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ah!十二鬼月下弦之叁病叶伏诛
鬼杀队丁级队员不破明,遭遇上弦之叁猗窝座!
身受重伤,危在旦夕!危在旦夕!”
流着眼泪的太郎将消息传遍了整个鬼杀队总部,又通过鎹鸦传达给了一个个的鬼杀队剑士。
产屋敷耀哉的手一抖,端着的药碗咣的一声落到地上,里面的药汤撒了一身。
一旁的天音赶忙上前搀扶耀哉,“耀哉,你没有事吧!”
“我没有事,赶快前去确认明的情况!”
正在训练场里的杏寿郎收到消息后,
握剑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挥舞的更加有力起来。
他似乎明白父亲为什么不想让他参加鬼杀队了,就连明大哥这样强大的人都......
“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我要变得更强才行!”
小芭内泄愤一般的对着训练用的木桩挥刀,各种剑技不停的甩出。
“那个家伙这么混蛋,命一定硬的要死,怎么可能会出事!”
一旁附近的隐队员想要劝慰他,却又被吓得不敢靠近。
听着宽三郎的传话。
刚执行完任务的义勇面无表情,只是眼神一怔,随后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狭雾山上。
锖兔还在陪着真菰训练,十分笃定的说道:
“明他很强的,不会这么容易有事的。”
真菰有些不忍地说道:
“师兄,你的刀握反了。”
锻刀村里
悲鸣屿行冥则虔诚地跪拜在菩萨像前。
“愿我来是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彻,净无瑕晦......”
作为不破明的锻造师,收到消息的花铁火,也得知自己打造的兵器在战斗中碎裂。
“花铁火...是个坚强的女孩子!”
给自己简单打气之后,小姑娘就奔着锻造房去了。
炼狱宅邸。
槙寿郎端详着自己的日轮刀,坐在走廊上沉默不语。
“父亲,我觉得你需要这个!”
槙寿郎回过头望去,千寿郎鼓起勇气,捧着他的火焰羽织走了出来。
......
接到鎹鸦的消息,第一时间赶来的是藤之家的阳介。
他第一眼看到不破明,差点都以为人已经死了。
不破明的身上全是血,还有大大小小撕裂开的伤口,除此之外还有大片的瘀伤。
手臂上的皮肉绽开,肩膀也被撕开,上面还有一处贯穿的伤口。
阳介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颤抖着爬向不破明,看见还在起伏的胸膛这才松了一口气。
明明昨天晚上还在精神十足的吃着东西,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不破明先生,您千万不能有事啊,我再也不嫌弃您能吃了!”
隐部队很快赶了过来,他们先是对不破明进行紧急的止血处理,随后还做了一番检查。
除了表面的伤口之外,不破明的还有多处骨折,其中左臂的伤势最为严重。
手上的肌肉组织严重挫伤,多处毛细血管破裂。
左手上的指虎也支离破碎,碎片扎在了不破明的肉里面。
......
不破明望向四周,只有一片虚无混沌,他在这里不停的走着。
直到走到一条长长的河岸边上,一只小船从对岸慢慢驶过来,在他面前停下。
船夫带着大大的斗笠,看不清他的脸。
“小伙子,要过河吗?”
就在不破明有些犹豫的时候,一只宽厚的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破明回过头去,是一个身穿道服满脸笑容的大叔。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对着不破明摇了摇头。
一道光猛地闪过,不破明不由自主地闭上眼。
等他微微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木制的天花板,还有洒入室内的和煦阳光。
梦里发生的事情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嗓子传来干涩的感觉,不破明声音有些嘶哑地喊了一声:“水~”
正在给房间里开窗通风的阳介听到了微弱的响动,转头就发现不破明的眼睛微微眨着。
“不破明先生,您终于醒过来啦,实在太好了。我这就去给您拿水!”
阳介快速拿来一碗水,小心翼翼地用勺子送到他嘴边。
不破明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声音清晰了些:“我怎么会在这儿?”
阳介眼眶泛红,把不破明受伤后被发现的事说了一遍。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那只粉毛恶鬼错愕的面孔上,它为什么没有杀了我?
体内传来的空虚和无力感告诉不破明,他确实是活下来了。
不破明有些虚弱地看着阳介:
“我昏迷了几天了?”
“大概有三天了吧!”
不破明皱了皱眉,挣扎着要起身。
阳介赶忙按住他:
“不破明先生,我知道您担心任务,但是您现在伤的这么重,还是安心养伤吧。”
不破明因为身体的虚弱,几次挣扎无果,只能老老实实地被摁着躺回到床上。
不破明看着阳介坚定的眼神,只好无奈地开口:
“我想要去个厕所而已。”
阳介松了口气,“那您早说啊,这事让我来照顾您!”
不破明的神色一变,看着阳介的眼神有些戒备。
“不用了,这事儿我自己来就行了!”
“那怎么行,您现在是病人!”
阳介拗不过不破明,最终在多次嘱咐不破明要小心一些之后,被从厕所赶了出去。
昏迷三天没有进食,醒来没多久之后,不破明的肚子就响了起来。
听到不破明要吃的饭的阳介非常高兴,特地去问了医生,医生建议这几天还是先吃流食比较好一些。
中午的时候,藤之家外面突然变得吵闹起来。
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
“我就知道,明大哥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另外一人则有些嫌弃地说道:
“这个没用的家伙,不过是个十二鬼月,就把他弄成这副样子!”
话语中却能隐隐听出其中的担忧之情,有一人安慰道:
“好了,小芭内先生,明不是已经醒了吗。”
最后一个平淡的声音终结了几人的谈话。
“你们,太吵闹了!”
锖兔上前敲了敲门,印有藤花纹样的大门缓缓打开。
“你好,我们是......”
锖兔看着门后面,浑身缠着绷带的不破明就站在那里,一时之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