你算个老几,谁信你的,谁听你的,装什么大尾巴狼,你也就欺负我爷爷奶奶脾气好。
但凡你要是碰到我这样的妈,我可以一天打你八百遍,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规矩,什么叫做家教。”
就是安家人也都惊呆了,孩子之前都是比较调皮,但也没有那么夸张,今天这是怎么了,就像是点燃了炸药桶似的。
白秋英看着孩子气的都在颤抖:“乖乖,不生气了,娇儿,没事,爷爷奶奶没事的,我们都是年纪大的人,见到太多的风风雨雨了,不会在意的。”
“我们不跟这样的人一般见识,不要生气了,今天还有你喜欢的红烧肉,多吃点肉,不跟他一样。”
安如梦的脚丫子踩到楼清砚的脚背上,看着安青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怎么没事,凭什么受委委屈,都是第一次做人,就因为是弟弟就得受欺负,我不服。”
“人家说长嫂为母,长兄为父,这是什么东西,可着弟弟家讽刺,诋毁,什么东西。
我们家都是老实人,但我天生长着反骨,你要是得罪我,我就去当兵,拿到枪第一个毙了你这个老家伙,让你死了找不到祖宗牌位。”
安耀祖被叫来吃肉就听到这句话,急匆匆跑过来,手里还拿着棍棒:“你这个赔钱货敢打我爸妈,我跟你拼了。”
众人都以为安如梦会被打,结果她扯过奶奶的身体,弯腰夺过他手里的棍棒,抬脚把他踹出去了。
“还想着收拾我,也不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她一瘸一拐走到安耀祖的身边,踩着他的胸前:“安青水,你说如果我这一棍子下去,他真的断子绝孙,你会不会后悔欺负我爷爷。”
安耀祖躺在地上,看着她这副样子,满心的愤恨:“你赶紧把我放了,小心我找革委会的收拾你。”
安如梦一脸的后怕:“我真的好怕革委会,你以为你家开的,你让他们来找我试试,我是军属,咱看看谁倒霉。”
“小比崽子给我小心点,得罪我小心走夜路,这老天可是最喜欢收拾那些不长眼的狗东西。”
她看着安青水的面容都是黑的,对儿子的心疼是真的心疼,面上叹着气。
“我们以后都不会靠近你们的,把耀祖放了,这可是我唯一的后代经不起闪失。”
安如梦可不是那么听话的人,抬脚把人踢出十几米远,临了临了还不忘记挑拨离间。
“安二花听到没,你不是后代,你只是一个等待着被吸干血的赔钱货罢了。”
她把棍棒丢进柴火灶里面,火烧的可旺了。
“大家可要多吃点肉,只要身体好了那些人才不敢欺负你们,怕什么,不服就干,总会打怕的。”
安英俊真是一头汗水,这闺女真是太残暴,可是又感觉没错,女孩子只有这样才不会受委屈。
“闺女,回家了,爸背着你回去。”
安如梦这才看到楼清砚手里提着她的水晶凉鞋,撇撇嘴,“回家回家,不在这里玩,真是没意思。”
“三哥,小弟,我们回家吃饭,这里影响我的胃口。”
安英俊看着安青水:“大伯,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咱们互不打扰那就是各自安好,你说呢!”
安青水没说什么,只是捂着脸走了。
安耀祖比谁跑的都快,生怕还会被打。
知青院
安青山带着陈森进了知青院,敲响房门,“欧知青在里面吗?我听说你怀孕了,问问到底什么情况。”
欧灵韵使劲敲打着肚子,可没什么特殊反应,声音带着慌张。
“不用了大队长,我休息下就好了,都是小孩子胡说,我怎么可能怀孕,那都是污蔑,你可不要信,我连对象都没有。”
安青山看了眼林强,一脚踹开门,就看到她对着肚子下手,“把她按住,让村医检查下到底怀没怀孕。”
欧灵韵浑身挣扎着:“你们没有这个资格,救命啊!有人强迫知青了,救命啊!”
陈森可是从军医退下来的,自然很容易抓住了她的手腕,“的确怀孕了,已经两个多月,孩子发育的很好。”
欧灵韵内心绝望的很:“你们放开我,这个孩子我不想要,给我一副堕胎药,我可以不要的。”
陈森冷着脸:“堕胎药我可不会随便开,你这孩子爹的身份不明,我可不敢随便动手,你是知青一旦出错那我可就麻烦,你还是去医院检查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