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和于海棠一同登台领取联合广播奖,两人再次带回一面锦旗。
这次的奖品颇为特别——一台最新款缝纫机和一台崭新收音机。
瞧瞧,林丰和于海棠参加个广播比赛,结婚三大件都快凑齐了。”三大爷阎埠贵盯着奖品,眼睛直发红。
三大妈接话:还差一件呢。”三大爷指了指两人的手腕:手表人家早戴上了。”
六十年代京城婚俗讲究三转一响:自行车、手表、缝纫机为三转,收音机为一响。
没想到林丰和于海棠如此轻松就备齐了这些。
颁奖时有个小插曲。
当林丰首次上台领取独播第一名时,聋老太太突然拄拐起身,高声喊道:第一名是我孙子!全场哗然。
林丰幽默回应:奶奶说得对,我是第一名,也是您孙子。”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张站长起初皱眉,经杨厂长解释后转怒为喜,感慨道:原来你是老太太抚养长大的弃婴,日后定要好好孝顺老人家。”这番话让在场其他国企职工对聋老太太肃然起敬,对林丰也更添尊重。
颁奖结束后,林丰骑着新得的凤凰牌自行车载着老太太,与于海棠并肩离开。
来时骑的旧车则拜托二大爷刘海中带回。
获得的缝纫机和收音机已装上轧钢厂运输车。
返程路上,傻柱载着刘丽追赶林丰。
院里三位大爷各自骑着自行车载着家眷,好不威风。
二大爷刘海中车技生疏,不停喊着:老易、老阎,骑慢些,我怕摔!
老刘,不是我说你。
大家都叫我阎老西,说我小气。
可我好歹买了咱们院第四辆自行车,只比一大爷晚几个月。
你堂堂七级钳工,每月八十多块钱工资,怎么就不买辆自行车呢?阎埠贵骑着车调侃道。
易中海稳稳骑着车,笑而不语。
这不是没顾上嘛,等有空了一定买。”刘海中解释道。
老刘,我看林丰那辆车不错。
他刚得了辆新凤凰车,于海棠本来就有车,现在他家有三辆车,正好可以匀一辆给你。”易中海突然提议。
刘海中眼睛一亮:对啊!我这就回去找林丰商量。”
二大妈也连连点头。
阎埠贵和易中海交换了个眼神。
阎埠贵开口道:老刘啊,我和一大爷买的都是新车。
你作为院里的二大爷,买辆二手车不太合适吧?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有车骑就行。”刘海中满不在乎。
三位大爷载着各自老伴,悠闲地骑着车聊天。
另一边,秦淮茹搭厂里的车回家,看到林丰和于海棠又得了缝纫机和收音机,心里很不是滋味。
今天这对小夫妻出尽了风头。
秦淮茹早就不对林丰抱希望了。
现在连傻柱也找到了对象,院里她最看重的两个男人都要成家了,而她却还在为全家温饱发愁。
开心吗?海棠?
开心!特别开心!
林丰和于海棠的笑声随风飘荡。
老太太坐在后座,笑得合不拢嘴。
风哥,你太厉害了!两个第一啊!前无古人!追上来的傻柱大声赞叹。
还行吧,正常发挥。”林丰笑着耸耸肩。
于海棠不乐意了:何雨柱,怎么不夸夸我?我可是你未来嫂子呢!
于海棠同志也很厉害!傻柱单手竖起大拇指。
好好骑车!后座的刘丽轻轻戳了他一下。
柱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领证办婚礼?林丰问道。
刘丽顿时红了脸,傻柱也有些不好意思:我们想年前领证,过完年二月二结婚。
风哥,要不咱们一起办?来个双喜临门!
太棒了,这真是个好消息。
咱们兄弟俩同一天办喜事,热热闹闹摆上几桌,把全院的人都请来。
这个主意真不错。”林丰笑着赞同道。
于海棠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虽然林丰说过要在明年海棠花开时娶她过门,但她已经等不及了!她巴不得立刻就成为林丰最美的新娘,和他朝夕相伴,一起照料老太太。
要不这样,咱们四个人——我林丰、于海棠、你何雨柱和刘丽,举手表决如何?林丰提议道。
三人异口同声应道。
寒风里立刻举起四只手。
林丰看了看,笑着说:全票通过,咱们就定在二月二那天一起办婚礼。
奶奶,您觉得呢?
好啊,二月二龙抬头,是个好日子,我赞成你们一起办。”老太太这会儿也不含糊,笑呵呵地点头。
太棒了!傻柱高兴得手舞足蹈,差点把自行车弄翻。
何雨柱,你皮痒了是不是?别嘚瑟!刘丽一声吼,傻柱立刻老实了,规规矩矩地骑车。
柱子,我就说你这匹野马该有人管管了,刘丽正合适。”林丰打趣道。
傻柱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转眼到了年底。
一大爷易中海又来找林丰:小风,今年过年还得麻烦你,给咱们大院弄些猪肉。”
一大爷,这事可不好办啊......
没等林丰说完,一大爷解开棉袄扣子,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的油纸包:这是挨家挨户凑的钱,按人头算每人两斤肉,除了秦淮茹家每人一斤,总共480块钱。
现在市价一块钱一斤,你帮忙弄480斤猪肉就行。”
这儿还有街道办主任开的条子,手续齐全,你只管帮大伙儿谋福利。”一大爷把话说到这份上,林丰还能说什么?
行吧,一大爷,给我两天时间想想办法。”林丰应道。
62年年底,大院家家户户都吃上了猪肉,一直吃到63年春节过后。
林丰和傻柱一起举办了婚礼,场面热闹非凡。
两人在大院摆了十桌酒席,街坊邻居都来了,还有厂里领导、宣传科的同事。
傻柱和刘丽的媒人王医生、于海棠父母及亲戚也都受邀出席。
三大爷阎埠贵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把全家老小都叫来了。
二大爷刘海中的子女们也悉数到场,连很少露面的刘家老大也带着对象来了。
聋老太太更是喜气洋洋。
林丰和于海棠的新房就安排在老太太房间隔壁,方便婚后照顾老人。
其实以林丰的财力,完全可以买下几座四合院,但他一直在等待时机——接下来的十年里,很多人会倾家荡产,而这正是他低价收购四合院的好机会。
婚后,林丰和于海棠一起上下班。
于海棠性格开朗,手脚勤快,把老太太照顾得无微不至,赢得全院人的称赞。
傻柱和媳妇刘丽也是形影不离,结婚一个多月还如胶似漆。
自从何雨柱成家后,秦淮茹家的餐桌上再也看不到他带来的饭盒了。
如今何雨柱心里只装着两个人:妻子刘丽和妹妹。
至于秦淮茹,早已被他抛在脑后。
刘丽和于海棠都是持家有道的好媳妇,婚后很快就融入了四合院的生活,赢得邻里交口称赞。
当然,许大茂除外。
在这个大院里,作为有头有脸的人物,许大茂竟是唯一没有自行车的人。
连二大爷刘海中都咬牙花了518元买下林丰的二手永久牌。
年前年后许大茂一直养病,根本顾不上买车。”怎么?你们都觉得我许大茂买不起车?呸!明天我就让你们开开眼,买辆全院最贵的!
说到做到,第二天许大茂真推回一辆永久11型,花了658元。
新车停在院里引来众人围观。
行啊大茂,真买了?三大爷阎埠贵笑问。”那当然!你们都有车,能少得了我?许大茂斜着眼,满脸得意。
这可把二大爷气坏了。
许大茂的新车让他的二手永久相形见绌——林丰家有新凤凰,许大茂买了新永久,他那辆顿时不上档次了。
林丰看着许大茂,笑而不语。
不到一个月,自行车价格腰斩至328元,很快又跌到158元。
许大茂气得直跺脚——早知如此就该等一个月,白白多花500块!
阎埠贵比许大茂更懊悔:还是林丰有眼光。
第一辆车158元买来,骑不久500元卖给何雨柱;骑了大半年518元转手给二大爷。
现在人家骑着崭新的凤凰,还是广播员大赛赢来的,一分没花!
精于算计的阎埠贵这次真心佩服:这就叫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三大妈一句话点破天机。
(第三更完,求首订)
【经济记事】
1963年,林丰除了担任广播员,还兼职售卖猪肉、西瓜、绿豆等农副产品。
他的客户遍布各大国企和车间工人。
在轧钢厂,除了何雨柱,刘光天和阎解成也成为林丰在工人中的得力助手。
无论是工业券还是各类票证,林丰都能搞到,且价格公道。
这一年物价波动剧烈:自行车从650元暴跌至158元,半钢手表从180元降至60元。
猪肉降到0.8元\/斤,鸡蛋0.05元\/个或0.6元\/斤,散装白酒0.15元\/瓶,猪蹄0.07五月的京城春意盎然,街道上随处可见骑着自行车的人们。
林丰为于海棠栽种的海棠树终于绽放了花朵,鲜艳的花朵挂满枝头,微风拂过,院子里弥漫着醉人的芬芳。
于海棠怀孕的消息让全家人都欣喜不已。
她的气质从少女的纯真渐渐转变为成熟的韵味。
最开心的莫过于茸老太太,她即将升级为太奶奶,心里为孙子的成就感到无比自豪。
同院的刘丽(傻柱的妻子)和于莉(阎解成的妻子)也在这一年相继怀孕。
傻柱工作更加卖力,把所有收入都交给妻子支配,对妻子有求必应。
林丰同样体贴入微,自打于海棠怀孕后,家里的餐桌上从未缺少过肉蛋等营养品。
性格爽朗的于海棠并不在意饮食条件,只要能和林丰在一起,粗茶淡饭也甘之如饴。
然而有人欢喜有人忧。
正值青春期的棒梗食量惊人,秦淮茹用杂粮面做的发糕,他能一口气吃掉八个。
作为家里唯一的劳动力,秦淮茹微薄的工资和定量配给根本不足以养活五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