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烦贾张氏,可那是亲奶奶啊!俩人都四十多岁了,游街以后还怎么做人?棒梗居然干得出这种事,让人心寒。
红小将押着两人往外走,贾张氏还在骂。吼啊!正好把人都吵醒!”
“让大家看看破鞋的丑德行!”
贾张氏立马闭了嘴。
……
虽然人被带走了,可贾张氏的咒骂声好像还飘在院里。
大伙儿愣在原地,这是运动以来院里第一次有人被抓,还是自家人举报的。
众人看棒梗的眼神更古怪了。
秦淮茹就在边上,谁也不好说什么。
不知谁嘀咕了句:“散了吧,睡觉。”
人群慢慢散了。
在大家眼里,这俩老家伙凑一块儿也不算啥大事,偏撞上红小将,算他们倒霉。
棒梗挑这个时机带人来,就是要断绝那两人的侥幸心理。
大伙儿都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棒梗对这两人使这么狠的招数。
苏平安家。
胖迪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屋外已经安静下来,她却没了睡意,手指突然动了一下。
她轻呼一声:
哎呀!
你......
是不是很难受?
苏平安无奈。
把她的手挪开:
知道还乱碰。
胖迪不以为意,带着几分得意说:
等我一下,赵丽教了我个绝招,听说特别厉害。
包你满意。
说完。
她就滑了下去。咳咳,赵丽这个骗子!
这也太不容易了。
原来。
白天上班时。
她们几个闲着没事就在聊天。
说到胖迪怀孕的事,赵丽那个坏家伙突然问她有没有碰到这种困扰。
赵丽毕竟经历多。
还生过孩子。
经验丰富。
知道年轻人总有些实际需求。
就偷偷教了胖迪一个办法。
胖迪觉得自己学到了独门绝技,兴奋得很。
真试起来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之前没仔细观察过,完全没想到实际会是这样。
现在才明白。
要入口即化也得先能入口才行。
里屋。
囡囡还没睡着。
她满脑子都是刚才院里发生的事。
以前她对这种事没什么概念。
但今晚亲眼所见。
让她心里直打鼓。
她在想自己做的事要是被发现,算不算那种事。
正迷迷糊糊想着。
听到外屋有小声说话。
不过。
听不清具体内容。
她竖起耳朵,很快太大了。
囡囡立刻想到上午的事。
猜到外面在做什么。看来他说自己有天赋不是在吹牛,胖迪就做不到!
想到这儿,囡囡莫名有些得意起来。
外屋。
哄睡了不中用的胖迪。
苏平安很无奈。
本来没什么。
被她这么一闹腾,反而睡不着了。
他不禁抱怨:
这系统怎么就不给个无害的特效药呢,够两个人用就行啊!
正想着。
外面又有动静。
苏平安很惊讶。
因为又是棒梗那小子!
他发现棒梗再次悄悄摸到中院,直接往贾张氏屋里去。
动作很轻,明显不想惊动别人。
之前那些人来得突然走得也快。
现在。
贾张氏的房门虚掩着。
棒梗进屋后小心关上门,拿着手电筒开始翻箱倒柜。
苏平安立刻明白,这小子是在偷贾张氏的钱!
这让他都有些吃惊。
这小子。
去少管所走一遭,简直是去进修了,干坏事的手段和心思都升级了。
真是绝了。
此刻贾张氏的房门大敞着。
就算她屋里丢了东西,也很难查出是谁干的。
哪怕报警。
没有确凿证据。
以贾张氏近来的名声,公安未必愿意费心调查。
最近到处闹哄哄的。
警方人手严重不足。
这种事,他们多半懒得管。
棒梗在贾张氏屋里翻找时,苏平安琢磨着:要不要给这小子一点教训?
院子里带毒的东西可不少。
他控制的马蜂、蝎子和毒蛇几乎遍布各家,虽然毒性不大。
但经过苏平安强化后,随便哪样都能让人够受!
之前刘海中父子被普通马蜂蜇几下都那么惨。
若对棒梗下手,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
不过思来想去,苏平安还是放弃了。
这段特殊时期本就沉闷无聊。
留着这小子还能给院子添点乐子,真收拾了他,往后的日子岂不更无趣?
棒梗在贾张氏房间搜刮一阵。
从他呼吸的变化就能猜到——这小子得手了。
更绝的是,他临走前还仔细收拾了现场。
溜出屋子后,他又盯上了易忠海的房间。
可惜易忠海警惕性高,房门紧锁。
显然里面藏着值钱东西。
但 动静太大,棒梗只能作罢。
奇怪的是,棒梗偷完钱没直接回后院。
而是溜到前院出了趟门,过会儿才回来。
苏平安暗忖:“八成是去藏赃款了,反侦察意识还挺强,果然逆境催人成长。”
次日清晨。
院里人正做早饭,忽听门外有人喊:
“上午贾张氏和易忠海要在东大街游街!”
阎埠贵想出门看看,可那人早没了影儿。
这天虽是工作日,工厂半停产状态。
去看游街的人估计不多。
秦淮茹一脸阴郁。
家里出这种事,她自然高兴不起来。
傻柱却眉开眼笑。
他一直怀疑是贾张氏下药导致秦淮茹流产,只是苦无证据。
如今棒梗这出,倒替他出了口恶气。
见棒梗出屋,傻柱竖起大拇指:
“好小子!大义灭亲有胆量!”
说着掏出十块钱塞过去:“拿去花!”
傻柱随手摸出一张十元钞票,塞到棒梗手里。
棒梗明显愣了一瞬。
本来,
他昨夜收获颇丰。
十块钱在他眼里已不算什么。
他本想硬气地推开,可犹豫片刻还是接了过来。
连句谢谢都没说,
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傻柱倒也不恼,反而哈哈大笑。
站在门边的秦淮茹,
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凄凉,心中苦涩:为何命运如此不公,偏要让自己目睹至亲相残。
四合院外817号。
走出院门,棒梗才低声咕哝:
傻柱自愿给的,不拿白不拿!
要是真不要,那才叫傻子。
有了这钱,正好能遮掩真正的花销。
他在巷子里转悠一圈,
确认无人注意,
突然蹲下身,
从隐蔽的墙洞掏出个布包,飞快塞进衣襟。
弓着身子快步走向大街,
腰间鼓鼓囊囊,他时刻警惕着四周的目光——
那里可是整整一千块!
昨晚发现时,
他差点惊呼出声。
虽然早有耳闻,
却没想到奶奶真藏了这么多钱。以前找她要钱总说没有。
现在让你真的没有!
棒梗毫无愧疚,
反而畅快淋漓。
上次偷傻柱是他太冲动,
既暴露目标,
又藏得拙劣。
这回有少管所学来的,
他自信万无一失。
只要不露富,
就算老太婆报警又如何?
当时那么多人冲进屋,
谁能证明是他拿的?
越想越得意,
自觉这次干得天衣无缝。
贾张氏被拖着游街时,周围嘈杂的议论声不断传入她耳中。
人群中渐渐有人认出了她。张翠花?
这不是红星四合院的贾张氏吗!
还真是她。
难怪看着眼熟。
写着名字都没认出来!听说这人在院里出了名的泼辣,这是跟谁扯上关系了?
瞧她边上那个,也是搞破鞋的。
这些闲来无事的妇女最喜欢打听邻里长短,很快就挖出了易忠海和贾张氏的底细。
易忠海的名声比贾张氏响亮得多。
游街队伍里人很多,低头不语的易忠海本来不太显眼。
可贾张氏的夸张造型引来众人注意后,易忠海也跟着暴露了。易忠海不是红星四合院的壹大爷吗?
还是轧钢厂的劳动模范呢!
不止劳动模范,还当过道德模范,居然干出这种事,真是给厂里和院里丢脸!
随着议论声越来越多,大家对易忠海的鄙夷也越发强烈。
谁能想到表面上道貌岸然的人,背地里竟如此龌龊。
很快,烂菜叶和臭鸡蛋纷纷砸向两人。
此时轧钢厂宣传科办公室里,于海棠正发着呆。
昨晚她借宿在何雨水房间,虽然喝了酒,但中院的 动还是把她吵醒了。
亲眼目睹易忠海和贾张氏的丑态,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
虽然厂里早就有关于易忠海的风言风语,但亲眼所见还是让她感到恶心。
许大茂推门而入:哟,海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这个闲不住的主儿虽然娶了钱芳,却改不了拈花惹草的毛病。
见于海棠对昨晚的事感兴趣,许大茂立刻来了精神——这正是他擅长的话题。
许大茂立马打开了话匣子:
这事啊,得从前几天说起。
原先易忠海可是咱们院里的壹大爷,表面上一本正经,在我们院里装得德高望重的。
可自从贾东旭出了工伤,事情就变样了......
许大茂最擅长添油加醋。
加上他对易忠海恨之入骨,这会儿把易忠海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说得绘声绘色。
要搁以前,
于海棠知道许大茂的德行,
肯定觉得他在搬弄是非,压根懒得听这些闲话。
可昨晚亲眼所见后,
她倒来了兴趣。