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悠,我好想你。”
他目光温柔似水,只落在她一人身上,声音轻得像呢喃,却重重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我去,又来一个?”宝莹嘴角微抽,小声嘀咕,“不过嘛……也正常,毕竟咱们月悠可是香饽饽~”她耸耸肩,语气轻佻,眼底却闪过一丝警觉。
“诶?!怎么直接抱上了?靠!”她瞳孔一缩,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画面,转身拔腿就往屋里冲……
“大哥!二哥!快快快——换衣服!出大事了!劲敌驾到,再磨蹭连汤都凉了,热乎气儿都抢不着!”
“什么事这么慌张?”格日乐图皱眉,语气里满是不解。
“少废话!”宝莹一摆手,眼神发亮,语速飞快,“你,还有你们几个,别愣着了,赶紧给我哥哥们换衣服!要快!再磨蹭黄花菜都凉了!”
这边顿时炸开了锅,人影穿梭,脚步凌乱,衣料翻飞,鸡飞狗跳间笑声与催促声交织,而另一边……
“阿晖,有点热……可以松开我了吗?”蓝月悠蜷在他坚实温热的怀抱里,耳尖微红,声音轻软,带着一丝羞怯。
玄晖没有松手,反而低头凝视着她,眼底漾着温柔而炽烈的笑意:“月悠,可这是你先扑进我怀里的。”他嗓音低沉,像是裹着晚风的余温。
“哪有……明明是你张开手臂,那样子……分明就是在等我扑过去。”蓝月悠微微偏头,唇角轻扬,眸光闪动,似嗔似笑,像月光下悄然绽放的花。
玄晖为她捻好被微风吹乱的头发,眼神越发温柔,语气宠溺:“是,是我卑鄙,想拥你入怀,又怕被你拒绝才这么做的。”
蓝月悠撇了撇嘴,攥起小拳头不轻不重地捶了他两下,声音闷闷的“哼”了一声。
“抱够了没有!我们来这可是有正经事要谈的”。一旁的达米安冷眼旁观,嘴角微抿,心中泛起酸涩,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忮忌,明明是自己先认识的月悠,可她却更偏爱玄晖。
玄晖无奈,只得依依不舍的松开她。
蓝月悠整理了下衣衫,抬眸看向达米安,“达米安,有什么事你说吧。”
达米安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就见格日乐图带着几个换好衣服、打扮得颇为俊朗的男子大步走来。
宝莹跟在后面,一脸得意。“哟,这是怎么回事?”
玄晖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这阵仗。
格日乐图清了清嗓子,“月悠,我们听说有人要找我们母兽有事要商议,便赶紧过来了。”
蓝月悠指尖一扶额,眉梢微蹙,心里已然翻了个白眼——宝莹这丫头,又在背后捣什么鬼?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行了,人你们也见着了,事情也知道了,”她唇角轻扬,语气却不容置疑,“你们慢慢谈,我就不打扰了”
不等他们阻拦,蓝月悠话音一落,立刻一把牵起卡拉,脚步轻快地转身就走,身影迅速消失在廊道尽头。
废话!这么多家伙齐聚一堂,火药味都快溢出来了,这不是雄竞现场是什么?她可不想当那个被争来抢去的“奖品”,连当个背景板都嫌累。
温泉池
“月,我帮你按摩按摩肩膀”。
“嗯”。
夏若瞑见蓝月悠点头同意后,开始轻轻揉捏她的肩膀。他手法娴熟,力度恰到好处,蓝月悠渐渐放松下来……
温泉氤氲,水汽袅袅,两人皆穿着泳衣。
可惜以当下的工艺,能制成的泳衣多是一次性的,难以持久。好在蓝月悠并不缺布料——在未来的纺织技术升级之前,她也只能暂且将就着,用现有的材料应付眼前光景。
她今日穿着一袭浅绿色光面三件套泳装,采用棉与蚕丝混纺面料,触感柔滑,透气亲肤。这是一件大胆的设计,上衣为吊带胸衣,中央以一枚黄金大圆环巧妙衔接两片剪裁精妙的布料,露出两边柔软丰满白皙的半圆弧线,下装是简约三角内裤,用一条轻盈半透明纱巾系上成半遮半露的包臀裙,随步轻曳,若隐若现,既增添层次感,又散发出柔美与性感并存的独特韵味。
蓝色长发高高盘起,挽成一个利落的丸子头,额前两侧垂落几缕纤柔刘海,随风轻拂,既添几分灵动,又恰到好处地柔化了整体轮廓。
她肤色如雪,莹润透亮,温泉水汽缭绕间,白皙的肌肤泛起淡淡粉晕,宛如初绽的樱花。纤腰盈盈一握,双腿修长匀称,曲线流畅而优雅
夏若瞑为她按摩时,眼睛都不敢乱动,心中感叹去:月的脸越来越精致了,身材…也是越来越诱人。
咕噜——
他喉结微动,呼吸悄然凝滞。
这细微声响,却未逃过她耳。
蓝月悠原本闭目养神,唇角轻轻扬起,蓝眸缓缓睁开,她缓轻轻转身,正面朝他,水波轻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两人静静对视,空气仿佛凝滞,无声的电流在温热的雾气中悄然穿梭,谁都没有开口。
忽然,蓝月悠动了。
她没有走向池边,反而轻盈地向温泉中央退去,水波荡开一圈圈涟漪,雾气缭绕间,她的眼神如丝如缕,魅惑而深邃,像藏了星火的夜色,轻轻一瞥便撩动人心。
夏若瞑呼吸一紧,心跳如鼓,目光锁在她唇边那抹狡黠笑意上——那笑里有戏谑,有挑逗,又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柔媚。她水润的唇瓣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沾了露的玫瑰花瓣,娇艳欲滴,令人忍不住想吻上去。
他终于克制不住,纵身跃入池中,水花轻溅,迅速向她游去。靠近的瞬间,他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轻轻拉入怀中,另一手抚上她的脸颊,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带着灼人的温度,从轻柔的碾磨到深沉的纠缠,仿佛要把所有压抑已久的思念与爱意,都融进这温泉水汽氤氲的夜晚。
“嗯……”她轻嘤一声,声音融化在湿热的空气里,指尖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微微颤抖。
而他,在她含笑的眼波里,早已彻底沦陷,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