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白嫖组织,但实际上仰仗的却是江户川柯南和毛利小五郎这两尊大神。
米花死神+米花瘟神的配置……就问你,去你家里的话,你心里慌不慌就完事了。
这二人联袂登场,想不死人实在是太困难了。
更何况,杀人的计划实际上早在他们到达之前,便已经布置完毕了。
想到这里,神辻无月默默地点了点头,拉紧灰原哀的小手,跟在毛利小五郎的身后,朝着二楼的方向走去。
辻村公江自在前头引路不用多说,服部平次却是刻意放缓了脚步,想找神辻无月再搭上两句话。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一对年轻的男女却突然从一旁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见到辻村公江,女孩十分乖巧地喊了一声:“婆婆,你回来了?”
本该是一声亲切的问候,但辻村公江闻言后,却突然脸色一变:“谁允许你叫我‘婆婆’了?你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只不过是外子儿子的女朋友,到底是谁给了你可以轻松嫁入豪门的错觉?难道你觉得自己已经是我们辻村家的少夫人了不成?!”
辻村公江的语气极为恶劣,那名少女的身体也肉眼可见地为之一颤,一双焦躁不安的小手,在此刻更是无处安放。
她不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本来只是想和自己男友的母亲问声好,结果却反被刁难不说,甚至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大声斥责。
有那么一瞬间,少女是真的很想离开辻村家,用行动证明自己并非是一个处心积虑的女人。
但想到深爱自己的男朋友……最终,她还是瘪了瘪嘴,默默地将头低了下来。
见此情形,少女身边的男人心有不满,本想站出来为自己的恋人说几句撑场面的话,但却被辻村公江身后的毛利小五郎开口打断。
社会经验丰富的毛利小五郎一早便猜出二人身份,同时也看出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氛。
为了避免两人因争吵耽误时间,他便主动站出来,转移话题道:“哎呀呀,公江太太,这位想必就是令郎辻村贵善吧?可真是和你平时夸奖的一样啊,端的是一表人才!”
被毛利小五郎这么一吹捧,原本准备争论两句的辻村贵善顿时有些尴尬:
“谢谢夸奖……不是这个女人可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所以这番话我猜应该也是你现场编造出来的吧?嘶,等下……你们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家里?”
“这个嘛……”
被骤然问及身份,毛利小五郎明显有些语塞。
见状,服部平次接过话茬,笑呵呵地说道:“我们是令堂的朋友,受到令尊的邀请,这才冒昧前来拜访,说起来,这位神辻无月先生还是贵善先生你女朋友的学弟呢,你们两个人可该好好亲近一下才是啊。”
“啊咧?这位先生也是东都大学毕业的吗?”
一听到有自己的学弟,桂木幸子连忙擦拭了下眼泪,上前两步问道。
神辻无月见自己被服部平次莫名其妙推至台前,却也没有慌张,反倒是轻笑着点了点头道:“没错,不过我是今年才刚刚毕业的,平时在学校里也没什么朋友,所以幸子小姐应该也没有听过我才对。”
“哎呀,那这么说来我好像还真是你的学姐呢,神辻先生你也是医学系的学生吗?”
“对啊。”
“那你还记得我们学院的那个‘狐狸老师’吗?就是教授临床专业,头顶尖尖,眼睛还有点翘的那个。”
“这个嘛……”
“够了!”
这边神辻无月正思索着该如何开口,另一边,辻村公江却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只见她先是剜了一眼自己的‘准儿媳’,随后又看向毛利小五郎说道:“外子还在楼上书房里等候几位的莅临,若是还有什么闲话的话,等稍后再说也不迟,而且……我们辻村家毕竟也不是小门小户,该有的门风,还希望某些人能够‘稍微’遵守一下。”
在说起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辻村公江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瞥向桂木幸子,此中含义自然不言而喻。
对此,桂木幸子感觉有些委屈。
自己明明只是和学弟攀谈了几句,而且还是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再说这话题好像也是那位黑皮小哥引出来的吧?
怎么落在自己的准婆婆眼里,她好像就变成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样呢?
桂木幸子有心想替自己解释两句,但辻村公江却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一声冷哼过后,辻村公江很快便带着一行人走向二楼,连眼色都没给桂木幸子留下一个。
见到这一幕,辻村贵善愤愤不平地说道:“切,不过一个继室而已,真不知道她究竟在甩脸色给谁看呢!”
作为辻村家的接班人,被自己的后妈如此抢白,辻村贵善心中自然有气难消,但架不住整个辻村家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是由辻村公江所处理,眼下自己还只是一个‘继承人’,实在不好在这时候跟后妈翻脸。
于是在运了运气后,辻村贵善也只得安抚着桂木幸子的情绪,两个人重新回到房间里,不知道又去做些什么了……
……
而另一边,在摆脱了自己的继子和‘亲生女儿’后,辻村公江如释重负地长出口气,在楼梯口又遇到了自己的公公辻村利光。
两个人随意攀谈几句后,辻村公江便带着众人朝着家主——辻村勋的书房里走去。
期间,毛利小五郎于心不忍,几次想要开口开导一下这位看上去‘强势’异常的夫人,但却总是被辻村公江巧妙地敷衍过去。
不多时,一行人终于来到书房门口,辻村公江先是拧了下门把手,发现书房被上锁后,她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奇怪,难道外子不知道约定,已经出门了吗?”
随后掏出钥匙,将书房大门打开,结果就看到,一名有些谢顶的大腹便便的男人,眼神微闭,似是在酣睡的模样坐在书房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