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嘟囔着:敢做还怕人说?虽然没再纠缠,但谁都看出来他和易忠海、秦淮茹彻底闹掰了。
见迟迟没人承认,刘中海准备带人搜查。
《四合院》
这年头搜家虽不新鲜,可谁乐意被人翻箱倒柜?偏生今日不同——要搜的是秦淮茹的裤衩子。
院里人个个挺直腰杆,横竖与己无关,倒能瞧场热闹。
从中院傻柱屋里开搜时,众人心照不宣:就冲他俩如今的关系,这位可是头号嫌犯。
谁料那花边织物竟从易忠海枕下抖落,看客们顿时沸腾。
易忠海眼皮一跳,后槽牙咬得咯咯响——好个贾张氏,给老子下套!
老不死的畜生!贾张氏张牙舞爪扑上去,指甲刮得易忠海脸上泛血檩子,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吧?今儿非送你吃牢饭!她嗓门震得窗纸发颤,脚底却像生了根,半步没往派出所挪。
男人们抻着脖子围观战况,眼神却往那件上飘:啧啧,没看出来秦淮茹好这口......咋的?你也想给自家婆娘整一件?女人们红着脸啐唾沫,又忍不住偷瞟两眼。
院墙外,苏平安正给胖迪她们实况转播。
听到二字猛然怔住,余光扫见囡囡耳垂倏地红透。
他歪头凑过去:慌啥?你的可比她强百倍。小姑娘气得直跺脚,一拧身跑开了。
刘海中拽着贾张氏劝架,闫埠贵拦腰抱住易忠海。
两位大爷累得满头汗,心里却门儿清:老太太雷声大雨点小,分明等着易忠海掏钱平事。
可这回老易铁青着脸不接茬——上回被讹的窟窿还没补上,岂能再当 ?
贾张氏被众人拽开。
易忠海板着脸高声道:
大伙儿听好了!
这事我易忠海绝不认账。
分明是有人栽赃,安的什么黑心肠我就不点破了。
我知道有人存心跟我过不去。
现在就去报案。
的还能让歹人横行?
公安同志有的是办法查。
贼人溜进屋塞东西,指头印子可抹不掉。
每个人的手印都是独一份的。
查到谁进过我家门, 自然大白。
这是要蹲大牢的勾当!
贾张氏听得脸色发白。
她万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晌午在易家藏裤衩时,
柜子箱笼摸了个遍,
要真验起指纹来......
后脊梁顿时冒出冷汗。
易忠海偷眼瞧见她的慌张,
暗喜计策奏效。
方才那通唬人的话,
什么验指纹查案由,
都是吓唬这法盲老虔婆的。
真叫公安来?
他更怕这疯婆子抖出地窖旧事。
见贾张氏露了怯,
易忠海反倒横起来,
甩开步子就要往院外冲。
刘海中闫埠贵赶忙拦住:
老易且慢!
事关全院名声,再商量商量。
明眼人都看得出,
这是贾张氏自导的荒唐戏。
要传出去——
《恶婆趁子新丧,裁赃邻人枕下藏 》
怕是整个南锣鼓巷都得笑掉大牙。
贾张氏缩着脖子嘀咕:
既然老易说不是他......
许是弄岔了,就这么着吧。
易忠海哪肯罢休,
跳着脚喊:
没完!今儿不揪出 ,往后更猖狂!
贾张氏退缩了。
易忠海却步步紧逼。
苏平安在一旁看得分明,易忠海这是要逼贾张氏当场认罪,好拿捏她的把柄。
两个老狐狸在暗中较量。
苏平安冷眼旁观。
刘海中见易忠海真要出门报警,
急忙对众人说道:
做了这事的人赶紧站出来!
等公安来了查出 ,可就没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眼看贾张氏仍在犹豫,
刘海中直接点名:
棒梗奶奶,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现在不承认,等公安查出来后果更严重!
贾张氏知道躲不过去了,
只得认栽:
是我做的!
说完就溜回了屋。
易忠海心满意足。
他本就不敢真去报警,
只是虚张声势。
没想到贾张氏先扛不住,
让他抓住了把柄。
事情告一段落,
但易忠海仍不忘警告众人:
有些人最好少做缺德事。
说这话时,
他阴鸷的目光直指苏平安。
苏平安冷笑:
这老东西又皮痒了?
第二天休息日,
苏平安带着胖迪她们学骑车。
院外的空地上,
三个女孩轮流练习。
出乎意料的是,
平日里最稳重的囡囡,
一上车就吓得手脚发软。
当自行车开始摇晃时,
囡囡惊叫着跳下车,
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苏平安身上。
那姿势,活像一只考拉。
紧紧扒拉着不松手。
差点让苏平安透不过气来。
这曲线,这纤腰,这修长双腿,难怪舞跳得那么出色!
只是巷子里人来人往。
名义上。
你可是长辈呢!
这么胆小,不害臊吗?
囡囡,别怕,没事了。
见囡囡死死抱住不放,苏平安轻拍她的背。
胖迪还在旁边看着。
这情形实在尴尬。
见没反应,苏平安又说:
骑车有什么可怕的?再不松手我真要窒息了!
这话听着有些暧昧。
囡囡忽然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气息。
低头一看。
苏平安的脸已经被闷得通红。
囡囡慌忙跳下车,脸颊发烫。
苏平安莫名失落——要是夏天就好了。
等天暖了再教她骑车?
现在学会可就没这待遇了。
转头看见胖迪一脸姨母笑。
苏平安莫名其妙。
这丫头傻乐什么呢?
这时傻柱和何雨水回来了。
看到胖迪和小扎在学骑车,何雨水满眼羡慕。有什么好羡慕的?傻柱不屑道,
哥以后也给你买辆自行车!
何雨水翻了个白眼:
他哪有钱啊!
这话刺痛了傻柱的自尊:
阎老西都买得起,我会买不起?
苏平安故作惊讶:
傻柱,你不会真买不起吧?
“闫老师的工资可比你少多了,你每天吃饭都不花钱,家里也没几口人需要养。”
“再说了,你爸何大清每个月还给你们寄二十块钱。”
“这样都存不下钱?”
嗯?
傻柱愣住了。
旁边的何雨水也一脸震惊,随即怀疑地盯住傻柱。
傻柱明白妹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赶紧对苏平安说道:
“苏平安,你别胡说八道!”
“想挑拨我们兄妹关系?”
“没门!”
“根本就没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还一个月二十块呢!”
“他有这么好心?”
傻柱确实不清楚这事。
苏平安笑了,他之前已经弄明白了。
在原剧里,何大清虽然跟寡妇跑了,但后来回来时提到自己每月给傻柱寄二十块钱,傻柱也没否认。
可现在这个世界,苏平安的记忆里,傻柱似乎没收到过这笔钱。
那钱到底去哪儿了?
稍微一想,苏平安就猜到了——多半在易忠海那儿。
当初何大清跑的时候,何雨水才几岁,傻柱也就十五六。
怕他们乱花钱,找个人保管这笔钱也合理。
那谁会接手?
易忠海自然是首选。
那时候,易忠海是院里的壹大爷,何大清是二大爷,刘海中排第三。
何大清走后,刘海中升为二大爷,闫埠贵补位成三大爷。
何大清和易忠海关系不错,临走托他照顾两个孩子也很正常。
不过,既然苏平安起了疑心,又知道有这回事,查起来就容易了。
之前送小扎上班时,他跟邮局的人混熟了,随便一打听,又去找街道办王主任聊了聊,很快就搞清了来龙去脉。
显然,傻柱一直被蒙在鼓里。
他一脸困惑地问:
“苏平安,你到底在说什么?”
苏平安故作惊讶:
“你真不知道?”
“你爸虽然跟人跑了,但这些年一直给你们兄妹寄钱,一个月二十块。”
“要不是去邮局听人说,我还蒙在鼓里呢。”
“这么多年下来,你应该攒了不少吧?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隐藏的富豪!”
听完这话,傻柱和何雨水的表情都变了。
不只是钱的问题。
更因为这番话背后的含义。
当年,他们的父亲一声不响跟寡妇跑了,兄妹俩没少被人嘲笑,这也让傻柱变得好斗,何雨水更是深受打击。
她那时还是个小女孩,母亲早逝,父亲又突然离开,对她来说简直是天塌了。
何大清在兄妹俩心中,留下的只有怨恨。
他们认定父亲狠心抛弃了这个家。
当时傻柱年纪稍大,已是半大小伙,还继承了何大清的厨艺,何大清的离开对他影响不大。
但对年幼的何雨水而言,伤害却深得多。
何大清心里其实藏着愧疚,因而在剧中重回四合院时,他敢对傻柱横眉冷对,面对雨水时却目光闪躲。
兄妹俩始终以为父亲彻底抛弃了他们,连一丝牵挂都没有。
提起他时,唯有咬牙切齿的恨意。
可如今听说何大清竟每月汇来二十块钱,心情顿时复杂起来——这笔钱在当年足够养活他们兄妹了。
未明前,傻柱和何雨水仍将信将疑。雨水你等着,我去问清楚!傻柱猛地起身。哥,我跟你一起!何雨水再也按捺不住,她必须亲耳听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