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苏平安盯着娄晓娥的照片出神,她不服气地轻哼一声,故意换上苏平安设计的特殊款式服装——那些看似寻常却暗藏小心机的设计。
当囡囡扭动腰肢时,若隐若现的肌肤果然让见多识广的苏平安也不由得喉头微动。
苏平安纵然看过无数影片,但此刻囡囡这位女神级的 站在自己面前,肌肤若隐若现,依旧让他难以保持镇定。
不过——
方才她还羞怯得不敢穿上这身衣裳,怎么突然就大胆起来了?
苏平安瞥了眼桌上的照片。
恍然大悟:
原来是感受到竞争的压力了?
这裙子衬你,很美。他由衷赞叹。
囡囡自然心知肚明。
更衣时镜中的惊鸿一瞥,纵然脸颊发烫,却不得不承认这身装扮确实动人。
望着镜中光彩照人的自己,她笃定这模样定能胜过娄晓娥。我...跳支舞给你看?她忽然横下心提议。求之不得。
婉转歌声从她唇间流泻而出。
不知何时,囡囡已轻移到苏平安的躺椅旁。
对最后一步仍有些踌躇的她,忽然想起钱芳传授的诀窍——吞鸡蛋。
此刻苏平安斜倚的身影,正是试验的绝佳时机。灵感来得突然,苏平安气息微乱地抚着她的发丝,想到套瑜伽服的新设计,改 试试。
嗯呜!
被鸡蛋堵住的小嘴只能发出含混回应,却惹得他倒吸凉气。
啧...
这天赋当真了得。
【钢厂之花于海棠,遭刘海中觊觎
自清晨那场吞鸡蛋的旖旎后,苏平安整日都沉浸在奇异的亢奋中。
穿越前不过平凡人的他,竟能让前世遥不可及的女神俯首,那抬眼时湿漉漉的目光,至今想起仍令他血脉偾张。
而囡囡的勇气如朝露般短暂。
天亮后便化作羞臊的鹌鹑,连对视都不敢,每当忆起喉间滑腻的触感,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骗子...她红着脸暗啐,说什么大补之物——忒不要脸!
四合院那厢,贾张氏正春风满面。
攀上易忠海这棵大树,她沉寂数十载的心花再度怒放。
即便没有苏平安推波助澜,每夜院里仍回荡着野兽般的嘶吼,搅得邻里辗转难眠。
傻柱的日子却不痛快。
秦淮茹小产未愈,床笫之事遥遥无期。
初尝云雨的青年憋得眼冒绿光,变着法子求欢,却被老练的寡妇以清白人家不懂这些为由屡屡推拒。
越想越窝火——若非这场意外,自己早该当爹了!
隔壁传来杀猪般的吵闹声,吵得傻柱脑壳疼。我算是想明白了。傻柱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事儿肯定是那老妖婆干的。
打从咱俩结婚那天起,她就没给过好脸色。
你刚有身子那会儿,我亲耳听见她在屋里咒我断子绝孙!
秦淮茹心头一紧。
她倒不怕傻柱怀疑贾张氏,就怕他顺藤摸瓜查到棒梗头上。
眼下这光景,要让他知道是棒梗下的药,按傻柱那暴脾气,保不齐又得把那孩子送进去。你别瞎猜!秦淮茹急忙岔开话头,大夫都说了可能是意外。
要我说就是那天吃杂了,要么就是身子骨不适合怀。
倒是老太太跟一大爷,大白天也不嫌害臊,院里头可还住着孩子呢!
这招果然管用。
傻柱立马跟着骂起贾张氏和易忠海来,把下药的事抛到了脑后。
春日的阳光渐渐有了温度。
街上的运动虽未停歇,但人们早已习以为常。
四合院难得清静了段日子。
周末这天,二大妈硬把刘光天推到后院晒太阳。
自从瘸了腿,这小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刚出院那会儿天天嚷着要找苏平安算账,可打从刘光福出事后,突然就没了声响,整天闷不吭气的。
前院突然传来姑娘家的说笑声。
不是院里人的动静——原来是轧钢厂停工,无聊的于海棠来找老同学何雨水解闷儿。
这位厂花平时不敢乱跑,今天特意寻到四合院来了。
于海棠生得标致,又念过书,骨子里带着文艺青年的气质,对美有着独到的见解。
她正值青春年华,只需略施粉黛,便能吸引不少目光。
苏平安曾这样评价:
比电视剧里的角色更动人。
这个世界里的于海棠,才真正配得上厂花的称号。
她刚踏进四合院,
就引得院里的小伙子们 动不已。
不光是单身汉,
就连已经成家的傻柱、许大茂这些人,
眼神也不自觉地往她身上瞟。
听到前院的响动,
刘光天推着轮椅来到中院门口,
正巧看见于海棠和何雨水在院子里嬉闹。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亮了起来。于海棠比上次更漂亮了!
这位于姑娘不是第一次来院子。
上回是跟着姐姐于莉来相亲的。
可惜那次相亲,
因为闫家打的小算盘,
于莉最后没成。
这次于海棠原本想邀姐姐同来,
但于莉觉得尴尬,婉拒了。
而且上次是寒冬时节,
再好看的衣裳也被棉袄裹得严严实实。
如今春暖花开,
于海棠穿着入时,
更显得朝气蓬勃,
年轻的身体总是赏心悦目的。
刘光天默默地退回后院家中。
一进门就对父母说:
我要娶于海棠。
刘海中和二大妈都愣住了。
心想这孩子真是异想天开。
一个残疾人,
怎么配得上那么漂亮的姑娘?
虽说于海棠是外地人,
想嫁到京城,
可追求她的人那么多,
怎么可能选个残疾人!
刘海中因为上次刘光福的丧事搞封建迷信,
丢了小队长的职位。
后来靠表忠心,
加上思想觉悟过关,
总算保住了革委会的位置。
不过他这个七级工,
在厂里还是有点威望的。
作为革委会成员,
对普通百姓依旧很有震慑力。
但刘光天这事,
他也办不了。
只能说:
先看看吧。
我试试晚上请她来家里吃饭。
到时候探探口风。
虽然觉得希望渺茫,
但儿子已经这样了,
老两口怕直接拒绝会让他想不开。
要搁以前,
三个儿子都好端端的时候,
刘海中才懒得搭理这种痴心妄想。
刘光天自己心里也有数。
可现在老三没了,
老大入赘了,
就剩老二刘光天。
他们真怕老二再出什么岔子,
那这个家就彻底没指望了。
临近中午,
各家开始准备午饭,
院子里飘着饭菜香。
何雨水已经告诉于海棠自己和傻柱分家的事,
中午带她出去下馆子。
这丫头自己不会做饭,
好在手头宽裕,
能请朋友吃顿好的。
这时溜回家的棒梗,
又缠着秦淮茹要钱。
秦淮茹眉头紧锁。
她察觉棒梗最近越来越过分。
整日在外游荡,不过七八岁的年纪,花钱却如流水。
前几天棒梗刚从易忠海那儿拿了五块钱,转眼又来讨要。
如今普通工人的月薪不过二三十块,那可是要养家糊口的。
短短几日挥霍五块,简直不知节制。
秦淮茹既心疼钱,又怕棒梗结交不三不四的人,将来惹出祸端,便拒绝了他的要求。
棒梗无奈,转头去找贾张氏。
这次易忠海冷眼一扫,同样没给。
贾张氏那吝啬鬼,更不会自掏腰包。
棒梗顿时傻了眼。
近来他总与一群孩子厮混,仗着兜里有钱,买零食笼络人心。
这年头,大人给的零花顶多一两分,能掏出几块钱的,在孩子堆里堪称土皇帝。
有钱便是王,那群小跟班整日吹捧,连十几岁的顽童也唯他马首是瞻。
棒梗沉迷于众星捧月的滋味,但维持这派头离不了钱。
他满以为能轻松讨到,谁知吃了闭门羹。
想到风光日子就要到头,他气得直咬牙。
正要摔门而去时,忽听易忠海对贾张氏提起自己名字。
棒梗蹑手蹑脚蹭到门外,竖耳 ——
“往后别惯着棒梗了!”
“那小子根儿上就歪。”
“才多大年纪?挥金如土,院里谁不戳脊梁骨!”
“我下班常瞧见他带着群孩子招摇过市,这般张扬,迟早要栽跟头。”
“断了银钱,自然没人围着转。”
“对他反倒是好事!”
“再说——”
“就这德行,你还指望他养老?”
“不如趁早打算,自己生或领养都比这孽障强!”
屋内易忠海滔滔不绝。
贾张氏这蠢妇被忽悠得晕头转向,竟一声不吭。
门外棒梗听得青筋暴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恰在此时,秦淮茹推门而出,瞥见了躲在窗下的身影。
秦淮茹疑惑地问道:
棒梗,你在干什么?
快来吃饭!
她刚做完饭准备开饭时,意外发现棒梗蹲在院子里。
本以为他又像前几天一样不在家吃饭。
棒梗转过头的瞬间,秦淮茹心头一颤——那孩子双眼通红噙着泪,眼神里却翻涌着瘆人的恨意。
还没等她开口,棒梗就噔噔噔冲出了院门。
贾张氏从屋里探出头张望,冲着秦淮茹骂道:臭不要脸的!随即缩回身子。
秦淮茹对婆婆的咒骂早已习以为常,可儿子那个陌生的眼神却让她坐立不安。
下午,拎着糕点的于海棠拽着何雨水来拜访苏平安。
这个爽朗的姑娘纯粹是欣赏苏平安的才华,最会吞鸡蛋的人。
初次造访的何雨水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充满异域风情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