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棋艺不精,所以让你去陪他下几盘。
到了那儿千万别紧张。”杨厂长拍拍林丰的肩膀说道。
厂长放心,我有分寸。”林丰沉稳地回答。
杨厂长满意地点点头。
车子驶入一座大院,停在大领导家门前。
大领导正在修剪花草。
老杨,来了?
领导,这就是我跟您提过的林丰,我们厂的广播员,不仅业务能力强,棋艺也很出色。”
大领导打量了林丰一眼,林丰微笑着点头致意。
大领导放下剪刀,领着众人进屋。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我倒要看看这小同志的棋艺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
房间里摆着棋盘,大领导邀请林丰和杨厂长入座,准备与林丰对弈。
十分钟后,大领导败下阵来。
好小子,杀得我溃不成军,真是后生可畏啊!
领导过奖了,我只是略懂皮毛。”林丰谦虚地说。
大领导哈哈大笑:你要是略懂皮毛,我和老杨岂不是连门都没摸着?
这时,大领导的夫人进来招呼吃饭。
老杨,小林,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吧。”
......
林丰婉拒了邀请,和杨厂长乘车离开。
回程路上,林丰突然感到一丝不安。
看到大领导书架上的古籍后,他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动荡年代。
他决定要保护这些珍贵的文化遗产。
凭借复制卡和无限容量的系统空间,他能完美复制并保存任何文物古籍。
这段时间,他把大部分积蓄都用来囤积茅台和西凤酒。
现在的茅台只要八块钱一瓶,西凤酒两块五,远不像后世那样价格飞涨。
确定目标后的周末,林丰照例去给娄小娥补课。
趁着课间娄小娥去卫生间的空档,他将书房里的藏书全部复制,真品收进系统空间,赝品整齐码放在书架上。
在那个特殊年代来临之际,娄家遭遇变故,藏书尽数被焚毁,金银细软也被洗劫一空——部分充公,部分落入私囊。
林丰暗自庆幸提前为娄家保全了这些珍贵典籍。
只是近来娄小娥的表现令林丰颇为困扰。
少女时常在课堂上出神,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随着他,那灼热的视线让林丰如芒在背。
若非惦记着娄家的文物珍宝,他几乎要打退堂鼓了。
当然,他绝无侵占之意,只想暂时代为保管,待时局稳定后物归原主——这些可都是民族的文化瑰宝。
怀着这样的信念,某日授课结束后,林丰骑着自行车直奔图书馆。
在这个书籍首当其冲的年代,他决心尽可能多地抢救文化遗产。
图书馆里,一位捧着书本的姑娘吸引了林丰的目光。
只一眼他就认出这是剧中那位知性温婉的冉秋叶老师。
与此同时,这位挺拔俊朗的年轻人也引起了姑娘的注意。
两人虽不相识,却默契地各自沉浸在书香中。
待到阅览室人迹渐稀,林丰开始着手复制珍贵典籍。
忽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正抱着厚厚一摞书转身,冷不防与人撞了个满怀。
实在抱歉......清泉般的声音响起。
抬眸间,林丰对上一双澄澈如秋水的眼眸。
原来是冉秋叶躲避不及,与他迎面相遇。
两人蹲下身整理散落的书籍。
少女发丝间飘来若有似无的幽香——这纯粹的自然气息,与后世的人工香氛截然不同。
真是过意不去。”将最后一本书归位后,冉秋叶歉然微笑,我是第三小学的冉秋叶。”
红星厂的广播员林丰。”年轻人报以阳光般的笑容。
他们低声交谈起《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读后感,直到闭馆铃声打断了这场邂逅。
保尔·柯察金的精神,此刻仿佛在两人之间架起了无形的桥梁。
夕阳西下,林丰和冉秋叶并肩走出图书馆大门。
下周六你还来吗?冉秋叶抿嘴笑着问道。
来。”林丰干脆地点头。
那我也来,咱们图书馆见。”冉秋叶脸颊微红,声音轻柔。
好,一言为定。”林丰朝她露出温暖的笑容。
我得去赶公交了,再晚就没车了。”冉秋叶挥挥手准备离开。
等等!林丰突然喊道,我骑车送你吧,正好顺路。”
冉秋叶转身时,林丰已经推着自行车走了过来。
这...不太合适吧...冉秋叶绞着手指,显得有些局促。
有什么不合适的?还能帮你省下车钱呢。”林丰利落地跨上车,朝她眨眨眼,上来吧。”
冉秋叶犹豫片刻,终于鼓起勇气侧坐在后座上。
这是她第一次坐男生的自行车,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
车轮转动,载着两人穿过渐暗的街道。
等把冉秋叶送到家时,暮色已笼罩了整个大院。
回到四合院时,家家户户都飘出饭菜香。
林丰刚走到后院,就听见老太太屋里传来欢声笑语。
推门一看,竟是何雨水和于海棠两个姑娘在屋里。
小风回来啦?今晚你可有口福了。”老太太笑眯眯地说,这些菜都是雨水和海棠亲手做的,奶奶今天也跟着享福喽。”
林丰这才明白刚才听到的笑声从何而来。
被夸奖的何雨水害羞地低下头,于海棠倒是爽朗地招呼林丰洗手吃饭。
奶奶您说反了,林丰边洗手边笑道,明明是孙子沾了您的光才对。”
一老一少相视而笑。
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栽下梧桐树,自有凤凰来。
老太太暗自打量着两个姑娘:何雨水是她看着长大的,心地单纯却容易被人利用;于海棠性格爽朗,和林丰站在一起格外登对。
要是这两个年轻人能成,倒是一桩美事。
四人围坐着享用晚餐时,中院里正上演着另一幕——刚给领导做完饭的傻柱拎着饭盒回来,还没进家门就被秦淮茹截住了。
“行啊,我给领导忙活半天饭菜,自己还饿着肚子呢,你倒好,直接把我饭盒顺走了,让我吃啥?”
“饿一顿又死不了人。”
傻柱冲着秦淮茹直翻白眼。
秦淮茹眼波一转,朝后院努了努嘴。
“你不是惦记人家于海棠吗?这会儿正在后院老太太屋里,跟你妹妹她们一块儿吃饭呢。
多好的机会,你就这么算了?”
一个月前傻柱随口一提的话,没想到秦淮茹记在了心上。
“秦姐,算了吧。
于海棠跟风哥处对象呢,再说了,人家是厂花,能瞧得上我个厨子?”
傻柱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谁说他俩处对象了?厂里可没这风声,你还有戏。
机会给你了,自己不要可别后悔。”
秦淮茹冷哼一声,拎着两个饭盒扭身回屋。
张老太太赶忙迎上来——好家伙,又是两盒剩菜,够全家对付一顿了。
傻柱揣着手在屋里转了两圈,一琢磨觉得秦淮茹说得在理。
他拎着半瓶酒溜达到后院,蹭进了老太太屋里。
这顿饭吃得傻柱彻底断了念想。
于海棠眼里只有风哥,明眼人都看得出俩人的关系,偏他听了秦淮茹的撺掇,硬是来当了回电灯泡。
饭后,雨水和于海棠帮林丰收拾完碗筷,陪老太太唠了会儿嗑才回屋。
天色已晚,雨水留于海棠同住,俩姑娘挤在了一张小床上。
傻柱扒完饭就溜回自己屋,坚决不再碍眼。
......
许大茂养的老母鸡丢了,满院子找遍连鸡毛都没见着。
“咱们院出贼了!”
许大茂气得跳脚,立刻找三位大爷告状。
三位大爷高度重视,当即召集全院在前院开会。
院里摆着方桌,桌上撒着瓜子。
一大爷易中海居中,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分坐两侧,全院老少齐聚。
林丰搀着老太太拎着板凳也来了,安顿好老人后,与傻柱并肩坐在长凳上。
易中海开门见山:“许大茂家的鸡被偷了,今儿开会就是要揪出这个贼!”
“对!大伙都说说,看这贼是不是藏在群众里头。”
官迷刘海中抢过话头,比失主还积极。
阎埠贵边嗑瓜子边往兜里揣,附和道:“必须严查!影响太恶劣。”
傻柱最烦三大爷这做派,刚要呛声就被林丰按住肩膀。
林丰笑吟吟道:“今儿这会,人没到齐吧?”
“齐了,我亲自通知的。”
阎埠贵环视四周。
“院里孩子们可不在。
既是全院大会,一个都不能少。”
林丰意有所指。
秦淮茹心头猛地一紧——她突然想到了棒梗。
秦淮茹匆匆从外面找回棒梗兄妹,其他家的孩子也被父母带进院子。
张老太太一看棒梗那躲闪的眼神,就知道这小子心里有鬼。
棒梗,许大茂家下蛋的母鸡不见了,是不是你干的?二大爷刘海中沉着脸质问。
棒梗慌忙摆手:不是我!我连他家鸡长啥样都不知道,丢了关我啥事?
许大茂冷笑一声,目光转向小当:二大爷您瞧,秦淮茹家这棒梗嘴皮子挺溜啊。
还有这小当,平时叽叽喳喳的,今儿怎么成哑巴了?
他这是在给二大爷递话,想让继续审问两个丫头。
还没等二大爷开口,小槐花就奶声奶气地说:哥哥不让说我们吃叫花鸡的事......
死丫头胡说什么!张老太太狠狠剜了她一眼。
这下可好,小孩子的话把 全抖搂出来了。
许大茂家的鸡就是被棒梗偷去做了叫花鸡,兄妹仨分着吃了。
仔细看还能发现小槐花脸上沾着油渍呢。
秦淮茹脸色铁青,走到儿子跟前厉声问:老实交代,鸡是不是你偷的?
妈,真不是我......棒梗还想抵赖。
秦淮茹气得照着儿子屁股就是两巴掌:叫你撒谎!叫你偷东西!还不快给三位大爷认错!
她心里明镜似的,这事儿瞒不住了,赶紧出来收拾残局。
知道这事可大可小,关键得看三位大爷怎么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